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了解澳大利亞人文方面的相關知識。中國與悉尼氣候方面的差異
悉尼的氣候和中國的南方差不多,冬天一般很少降到0度以下,夏天一般最高也就30多度,因為靠海,所以夏天還是比較涼爽的。
希望我的回答對你有幫助:)
② 力農集團的集團簡介
內蒙古力農集團,是一家集飼料生產、銷售及畜禽養殖、加工、銷售為一體的現代化高科技企業。
集團坐落於美麗、富饒的巴彥淖爾市五原縣工業園區。集團在黨和政府的關懷和領導下,於2008年7月正式成立。其下轄力農飼料科技發展有限責任公司、力農肉雞產業化養殖基地、興民商品肉豬養殖小區、新農雜交繁育育肥羊牧場、力農烏珠穆沁巴美食品有限公司。
力農集團始終秉承「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人才是企業源動力」的企業警訓,並且與中國農科院飼料研究所、內蒙古農業大學、天津正大集團、大北農集團、美國康地公司等高等院校和科研機構以及集團公司建立長期穩定的技術開發與合作關系。公司納百川匯海,聚百才合一,組建了動物營養與飼料、生物技術、動物育種、病害防治和養殖技術等全面的研發團隊和體系。
公司創建了新型的「專業中心+分子公司」的管理模式,專業中心著力為分子公司提供專業服務,分子公司專注於市場開發和服務體系建設,集團資源向市場一線集中。公司在技術、采購、生產、銷售各個環節建立了標准化流程和統一的制度,具備成熟的管理經營能力。
力農集團在董事長吳長江同志的領導下,憑借著「誠信、敬業、求實、創新、雙贏」的經營理念,正以自強不息、永不言敗的開拓精神拼搏進取,為所有客戶及時提供高效、優質的售後服務,從而使其獲得更高的養殖效益。
力農集團具有天然的地理優勢、擁有先進的現代化生產設備、工藝流程先進且環境優美,集團員工具有扎實的專業基礎,必將可以在廣袤無垠的技術大地上施展力農集團的才智,並且以積極的態度追求事業的成功。力農集團堅持以健康環保經濟的產品面向社會,因此它必將成為內蒙古乃至全國飼料養殖類卓越的企業,為社會創造更多的財富。
③ 美術與 政治 經濟的關系 (最好結合中西美術史)
經濟發展與文化發展有相應的關系,經濟的發展有時能帶動文化的發展。但是經濟發展不能等同於文化發展,各有其特殊的規律,它有時還能對文化的發展產生負面作用。有時候一聽到要開發、發展某個比較偏僻的、原來藝術傳統比較深厚的地區,我就感到害怕。現在存在著這種情況,開發往往就意味著破壞,不僅自然條件受到破壞,原來的文化環境也被破壞。有的地方看上去好像是落後的、保守的,但一下子把它改成「先進的」,那就完了,就把原有的好的東西破壞了。因此,為了將來的更好發展,有的地方就要採取保守主義的策略。文化並不一定都要向某個方面看齊,不能以現代化、特別是西方的現代化標准來要求。風俗、人情、建築、設計、服裝等等都要保持原來的好的特徵,文化景觀、社會文化、風俗習慣要保持原來的特色,包括自然特色、地域特色等。
民間美術的時代轉型是個大問題、大難題。為什麼說是難題?因為它在兩難之間。一方面它面臨社會生活的急速轉變。當今從社會結構到人們的生活方式再到審美觀念都在改變。作為生活應用性的民間美術,就必須適應這種轉變。另一方面,是怎麼變?變什麼?哪些變哪些不能變?這都沒有先例和範例。如果變得面目全非,非土非洋,也就失去了自己——這是另一種消亡,一種在市場上的迷失後的消亡。
先說民間美術不能變的是什麼?我想主要不能改變它的文化特徵與審美特徵。這些特徵主要是什麼?
第一,它的內容是理想主義的。民間美術主要表現人們生活理想與精神理想。理想主義的藝術都具有浪漫成分。可以說民間美術(尤其是鄉土美術)不是現實和寫實的藝術。
第二,民間美術的核心價值觀是祥和。祥和是社會與人間一種很高的境界。它包括人際之間的和諧,人與大自然之間的「天人合一」。民間文化離不開團圓、祥和、平安和富裕這些概念,這是所有民俗的終極追求,也是民間美術千古不變的主題。
第三,民間美術有自己獨特的審美體系。這種理想主義的藝術,在表達方式上是情感化的,在藝術手段上主要採用象徵、誇張、擬人等,在色彩上持其獨有的生生觀和五行觀。由於民間美術多用於生活的裝飾,符號化和圖案化是其重要特徵之一。再有就是廣泛使用的與語言相關的諧音圖像——這是我國民間美術最具文化內涵與審美趣味的方式。
第四,我國民間美術地域性,體現其無比豐富的多樣性。傳統的民間美術(尤其是鄉土美術)是在各自封閉的環境中漸漸形成的。不同民族和地域的不同歷史、人文、自然條件,致使各地的鄉土美術有其獨自的表現題材、藝術方式與審美形態。在全球化時代的今天,這種地域個性鮮明的藝術,便成了獨有的文化財富。
第五,還有一點很重要:它是手工的。手工是一種身體行為,手工藝術是人的情感和生命行為。手工藝術處處體現著藝人的生命情感,機器製作是沒有的。在進入工業化時代,手工技能的本身就是一種重要的遺產。
我上邊說了五個方面。如果要把中國民間美術的特徵講清楚,得用一本書,這里我只是講了幾個主要方面。也就是說,這些主要的特徵是必須保留而不能改變的。
如果民間美術不再是理想主義的、情感化的,不再擁有浪漫而熾烈的審美形態和千姿萬態的地域個性,不再是手工的;如果它變成寫實主義的、商品化的、機械製造的,彼此大同小異,民間美術就沒有了。
未來社會將愈來愈工業化,保持著原汁原味的傳統工藝就一定愈加珍貴。在這方面日本人做得尤其好。我們對於各民族、各個地域的民間美術,必須要留下原生態的根脈,必須嚴格地保留住這些重要的民間美術品種的傳統材料、傳統工藝和代表作。在這些方面必須是原樣保留,不能改變。比如泥人張彩塑,不管怎樣去嘗試創新,那幾種傳統代表作《漁家女》、《鍾馗嫁妹》及製作技藝,必須保留住,傳下去,永遠能做才行。就像梅派、荀派的傳統劇目,必須有一代代梅派和荀派的傳人還得能原汁原味地演唱。
那麼,民間美術應該怎樣發展呢?是不是改做聖誕老人和超女,進了市場賣了錢就是發展了?當然不是。
民間美術的發展並不等於成批地進入市場。不是所有民間美術都可以像汽車工業那樣「做大做強」。俄羅斯民間美術被產業化的,只有套娃和彩繪漆盒,埃及也只有紙莎草畫。藝術品過於泛濫反而失去魅力。所以發展民間美術,不能貪大求快求多。
首先是民間美術要為整個民間文化的弘揚服務。我國的許多民間美術都是民俗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比如婚喪民俗,再比如節日民俗,都有許多人們喜聞樂見的民間美術品。由於時代生活及其方式的改變,已不適用。比如由於現代家居裝修的改變,沒有對開的大門了,原先那樣的成雙成對、驅邪迎福的門神已無處可貼;而且現在的門框太窄,對聯難以應用;再有,手工年畫也無法像以前那樣粘在牆壁上。可不可以做些改良呢?比如把門神作為一種傳統的吉祥圖樣,改成小型單幅,裝飾在門心(房門的正中)上,行不行?這兩年春節時一些地方出現了一種「生肖剪紙」,專門貼在門心上。比方今年是猴年,刻一隻聰明活潑的猴子的剪紙貼在門上,明年是鼠年,再換一種聰明機靈小老鼠的剪紙。年年更換,惹人喜歡,很受歡迎。這種生肖剪紙過去是沒有的。但它的出現,既彌補了門神的缺失帶來的節俗的缺失,又為剪紙找到一個新的「生活崗位」。民間美術本來就是民俗用品和生活文化。離開民俗就如同離開母體,孤立難存。民間美術要在設法豐富和加強民俗生活中,重新找到自己的存在價值。近十多年來,天津的剪紙市場(天後宮剪紙)之所以蓬勃發展,主要是剪紙藝人千方百計與生活所需緊緊拉在一起。比如這兩年,一種兩三厘米見方的福字很流行,它是專門貼在電腦屏幕上方的。別小看這小小的福字,它可以使數千年的情懷一下子將當代的生活點燃起來。它還使我們明白,在時代轉型期間,其實不是人們疏離了傳統,而是傳統的情感無所依傍,缺少載體。如今,傳統節日將要成為法定休假日,傳統節日的復甦,使民間美術有了很寬廣的用武之地。
接著還有一個問題更重要,傳統民間美術到了今天,除去使用功能和審美功能之外,還有別的功能和價值嗎?其實在傳統民間藝術由生活中的應用文化漸漸轉化為歷史文化時,它已經發生了一種質的變化,在文化上質的變化。它由日常使用、司空見慣的尋常事物,悄悄轉為一種歷史的紀念、標志、符號、記憶,乃至經典。就像馬家窯的陶器,原來只是再尋常不過的盛水的容器,現在卻被視為尊貴,擺在博物館的玻璃櫃,還要裝上報警器保護起來。現在不是已經有人開始把老皮影、手工版畫、古代女工的綉片、朱金木雕的千工床上的花板,裝在考究的鏡框里,用來裝飾豪華的酒店嗎?據說對這種古老藝術品感興趣的多為外賓。他們把這些藝術品當做東方古老文明一些美麗的細節。但我們自己為什麼沒有這么看這些昨天的民間美術?也許這些東西離開我們的生活還不久,我們還不能「歷史」地看待它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也會漸漸將它們珍視起來。這就是說,傳統民間美術到了明天,不再是能不能被應用,而是要轉化為一種歷史記憶和文化經典。我們的民間美術工作者是否能夠走在時代前面,用一種新時代的角度與觀念來對待這些傳統文化,讓這些古老的民間藝術以另一種——遺產的形態重新回到我們今天的生活。這是順應時代轉型的一種積極的方式,也是我們必須轉變的觀念。文化的轉型和文化觀念的轉變應是同步的。最理想的是超前,最糟糕的是滯後。觀念轉變了,眼前的路就會無比寬闊,轉型就容易得多。
再一個問題,是將民間美術與旅遊文化相結合。我國現階段旅遊紀念品千篇一律,已是旅遊事業中的大難題。旅遊紀念品最大的特點與價值是,只有在旅遊當地可以買到,到了其他地方就絕對買不到;反過來說,即使能買到也沒人買。比方在巴黎附近的奧維和梵·高故居可以買到一種特別的乾花——梵·高愛畫的向日葵,這在巴黎聖母院是買不到的。倘若聖母院有向日葵賣也沒人買,因為向日葵在巴黎聖母院沒有任何紀念意義。從這一點說,民間美術最能成為旅遊紀念品——這是由民間美術的地域性所決定的。鄉土藝術尤其如此。如今我國已經有一些地方的鄉土美術成為當地著名的旅遊紀念品,十分受歡迎。比如蔚縣的剪紙、陝西隴東的布藝、南陽的泥泥狗、武強年畫、蘇州刺綉等。但為數不多,主要是因為現階段人們對這些民間美術的「開發」,很少是從旅遊文化和旅遊者的心理需求考慮的,人們還沒有認識到鄉土美術在旅遊文化中的特殊價值,或者還不知道怎樣使鄉土美術成為當地旅遊文化的一部分。這也是文化轉型中一個重要的話題。這項工作我們准備召集專門的會議研討。
上述談了幾方面的想法。這里有個關鍵問題,是誰來做?當然,民間藝人是主角。民間藝術的創造者是藝人,藝術當然首先是藝術家的事。民間藝術本來就是從民間藝人心裡生發出來的。
然而,把所有難題都放在藝人身上是不行的。為其打開思路、排難解憂、建言獻策是文化學、民藝學和美術設計學的專家學者包括學習這些專業的學生要主動承擔的。
這因為,民間藝人是在長久的封閉的天地一隅之中代代相傳,他們對外界的信息所知有限,對自己藝術的價值也並不十分清楚。當今民間美術面臨的現代文明的沖擊,空前猛烈,猝不及防,同時商業化的「話語霸權」又是不可抵抗。身在田野的鄉土藝人恐怕來不及想明白,就已經被這文明更迭的風暴吹得暈頭轉向。如果完全憑仗他們一個個人單勢薄的力量,很難完成這一時代性的轉型。比較而言,城市的傳統工藝由於原本就生存在市場之中,憑仗著材料的貴重與工藝的精湛,仍在市場里有一席之地。而對於以草木磚石為材料的鄉土美術,誰能看到其文化價值和遺產價值?這必須由當代的專家學者——文化學、美術學、民俗學以及旅遊方面專家學者出手相援。這也是我們一再呼籲專家學者把書桌搬到田野里去的最深切的緣故。
我國民間美術博大精深,燦爛多姿,但這是過去。今天我們的民間美術正在翻越一座大山,這大山就是轉型,而且是全方位的轉型。既是民間美術賴以存在的生活與社會的轉型,也是它的應用方式和存在性質的轉型。但面對這座高山時,我們大家一個也不能缺席,還要一起努力來翻越。翻越大山決非易事,單是傳統審美與時代審美之間的問題怎麼解決,就不是小事。可是如果翻越過這大山之後,最終只剩下少數的民間美術和不多的民間藝人,後世之人就一定咎罪於我們,責怪我輩的無能。我們不能坐等後世的口誅筆伐,而要迎上去,幫助我們的民間美術翻越這座時代轉型的大山,讓歷史之花開放到未來。
啥也考不上,就來學畫畫
每當我走上街頭,總時不時地發現三三兩兩背著畫夾提著顏料盒的小學生,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心裡不免高興,產生一種親近感。我生活的小區最近也有八九個學生背著畫夾進美術考前班學畫畫了,好奇心促使我前去問個究竟,結果發現,這幾個學生竟沒有一個對美術感興趣,更不要說天賦了。尤其家長的話更令我哭笑不得:「這孩子學習不好,啥也考不上,只能讓他學畫畫了。」我心裡不禁湧出一股悲哀,是為這幾個考美術的學生,還是為我自己?我也說不清。畫畫真的墮落到如此地步?美術的飯碗真的如這幾位家長所願,輕易地就能施捨給這幾個「啥也考不上就來學畫畫」的學生嗎?啊彌陀佛,但願如此。
泡沫現象
20世紀90年代初,市場經濟的春風吹來,君不見,一時間畫廊林立,美術作品琳琅滿目,標價少則上千,多則上萬、幾十萬。一些畫家學上了演藝界,亮相在各種名目的筆會上,粉墨登場,開始表演了。霎時間,畫家們好像都成了搖錢樹,信手塗來皆精品。伴之而來的是,畫家的架子大了,口氣粗了,儒雅的風度不見了,謙謙君子的麵皮不要了,似王婆賣瓜,一張嘴就吹噓自己的作品如何如何值錢,如何如何深受老外喜歡,如何如何在國外引起轟動。嘴上見工夫,謀略在畫外。三十六計,吹為上策。
打腫臉充胖子
有些畫家急於金衣裹身包裝自己,出畫冊辦展覽,幾乎無例外地都用了「堤內損失堤外補」的辦法,用上了自己的工資和別的勞務收入,甚至動用了妻子和父母的錢財。望著一本本漂亮的畫冊,觀者從畫面上是讀不出「墨點無多淚點多」的。強作歡顏,到頭來弄的比哭還難看。殊不知,哭也是藝術,哭比笑好早已被前人所證實,何必再打腫臉充胖子?疼則不說,再讓你減起肥來,你就更哭笑不得了。
燈塔效應
不得不承認,有極少數畫家在使作品進入市場方面是相當成功的,名利雙收,掙了錢,當了官,有了令人羨慕的榮譽和顯赫的地位,這幾個名家自然地成了燈塔,使美術界顯出一片金碧輝煌。隨之而來的是浩浩盪盪的羨慕和追求者。但是,燈塔也好,塔尖也罷,站在塔頂發光的佼佼者永遠是極少數,(能當上美協主席、副主席和美院院長的也只能就那一二十個有各種關系和靠山的人)望著塔頂攀登的絕大多數追求者將不得不面對寶塔頂端那殘酷的淘汰率。是深思熟慮調整方向,還是撞上南牆不回頭,主意只有自己拿。
目空一切的國畫
時下,凡是國畫家都很牛氣,就連遠為成家的也牛氣十足,對別的畫種不屑一顧。認為自己是皇親國戚,身份不凡。我以為這是有道理的,要不人家怎麼是「國」字型大小呢?國畫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幾乎每個中國人,順口都能說出幾個國畫大師來,遠的顧愷之、吳道子、董源、巨然、張擇端、徐渭、八大山人、石濤等不說,近現代的任伯年、吳昌碩、黃賓虹、齊白石等,誰人不曉?如果連個國畫大師的名字也說不上來,恐怕不是文盲就是老外了。這是悠久的傳統和輝煌的歷史積淀形成的習慣霸氣。再者,一些別的畫種的中堅,晚節不保,紛紛變節投向國畫陣營,徐悲鴻、吳作人等人即是。這使國畫陣營空前壯大,帶來的影響對別的畫種來說,用兵敗如山倒形容也不過分,自認為根紅苗正祖傳的正宗國畫家,怎麼能不牛氣呢?然而,我想說的是,國畫家們不要牛氣太盛,祖先的功績早已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整天抱著「我們先前比你闊多啦!你算什麼東西!」的信念,不用我說,誰都知道這是阿Q精神。要說別的畫種的作者,拿起毛筆鋪上宣紙抹上點筆墨就成國畫了,這是抬杠,最起碼不會是好作品。反過來,國畫家要想換掉手中的工具畫幅油畫,刻幅版畫恐怕就更難為他老人家了。那是瓦匠拉大鋸,找不到尺寸。我聽說,江南有一小鎮,村中男女老幼都能塗抹水墨,以至遊客蜂擁而至,用一二十元就能買一幅像點模樣的國畫。從這一點就可看出國畫的難易程度和極易泛濫的弊病。從流通來看,國畫受地域民族限制太強,目前還只在華人圈中流行。要使國畫真正走向世界,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因為它是我們的國粹,就不可避免地包容許多傳統的弊病——窩里斗。國畫界從古至今內戰不止,明槍暗箭從不稍停。人物不服山水,山水看不起人物;你說我無筆墨,我說你筆墨等於零。如此這樣吵鬧下去,我看中國畫走向「末路」,變為「廢紙」不是沒有可能。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國畫家們,放下成見,攜手合作,將國畫推上國際大舞台才是己任。
半瓶子晃盪的油畫
油畫是一個純而又純的西洋種,到中國的歷史不過百年,充其量也就是個破土而出的嫩苗芽兒。正因為它嫩,才顯其鮮,才覺得可愛,如同一個剛出殼的小雞崽,茸茸的羽毛的確可愛。比起國畫來,它的體積、空間、質感、色彩等,能將一個人分毫不差地畫出來,著實讓國人驚喜了一陣子。然而僅僅將油畫作為工具,去畫像、畫真,顯然不高明。於是有些人便將油畫顏色當作了塗料,堆砌、塗抹,以為這就是現代油畫了。殊不知,油畫作為一種文化形態,它的發展必然遵循一定的規律,要有一定的傳承和積淀。心浮氣躁只能學點皮毛功夫和一些花架子,在家人面前賣弄一番可以,欲走向世界跟師傅比高低,恐怕只能想想而已。中國油畫還處在模仿學徒階段,離出師還差十萬八千里。即使是一些知名的油畫家,有誰不是在吃力地跟照相機較勁?在他們的作品中,形式上所體現的僅是用油畫顏料這一媒介代替了印刷照片的功能,很難看到出、鮮明、生動的藝術形象,更不要說用美術作品的獨創性來要求了。看看他們的創作,幾乎每一件作品的表現形式都能找到來處和師傅。他們的作品是藝術我承認,但只能是俗的藝術,甚至是俗不可耐。有人說我否定油畫,我不敢,人家也出過中國畫壇的最高領袖呀。
牆內開花牆外香的版畫
版畫源自中國,已有兩千年的歷史。如魯迅先生所說:「中國木刻圖畫從唐到明曾有過體面的歷史。」要說中國藝術走向世界,與世界接軌最早的,非版畫莫屬。隨著造紙術及雕版印刷術的輸出,中國的木刻版畫便傳入歐洲,開始了留洋之旅,使它在歐洲很快發展起來,成為創作木刻。20世紀30年代,魯迅先生重又將它引入中國,並迅速達到繁榮,60年代即與國畫、油畫爭雄,形成國、油、版三足鼎立的局面。然而,時過境遷,版畫輝煌不再,眼下不要說跟國畫、油畫爭雄,能保住原來的地盤就是萬幸了。看著一個個有成就的版畫家,改頭換面畫起了國畫、水彩,魯迅先生地下有知,能不寒心嗎?在國人不認可或不太認可版畫的情況下,中國版畫卻出人意料地連續在國際版畫大展中(均是世界版畫界公認和知名的權威展覽)屢屢獲獎,無意間成為中國美術在國際舞台上獲取榮譽的唯一畫種。日本美術評論家大宮繁二郎先生說:「從國際社會的版畫活動來觀察,中國新興版畫運動在國際上是獨樹一幟的。它的健康性和明朗的氣質,也是十分鮮明了。」國際版畫會會長,佐藤克彥先生說得更直接:「中國的版畫家,創作了許多激動人心的傑出作品,而被世界版畫界給予高度的評價。」事物的發展的確妙趣橫生,令人哭笑不得,版畫目前的境遇如同「好漢沒好妻,賴漢娶美女」一般,是文化環境使然,並非版畫本身。我勸有興趣的朋友,仔細研究一下這幾位版畫家的作品,我敢說,你會對版畫重新定位。像晃嵋、宋源文、吳長江、周勝華、康寧等人,他們的版畫作品,無論意境、風格,還是表現出來的格調與品位,都是令人嘆服的。盡管版畫界不缺大師,精品、神品不少,世界畫壇給予了相當的榮譽,然而,他們的知名度幾乎僅限於版畫圈內,遠未達到國畫一流畫家的知名程度。面對拍賣行里身價爆漲,人們像扔廢紙般將錢幣投向國畫和油畫,版畫門前顯得冷清。作品不被金錢認可的尷尬,使版畫家們改行畫國畫、油畫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誰能長期抱著不被商家認可的寶石過苦日子呢?我想告訴版畫家們,只要是金子,遲早要發光,耐心堅持,好運會來。
埋頭甜乾的雕塑
歐洲樣式的雕塑在中國的歷史也很短。從它開始傳入,在我國的輩分就屈尊在繪畫之下。盡管人們提到繪畫、雕塑時將二者並列,但它在國人心目中的地位是排在末尾的。也許受這個輩分影響,搞雕塑的似乎都或多或少有些自卑。他們像林黛玉進賈府,惟恐錯說一句話,錯走一步路,謹言慎行,一直處於做的多說的少的狀態。國畫界嘴官司打不完,誰見過或聽過雕塑界打過嘴仗?甚至連小的爭論都沒有,一片寂靜,萬馬齊諳。難道雕塑家都嘴笨腦蔫?心裡沒有想法,不想表達?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們憑著這股蔫勁兒創作不止。劉開渠、滑田友、王臨乙、錢紹武等人就是這蔫的帶頭人,沒有半點浮躁,沉在底層,扎實創作,讓作品體現了活力,讓雕塑語言體現了誇張變形,而不是作品未現,作者自己先變了形,作品沒有抽象,畫家自己先抽起了風。浮在水面,不斷地鼓弄出水花的,只能是小魚蝦所為。雕塑界沒有狂躁的相互攻擊發泄,沒有嘩眾取寵的搞幫會流派,沒有催人興奮的豪言壯語,卻默默地給世人留下了一路豐碑,於無聲處聞驚雷。當然,雕塑家們的錢也掙了不少,就是人們常說的「錢都讓這個傻小子掙了。」但我沒有眼紅的意思,只想說,雕塑家好樣的!
美展的尷尬
美術館和展覽館里,還一如既往不知疲倦地舉辦著各種美術展覽。但令畫家們尷尬的是參觀展覽的觀眾越來越少,寥寥無幾了。一個展覽的舉辦要耗費畫家許多心血,作品陳列出來只有讓眾人觀賞後才能達到目的。而現在幾乎所有的美展都已風光不再,除了開幕式當天畫家聘請的同事和親朋好友出於面子而去捧場外,真正花錢買票看展覽的屈指可數。想用展覽來推銷作品,恐怕就是畫家的一廂情願了。如今,國家級大型美展依然顯示著官方沙龍的權威性和統治力,依舊向畫家發射著強大的磁引力,但也遭遇了觀眾流失的窘境。全國美展的作品往往熱衷於大題材大製作大分量,實在吃力不討好。用一個「累」字就可以概括全國美展,作者畫得累,觀眾看得累。如此這樣地累下去,將作者累倒,把觀眾累跑,就不是新鮮事兒。現在是知識大爆炸,媒體大爆發,以及旅遊意識日益增強的時代,人們掌握知識的途徑和所學的知識夠多夠豐富了,真正的閑暇時間越來越少,所以,誰還願意再走進美術館,去費力地讀畫面,領教過時的說教呢?再者,什麼樣的作品才算力作?無疑是反映時代,體現當代人精神風貌和本質的作品。這就要首先清楚,我們早已不是全民勒緊褲腰帶,大肆鼓吹「既無內債又無外債」,打腫臉充胖子的時代,也不是鼓動造反,天下大亂,越亂越好,與人斗其樂無窮的時代,更不是知識貧乏,媒體匾缺,盲目崇拜英雄和領袖的時代,因而力作的內涵不可能一成不變。讓舊的力作模式束縛我們新的思維不能不說是一種愚蠢之舉。諸如石濤、朱聾、任伯年、吳昌碩、黃賓虹、齊白石等大師的作品,哪一件是力作?哪一件又不是力作?徐悲鴻的力作是馬呢?還是人物畫呢?當今畫家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以及所處的環境,都優於前輩,勤奮耕耘的也不在少數,擔心出不了力作,實在是記人憂天,只不過缺少發現或老眼昏花罷了。當下電視小品為什麼走紅?為什麼觀眾如此地鍾愛小品,使它當仁不讓地擔當了春節晚會的主角?原因有:一是快餐文化與時代合拍;二是綜合了多門藝術,風趣幽默;三是針泛世弊,貼近群眾。對美術界來說,應否從中受到點啟示?
鐵打的評委,流水的展覽
美展走馬燈般地變換著,但能給觀眾留下印象的卻很少。我國的美展有一個怪現象,就是作品在變,作者在變,展覽的名稱也與時俱進地在變,惟獨一成不變的是評委。從我踏上創作之路至今,已二十多年過去了,竟有當初的評委現時還活躍在美展的評選活動中。老先生十年二十年如一日的敬業精神讓人感動,可敬可贊,可贊嘆之後是哀嘆。美展評委長期不變的現象反映了什麼?這不能說不是一種悲哀。我以為評委是不應該職業化的,職業化的評委一定會帶來模式化、固定化,甚至僵化的評選標准。再者,美展評委大都是美術院校和美術機構的頭頭腦腦,他們對美術創作和研究的精力投人並不多,修養和藝術水準參差不齊,文化趨向和審美意識不盡相同,難免不用一些僵化的老觀念老眼光看問題。尤其是全國綜合美展的省一級評委就更有意思,國、油、版。雕、水彩、年畫、漫畫,甚至剪紙等等,凡是在省里有知名度的,沾美術邊的,統統當上了評委,向自己認為的「好作品」投下「庄嚴」的一票。俗話說,隔行如隔山,你畫水彩、漫畫的來投版畫的票,你隔的不是一座山,恐怕也是一條江,只能胡投亂投一氣,這樣投出來的作品的藝術質量跟農民分配抓閹有什麼區別?這就是有些優秀作品進不了美展的真正原因。塞尚的作品幾乎全被官方藝術沙龍評審委員擋在展廳之外,而雕塑大師羅丹不得不賭氣在展廳內面對評審委員雕刻作品,讓僵化的評委們看了個目瞪口呆,才使自己的作品進了展廳。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那麼,我們的評委做得怎麼樣呢?實話實說,不怎麼樣。
④ 吳長江的辭職事件
2012年5月25日,雷士照明控股有限公司宣稱,董事長兼CEO吳長江因為個人原因辭職。吳長江同時確認與公司董事會並無分歧。據悉,雷士照明現任非執行董事閻焱接任董事長,首席執行官一職則由張開鵬接任。 翻出當初雷士照明赴港上市的《招股說明書》,上面明確指出其上市保薦人包括高盛,而高盛旗下公司也是雷士照明的股東。截至雷士照明上市時,作為私募股權投資者的軟銀賽富、高盛分別擁有30.73%和9.39%的股份,而軟銀賽富當時的股份已經超過了吳長江持有的29.33%股份,是第一大股東。2011年年報顯示,軟銀賽富持有雷士照明18.33%股權,仍是上市公司的第一大股東。
業內人士大多認為,吳長江此次辭職是對前述股權結構和控制權的抗爭。港交所最新資料顯示,吳長江於2012年5月11日,場內增持公司好倉200萬股,耗資532萬港元,成交均價2.66港元。變動後吳長江持股6.3億股,持股佔比達19.95%,但仍與兩家投行的股權存在不小的差距。
事實上,這已是吳長江二次離開雷士———2005年雷士照明曾爆發主導權之爭,吳長江一招「以退為進」在經銷商的力保下取得公司控制權。業界猜測,吳長江依然會像第一次那樣再回雷士。
公開辭職後,吳長江連發兩條微博,就辭職一事進行了回應。他表示:「由於我近期身心疲憊,想休整一段時間,所以辭職」,並稱「等我調整一段時間,我依然會回來的,我為雷士傾注了畢生的心血,我不會也永遠不會放棄。」
雷士照明23日晚公告,該公司創始人、現任CEO吳長江已於6月21日的股東大會上當選執行董事。這意味著,吳長江經歷過去一年的波折,正式重返雷士董事會。 1965年,吳長江出生在重慶銅梁農村。1985年,由於高考發揮失常,這位四川省優秀學生幹部,與心儀的清華大學失之交臂,被西北工業大學錄取,學的是飛機製造。畢業後吳長江被分配到陝西漢中航空公司,有了一份令人羨慕的工作。1992年,就在即將被提拔為副處長的前夕,他選擇了辭職,懷揣「老闆夢」,隻身來到深圳。
開始時,他在一家台資企業做保安。但他知道,這絕不是自己南下的追求。四五個月後,他來到番禺,進入一家港資燈飾企業打工。幾經磨煉,他總結出「老闆定律」:首先要能吃苦;其次是膽子大,有風險意識;第三是具有商業意識。他發現自己以上條件都具備,另外,自己讀的書比許多老闆多得多。
10個月後的一天,吳長江的存摺上有了1.5萬元。他徑直來到老闆面前,告訴他自己要辭職辦廠。
1994年,總資本10萬元、股東6人的惠州明輝電器公司成立了,由吳長江全面負責。
公司的第一張訂單讓吳長江記憶猶新。一個香港客商要2萬只變壓器,要求兩周內交貨。熟悉這一行的都清楚,單是開一個模具就要1個月,但吳長江毫不猶豫地接了單。一周時間畫圖、開模,10多人連續幹了幾個通宵,最終交了訂單。這筆生意賺了20多萬元。這一年,6個股東每人分了3.8萬元。 一年後,吳長江完成了最初的資本積累。
1998年底,吳長江聯合兩個高中同學湊齊100萬元,成立了惠州雷士照明有限公司。當時,飛利浦、歐司朗、松下等跨國照明行業巨頭已進入中國,在珠三角一帶的照明企業已超過3000家,「雷士」在「內憂外患」中堅定地揚帆起航。
「渠道、誠信、品牌」是「雷士」亟待攻克的三大難題。可吳長江首先解決的卻是企業發展的戰略目標。「先定目標,再建工廠,營銷未動,戰略先行」——這是「雷士」創立之初談及最多的16個字,也是「雷士」一貫的作法。
2000年,一批已經賣出的價值200多萬元的產品發現了質量問題。是召回產品還是夾著皮包走人?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吳長江選擇了迄今為止最為重要的決策:召回全部問題產品。有職工提出把雷士商標抹去後再銷售,被他斷然否決。「雷士」以凈損失200多萬元的代價,創立了在照明行業率先實行的產品召回制度,從而贏得了市場信譽。當年年底,「雷士」的銷售額達到了7000萬元。
銷售額在不斷地增長,吳長江又決定在行業內第一個推行專賣店模式。「雷士剛起步,產品連半壁牆壁都擺不滿,開什麼專賣店?」很多人不理解。但吳長江堅持了自己的想法。2000年7月,第一家專賣店在沈陽開張。一年之後,這樣的店已經有了十幾家,經銷商反映掛了牌子的店要比不掛牌子的店銷售好得多。漸漸的,有經銷商主動找上門要求加盟。 2005年,在市場上迅猛崛起的「雷士」,企業內部卻經歷了一場大多數民營企業所共同經歷的「地震」。
三個股東之間產生了嚴重的分歧。其他兩個股東認為,前幾年一直在投入,現在賺錢了應該分紅;而吳長江認為,企業做得還不夠大,賺來的錢應再投入。
雙方互不讓步,股東之間最後攤牌。由於對方佔有55%的股份,吳長江只有45%的股份,雖然對方並不參與管理,但為了平衡關系,吳長江讓出了董事長的位置。他被要求領走8000萬元後徹底退出「雷士」。
然而,就在吳長江簽訂協議退出後的第3天,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吳長江剛離開惠州,就接到了一位供應商的電話,要他趕緊回公司。
一回到惠州,他就被直接帶到了公司大會議廳。廳內,全國各地200多個供應商和經銷商,還有公司的中高層幹部,黑壓壓地擠滿了屋子,另兩個股東被圍在中間。現場還掛起了「雷士戰略研討會」的橫幅。
最後大家決定舉手錶決吳長江的去留,結果是全票通過他留下。另兩個股東表示退出。由供應商、經銷商「反水」,決定一個企業高層的人事變動,這開創了企業發展史的先河,驚嘆業界。
「事到萬難需放膽,境當逆處仍從容。」吳長江始終秉承著重慶人的性格。「公司地震」後,「雷士」反倒迎來了更輝煌的業績。2006年,「雷士」銷售收入達到15億元,不但在惠州建立了工業園區,還在重慶萬州、山東臨沂分別斥資數億元,打造西南、華北地區最大的照明基地。
「雷士」的異軍突起,不但贏得了菲利浦的尊敬,而且讓高盛、軟銀等跨國投資公司聞訊而來,憑借國際投資背景,「雷士」一躍成為國內最具國際化潛質的中國照明企業。 照名創業者和風投爭端風波
江步入資本局:
第一階段
1998年底,吳長江出資45萬元,他的另外兩位同學杜剛與胡永宏各出資27.5萬元,以100萬元的注冊資本在惠州創立了雷士照明。從股權結構看,吳長江佔比45%,另兩人55%。
做大後,這賺的錢怎麼用,幾個人的看法就不一樣。2005年董事會上大吵了一架後,決定分家。方案是:企業作價2.4億元,自己從企業拿走8000萬元,作為交換,自己的企業擁有的股權歸其他兩位股東所有。胡、杜欣然同意,隨即簽署協議。後來胡杜二人各拿8000萬元離開。
第二階段 從胡、杜離開到IPO上市
胡、杜兩人離開,也讓雷士資金一下處於短缺之中,吳求助於柳傳志,邀請聯想入股雷士,在柳的聯系下,與聯想控股有合作關系的葉志如通過正日公司借款給雷士200萬美元,並在後來「債轉股」。
2008年,為增強技術能力,以現金+股票的方式收購了世通投資有限公司。由於現金不足,再次融資。在該次融資中,高盛與軟銀賽富聯合向雷士照明投入4656萬美元,其中高盛出資3656萬美元、軟銀賽富出資1000萬美元。此時,第一大股東變成了軟銀,吳跌為第二大,而高盛第三。
第三階段 長江敗走
2011年7月21日,雷士引進法國施耐德電氣作為策略性股東,由軟銀賽富、高盛聯合吳長江等六大股東,以4.42港元/股的價格,共同向施耐德轉讓2.88億股股票。施耐德耗資12.75億港元,股份佔比9.22%,成為雷士照明第三大股東。
2012年5月25日,吳長江被毫無徵兆地「因個人原因」而辭去了雷士照明一切職務,而接替他出任董事長的則是軟銀賽富的閻焱,接替他出任CEO的則是來自於施耐德並在施耐德工作了16年的張開鵬。
風波轉折 吳長江或很快將回歸雷士董事會
沸沸揚揚的雷士內訌迎來轉機,三大股東停止隔空喊話,當面會談。記者昨日獨家獲悉,雷士照明原創始人吳長江已答應「閻三點」,很快將回歸雷士董事會。 1998年底,吳長江創立雷士照明,提出並充分實踐「創世界品牌,爭行業第一」的經營理念,在行業率先導入品牌專賣模式和運營中心模式,先後領導了中國照明行業的「品牌革命」和「渠道革命」。
職務罷免
8月8日,雷士照明發布公告稱,董事會通過決議罷免吳長江的首席執行官(CEO)職務,由董事長王冬雷接替。王冬雷表示,吳長江涉嫌為其直接或間接控制的公司進行利益輸送,同時,他嗜賭成性,欠下4億元的賭債。
⑤ 吳長江的創業故事
「如果做不好他們還可以回去,但是我是主動丟掉工作的,是不可能再回去了。」
「來到廣東,我就是破釜沉舟,不可能再回去了。」回首剛下海的那段日子,吳長江略顯激動。
吳長江1965年出生在重慶銅梁農村,1985年考上西北工業大學,成為村子方圓幾十里內的第一個大學生。畢業後,吳長江被分配到陝西漢中航空公司,這份工作在鄉親們看來是別人想得而得不到的「金飯碗」。
在陝西漢中航空公司,曾是學校優秀學生幹部的吳長江很快就得到了領導的賞識。1992年,正當年輕有為之時,他被確定提拔為副處長。眼看這個原本就是「金飯碗」的工作即將被再鍍一層金,但是吳長江卻不要了。
1992年下半年,他毅然決定辭職。「到廣東後,我發現很多同來打工的人都是停薪留職的,如果做不好他們還可以回去,但是我是主動丟掉工作的,是不可能再回去了。」吳長江說。 「我來廣東的第一天就是要來當老闆,要來創業的。」
半年後,吳長江在工廠立住腳。經朋友介紹,跳槽到番禺一家照明工廠,開始與燈結緣。
「在這里,我熟悉了照明行業,進入這個行業才發現照明產品有這么多種類,這么多款式,覺得挺新奇的,」吳長江說,「我發現這個行業前景很廣,又是一個朝陽行業,與人們的衣食住行密切相關。另外老闆很重用我,給我機會,從剛開始讓我做設計,後來又做管理工作。」
正在工作順風順水之時,一年後,吳長江又一次選擇了離開。老闆為挽留他,承諾給一套房子還把年薪提到十萬,讓他做副總經理,但還是被婉言謝絕了。吳長江對老闆講:「我來廣東的第一天就是要來當老闆,要來創業的。」
「我在打工的時候就在觀察這些老闆,我發現他們特別能吃苦,膽子很大敢冒風險,而且商業意識很強。我就總結這三條,對照自己,我覺得這三點我都具備。而且我還具備他們不具備的一點:我是大學生,我讀的書比他們多。所以我就辭職開始第一次創業了!」吳長江說。 一年後,公司賺了近一百萬元,吳長江嘗到了創業的甜頭
1994年,拿著積蓄的一萬五千塊錢,吳長江找了另外五個股東,湊了10萬元成立了惠州明輝電器公司。
「當時我們在惠州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民居,我和我的搭檔一人住一間,另外一間用來辦公,我們就在這裡面自己畫圖、設計、開發產品。」吳長江回憶,當時廣東很熱,他和搭檔買了電風扇。但是電風扇一開就沒法畫圖,所以電風扇都不開,「大家都光著膀子畫圖、設計產品」。
不久後,公司獲得了第一張訂單,對方要求在兩個星期內交2萬支產品。「現在看來,這根本是沒辦法做到的。因為當時我們什麼都沒有啊,而且生產產品要畫圖、設計、開模具,還要采購元器件、組織生產,這都是有周期的。」回想當時,吳長江感慨萬千。
「接了訂單後,我就立刻去找朋友開模具,他是加班加點地幫我做。一個星期後,他把模具交給我時都累倒了!他做模具的時候我們就畫圖、設計、采購元器件,等他把模具交給我的時候,我們就開始生產。當時我們沒有什麼設備,全部都是手工組裝,加班加點。兩個星期後,我們把2萬支產品交到客人手上,第一桶金讓我們賺了20多萬元。」第一次創業的成果讓吳長江很是驚喜。
一年後,公司賺了近一百萬元,吳長江嘗到了創業的甜頭,「後來有老闆想投資我們公司,我們也想把公司做大,公司相當於賣給了那個老闆,工廠最後搬到東莞,我也到那裡做總經理了」。 當時公司剛起步,資金非常緊張,但要像其他小企業一樣卷包走人,那麼雷士就完了
1998年,由於與老闆對公司發展方向的分歧,吳長江又一次選擇了離開,這次他創辦了雷士。
起點還是一個小作坊,條件並沒有好多少。「創業的第一個月,我基本上是在跑供應廠商,我記得當年我們的車跑了十幾萬公里,吃飯也沒規律,我的司機都得了胃病。」吳長江回憶。
「我們剛開始創業時,當時一問做燈的,大家都說飛利浦,國內的牌子叫不出來。後來我就把專賣的模式引入到了照明行業,」吳長江選擇了一條走的人並不多的路,「為了辦專賣店,我們給了經銷商很大的補貼,一家就得兩三萬元。當我們做到一個億的銷售額時,我跟別人講,我沒賺錢,大家都不相信。其實我們把錢主要是投入到開專賣店和做廣告上了。」
兩三年後,公司效益轉好,「每年可以賺幾千萬」。後來經過一輪股東調整,公司目標逐漸清晰,公司全力做大規模、做強品牌。「我們五年沒有分紅了,」吳長江說,「這次創業我的目標更加宏偉,我們要『創世界品牌,爭行業第一』」。
雷士目標宏偉,但是步步務實。比如打廣告,吳長江認為打廣告無外乎兩個目標,一是要讓客人知道你,二是要客人相信你,但是不能別人說什麼你也去說什麼,這樣沒什麼新意,別人記不住你。「我們不請明星代言、不在電視做廣告,我們是第一個走出賣場在高速路、機場、車身做廣告的,這是差異化的宣傳,這樣才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