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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南安官田土地糾紛

發布時間:2021-04-22 16:40:39

㈠ 印文為秦篆字體,右上起交叉讀小廄南田此印是秦至漢初管理官田的印章,這表明當時

「小廄南田」 印章作為秦至漢初官方管理官田的有效憑證, 表明 (秦至漢初土地所有制的形式多樣)。

解析:

「小廄南田」印章作為秦至漢初官方管理官田的有效憑證,說明政府對土地管理行之有效,但不能反映秦建立了森嚴的官僚政治,故A項錯誤;

秦朝採用小篆作為官方標准字體,漢代時期出現更易書寫的隸書字體,故B項錯誤;

井田制在春秋晚期時期就已經瓦解,故C項錯誤;

「小廄南田」印章作為政府管理官田的有效憑證,還存在管理公田的「右公田印」,說明秦至漢初土地所有制形式多樣,故D項正確。

【「秦小廄南田銅印」】

用途:秦王朝管理小廄官田的田官之印

形制:

印面2.2×2.2cm,通高1.2cm

印銅鑄,方形,瓦紐。印面有陰線十字界格及邊欄。印文為秦篆字體,白文,右上起交叉讀「小廄南田」四字。

現藏:北京故宮博物院

㈡ 今天12:13福建泉州南安市洪瀨鎮官田西林村後美宅住房屋發生震感兩下,嚇嚇!無任何建築糟雜聲(指外界...

話說,我好像也有感覺在震啊。

㈢ 均田制不是規定不許買賣嗎,可為什麼農民還在遭遇天災人禍時出賣土地呢

均田制是中國古代一項重要的土地制度,產生於北魏,北魏分裂出來的東魏西魏及繼之後的北齊、北周以及隋唐都承襲了這一制度。隨著地主經濟的發展壯大,土地兼並也隨之日益嚴重。武周末年均田制形同虛設;到了唐德宗建中元年(780年),均田制永遠的退出了中國的歷史舞台。不過,這種制度在朝鮮中宗時卻又在趙光祖的建議下在朝鮮半島重新出現。

歷代對均田制的評價都是相當正面,但實際實行中始終是容納了土地私有,並未主觀上強行徵用當時地主等私有土地,而是將官田分而民用,故有史家評稱均田制乃地主經濟中的一種折沖。而且均田制實行,先決條件是朝廷需有大量土地掌握在手中。北朝時承接了五胡十六國戰亂頻繁造成大量人民喪生,產生大量荒地,令朝廷能利用這些荒地對農民進行授田。但隨著經濟之壯大,荒地越來越少,朝廷能用來授田的亦逐漸不多,加上朝政的逐漸日趨腐朽黑暗,均田制在武周末年形同虛設,與此不無關系。

㈣ ★想了解一個真實的劉文彩,謝謝!

世上的事本來無所謂誰對誰錯。如果非要區分一下的話,我只能說一個人的所作所為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他就是對的,反之他就是錯的。對一個人一生功過是非的評價同樣應該符合這個原則。總之,對一個人蓋棺論定時不能以個人的感情取向為標准,那樣會歪曲事實,我們要的是客觀。本人對於劉文彩無特別研究,只是出於對歷史人物的好奇曾閱讀過關於他的書籍,但只是編者個人觀點,本人也在此列舉兩種觀點,至於對他的評價,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
1,劉文彩(1887---1949),又名劉星廷,其先祖為安徽人,明末為官,後輾轉入川移居大邑縣安仁鎮。劉文彩的父親,是一個擁有30多畝土地兼營燒酒作坊的小地主,其房產也僅有一個十來間房的小上合院,位於劉文彩老公館西側,現仍有幾間房保存下來,原貌依稀可辯。劉文彩最初只是趕牲口販運貨物,做些小生意。

1921年,在連續不斷的軍閥混戰中,劉氏家族趁機爬上了四川的軍事、政治舞台。劉文彩的弟弟劉文輝時任川軍第八師的團長,在驅逐滇、黔軍的一次大規模混戰中,滇軍敗退出川,劉文輝部佔領了敘府(今宜賓地區)。在劉湘(劉文彩的堂侄,時任川軍第二軍軍長)的支持下,劉文輝部脫離第八師,擴大為獨立旅,開始成為一支自立門戶的軍閥隊伍,並把敘府作為"防區"。

1931年夏,劉湘與劉文輝的矛盾日趨激化,劉文輝親赴重慶與劉湘面談,未能和解。不久,劉湘在重慶的李子壩公館抓獲刺客,刺客供稱由敘府劉文彩派遣,此案遂成為二劉(即劉湘與劉文輝)之戰的導火線。

二劉之戰爆發,劉文輝失利。劉文彩在川南失去了軍事後盾,權勢隨之失落,不得不退踞大邑老家。他在逃離敘府之前,以"清鄉司令"名義限令兩天之內在城內征"國防捐"20萬元。得手後,又重點派款,強令商人和其他殷實人家"籌軍餉"。他的士兵,端著刺刀,抬著籮筐,敲門打戶,演了一場強收"射門捐"的丑劇。在川南進行大洗劫之後,劉文彩身帶20多條木船,4500多箱金銀財寶(其中有800餘萬銀元),逃回大邑老家。

劉文彩在川南期間,就數度派人回鄉修公館、置田產。退踞大邑後不久,他的田產即猛增到1.5萬多畝,遍及大邑和川西11個縣。加上他的兄弟子侄,劉氏家族共霸佔和兼並土地近30萬畝。當時,這一地區有首歌謠說:"四方土地都姓劉,農民血汗為他流"。

劉文彩所擁有的大量田產,都是通過極其野蠻卑鄙的手段掠奪而來的。大邑地主庄園陳列館內,至今還保存著300多張蓋有官印的空白契約。這些官契是劉文彩從四川省財政廳拿回大邑的。當年,劉文彩看中誰家的田地,便在官契上填寫田主的姓名,田地就被認定是由"官府作主","賣"給了劉文彩。這種將農民田地當作"無主田"強行霸去的手段,稱為"霸野田"。當時,守著少量"活命田"的農民,隨時都在擔驚受怕。因為他們的土地隨時都有可能被劉文彩當作"野田"霸去。1936年,劉文彩的總管家薛疇久,帶領丈田手到崇慶縣牛皮場霸"野田",張二嫂的1.3畝田也被當作"野田"由丈田手丈量了。張二嫂眼看田地被強行掠奪,她拖著孩子,手持菜刀與丈田手搏鬥。結果被打得昏死在地,而她家的田地還是改姓了劉。除"霸野田"外,劉文彩還慣用以下幾種手段掠奪農民的土地。

"買飛田"。劉文彩讓自己的親信冒充田主,把農民不願賣的土地強行"買走"。

"吃心心田"。田主不願賣田,又不能用上述方法強占,劉文彩就把周圍的田地全部買下,截斷水源,逼得田主無法耕種,只好按劉文彩規定的低價出賣。

"買官田"。舊社會弟兄分家時,父母提取一部分土地養老,在他們死後這部分土地有時作為"官田"保存下來,這也成了劉文彩攫取的對象。

"買糾紛田"。乘一些小地主鬧土地糾紛之機,劉文彩以調停為名擴大糾紛,從而達到其兼並土地的目的。

事實上,為了霸佔農民土地,劉文彩無所不用其極。在庄園陳列館殺人霸產的展覽現場,有一棵柑子樹,是劉益山50多年前在自己院子里親手栽種的,它是劉文彩殺人的歷史見證。劉文彩為了霸佔劉益山的六畝水田和房基地,逼死他的老母,槍殺了三位無辜的幫工,還把劉益山關進了監獄。

劉文彩通過殘酷、野蠻的手段把土地從農民手中剝奪過去,同時,他又把這些土地一小塊一小塊地租給農民耕種,利用各種手段剝削農民。

農民租種劉文彩的土地,首先要交納一筆押金,老公館內所存的劉文彩家的全部佃田契約,每一份上面都有先交"穩銀"的記載。"穩銀"也就是押金。押金是無息的,退佃時如數退還。但是,由於當時的通貨膨脹,租佃時價值很高的押金,在退佃時往往已經大幅度貶值。劉文彩經常以退佃奪田手段,要挾農民換訂新約,重新交押,或者奪田易佃。這一佃一奪之間,滲透著農民血汗的押金往往就被他侵吞了。所以佃戶們發出"押啊押,你真是農民頭上的千斤閘"的呻吟聲。然而,佃戶們所受的地租及高利貸剝削,比押金剝削要殘酷得多。劉文彩向農民收取高額"鐵板租"("定額租",又稱"死租"),往往高達當時年產量的80%左右,而且不管當年收成好壞,有無天災人禍,租谷"均不得遲交虧欠",逼提廣大農民"拌桶(打穀子、麥子的脫粒工具)一響,眼淚長淌"。農民走投無路,不得不向劉文彩借貸,他則乘機進行高利盤剝。農民借錢借糧,劉文彩先扣回全部利息,稱為"砍頭利",此外,再加上"場場利"(三天一趕場,一月九場,場場加利息)等等,進行重利盤剝,甚至白天把錢借出去,晚上又派土匪、"棒客"搶回來,劉文彩則坐地分肥。在收租和和放高利貸時,劉文彩還以大斗、大秤收入,小斗、小秤放出的手段加重對農民的剝削。真是:"農民頭上三把刀,租高、押重、利錢高。"劉文彩輪番使用這"三把刀",對農民進行敲骨吸髓的壓榨、剝削,致使成千上萬的農民傾家盪產、妻離子散。

劉文彩及其家族除了對農民進行剝削壓迫外,還在成都、重慶、上海等地開設"仁和"、"裕通"、"成益"、"惠通"等銀行,假造國民黨"中央銀行"貨幣,控制金融,操縱市場,投機倒把,處處榨取勞動人民的血汗。

劉文彩於1932年由川南退回大邑老家後,憑借劉氏軍閥的槍桿子、印把子和為患為川南時的餘威,以安仁鎮為中心,不斷擴張勢力。經過一系列排除異己、拉幫、地痞、流氓等社會黑勢力,並裹脅部分群眾。組成了一個號稱"十萬兄弟伙,一萬多條槍"的封建袍哥組織-----"公益協進社",在18個縣市均設有"碼頭"(即分社),劉文彩自己任副社長,請他三哥劉文成任社長,總社設在安仁鎮。至今,總社社址仍保存完好。為了能得心應手地操縱"公益協進社",劉文彩對它實行一套封建宗法家長式的統治,其內部等級森嚴,成員必須服從"章程"和"紀律"。這樣,"公益協進社"的觸角伸到哪裡,哪裡就成了劉文彩的勢力范圍。劉文彩為了護衛他的公館,特設了一個手槍連的武裝衛隊,並豢養了一大批保鏢。他還特製刑具,私設公堂。1948年,劉文彩鎮壓了大邑農民的"二五減租"斗爭,1949年又主謀殺害了中國共產黨黨員肖汝霖等同志。

1949年,中國人民解放軍以雷霆萬鈞之勢向西南進軍。劉文彩窮途末路,驚恐萬狀,10月17日病死於成都。
劉文彩曾是中國最負盛名的大地主。在階級斗爭的年代,他被視為中國封建地主階級的一個總代表,一個無惡不作的階級敵人。隨著政治的需要,他被視為魔頭。他的故事曾被拍成電影,被寫入小學課本,使幾代人耳熟能詳,以他的故事為原型的大型雕塑《收租院》在藝術上獲得輝煌成功,至今在國內外享有盛譽。在幾代中國人的集體記憶中,劉文彩是一個惡魔,但來到他的家鄉――四川省大邑縣安仁鎮,在當地人和他的兒女們的回憶中,劉文彩卻呈現出完全不同的面目。五集內容簡述如下:

2,第一集:介紹劉氏的家族史,講述劉文彩從一個酒販,搖身一變為官商、教父的人生歷程。在安仁鎮上,劉家曾經出了兩位省主席,兩個四川最有權勢的大軍閥,一個是劉文彩的弟弟劉文輝,一個是劉文彩的堂侄劉湘。這親叔侄之間的爭斗造就了劉文彩的一生。地主劉文彩每天的生活其實與美國經典電影《教父》中馬龍白蘭度的教父非常近似。每天早晨來到自家開的茶樓里,從各地來的舵把子便開始輪流拜會他,提出各種問題,請求他幫助擺平。劉文彩為什麼有如此巨大的幕後操控力?他又何要做這些事?

第二集:究竟劉文彩是一個怎樣的地主?在宣傳中呈現的他又是什麼形象?在老百姓的記憶中他又是什麼人?49年以前中國的地主與土地、農民之間的關系是一個有趣的題材。

第三集:今年五月安仁鎮上一大盛事:劉文彩晚年傾其全力籌建的安仁中學六十周年校慶。這所中學在半世紀前已經是全四川省首屈一指的模範中學。直到今天,它的規模及建築仍讓人贊嘆不已。在安仁,由劉文彩投資興建的兩條商業街至今仍在使用,在這座小鎮上二十幾座雄偉美觀的公館,其中多為劉氏家族成員所擁有。這個家族的成員曾控制四川超過幾十年之久,他們所留下的這些公館今後的命運如何?

第四集:劉文彩有五位妻妾,他是一位有情有義的性情中人,但家庭最終給他的卻是凄涼的晚年。在新中國解放前五十天,劉文彩死於肺病,他的死卻被演繹成多個版本。

第五集:劉文彩死後不到兩個月,他的弟弟劉文輝、當時的國民黨西康省政府主席率部起義。四川解放,劉文輝成為共和國的大功臣,日後更成為中國林業部部長。當全國政治形勢不斷變化,一生為他操心忙碌的哥哥劉文彩卻成為千萬人唾罵的對象,弟弟的心情又怎樣?土改的狂潮席捲劉家還活著的人,他的幾位太太及子女的遭遇令人擔憂,他們如何看待過去的這一切呢?

㈤ 哪個朝代規定租佃官田的佃戶可以將佃權轉移讓渡

由於部分官田佃戶已經取得了實際上的永佃權,他們常常子孫相承,視官田「如同永業」。因此,宋朝的法律規定租佃官田的佃戶可以將佃權轉移讓渡。在轉讓中,新佃戶須向舊佃戶支付一定的代價,這就是所謂酬價交佃或隨價得佃。不過土地的所有權與使用權(佃權)分離的現象,當時在民田中尚未發現,說明永佃權還處在萌芽狀態。

㈥ 廣西陸川官田政府徵收水田多少錢一畝2019年

看當地的徵收補償政策。依照土地管理法第四十七條 徵收土地的,按照被徵收土地的原用途給予補償。徵收耕地的補償費用包括土地補償費、安置補助費以及地上附著物和青苗的補償費。徵收耕地的土地補償費,為該耕地被徵收前三年平均年產值的六至十倍。徵收耕地的安置補助費,按照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數計算。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數,按照被徵收的耕地數量除以征地前被徵收單位平均每人佔有耕地的數量計算。每一個需要安置的農業人口的安置補助費標准,為該耕地被徵收前三年平均年產值的四至六倍。但是,每公頃被徵收耕地的安置補助費,最高不得超過被徵收前三年平均年產值的十五倍。徵收其他土地的土地補償費和安置補助費標准,由省、自治區、直轄市參照徵收耕地的土地補償費和安置補助費的標准規定。

㈦ 明朝前期對於土地問題是如何處理的有沒有類似分田地的活動

「洪武政令」對整個社會的亞細亞式的控制,實在是太緊了。它從最基層的一丁、一戶、一甲、一里開始。朱元璋有一條誥書說:

里甲要明,戶丁要盡。戶丁既盡,雖無井田之拘,約束在於鄰里。除充官用外,務要驗丁報業,毋得一失,不務生理。是農是工,各守本業,毋許閑情。臣賈微商,供報入官,改古之制,常年守業。消乏不堪,復入報官,更名其業,不許在閑。【5】

這里說的很清楚,除去沒有「井田」之外,要通過里甲制度恢復亞細亞式的統治。但又比古時候加強了一步,即經商也要「常年守業」,只有虧賠太甚的商賈經呈報批准後,才可改業。這種立法的用意本來是好的,即禁絕一切游手好閑和為非作歹之人。但對商賈抓的太緊,久而久之,經濟聯絡網枯竭,整個社會就失靈活了。但朱元璋一直抓的很緊,被鄭振鐸先生援引過的一種明萬曆刻本書《朱氏家譜》中,載有《戶帖》一紙,中有洪武3年11月26日的聖旨說:「我這大軍如今不出征了,都散去各州縣里下著,繞地里去點戶口,比勘合。比著的便是好百姓,比不著的便拿來做軍。」【6】「做軍」,是一種多麼大的威脅呀,所以洪武年間,里甲井然,元人敢於干犯律條,正如另一條誥書所說,「一切臣民,朝出暮入,務必從容驗丁」。【7】商賈在外,二年不歸,鄰里便須詢問本戶,以免托商在外非為。

抓緊「丁」、「戶」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役使人民「配戶當差」。「軍戶」、「民戶」、「匠戶」、「灶戶」……,這些在宋朝已經很模糊了的東西,金、元以來漸趨嚴格,明初達到最嚴格的地步。特別是「軍戶」,這是一種很嚴重的超經濟強制。「軍戶」之中,除原來元朝軍戶傳襲下來的,加上元末農民起義部隊「從征」的,再加上平定張士誠、陳友諒等「歸附」的之外,最嚴重的是可以隨時由「民戶」中垛集當軍。一旦當軍,世襲永充;當軍之地,又往往是距家極遠的邊塞;這對於農民說,簡直是最大的侵害了。加以當時刑法嚴厲,有剝皮、稱竿、抽腸、刷洗、鏟頭、梟令、挑筋、去膝、刖足、鞭背,……。用這樣的嚴刑,去保障超經濟強制的貫徹。

當時,不是沒有反映的。如洪武19年福建沙縣民羅輔等十三人便說「如今朝廷法度好生利害,我們各斷了手指,便沒用了」。【8】社會上暗暗流傳著一些詩,一首詠布袋佛的「大千世界活茫茫,收拾都將一袋藏。畢竟有收還有放,放寬些子又何妨?!」另一首詠翡翠鳥的「見說炎州進翠衣,網羅一日遍東西。羽毛亦足為身累,那得秋林靜處棲」。【9】甚至連皇孫和大臣,都感到緊張,希望放寬。朱元璋死後,據說太孫朱允炊及其弟允通指斥梓宮(棺柩)說:「今復能言否?復能督責我否」?言訖皆笑。【10】自然這可能是燕王的誣陷之辭,但也不排除是真的可能。所以一旦建文即位,大臣齊泰、黃子澄就主張「《皇明祖訓》不會說話,只是用新法便」【11】。

在「洪武政令」的亞細亞式超經濟強制之下,出現了三種國有土地:一種是「屯田」;一種是與「民田」相區別以強立名目徵收高額租賦的「官田」;一種是「莊田」,包括「官莊」和「皇莊」。其中「屯田」和「莊田」,是「古已有之」的東西,不過身上打著明朝的烙印;高額租賦的「官田」,則是明初的新事物,主要出現在東南地區的蘇、松、嘉、湖、杭一帶。

在明朝的屯田中,軍屯是主幹。這可跟曹魏屯田形成對比。曹魏先搞民屯,以民屯為主幹,而軍屯隨後補充上去。明朝則不然,以軍事管製作為振興農業生產的有力手段,先辦軍屯,民屯、商屯是其補充物。軍屯,是由專制主義強化了的、帶有軍事性、國防補給性的一種國有土地。土地上的勞動者是當軍之人及其貼余。在非戰爭的地區和年代裡,80%、即4/5的軍人都要從事農業勞動,數量很龐大。所分配土地,軍、余各一「分」。這一「分」,有一定的畝積,一般50畝,但亦有低至20畝者,亦有高至120畝者,大抵肥瘠與地之寬狹各不同。剝削的制度,前後有很多次調整。最初有人主張征30%~50%,是分成制;朱元璋不同意,確定收一斗,是定額制。洪武晚年,確定屯田一「分」,正糧12石,余糧12石,上繳公倉。正糧是勞動者必要勞動的收獲,余糧是剩餘勞動的收獲。後來制度慢慢變化,正糧已不需上倉,余糧減半為6石,這個數字穩定並延續下來了。按一「分」50畝計,畝征為一斗二升。與法定的「沒官田」租額相當,已經算是沉重的了。此外,軍戶還受國家的強度隸屬,逃軍要受重刑。並且,還要受軍官(總旗和小旗)的侵害。總起來看,明朝軍屯上的「軍」和「余」是軍事隸農,他們所上繳的「子粒」中,帶有地租賦稅合一的性質。

「官田」,是明初統治者的意志強加在不以人們主觀意志為轉移的經濟基礎上的一種產物,它是存在著「名」與「實」相矛盾的一種國有土地,或者說,它是一時打著專制主義強度烙印的一種私有土地。所謂「強度烙印」,指的是懲罰的烙印,主要是朱元璋對其頑固政敵之一張士誠原屬下一些大地主的懲罰。所以這些收高額租賦的「官田」,主要在蘇、松、嘉、湖、杭一帶。其實廣義地說,「官田」所包甚廣,「沒官田」外,還有入官田、還官田、學田、草場、牲地、苜蓿地、陵園墳地、公占隙地很多名色,連貴族的莊田和百官的職田,統統都算「官田」,也就是國有土地。但就狹義而言,「官田」與「民田」的對比含義,僅僅不過在於「官田」租額特高,而差役較少;「民田」租額低,而差役很重。

國家的意志,統治者的意志,強加到不以人們主觀意志為轉移的經濟基礎之上,即便在舊的歷史時代,即便在人們認識「必然」的能力還很有局限、從而其「自由」還很小的時候,也不能夠違拗著經濟基礎過甚,過甚了必然出毛病。明朝的歷史,正說明這個問題。高額租賦官田制度執行的結果,引出的第一樁毛病,就是人們在「田皮」和「田骨」、或者「田面」和「田底」上玩弄花樣,把「田骨」或「田底」放在那裡不動,單把「田皮」或「田面」輾轉轉讓或者租佃出去。三轉手兩轉手,「官田」的身份就模糊不清了。引出的第二樁毛病,就是通過田主、地痞、豪紳、胥吏間的勾結,什麼改冊、詭寄、灑派、移丘、換段等手法,使官冊與實種之間產生了極大的紊亂,以洪武的嚴刑酷法尚不能完全禁斷,洪、宣之後就自必紊亂更甚了。

莊田,是一種貴族占田。朱元璋對一切卡的很嚴,獨對諸王勛臣的賜田,從開始就放的松。勛臣湯和賜田萬畝(百頃),見於史料【12】。親王最高額至千頃;洪、宣之後,乞請漸多;萬曆、天啟間,橫賜日甚,故有福王四萬頃數額的說法。明朝的莊田與西漢的「實食封」,有同處,有不同處。其同處在於二者都是獨立王國,不受州郡里甲的約束;其不同處是西漢封王僅收國稅,實際上是國家統一租稅的再分割;明朝封王所收為「莊田子粒」,歲畝征銀三分,後遞增至七八分,約合糧食1.5斗、2斗、3斗不等。莊田佃戶,不是通過自由契約而來,而是由州、縣撥充,或由逃軍、逃民為避罪避差役而前來投充,這些人身上的隸屬關系很沉重,雖不承擔國家差役,但王府所加的經濟強制和超經濟強制都是很沉重的。

在上述三種「官田」之外,就是「民田」。民田上也有民田上的問題。這問題也是由於專制主義統治者意志強加在經濟基礎上的後遺症。洪武年間,朱元璋為了鼓勵貧民積極開荒種地,曾有「永不起科」的諭令,這用意本來是好的,但日久年深,「祖宗之法」的約束力日漸鬆弛,一切田土均須丈量作數,於是便發生了「原額地少而丈量地反多」的反常現象,好心的官吏害怕把真相暴露,會造成「取駭於上,而貽害於民」,於是挖空心思,瞞上不瞞下,「以大畝該小畝,取合原額之數」。【13】這樣,便在北方各省出現了「大畝」和「小畝」的糾紛,河北廣平府有大畝一畝摺合小畝一畝八分者、二畝者、三畝以上者,甚至七八畝以上者。地主豪霸,從中作惡,遂致賦役糾纏日甚。這種現象,在江北淮安一帶直到清初尚有此類的遺留問題,《山陽志遺》一書中記之甚悉。



由於產生了如上的一些田土賦役糾紛,在明朝從洪熙、宣德開始,直到嘉靖、萬曆,一些不同地區中不同等級的官吏,便不約而同地按客觀現實中的問題,圖謀各自范圍內的調整。這證明有一度人們說官吏從來沒有好的、或者說「清官」比「贓官」還壞、或者說統治階級從來不可能進行什麼「調節」或「調整」:都是些別有用心之談,不忠實於歷史的真實的。從著名的周忱和況鍾開始,僅以《明史》有傳的,就有孫原貞、顧鼎臣、王恕、歐陽鐸、王儀……等一串不小的名單;加以萬曆年山東曹縣的縣官王圻和孟習孔這類更低一級的人物,可以證明不約而同來參加這場調整的人,真是為數不少。

在江南地區,他們的努力主要是把重租平下去。周忱曾支持他的屬下況鍾在蘇州府把262萬石的田租減到72萬石。周忱還想減松江府的,把官田賦額減到和民田看齊的地步,為此蒙受到大臣們的彈劾。《明史·食貨志》中很扼要地記述了這些調整的蹤跡。如孫原貞在浙江,對嘉、湖、杭的租賦,就執行一種「重者輕之,輕者重之」的政策。他們又擔心某些地主和其他官吏會對他們進行彈劾,故使用不明顯的手法,「重者,陰予以輕。輕者,陰與以重」,在不知不覺中使租賦趨向於均平。於求「均平」的同時,也追求去煩劃一,如顧鼎臣、王恕、歐陽鐸在江南的調整中,就追求「征一」,「一條鞭」的精神便從這里露頭了。既然追求「征一」,自必產生一個連帶的問題,「田」(貲財的所有者)和「丁」(或「戶」)(勞動力的所有者)中間按什麼比例來配成這個「一」呢?顧鼎臣、歐陽鐸、王恕的原則是:「以田為母,戶為子」【14】。偏重剝削一點貲財的所有者,相對放鬆一點對勞動力所有者的剝削——這種精神,也從這里冒頭了。

在北方,有些個別官吏,其調整的精神,也不亞於江南。例如在山東曹縣,從萬曆3~4年到33~34年,有前後兩任官吏,王圻和孟習孔進行了大膽的改革。上文說過,洪武的要害,在於抓緊「戶」和「丁」不放。從抓的緊緊的,到抓的死死的。可是轉瞬間235年過去了,人們恰好跟洪武政令「對著干」了,孟習孔的「一串鈴法」,第一主張取消戶等(上、中、下三等);第二主張取消丁則(九則),說「三等九則,多方支離」;第三主張按畝攤丁,大體40畝內外,派納一丁;並且,第四以右貧抑富精神處理派丁事宜,「有人無地者,亦念其窮而去之」,「地少丁多者,配地而減之,將遺下丁額,盡添入地多丁少之戶」【15】。試問:像這些人,像這些事,假如不是「調整」、假如調整者不是「清官」,又是什麼呢?!

這樣做對誰有利?王圻的《平賦答問》中說,窮鄉細民,稱此法便;只有那些企圖詭避、需索、包攬的壞田主和惡棍之流,才稱此法不便,陰謀破壞此法的實施。除窮鄉細民之外,此法對端正的田主(土地經營者)也有利,從而對農業正常的經營和發展,也是有利的。江南有個退職的大名知府姚汝循,他並不完全贊成條鞭法的,但他也反映說,

條鞭未行之時,有力差一事,往往破人之家,人皆以田為大累,故富室不肯買田。……賴巡撫海公均田糧,行一條鞭法,從此役無偏累,人知有種田之利,而城中富室,始肯買田;鄉間貧民,始不肯輕棄其田矣。【16】

必須再次指出,所有這些參加調整和改革的人,中間都沒有串連過,他們是從面對現實中「不約而同」地這樣做的。並且,他們更不會認識到有一種亞細亞形式的殘余表現在「洪武政令」中對整個社會進行錮閉,阻止封建後期人們財產私有制的前進腳步。他們絕不會懂得這些。這也就是說,他們基本上是自發的、而不是自覺地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整和改革,去把宋朝時候本已消退到相當可喜程度的社會阻力,使它們又一次消退下去。



文章寫到這里,就自然而然地要超越明朝這個人為的歷史段落,因為明朝的「一條鞭法」和清朝的「地丁合一」,實際上是一場前後連續的調整和改革的運動。清朝是明朝的取代者,二者在政治上是敵對的,但二者不約而同地處理勞動力強制的放寬問題,這就可見不以人們主觀意志為轉移的經濟因素,仍在默默中起作用。生產力在發展,社會生產的各個部門正在越來越明顯地分枝化、繁榮化,在這種現實下,假如依舊把勞動力死死捆綁到國家差役的柱子上,事情怎麼能夠推移下去呢?

清康熙50年,諭令此後滋生人口,永不抽稅(丁銀)。這樣,「丁銀」就成了個歷史遺留問題,更方便於把它與田賦捻成一股。康熙55年,首先在廣東省試行「攤丁人畝」、「地丁合一」。到雍正元年,又在直隸(今河北)推行,當時的奏疏和批示,現存留在《雍正硃批諭旨》之中,引出如下:

雍正元年十月十六日直隸巡撫臣李維鈞謹奏:為酌議按地輸丁之法,恭請聖裁事:……臣查直隸通屬地糧共二百零三萬四千七百兩有奇,丁銀共四十二萬零八百兩有奇,統為核算,將此四十二萬零八百兩之丁銀,均攤於二百零三萬四千七百餘兩地糧之內,仍照上、中、下三則之田,各計其輕重納糧之數,而分攤其丁銀,永無偏累之患。所有現在無地窮民,生生世世,戴皇恩於無既矣。

硃批:今覽爾奏,分析甚明,籌度極當,實可准行。【17】

為什麼奏疏中單單提到「無地窮民」這個詞?這個詞不是隨便撿來的,而是表示「地丁合一」、「攤丁入畝」政策的推行,其後果就是要把這些「無地窮民」從國家差役的超經濟強制中解脫出來,使他們能夠比較自由地應僱到社會分枝化的各個部門中去,這個傾向是與社會前進的腳步相適應的。假如明朝「一條鞭法」是嘉靖10年(1531)開始試驗推行的話,「地丁合一」則是到道光年間(暫確定為1840)才全國范圍普遍地施行了。【18】這樣計算下來,中國封建社會這場最晚的一次調整和改革運動,前後已經經歷了三個世紀之久。

注釋:

【1】參看王崇武:《奉天靖難記注》(商務印書館,1948)卷2頁101。

【2】明代墾種田土,依據《大明會典》與《明史·食貨志》的粗略統計,中葉時為422萬余頃,明初「失額」數字當較中葉為小,故實際數字可能較422萬余頃為大。其中屯田數字為90或70或65餘萬頃,即以最小數字計,當為墾種田土總額之十分之一點五。(按最高數字,則應為十分之二)。其中官田,史書中多記載為「七分之一」,則亦接近於十分之一點五。詳細數字,請參看伍丹戈先生《明代土地制度和賦役制度的發展》(福建人民出版社)頁20~30。

【3】《明宴錄·仁宗實錄》卷1上與卷6下。

【4】見《天下郡國利病書》龍刻本卷32、《四部叢刊》本第11冊。《皇明經世文編》亦收此文。

【5】《續誥》第2,見《昭代王章》(《玄覽堂叢書》正集)。

【6】見鄭振鐸:《元明之際文壇概觀》(《文學》第2卷第6期,1934年6月)。

【7】《續誥》第4,見《昭代王章》(《玄覽堂叢書》正集)。

【8】《續誥》第79,見《昭代王章》(《玄覽堂叢書》正集)。

【9】見《七修類稿》。

【10】王崇武:《奉天靖難記注》頁16。

【11】參看王崇武:《奉天靖難記注》(商務印書館,1948)卷2頁101。

【12】《明實錄·洪武實錄》洪武四年十二月。

【13】《天下郡國利病書》卷4(北直隸3)引《廣平府志》。

【14】本段所引片斷原文,均節自《明史·食貨志》。

【15】《天下郡國利病書》卷36(山東5)。

【16】同盧書卷14(江南2)。

【17】《雍正硃批諭旨》李維鈞冊。

【18】見王慶雲:《石渠余記》器3。

㈧ 官田分為哪幾類

元代官田,是指屯田以外所有的國有土地?元代官田的數量頗為龐大,超過了前代?官田種類不一,主要有一般官田?賜田?職田和學田四大類?

一般官田,即封建國家直接佔有的官田?元代的一般官田主要分布在江南地區,元政府在這一地區設置了江淮等處財賦都總管府,江浙等處財賦都總管府以及多種名目的提舉司,專責管理官田事務?

元政府在逐漸擴大官田的同時,不斷地將官田賞賜給貴族?官僚和寺院,這便是「賜田」?元代賜田之舉十分頻繁,賜田的數量也很大,動輒以百頃?千頃計?元代賜田,是元代土地制度中較為突出的現象?

職田即官員的俸祿田?元代職田只分撥給路?府?州?縣官員及按察司?運司?鹽司官員,其他官員則只支俸鈔和祿米,不給職田?官員職田的多寡,隨品秩高下而定?

1266年,元政府定各路?府?州?縣官員職田:「上路達魯花赤?總管職田16頃,同知8頃,治中6頃,府判5頃;下路達魯花赤?總管14頃,同知7頃,府判5頃;散府達魯花赤?知府12頃,同知6頃,府判4頃;中州達魯花赤?知州6頃,州判3頃;警巡院達魯花赤?警史5

頃,警副4頃,警判3頃;錄事司達魯花赤?錄事3頃,錄判2頃;縣達魯花赤?縣尹4頃,縣丞3頃,主簿3頃,縣尉2頃?

政府規定的諸官員的職田數,只是一個給付標准,實際上,官員違制多取職田和職田給付不足額,甚至完全未曾給付的情況都是存在的?職田的收入歸現任官員所有,官員離任須將職田移交給下任?

學田,即官辦各類學校所佔有的土地?元代在中央設置國子學?蒙古國子學?回回國子學,在路府州縣設置儒學?蒙古字學?醫學?陰陽學等?

此外,各地還有大量的書院?除國子學沒有學田外,上述其他學校都佔有數量不等的土地,其中各地儒學是學田的主要佔有者?

上述元代各類官田,基本上都採用租佃制的生產形式?大多數情況是出租給貧苦農民耕種,但元代一般官田和學田中包佃制興盛,是這些土地上封建租佃關系繼續保持其發展趨勢的一種反映?

㈨ 福建省上坑官田村 李氏宗詞 懂的來

是的,你爺爺應該還會說客家話,說不定你們這一分枝跟我們比較親,你可以去網上鍵入 李氏宗祠 看看,沒事的時候記得回來尋根問祖啊,我們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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