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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志明糾紛台詞

發布時間:2021-06-15 09:45:59

⑴ 急求一段馬三立或馬志明的相聲的名字和台詞!

這句是「淆(學)好,淆(學)唱戲做官,別淆(學)偷雞拔煙袋」,老天津衛碼頭的土話,基本上是勸人向善的意思
馬老與少馬版本的《對對子》中都有這句話

⑵ 各位,請幫幫忙!誰有馬志明的相聲台詞

在傳統相聲的繼承與發展中,一定要提到一位藝術家,他在傳統相聲的繼承與發展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一直默默無聞地埋頭於傳統相聲的整理與提高的精加工的工作中,對於傳統技巧爛熟於胸,對於傳統相聲精益求精!使久別於舞台的傳統相聲重新煥發出時代的光彩;使傳統相聲中的民俗知識得到保留,具有很高的知識含量;對傳統相聲提煉加工整理,使傳統相聲的表演腳本(相聲的表演台詞)固定下來,並成為今後傳統相聲表演的範本!這位藝術家的名字也許朋友們早就猜到,他就是相聲表演藝術家馬志明先生。馬先生的相聲裡面融匯了很多傳統相聲精華的表演技巧,再加上「馬氏相聲」的家學淵源,使他的表演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境界!馬先生對於傳統相聲的提煉整理加工貢獻巨大,傳統相聲《大保鏢》的改編就是當中一個很有代表性的作品。前些天,我在天津文藝台《每日相聲黃金版》中聽到了一對台灣相聲演員表演的《大保鏢》就完全宗的是馬先生改編後的路子,可見馬先生相聲的影響力了!再有就是現在青年相聲演員在舞台上表演的傳統相聲段子,也多是宗的馬先生的路子。甚至是根據馬先生的相聲錄音一字一句「偷學」會的。
侯常喜先生就曾經在公開場合坦言,他的《拴娃娃》就是一字一句跟馬先生的錄音「偷學」來的。
馬先生自幼學習京劇醜行,後改為摔打花,打下了深厚的京劇功底。其在相聲「說」的表演方面,頗具京劇念白的功力。講究咬字歸音,特點是咬字清,歸音準,聲音打遠,耐聽。大段的敘述或貫口說來,語言洗練,抑揚頓挫,絲絲入扣,娓娓道來,舉重若輕。如:《賣五器》中的對「銅、鐵、瓷、錫、木」五器來歷的介紹,是馬先生根據傳統段子精心整理加工而成的精品。在表演時,由慢到快,引人入勝,耐人尋味,又適時地加入包袱,使聽眾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馬先生的「埋伏」中,包袱抖得干凈響脆。裡面又融會了很多貫口的表演技巧,但在表演中有意識讓聽眾聽不出來是演員精心的設計。表面看似離散其實是外松內緊,表演已入化境。尤其是「木器」結尾時的一貫到底,一瀉千里,然後戛然而止,收到了極好的表演效果。在「錫器」的介紹中,使用了「樓上樓」的包袱設計。類似於修辭格裡面的「頂真」手法。
乙:什麼錫器?
甲:一張煙卷兒紙!
乙:唉好!錫璃紙!
甲:要光錫紙我要心疼,我是蘿卜!
乙:還有什麼?
甲:還一煙卷頭兒哪!
乙:煙頭哇?
甲:多半截兒!
乙:多半截兒也是煙頭兒。
甲:前門的!
乙:走!我說你貧不貧哪你?
將「煙卷紙、煙卷頭、前門的」這幾個包袱連續不斷的抖出來,前一個包袱又是後一個包袱的鋪墊,在包袱中翻包袱。反復渲染加強喜劇效果,猶如連珠炮似的使笑料此起彼伏,給聽眾以一瀉千里的聽覺沖擊,製造強烈的喜劇效果。
不僅是在這一段當中馬先生進行了精加工,在其他傳統段子中都有馬先生辛勤的汗水。糾正傳統相聲段子中的口誤,如:對《白事會》中的四大門神,神荼(shu1)、郁壘(lv4)字音的糾正。孟子曰:「唯送死,可以當大事。」的糾正。豐富傳統段子人物形象,如:《賣掛票》中的「馬洗澡」。在馬先生的演出本中加進了「馬洗澡」看水牌子時,緊嘬幾口煙頭的表演。符合「馬洗澡」沒被窩的形象,同時做了伏筆。使人們相信他這個連煙頭都不捨得扔的人,沒有被窩是合情合理的。與「他」自吹自擂的行為形成了鮮明反差,極具喜劇效果。展現了馬先生塑造人物的獨具匠心。
在表演上,借鑒京劇程式化表演技巧,身段,形成了自己「文戲武唱」的表演風格。如:《論拳》《大保鏢》中的武術身段。身手矯健,敏捷伶俐,為突出、塑造人物服務,讓觀眾耳目一新。
在「學」的方面,馬先生也有獨到之處。如:《糾紛》裡面對於「丁文元」「王德成」兩個人物的模擬,已經深深印入廣大相聲聽眾的心裡,印象深刻。對於白派京韻大鼓、王派快板、謝派單弦的模仿,惟妙惟肖,舍其形得其神。並且,結合自身條件有所發揮。
在「逗」上,馬先生有獨到的地方。善於使用「樓上樓」的包袱設計。組織包袱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耐人尋味,百聽不厭,具有突出的「馬氏相聲」特點:睿智、冷幽默。
在「唱」的方面,太平歌詞演唱的很是精彩。一段《秦瓊觀陣》,頗具功力。
馬先生是當今相聲舞台上一位全才的藝術家。集各種上乘的表演技巧於一身,又形成了自己獨特的藝術風格。聽馬先生的相聲是一種享受。
以上是本人個人的看法,多有偏頗,請大家指教。
一提起相聲《報菜名》,大家馬上會聯想到那豐盛的南北全席,和表演者那極見功力的大段貫口表演。人們都為演員的嘴上功夫所折服。至於前面的墊話,卻往往被大家所忽視。這個段子的表演因人而異,有李伯祥先生表演版本的《報菜名》,有姜寶林先生單口表演版本的《報菜名》,有常寶霖先生表演版本的《報菜名》(這是傳統的表演手法,底是「你爸爸撐死了。」),還有很多名家的表演版本,他們表演的版本大同小異,多以「菜單子」的貫口為主。即便是有一些情節,也多是以玩笑為主,最終目的還是顯示演員貫口功力。但在這些《報菜名》使我百聽不厭的,就是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報菜名》。
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報菜名》與眾不同。單就「菜單子」這一大段貫口來說,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就比其他人多出來很多。一般演員都表演到「煎氽活鯉魚,板鴨,筒子雞」結束。而馬志明先生的版本到這並未結束。仍有「燴腸臍肚,燴南薺」,一直到「雜燴鍋子」結束。演來,一氣呵成,一貫到底,字字珠璣,起伏跌宕。但這並不是這段相聲超過其他版本的關鍵所在。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獨樹一幟的地方,是在於他本人對段子的整體精心設計,在於能在「平中見奇,於司空見慣處顯才情」的高超表演技法。具體來說,就是在相聲段子裡麵塑造了鮮明的人物形象,不以賣弄貫口技巧取勝。在這樣一個大家熟識的傳統段子中挖掘人物,才顯出大家手筆,辛辣地諷刺了「小市民甲」「說大話,使小錢;愛佔便宜」的醜陋嘴臉。
通過馬志明先生的獨具匠心地設計,使這樣一個「小市民甲」的嘴臉被揭露無遺。從一開始自己就「反主為客」;請乙吃飯,卻讓客人自帶酒菜;用白酒兌水招待客人;用很老的母雞做菜;讓客人買四斤果仁兒;等等方面反復渲染,從側面揭露「甲」請客的虛偽。暴露「甲」就根本沒打算請乙吃飯,只是想方設法的從乙那裡騙錢、找便宜的真正目的。先是說坐車沒帶零錢,要找乙換一百塊錢「鋼板兒」。這顯然是成心難為人,不打算真心換零錢。當乙不給時,就展開小市民的伎倆,誇贊乙的為人,「仗義疏財,揮金如土」,用乙的話來說就是「穩住了要」。當這些伎倆不奏效時,就乾脆直接搶錢,這一階段的表演是個高潮。層次分明地將「甲」的醜陋嘴臉揭露得淋漓盡致。
其中的表演更是值得稱道。馬志明先生刻畫人物惟妙惟肖,十分傳神。將這樣一個小市民的嘴臉刻畫得入木三分。在「甲」說請客喝啤酒時的表演:
甲:咱們來……六瓶……四瓶……來兩瓶啤酒吧!
看似表演者好像沒有準詞,似乎是把台詞說錯了,實則是精心的設計!從這一句當中形象地揭露了「小市民甲」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虛偽與吝嗇。從而暴露「甲」要請客的舉動根本就是個謊言。他沒有真心請客的意願,只是想通過這種種的伎倆要佔乙的便宜。馬志明先生將高超的相聲技巧化於無形的表演當中,令人拍案叫絕!馬志明先生所表演的相聲段子,整體追求的是塑造鮮明的人物性格。將傳統中沒有人物形象,純粹是小玩笑的兒童開蒙節目改進完善,精加工。從而使傳統相聲更貼近當今生活,反映市民形象。在創作思想上,馬志明先生善於揣摩人物心理,刻畫小市民嘴臉,塑造典型的人物性格;善於將傳統技巧巧妙的運用到自己所表演的相聲當中,有意識地區別於其他相聲演員的表演,樹立其個人獨特的相聲表演藝術風格。將馬派相聲藝術推向又一個高峰。
在前不久,馬志明先生在北京大學裡面表演此段時效果強烈。這也是觀眾對於馬志明先生本人精心創作的肯定。朋友,您也許還沒聽過馬志明先生的這段《報菜名》,那麼請您聽一聽吧。聽馬志明先生的相聲,如同是看一部有聲的諷刺小說。我想您一定會在開懷大笑之餘,回味無窮的。

⑶ 求相聲《糾紛》台詞!

哎呀,這人呢,聽相聲的人呢,都是心情愉快。可是這人呢,不可能永遠不生氣。啊,難免都有矛盾。孔子曰呀,「君子有容人之美,君子有成人之美!」得容人處且容人。

走在街上,蹬鞋踩襪子啦!上汽車擠著啦!碰著啦!這沒有吵架拌嘴的必要!往往啊,都是一時逞強,誰也不服誰,不能栽面兒!鬧出事來自己也是後悔呀!

早晨起來,正是上班的時候,大街上那是車水馬龍。這個推著自行車,軋了那個腳一下兒,其實就是蹭了點兒泥,沒軋重!要說道個歉就完了吧!這不言語,愣走!那個可不幹啦!

「哎哎!說你啦哎!說你啦哎!怎麼長的?大個子啊?推你媽車留點神!」這個也不含糊,「干嗎!怎麼地啦?」

「怎麼地啦?你軋我腳啦!」

「軋你腳?活該!應當軋你嘴!我說你嘴裡干凈點兒!你罵街干嗎?」「罵街?罵街這是好的!」「哎!那不好的能怎麼著?你想干嗎?告訴你呀!別要這套!」「我哪套?我哪套?哎!你這么說你別走,你別走!」「拽我車?拽我車我抽你信嗎?」「咱倆派出所!你軋我腳啦!給我看去呀!」「派出所怎麼著?派出所是你們家開的?走啊!」為這么點兒小事,這就歸了派出所啦。

真去啦。民警正辦公呢,一瞧進來倆,氣勢洶洶啊。「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兒?」

「同志!他弄車軋我腳,他還打人。」

「你別聽他的,別聽他的啊!他那是胡唚,我沒動手!」

「你騎著自行車,你那車子有前後閘嗎?」

「有閘呀!我沒騎呀!我都推著來著,蹭他腳面兒子一下兒,張嘴就罵街!」

「車鑰匙哪?擱下,拿出來。」車鑰匙,扣下啦!

民警啊,把筆拿起來啦,「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王德成。」「王德成?」登記上啦,「多大歲數?」「三十一。」「你哪個單位的?」「我煤氣站的!」「家在哪兒住啊?」「丁字沽12號樓,4門301。」寫上啦!「你,哎?你哪!」

「我丁文元,」「什麼?」「丁文元哪!」

「多大?」

「二十六啦!」

「你有工作沒有?你上班不上?」

「我保全兒啊!」是個工廠的保全工。

「住哪兒啊?」

「住南市,榮吉大街,瑞福里4號!」都寫完啦!倆人坐下啦!

「你們倆打算怎麼辦呢?怎麼解決呀?」

「同志!你看他這橫勁兒!告訴你呀,我不服這個,我不服啊!哎,今兒我就為鬥鬥他!」

「行啊!玩兒玩兒吧!那麼著,你呀,劃出道兒來,隨你點,我接你的,怎麼樣?」

「我說你們倆還打呀,是怎麼著?」民警給攔住了,「你看你們倆這態度,一個人一肚子火,這怎麼談呢?這樣吧,你們兩個先到裡屋去坐一會兒吧!等等吧!所長來了看看怎麼解決,啊,二位!請吧,裡屋,請吧!」

倆人兒上裡屋去了。其實所長就在那兒呢,他們倆不認識誰是所長啊!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呢?就為倆人在小屋裡頭這叫「蹲蹲性」,你不信這時候給分析誰對誰不對?絕對不服!出門兒還得打起來。這擱到小屋裡頭,不理他,也不問他,時間一長,就好辦啦!

這倆氣氣哼哼!到小屋裡一看:喲嗬?是也沒桌子,也沒椅子。就有兩條長凳子。一人一條,坐下啦!「別忙!過完堂再說!我跟你沒完啊!跟你沒完!你甭看我!今兒我讓你認識認識!」

「咳!嘿!就你這樣的,我見得多啦!你甭咋唬啦?哎,呆會兒出去,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行啊,咱會會吧!」說著話還掏出棵煙卷兒來!點著啦,一邊抽著一邊運氣。

民警一拉門兒,「誰抽煙啦?誰抽煙?哎,把煙掐滅啦,掐滅啦!這屋不能抽煙。掐滅啦!」

「好你啦!好你啦!」踩滅啦!

「同志!他弄車軋我腳他還打人。你看,快九點啦,我遲到啦!」

「你先坐下!先坐下!等會兒,等會兒啊!」民警走了,把門兒又關上了。

這個又坐下啦,「完的了嗎?告訴你,軋我腳,給我看去!還得包我半天工資!」「你死不死啊你!你甭鬧歡啊,這兒打得起來嗎?動了手嗎?呆會兒出去,我給你拿拿聾!我好好管管你!」「我踹不死你才怪的!」倆人這兒鬥上嘴啦!

煙是甭抽啦!也沒有水喝,倆人坐那兒你看著我,我瞪著你,凈等著過堂啦!沒信兒。工夫一大了,這王德成可是坐不住啦!站起來了,往外探頭兒,一看外屋裡:上戶口的,分戶的,並戶的,辦准遷證的,打聽事的,挺忙!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的意思,看看錶十點半啦,問問吧!「同志,我們倆這事兒,你看怎麼給解決呀?」「哎呀,你沒看我這兒忙著嘛!啊,你再等一會兒,呆會兒我叫你們。先歇會兒。」

又回來了,坐下啦!這倒好,到這時候,倆人都沒話啦。

又等了一個多鍾頭,再看錶,十一點四十,快十二點啦,這丁文元受不了啦!年輕啊,餓啦!站起來,一推門兒,「同志!同志!咱這派出所中午不是給窩頭嘛!」這工夫他想起窩頭來啦!

「啊,窩頭啊?沒有沒有!你這不是拘留,不是拘留,沒有窩頭!」「沒有?沒有你受累給買兩套煎餅餜子行嗎?」「這大忙忙的誰給你買去呀!我也沒吃飯哪,再等會兒吧,再等會兒吧!」「我得等到幾點?」「幾點?下午兩點吧,兩點送你們去分局!」「啊?好嘛!」又回來了,又坐下了。這回好,倆人坐一條板凳上啦!親熱點兒啦!

「唉,完啦!下午兩點上分局,這月獎錢算沒啦!還一天曠工,倒霉嘛!」

那個說了,「你倒霉?我呢?我的老婆有病啊,請兩天事假,合著今兒這一天嘛沒干?下午上分局,不定嘛時候回來。其實我拿車碰你腳一下兒,我又不成心的?你要不罵街,何至於僵起來呢?」

「你碰我腳一下,你客氣客氣不也就完了嗎?何苦呢?上這兒呆半天兒。哎,那麼著,咱跟他們商量商量:咱別分局啦!咱私了!怎麼樣?」「哎?對,到分局也不見得解決嗎?為嘛呢,咱呢,就說咱倆認識!咱是盟兄弟!完啦!咱盟兄弟了,咱是逗著玩兒啊,也不車禍、也不打架,干嗎上分局呀?對,私了蠻好!」「走咱說說去!」倆人一塊兒,出來啦!

「同志!同志!」

「哎,你們倆怎麼出來啦?沒叫你們哪!」

「我們盟兄弟!」丁文元緊著說呀。

「什麼,盟兄弟?」

「同志,我跟你說:我們倆呀,本來認識。今兒早起來呀,是逗著玩兒,逗逗呢,急啦!上臉兒啦!上你這兒來給你添了麻煩!您看呢,咱怎麼解決都行,咱別分局啦!算了吧!」

「算啦?哎呀!這問題還沒談呢,怎麼能算了呢?再說啦,你這腳軋得這么重,啊?你得醫院看看呢,照個大相啊,軋的挺重啊!」「哎,不重,不重!不是他軋的!大概齊是我自個兒踩的!這一上午在這兒也活動開啦,挺好!沒事兒啦!」

「哦,不是他軋的?他沒軋你腳,你怎麼張嘴就罵街呢?你一個年輕人呢?這樣不對!『五講四美』你沒學過嗎?」

「哎,同志!我給證明一下啊,他沒罵街,沒罵街。他那叫『口頭語兒』!帶出來的!我們倆相好啊,這不能算罵街!」

「哦,他沒罵街,你也沒軋他腳!他也沒罵街,你們倆上這兒干嗎來啦?啊,你們這不無理取鬧嗎?你們知道無理取鬧什麼問題?」

「同志,我跟你說,我們這不能算無理取鬧啊,可是哪,我們也不對啦!對吧?下回我們改!主要的呢,我們是缺乏學習,今後呢,我一定要好好學習,是天天向上!」這都挨的上嗎?

民警說:「你們倆都多大啦!什麼亂七八糟的!就這一回呀!以後再有這種情況,一定要嚴肅處理!簽上字,寫上名字都走吧!」

「好你啦!好你啦!」趕緊寫上,「丁文元」;那個寫上「王德成」!

寫完啦,「麻煩你同志!你受累吧,您把那車鑰匙給我!哎,好你啦,好你啦!我們走了啊?我們走啦!」走吧!書包別忘啦!」「帶著啦,帶著啦!」

倆人一塊兒出來啦!

到外邊兒拿鑰匙開車鎖,回頭還問那個:「怎麼樣?兄弟,還生我的氣嗎?」「哎,我叫嘛話呢?你得原諒我年輕嘛!」「那完啦,完啦!有工夫找我玩兒去!」

「一定去!用嘛言語聲!」

「短不了麻煩,我走啦!」

「上車走你的,回見,回見!」

這不吃飽撐的嗎?

(馬志明創作演出本)

⑷ 馬志明的大保鏢的台詞

乙:啊,這回我們說段相聲。

甲:我們中國的文學呀,特別的深奧。

乙:是啊。

甲:中國的武術特別的深奧。

乙:哎,過去是保衛祖國,現在也是鍛煉身體呀。

甲:提起文學來呀,我比較差一點兒。

乙:噢?沒什麼研究?

甲:要提起練武來。

乙:更差點兒嘍?

甲:那我還是一位練家子。

乙:誰呀?

甲:我呀。

乙:您是一練家子?

甲:哎。

乙:練吧,練吧。

這腦袋都練得跟棗核模樣了還練哪?

甲:怎麼?你說我長得比較瘦一點?

乙:哎,干嗎比較瘦一點啊?您這都夠瘦的啦。

甲:您說我長得瘦?

乙:哎。

甲:你不懂。

乙:啊?

甲:練功夫不在胖瘦。

乙:是啊?

甲:哎!愣讓它筋長三寸,不讓它肉厚三分。

乙:那是為什麼呀?

甲:筋長有用,肉厚體沉。

乙:噢!

甲:講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

乙:惟獨您,也露不了相。

甲:沖你,今天我露一手。

乙:露一手?打趟拳?

甲:不!露一手氣功讓你看看。

乙:氣功?

甲:哎。

乙:這我可得開開眼。

甲:注意呀。

乙:這干嗎呀?

甲:就我這胳膊,你怕不怕?

乙:還得捧著他點兒。

我還真怕。

甲:不單你怕,連我都怕。

乙:你怕它什麼呀?

甲:我怕它折啦。

乙:趕緊放下來吧。

我怕它折了那骨頭扎著我。

甲:我練的是兵刃拳腳。

乙:兵刃是什麼呀?

甲:刀、槍、劍、戟、斧、鉞、鉤、釵、鞭、鐧、錘、抓、鏜、棍、槊、棒、拐子、流星。

什麼帶鉤兒的,帶尖兒的,帶韌兒的,帶刺兒的,帶峨眉針兒的,帶鎖鏈的,扔出去的,勒回來的。

我是樣樣——

乙:精通?

甲:稀鬆。

乙:哎……稀鬆啊?稀鬆二五眼哪?

甲:樣樣精通。

乙:哎,得精通。

甲:你要不信的話,這么辦。

十八樣兵器,你把它拿來,一樣一樣我把它——

乙:練了。

甲:拳腳分為兩種,

乙:哪兩種啊?

甲:內家拳、外家拳。

乙:這個內家拳是?

甲:無極、有極、太極、兩儀、四象、形意、八卦。

乙:外家拳呢?

甲:少林譚腿、大洪拳、小洪拳、八仙拳、地趟拳、小架子猴拳。

我練的是貓縱、狗閃、兔滾、鷹翻、蛤蟆蹦、駱駝縱。

乙:這功夫全沒瞧見過。

甲:內練一口氣,外糙筋骨皮。

乙:內練一口氣?

甲:東方朔《洗髓經》,達摩老祖《易筋經》。

乙:外糙筋骨皮呢?

甲:金鍾罩、鐵布衫兒、硃砂掌、棉砂掌,這功夫怎麼樣?

乙:太好啦。

甲:我不練。

乙:不練?不練你說它干嗎呀?

甲:我練的功夫啊,在這兒哪。

乙:頭頂上?

甲:對。

這叫「貫頂」。

乙:噢,油錘貫頂。

甲:油錘怎麼貫頂啊?

乙:腦袋上頂塊石頭。

旁邊兒站一人,拿一大錘子,「啊!開!」就這一下,那石頭粉粉碎了。

腦袋,紋絲不動。

甲:那叫什麼呀?練功夫?那叫玩兒。

乙:玩兒?有那麼玩兒的嗎?甲:我不練那個。

乙:您練什麼呢?

甲:我練的是「火車貫頂」。

乙:火……這火車怎麼貫頂啊?

甲:拿我這腦袋,撞那火車。

乙:哎喲,還得上車站里邊去,拿腦袋「咣咣」撞!人家要說開車了,您趕緊躲開。

甲:站里邊兒?不,開著!

乙:開著?

甲:哎。

(4)馬志明糾紛台詞擴展閱讀:

《大保鏢》演員表:

1、馬志明

馬志明,1945年7月14日(農歷)出生於天津市,相聲演員,國家一級演員。

相聲泰斗馬三立先生長子。

被喜愛他的觀眾們尊稱為「少馬爺」。

1945年農歷7月14日生於天津,受到家庭影響,自幼喜愛相聲和戲曲。

1957年考入天津戲校學武花臉。

1962年調入天津市曲藝團,正式開始說相聲。

「文化大革命」期間遭受迫害,下放農村,積攢了深厚的相聲功底。

20世紀80年代由相聲大師侯寶林先生代收師弟,拜已故相聲前輩朱闊泉為師。

馬志明為人耿直,不弄虛作假,為人低調,傳統藝術功底深厚,深得「馬氏相聲」的真髓,形成了不溫不火、不急不躁、不喊不叫、不葷不鹹的藝術風格。

聽眾聽了他的相聲會回味無窮,形成了獨特的馬氏韻味。

作品能令小兒不哭、病者笑顏。

文武全才,堪稱文哏大師和武哏有史以來最傑出的代表人物。

代表作有《大保鏢》、《地理圖》、《論拳》、《報菜名》、《文章會》、《開粥廠》、《賣掛票》《糾紛》、《五味俱全》、《黃袍加身》等。

馬志明先生是當今相聲界輩分最高的演員之一,屬於寶字輩演員。

2018年5月,被評定為第五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項目代表性傳承人。

2、黃族民

黃族民,1950年出生於天津市,相聲演員。

人稱「大黃」,師從馬志明。

原是天津中央制葯二廠從事宣傳工作的幹部,本身就是相聲愛好者,1987年馬志明與謝天順裂穴(結束搭檔關系),黃族民開始追隨馬志明說相聲,經過馬志明的悉心指點,1988年起正式為馬志明捧哏。

⑸ 急求馬志明《核桃酥》台詞!

請在網路輸入「馬志明的在線相聲」,點擊進入〈馬志明相聲專輯-在線相聲〉,就可以收聽了。

⑹ 馬志明相聲的台詞

馬志明大師相聲文本

點「相聲文本」即可
http://www.xiangsheng.org/asp/

⑺ 馬志明 百事會台詞

馬志明的《白事會》文本:
甲 這不是黃族民馬?咱倆可老沒見了!
乙 是我
甲 您到好啊
乙 成問成問!
甲 家裡都好哇?
乙 您承問,都好。
甲 都誰好哇?
乙 那我哪知道哇,怎麼都誰好哇?
甲 誰呀?
乙 您問誰誰好。
甲 問誰呀?老太太好?
乙 我媽身體可硬朗了。
甲 大娘好?
乙 好好。
甲 嬸子好?
乙 好好。
甲 您那大嫂子好?
乙 我們家是寡婦大院!
甲 您那弟妹好,大姨子好,小姨子好……
乙 等等,等等,打住,都是女的?沒有男的?
甲 也有。
乙 唉。
甲 我們家男的多。
乙 啊?!咱搬一塊住去是怎麼著?啊?!
甲 咱搬一塊……那得商量商量吧。
乙 行了!別商量了,你這都拿的事啊!
甲 問好,你著急干什麼啊,
乙 問我們家男的好
甲 問您家男的,老爺子好!您的父親,老爺子,他老人家?
乙 別提了。
甲 他老人家?
乙 我爸爸過去了。
甲 啊?
乙 過去了!
甲 過去了?
乙 啊。
甲 過那邊去了?剛還在這來著,哦,剛看打著過去,上廁所,解手去了是吧?
乙 嘿嘿!
甲 個不高,我看一年輕的。
乙 那的事啊,這是!
甲 你不是說剛走過去了嗎?
乙 過去就是走過去了?!
甲 過哪?
乙 過去那是下世了。
甲 下市(世)了。
乙 唉。
甲 哦,上農貿市場啦,做買賣啦,賣花生米那個,哦,還吹筆兒那個?
乙 我說是買花生米的了嗎?
甲 買香菜
甲 我告訴你買香菜了嗎?
乙 下世呀,不是下市嗎?
乙 嘿!下事就是下農貿市場有你這樣的馬,下世阿,那是我爸爸沒了!
甲 沒了?
乙 唉。
甲 找找哇!
乙 啊?哪找去?
甲 哎?想法子啊,撒出人找啊!再不記就貼怎麼打得尋人小廣告,寫啊!
乙 怎麼寫呀!
甲 沒詞呀?我教給你,我教給你。
乙 哦~
甲 上寫兩個字,「尋人」。下邊豎著寫「告白」再寫「敬啟者切聞:忠不顧身,孝不顧恥,忠則盡命,孝當竭力。烏鴉反哺,羊羔跪乳,禽獸尚知惦念父母,又何況三年給養,十月勤勞,為人豈能忘懷雙親。鄙人黃族民幼讀詩書,粗知禮義,耿耿此心未嘗忘懷。昨晚偶不留神,走失親爹一個。」
乙 幹嘛還親爹?
甲 是不是親的呀?
乙 是親的!
甲 那就寫親爹一個,「走失親爹一個,當時呈報該管公安局通傳查找外,特登報端,倘有四方仁人君子知其下落,將我全爹送回。」
乙 怎麼還全爹呀?
甲 你得要全的!
乙 啊?!
甲 不全可不行!
乙 怎麼?
甲 缺須、短尾兒、沒水牙、沒抱爪兒,那就不能要了。
乙 這是蛐蛐!
甲 寫全爹吧?「將我全爹送回者,酬洋一百元,通風報信者,酬謝五十元酬金已待,決不食言,黃族民僅白,詳細住址」,還得要註明你父親什麼模樣,什麼長相,穿什麼衣裳,有什麼特徵,最好來個像片。
乙 哦。
甲 千萬別圖省事,別嫌麻煩!省事就是費事
乙 怎麼?
甲 就怕你寫的簡簡單單?大筆一揮,「黃族民丟爸爸一個,有人送到家去,酬謝一百元」,麻煩了!
乙 是啊?
甲 什麼事啊一百塊錢,你想用錢的人是多數阿,公園河邊大椅子上閑著,那老頭兒多了,反正一百塊錢一個貝,每天都給你送個十個八個去的,送到你們家,讓你媽多為難,是留著哪個是不留哪個~
乙 我都送你們家去!像話嗎?!
甲 你不是說沒了嗎?沒了就這么找!
乙 廢話,沒了就是找不著了,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我爸爸他死了,死了~
甲 死了?不能~~~~~~~~~~~~~~~~~
乙 這怎麼還不能呢?
甲 這么多年你爸爸就沒死過!
乙 這叫什麼話阿!他就死一回阿
甲 啊,死一回,我知道了。
乙 你知道還跟我裝糊塗?
甲 誰啊?誰裝糊塗?你~~~ 你裝糊塗
乙 怎麼我裝糊塗阿
甲 你爸死在北京的對嗎
乙 那沒錯
甲 他死的時候這棚白事誰給辦的?
乙 誰阿?
甲 我—— 我經手,我受了多大累,你知道嗎?咱倆見面甭說道謝,你提過這事嗎,你苒過著茬馬,誰啊,誰啊裝糊塗??
乙 你看,說了半天這是挑眼了
甲 我說阿,這是你的原諒我
乙 當初我爸爸死的時候我不在家
甲 你不在家?
乙 我在廣州呢
甲 我記得你們老三不在家!
乙 我們三兄弟在濟南
甲 家裡頭就你大哥一個人,那爸爸的這個病啊,越來越重,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發高燒65度
乙 有65度的嗎??老白乾阿
甲 哦~ 高一點了阿
乙 太高了
甲 56度
乙 這還差不。。 56度也不成啊
甲 52度
乙 沒這么高
甲 50幾。。。。
乙 5十幾干嗎也,也就40來度
甲 反正就是夠嗆了 一看怎麼辦啊,打電報八
乙 給誰啊?
甲 給老三打電報阿
乙 我們三兄弟離得還近點
甲 老三接著電報,當天從濟南,抓。。。。。(手腳同時亂蹬),回來了~
乙 我們三兄弟是兔子
甲 我說他是兔子了嗎?
乙 這還用說嗎,瞧你這一比活,還「抓。。。。。。」這不兔子馬?這不~
甲 這不表示回來的快馬!
乙 他多塊也沒這樣的。
甲 那是怎麼回來的??
乙 那是坐火車回來的。
甲 是做那個特快列車回來的,你們老三,(向著觀眾,伸大拇指)他們三兄弟,孝子。
乙 這倒是
甲 是不是,一看你父親這樣了,依著他馬上送老頭住院去。
乙 那條件多好啊
甲 可勸了半天,你爸爸不去。
乙 我爸爸也擰
甲 搖了搖頭,擺了擺手「我呀,不行了」
乙 我爸爸不行了
甲 「往後阿,你們哥幾個好好的孝順你媽」說完這句話,閉上眼不言語了,我過去一瞧阿,好么,你父 親咽氣了,去世了,亡故了,不在了,沒了,沒有了,完了,完事了,完事大吉了,吹了,吹燈了, 吹燈拔蠟了,嗝兒了,嗝兒屁了,嗝兒屁著涼了,撂了,撂挑子了,皮兒了,皮兒兩張了,土了,典 了,無常了,無常到,萬事休了,嗚呼了,嗚呼哀哉了,踹腿了,回去了,倆六一個幺——眼兒猴— —!
乙 你就說死了不完了嗎。
甲 哎呀,整個人全死了!
乙 要死可不整個死馬~
甲 我一看就趕緊奔廚房。
乙 上出訪干嗎去?
甲 叫你大哥去阿
乙 我大哥干嗎呢?
甲 你大哥在廚房那熬粥呢!
乙 正做飯呢
甲 我說:「大哥!大哥別熬葯啦!」「老頭兒完啦!」「阿?」:「老爺子斯啦?!」你哥哥一聽,當時,「嘩——」,哭了!
乙 有這么哭的嗎?還「嘩——」,滋兒挺遠,這不尿了嗎這是!
甲 這叫淚如湧泉,
乙 淚如湧泉也沒這么大聲音啊。
甲 沒這么大聲音啊
乙 那可不
甲 當時你哥哥一難過也就是「抓---」
乙 抓--- 也不行
甲「次兒----」
乙「次兒----」也沒有
甲「吱---」
乙 我說你非得配音是怎麼找?
甲 要依著你呢?
乙 掉眼淚沒聲音
甲 掉.掉..眼淚沒聲音?你哥哥一難過,鼻子這么一酸「叭嗒叭嗒」…… 一共掉了這么十一個眼淚兒。
乙 哦~~倆眼睛掉十一眼淚??
甲 你哥哥大小眼兒!
乙 你哥哥才大小眼了!你這叫什麼話這是~
甲 反正就是哭了八
乙 你就說哭了不就完了嗎!
甲 這時候你們姑奶奶來了
乙 那是我大姐
甲 你大姐那年有三十多了吧
乙 三十七了
甲 胖阿
乙 是胖點
甲 都繒繒著,走道得來回踹,這么著
乙 真是這樣!
甲 他在西城住,你們住的是東城的奶子府
乙 那是我們老宅
甲 聽說老頭病重,特地坐車由西城趕到東城,到這一下車就聽里頭有人哭,准知道老爺子不好,你們大 姐一進院子是淚如雨下是放聲大哭
乙 能不哭嗎!
甲 「阿--------」(驢叫)
乙 我們大姐是驢阿!
甲 「嘟嚕.........」
乙 就別嘟嚕了,我們大姐是驢阿??
甲 大姐一進門,那驢正叫喚!
乙 你瞧著寸勁的
甲 反正是亂了吧,連哭帶叫阿,我說:得得得.. 先別哭,先別哭,先把驢牽走別跟著搗亂
乙 你就別提這驢了~ 行嗎?
甲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乙 就是阿
甲 咱們得記著事辦啊,趕緊把存的那幾匹大五服的白布拿出來,找街坊鄰居嬸子大娘,幫忙裁孝衣,都 穿上孝,我也穿上了
乙 你也穿上了!!
甲 我來個漂白大褂,漂白..
乙 不成... 脫了... 你是我們家什麼人啊,傳漂白大褂
甲 我就穿阿
乙 那姑爺才穿漂白大褂呢,知道嗎?
甲 我合適阿,我就穿這個阿
乙 你脫了,這個沒你的
甲 我穿呢?
乙 你要非穿得話,你來個孝帽子,上邊綳個紅絨球
甲 我孫伙計~!
乙 你要穿就是這個~
甲 我不是你們家人,我也甭穿了
乙 你看,他又不穿了
甲 你們都穿上,都穿上孝,給親友們報喪送信,門口寫上恕抱不周放在左邊,立上跳錢紙
乙 這都是該辦的
甲 個幾個姐幾個商量商量著事怎麼辦啊,一商量阿差點打起來
乙 怎麼呢
甲 一人一主意,我就接過來了,「大哥、老三、大姐,你們要信得過呢,這事交我辦,有得省錢,有得好看,家裡外頭都讓他滿意」
乙 都知道你能辦事嘛~
甲 不行,我也不行,我也得找朋友,記住這紅白喜壽事啊,沒有內行白花錢辦不好!
乙 這是實話阿
甲 那次雖然花錢不多阿,但很對得起你們老爺子
乙 我聽說辦得不錯
甲 說你父親這輩子阿,老頭不易啊
乙 那可不
甲 那真是為家為業操勞過度,以至他老人家年老氣衰,心臟之症痛絕俱裂,經北京著名的醫師肖 龍友、孔伯華、汪逢春、楊浩如、施今墨(註:肖孔汪施是民國時期北京四大中醫學家。)以及西醫 方世山(這個名字不知道對不對)各大名醫臨床會診,結果是醫葯罔效。
甲 你父親的心臟終於停止跳動,他老人家與世長辭、西方接引,夠奔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乙 嗐!貧不貧阿!
甲 怹這一死呀!報喪的訃聞(註:也作訃文。)撒出去,各地的親友都來弔唁,花圈、輓聯、幛子、紙 牌兒(註:宣紙製成的匾額。)不計其數!
乙 那是人緣
甲 在看你父親這身裝裹,裝裹你懂嗎?
乙 嗨,死人穿的衣裳阿
甲 不是一般的阿頂子、領子、鋪掛、朝珠、袍套靴帽。不是那個
乙 他那是
甲 生前親眼看著做的
乙 哦~
甲 因為您父親信佛嘛!穿的是全身道服掐金邊,整部《金剛經》陀羅經被,漂白布的高筒水襪子,藍呢子盤金線厚底兒福字履
乙 他就愛這個
甲 再說你爸爸這口棺材,喝~這個棺材這個格局(用一支手,在另一隻手上比劃)
乙 哎........ 這是棺材馬?著不蛐蛐過羅嗎!有這么比劃的嗎??
甲 這么老大的棺材我比劃的過來嗎?
乙 是讓你比劃了,你說不就完了嗎!
甲 這棺材好.....
乙 那賣的??
甲 北京前門外打磨廠萬益祥木場買的貨。
乙 都說那的貨好
甲 這個材料叫金絲楠掛茵陳里兒掛陰沉里兒
乙 是!
甲 棺材來了三道大漆,掛金邊兒,頭頂福字,腳跐蓮花,棺材頭里兒用白油漆寫的宋體的扁字
乙 那是我父親的名字。
甲 每一個字這么寬,這么扁,上寫「清封」,「清封」倆兒字用紅色。
乙 哦。
甲 「清封登仕郎黃太公諱世仁」。
乙 嗯,我爸爸黃世仁阿!
甲 入殮!入殮你懂嗎!
乙 就是死人裝棺材
甲 入響殮
乙 還入響殮?
甲 吹嗩吶阿,晚七點鍾入殮
甲 八面大銅鑼,那麼大大鑼,當、當、當、嗬!敲得震天震地。
乙 敲得人心忙
甲 陰陽聲一抱,吉時已到,掐屍的、入殮的四個人抬起你爸爸的屍體……托起來,「請大爺!」就叫你大哥,清你哥哥過來托著你爸爸的腦袋。
乙 這叫「長子抱頭」。
甲 「請大爺!走!起傢伙!受累師傅,吹~」嘀啦嘀嗒、嘀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乙 好么,散戲了!什麼呀這是
甲 我不知道吹什麼牌子。
乙 不知道就別下吹啊!
甲 第三天念經,叫.....什麼經
乙 那叫「接三經」。
甲 「放焰口」。請來四十名和尚。高搭法台,超度亡魂
甲 六張八仙桌子,擺這么一大條兒,兩邊和尚都坐滿了,有吹管子的、有吹笙的、有打那個,叫九陰鑼的、還有敲銅鑔、銅鈸的,那大銅鑔這么大個,一敲著聲音,查誇、抬誇、抬誇、抬誇、抬誇、抬誇、誇、抬誇、抬——,
乙 真是這味
甲 當間坐的一個和尚戴著個五佛冠(註:毗盧帽。),那帽子有五個小佛爺兒,這叫大帽。他帶著念
乙 念什麼啊
甲 「焰口施食」開十六本經,一邊念經一邊扔那麼點兒大個那個饅頭,舍小饅頭、撒銅錢、撒米,哎呀,熱鬧!
乙 嘿,我說....!您能不能給我們學一學這個,老和尚念經
甲 我學學念經?
乙 學學念經
甲 行啊,咱可說頭里阿,全學我可不行
乙 學幾句就可以
甲 就是前幾句「焰口施食」十六本的頭一篇這個的詞是,我先說說:「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壇下海眾,舉揚聖號。」這是前六句啊,來一試試阿,(起唱):「請....道場成就,賑濟將成。齋主虔誠,上香設拜。壇下海眾,舉揚聖號。苦海滔滔孽子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彌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施得功德,再惹茗香,再伸召請,召請亡靈來赴會,趁此上蓮台。一心召請啊哎——,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鏜——,遠觀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施得功德,再惹茗香,再伸召請,召請清封蹬死狼(登仕郎)、踹死狗、壓死耗子、踢死貓,此夜今宵來受甘露法食。哎……(乙用扇子打甲的頭)……
甲 你這是念完經打和尚!
乙 好么,念完經打和尚擱這了
甲 大人幹嘛
乙 你念的什麼經阿,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啊
甲 沒告你就前六據嗎!你不攔著可不就亂了嗎
乙 哦,合著這還怨我了
甲 就得怨你啊,真是的~每七天念一次。「迎七經、二七經、三七經」,擱到七七四十九天。禪、道、藩、尼輪班來,北京佛教會居士林的居士給你爸爸轉咒~
乙 一般人誰請的來啊~
甲 出殯那天正趕好天!
乙 哦。
甲 在門口外邊立三棵白杉槁。(註:讀作「沙高」,即用杉木做的腳手架,北方用杉木而南方則用竹子。)
乙 哦。
甲 院里搭起了齊脊的天棚,兩邊是鍾鼓二樓、過街牌樓,用這白藍色的花紙搭的綵牌樓!正當中寫三個字「當大事」
乙 對!
甲 孟子曰「唯送死可以當大事」鑼樂喧鳴,兩個黑紅帽在靈堂引路,早上九點鍾發引,聯防三聲鐵炮,請來了文官點主、武將祭門,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將經棺請出門外,上小杠四十八杠,後換大罩八十人杠,杠夫滿都是紅纓帽、綠架衣、剃頭、洗澡、穿靴子、挽穿套褲,八十人杠換三班二百四十人!
乙 多大排場!
甲 這個大殯!擺開了一字長蛇五里地!
乙 哦!
甲 最前邊是三丈六的銘旌幡,上寫著你父親的官銜。(註:銘旌也作功布、明旌,是漢官出殯引路招魂的旗幟。)前呼後擁接著就是紙人紙馬,有開路鬼、打路鬼、英雄鬥志百鶴圖,有方弼、方相、哼哈二將(註:均為《封神演義》中的神將。),秦瓊、敬德、神荼(讀「書」)、郁壘(讀「律」)四大門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齊名為四賢,紙人過去,旗羅傘扇奏大樂,兩堂彩譜,一頂引魂轎,有軍樂隊、銅管樂、管弦樂,還有打擊樂,童引法鼓(註:有前面的童子背鼓,後面的童子敲擊。)子弟文場(註:旗人子弟票友演奏的「文場會」。),七個大座帶家廟(?),松鶴、松鹿、松亭子,松傘、松幡、松轎子,花傘、花幡、花轎子,金瓜鉞斧朝天鐙,鷹袞鷹幡鷹罩鷹(?),「肅靜」「迴避」牌一樣五十對,黃緞子綉花傘一堂,上綉金福字,飛龍旗、飛鳳旗、飛虎旗、飛豹旗、飛彪旗、飛熊旗、飛魚旗、飛鰲旗,四對香幡、八對香傘,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壇子寺和尚四十名,白雲觀老道四十名,涌合宮喇嘛經四十名,北京佛教會居士林的居士也來送殯,童子雪柳(註:竹筒中插入裹了白紙穗的細竹條謂之「雪柳」,由男童手執。)一百五十對,花圈四百對,輓聯四百對,當中有影亭一座,上擺著你父親的像片(甲模仿乙父親)
乙 好么,猴!
甲 各界親友送殯的兩千多位,送殯的親友胸前都戴著白紙花,兩個白帷幕,兩個人架著你哥哥,有兩個人架著你兄弟,這哥倆頭戴麻冠、身穿重孝、手拿哭喪棒,你哥哥左手還扛著引魂幡,哥倆哭得是泣不成聲。灑紙錢的北京的「一撮毛」(註:本名全福,清末民初滿族人,因為臉上有一撮黑毛故綽號「一撮毛」。),拿紙錢「嗒——」這一灑節節高,三層開花滿天星。當、當、當...官罩(註:也作棺罩,官罩是罩在棺材外邊的有蓋掛綉片的木框,棺罩則是棺材和官罩的合稱。)過來了,「的、的、的、當、當、當、當」兩個打響尺的倒退著走,「當、當、當、當、當、當、當、當」,八十人杠「唰、唰、唰、唰」走得是又齊濟、又穩當,官罩過去,有六十輛洋馬車,里邊坐著家屬女眷跟著送殯。
乙 哦!
甲 這個殯早晨九點鍾出堂發引,從東城奶子府你們家把這口棺材抬出來,由東成奔南城,由南成本西城,由西城奔北城,轉遍了北京四九成,溜溜轉了一天,一直到下午六點半了才把棺材抬回了你們家!
乙 哎?怎麼又抬回來了?
甲 沒找著墳地!
乙 嗨!

⑻ 誰有馬志明 五味俱全的台詞

甲:這兒演出哪?
乙:哎,今天是相聲專場。
甲:認識你。
乙:是啊?
甲:姓謝,叫謝天順。
乙:對,是我。
甲:是吧,啊?
乙:是,是,是。
甲:著名相聲演員。
乙:咳,夠不上。一般演員。
甲:謙虛,謙虛,哎,謙虛。掙多少錢?
乙:哎,嗯?
甲:反正你有錢。
乙:掙多少錢?
甲:你這樣的你錢少不了。我估摸著,你怎麼也得有個萬兒八千……說,掙多少錢?說,說說說。
乙:咳,我還能掙多少錢哪?
甲:我不要你錢。你說吧,掙多少錢?
乙:我呀,掙不了多少錢。
甲:像你這個地位、你這個身份兒,啊……
乙:我還什麼身份兒。
甲:我可聽說你有不少的頭銜兒。
乙:什麼頭銜兒啊!我不過是個普通的曲協會員。
甲:曲藝家協會會員。
乙:對呀。
甲:行啊!嗬!不簡單。別小看自己呀,行,可以。比我強,比我強,我就不是會員。
乙:噢,您也是搞曲藝的?
甲:嗯,我不搞曲藝。
乙:您是?
甲:這個。(動作)
乙:這是什麼呀?
甲:耍筆桿兒。寫。
乙:您這叫耍筆桿兒啊?
甲:哎,寫。
乙:耍筆桿兒拿筆呀。
甲:寫。
乙:您是作家。那應該入作家協會。
甲:作家協會可得要我呀,他們沒見過我的作品。
乙:那你是不夠條件兒啊。既沒作品,又沒影響,人家知道你是干什麼的哪?
甲:哎,你怎麼知道我沒作品?你怎麼知道的?有作品哪,沒發表。
乙:有作品就好辦,您可以把這稿子拿到作家協會,讓他們先看看哪。
甲:拿去了。
乙:噢,去了。
甲:他們看完沒說別的,讓我上報社問問去。
乙:您這篇幅短,適合在報紙上發。
甲:我又拿到了報社。
乙:嗯。
甲:我說:"同志:您受累,您給看看,這是我寫的,作家協會介紹我來的。這是我的手稿,處女作。沒有別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夠早日的和讀者見面兒。至於這個篇幅啊,內容,您是隨便添,隨便減,沒關系。小樣兒我就不看了,處女作,剛寫的。"他看完之後:"行啊,就這樣吧。反正字兒也不多,甭改了,甭動了。就這樣,過幾天見報。"
乙:還是報社好說話。
甲:我剛要走,又叫回來了:"別走!別走!先交費!"
乙:哎,啊?這投稿兒還倒貼稿費呀?
甲:我也納悶兒呀!
乙:您寫的什麼稿子呀?
甲:徵婚啟事。
乙:征……徵婚哪?
甲:字兒不多。我給你念念啊:馬志明,男,三十八歲,身高一米八三,願求配偶一人,不限年齡……
乙:行了,行了!好,你有一米八三嗎?
甲:哎,說高點兒好搞啊,不興這個嘛。
乙:什麼事,您說這是。這叫登廣告,知道嗎,就得給人叫廣告費。
甲:噢,這個登廣告嗎,就應當交錢。
乙:那當然啦。
甲:我可聽說啦,投稿兒,得錢,得稿兒費。那怎麼的才能給我錢哪?
乙:等等,您等等。你不是惦記著入這個作家協會嗎?怎麼這么會兒又惦記這稿費啦?
甲:你糊塗啊!我不為錢我入作協干嗎呀?
乙:你以為入了作協就有錢啦?
甲:當然啦!入了作協我算是正式的作家啊,以後"嘩嘩"寫東西,發表,錢就來了。
乙:錢就來了?沖你這思想,你進不了作家協會。
甲:進不了啊?我還不進了,讓我進我都不進。我一想啊,我找幾個人,哥兒幾個不錯的,湊一塊兒,自個兒成立協會。
乙:自己成立協會?
甲:個體的。
乙:好嘛,這作協還有單乾的?
甲:我們不是作協啊,不是作協。
乙:什麼協會?
甲:武協。
乙:成立舞協?
甲:哎。
乙:跳舞的?
甲:跳舞干嗎呀?武協。專門寫,寫武俠的。
乙:哦,你們這個協會是專編武俠小說的?
甲:哎。怎麼著?別看不起。咱這武協,准比那作協來財。
乙:你呀,凈惦記著賺錢了,你寫完了,上哪兒發表去?
甲:嗨,咱自己的協會,有刊物啊,自己發呀。
乙:你們這協會還有刊物?
甲:有哇。
乙:這刊物叫什麼名字啊?
甲:刊物的名字叫啊,《武魁首》。
乙:好。"五魁首"!哎呀!您不如叫"八匹馬、七個巧、六六六"這都行,這個。劃拳是嘛?
甲:你不懂,你不懂。
乙:我不懂什麼呀?"五魁首"嘛。
甲:《武魁首》怎麼講?怎麼叫《武魁首》?有學問這里頭,《武魁首》、《武魁首》乃武俠小說之魁首,我這刊物要領導現代武俠新潮流,所以命名《武魁首》。
乙:嘿!我說你這野心還不小!
甲:野心哪?這叫雄心!
乙:雄心?
甲:《武魁首》創刊號兒,先發它一部長篇。
乙:誰寫的呀?
甲:當然是我主筆啦。
乙:哦。
甲:有機會,有機會,你可以看看。
乙:行,那天我找找這篇文章。您叫什麼?馬志明是吧?那天看看……
甲:我發小說啊,不用現在這名字,不叫馬志明了。作家嘛,作家啊,有筆名兒,有署名兒啊,咱也有啊。
乙:哦,您還有筆名兒?
甲:有啊。
乙:您的筆名兒是?
甲:賣飛。
乙:麥氏咖啡。現在倒是興喝這個。
甲:什麼呀?什麼呀?
乙:麥啡呀。
甲:"賣"是那個賣?"賣東西"的"賣","飛"是"飛翔"的"飛"。
乙:怎麼講哪?
甲:我這《武魁首》一賣出去,這錢,就飛來了!
乙:噢,好!你合著就為賺錢是嘛?
甲:咱為了創刊哪!
乙:啊,好。
甲:剛開始辦,沒有經驗,趟趟路子。第一期別多印,先少印點兒。
乙:您印了多少哇?
甲:八百萬,
乙:啊?八百萬份兒?這還少印點兒?你這得用多少紙啊?
甲:多少紙?不好說。反正咱這《武魁首》一印哪,教育局來人了。
乙:找你干什麼?
甲:找我,說現在很多的小學教師們反映啊,孩子們的課本兒供不上了。
乙:這點紙都讓你倒騰來了。
甲:他讓我少印點兒。
乙:嗯。
甲:我說:"嗨,您幹嘛這么客氣呀。打個電話就行了,您坐,您坐,抽煙,喝茶。"
乙:還挺客氣。
甲:"這事兒好辦哪,誰印都一樣。這樣吧,你們用多少?你給我個數,等我印出來,直接發學校去,完了。"
乙:等會兒!我說您給人學校發什麼書啊?
甲:每人一本《武魁首》。
乙:哎--好!老師那講算數,底下同學一人一本兒武俠小說,這像話嗎?
甲:怎麼啦?
乙:這還怎麼啦?
甲:嘿!咱這武俠,知識性、趣味性,強!
乙:你先別吹。我先聽聽你這內容。
甲:什麼?
乙:我呀,聽聽你這內容。
甲:你聽內容?
乙:啊。
甲:嘿,美得你咧。憑什麼給你聽內容?
乙:怎麼,聽聽還不行啊?
甲:哪兒的事啊,給你聽內容。啊,真是的。這一本書的,不是三言兩語,一說清楚了。不如你自己看……這樣吧,你買點兒吧,你呀,訂一萬本兒,你先把款付嘍。有什麼話再說。
乙:你等等兒吧!哪兒我就訂一萬本兒呀?
甲:你訂不了那麼多,你少訂啊,你訂九千。
乙:沒有。
甲:八千。
乙:不訂。
甲:你訂多少,反正你得訂啊……這樣吧,你一共有多少錢吧,你說吧!
乙:你問我帶多少錢干嗎?
甲:你打算買多少錢的?
乙:我呀,一分的我都不買。
甲:怎麼?
乙:我知你寫的什麼呀?啊,你先把這內容簡單給我介紹介紹行嗎?
甲:介紹內容?
乙:啊。
甲:介紹完了你還買不買呀?
乙:你看,我要聽著好,幫著你推銷去,這怎麼樣?
甲:那,那可以。
乙:你說說我聽聽。
甲:我給你介紹介紹內容啊。我這個小說啊,我從構思這方面我先說一說,這個小說這個意思哪,它是--哎,一般的我給人介紹內容也得收費。
乙:也……
甲:人談話還收"談話費"哪!我還沒說……
乙:就這個也要錢哪?
甲:你這個當然就好辦啦。跟別人不一樣啊,因為你能推銷。
乙:對呀。
甲:對不對。推銷啊,你這個就算優惠,優惠哪,你這個可以少算,咱們按這個九五扣,給你打一……
乙:行了,行了!甭介紹了!我不聽行嗎。啊?還九五扣,還是找我要錢是嗎?
甲:你這個可以不要錢哪。
乙:不要錢,你給我說說。
甲:白給你說還不行嗎。
乙:那行。
甲:我給你說說我這個小說啊……
乙:先說這題目是?
甲:我這個小說的題目叫《苦辣酸甜咸》。
乙:苦辣酸甜咸?好,五味俱全。我得先品品你這味兒,啊。
甲:什麼呀,你就品品味兒?
乙:哎,苦辣酸甜咸哪。
甲:這是小說的題目。
乙:哦,題目叫《苦辣酸甜咸》。
甲:哎。
乙:那您開始來吧。
甲:好好聽著!
乙:您講吧。
甲:話說江湖奇才,五味大俠。
乙:噢,有五個大俠。
甲:我告訴你五個了?我說五個了?啊,我說啦?一個呀!
乙:你不剛說五位大俠嗎?
甲:苦辣酸甜咸,這是不是五味?
乙:噢,五種味兒啊!
甲:啊。
乙:啊,是,是。
甲:就一個人兒,他叫五味大俠。
乙:是,是。這大俠長什麼樣兒啊?
甲:只見他:身高丈二,膀闊三亭,血盆大口,虎目圓睜,脖子賽車軸,頭如乒乓球……
乙:哎,行了,行了!好嘛!
甲:怎麼啦?
乙:這大俠是嗎?
甲:啊。
乙:這腦袋跟乒乓球似的,愣有"血盆大口"?我說這大俠怎麼長的這個?啊?說!說呀!?
甲:哎--
乙:啊。
甲:他怎麼長這模樣兒?
乙:我說你問誰呀?誰寫的這個?你寫的!
甲:哦,我寫的,我寫的。
乙:說,說,說。
甲:當然啦,得有道理呀!
乙:有什麼道理呀?
甲:他不是江湖奇才嘛,
乙:啊。
甲:這奇才必有個奇長相啊。
乙:奇……這奇才就得這模樣兒?
甲:就這模樣兒。
乙:哎,好,好的。
甲:再看他:雙肩,肩膀上啊,
乙:什麼?
甲:壓著八十斤茄子。
乙:茄子?
甲:兩腿--綁著二百斤土豆,腰裡圍著一扇生豬,這邊掖著菜刀,這邊別著鏟子,這手拿著蔥、姜、蒜,這手掂著大炒勺,單膀一用力是叮當的亂響。
乙:好!這就要上灶了!合著。
甲:上灶啊,這些東西都有用。
乙:有什麼用啊?
甲:這是練獨家功夫用的。
乙:哪門獨家功夫?
甲:苦辣酸甜咸是"五味催心掌"。
乙:沒聽說過!這都。什麼"五味催心掌"?
甲:沒聽說過呀?你要聽說過,我這《武魁首》怎麼領導現代武俠新潮流啊?
乙:行了,行了!你就別提你那《武魁首》啦,啊。哦,這是大俠。
甲:哎。
乙:正面人物嘛。
甲:還有四個反派。
乙:還有反派。
甲:反面人物啊。江湖人稱是"四大魔頭"啊。
乙:哪"四大魔頭"啊?
甲:有電魔、磁魔、光魔、聲魔。
乙:我得問清楚嘍。您這"電魔"是那個"電"哪?
甲:電哪,就是發電,電氣化,電……
乙:電冰箱?
甲:哎,對了。
乙:啊,好,好,好。
甲:電魔。
乙:哦,電魔。磁魔?
甲:磁就是那個磁力,知道嘛?
乙∶磁鐵?
甲:哎,吸鐵石。知道嘛?那個磁,磁魔。
乙:光魔?
甲:發光啊,光魔。
乙:光學。
甲:哎。
乙:聲魔?
甲:聲魔就是聲音,發聲音……
乙:行了,行了!他這都是現代科學的東西。
甲:這"四大魔頭"啊,要獨霸這個宇宙。可是有本事。
乙:有什麼本事哪?
甲:"四大魔頭"要是一塊兒跺腳--
乙:怎麼樣?
甲:這地球"嘎吱"--就裂了。
乙:啊?!這得給他們除嘍!那天他們腳心一癢癢咱就完哪!
甲:哎,所以我才有這第一百二十回:"五味俠大戰四魔頭,冰峰頂一掌定乾坤"。怎麼樣?
乙:不怎麼樣。那部武俠小說的後面全是這套!
甲:咱這跟那可不一樣,不一樣。
乙:不一樣?
甲:絕對不一樣!
乙:你這說的是什麼時候啊?
甲:說的是大清乾隆年,具體說吧,就是乾隆二十八年,臘月初八,早晨起來呀,天似亮非亮,就在鬼呲牙那陣兒。
乙:鬼……好,這陣兒正冷的時候。好。這地點哪?
甲:地點哪,在珠穆朗瑪峰那山尖兒上。
乙:山……上了世界屋脊啦?
甲:這決斗啊,越高越好啊!
乙:上,上,上。
甲:您想這珠穆朗瑪峰海拔九千公尺啊,這高高山上不老松啊……
乙:行,行!咳!珠穆朗瑪峰九千公尺啊?那是八千八百四十八公尺。哼!九千公尺!那一百五十二公尺找哪兒要去?
甲:瞧這模樣,瞧這模樣兒!干嗎?
乙:幹嘛?
甲:有什麼了不起的?
乙:你說的對嘛?
甲:我能不知道嗎?我能不知道嗎?我讓你問住?真是的,我作家呀!這個我能不懂?珠穆朗瑪峰海拔是這個……這個……不到九千公尺……
乙:八千八百呀……
甲:八千八百二十八呀……
乙:四十八。
甲:四十八呀。
乙:啊。
甲:那沒錯兒。這咱懂啊。
乙:你懂你怎麼說九千哪?
甲:差不多少,差多少?
乙:差一百五十二公尺哪。
甲:這一百多公尺那還不有限嗎。
乙:那怎麼辦哪,你?
甲:這一百多公尺啊……
乙:啊。
甲:它不那冰峰頂上它還有梅花樁哪嗎。知道嘛,梅花樁啊。
乙:冰封的頂上在釘上梅花樁?
甲:哎,好就好在這梅花樁上。
乙:好,好,好。釘,釘。
甲:梅花樁。
乙:釘。
甲:就說這五味大俠啊,他站在梅花樁上。
乙:這就上去了。
甲:抱拳拱手。
乙:啊。
甲:"四大魔頭請了!你們哪一個先來賜教哪?"
乙:大俠這叫陣了。
甲:電魔、磁魔"唰唰(chua、chua)"上了梅花樁。
乙:躥上去了。
甲:各自掏出了獨家的兵刃。
乙:什麼兵刃?
甲:電魔拿的是光閃閃、亮晶晶、鋥光瓦亮這么一個--
乙:什麼?
甲:手電筒。
乙:手……呀?!電棒啊?
甲:哎。那磁魔拿的是圓不溜丟的--
乙:這是?
甲:指南針。
乙:哎,好!這么厲害的魔頭就用這玩意兒!啊?
甲:怎麼啦?別小看哪。這都是獨家的兵刃。
乙:嘁,獨家兵刃。
甲:這手電筒可不是一般的手電筒。
乙:跟別的還不一樣?
甲:這手電筒啊,
乙:啊。
甲:你要一按這電門兒--
乙:怎麼樣?
甲:"咔奔兒"前邊就亮了。
乙:就……是電棒全那樣兒!啊。
甲:我是說他那個亮光呀,知道嗎?這亮光啊,要氣死這個原子彈那光輻射,多厲害!
乙:光輻射都出來啦?
甲:哎。
乙:那那指南針哪?
甲:指南針哪,就更新鮮了!
乙:怎麼啦?
甲:指南針不是有個針尖兒嗎?
乙:對呀。
甲:那小針尖啊,"唰(chua)"只(要)一對上你--
乙:怎麼樣?
甲:你就身不由己地轉身兒,往南走。
乙:這……對上我我就得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哎,我往南走。
甲:你是不撞南牆啊,(唱)"不回頭,你不遭蛇咬,不動心,得哩咯嚨……"
乙:哎,行了!打住吧!嗨,這磁魔帶著半導體就上來了是嗎?啊?
甲:不是趕到這兒了嗎,我又好唱。
乙:這武器就用這個?
甲:多厲害!
乙:還厲害啊?
甲:電、磁二魔,高聲叫道:"五味子!"
乙:進了葯鋪了,呵呵。
甲:"快快亮出你的兵刃!"
乙:大俠說什麼?
甲:"二魔聽了!"
乙:嗯。
甲:"本大俠出師以來,縱橫江湖數十餘載,從未用過任何兵刃。在下願以一雙肉掌,奉陪到底!"
乙:這口氣可不小哇!
甲:二魔聞聽,火往上撞,這個打開了手電筒,那個就對正了指南針。只見這五味大俠,微微一笑,他是不躲、不閃、不挪、不動、不搖、不晃"嗨嗨"兩掌,這電、磁二魔嗷嗷怪叫,摔在梅花樁下。再看這電魔可了不得了。
乙:怎麼啦?
甲:口吐綠水呀,渾身發綠,綠頭發,綠鬍子,綠鼻子,綠眼睛……連腳趾蓋兒全綠了。
乙:好,變成"臘八兒蒜"了,合著。
甲:你再看這磁魔呀。
乙:哎,磁魔怎麼啦?
甲:嘩嘩嘩嘩……止不住直流眼淚,就好像喝了兩瓶辣椒油,又吃了半碗芥末面兒。
乙:行,行,行,這是怎麼回事?
甲:無味大俠啊,這手使得叫苦掌,苦氣攻心;這手使得辣掌,辣入他的五臟。
乙:這兩掌夠厲害的!
甲:緊跟著光魔、聲魔--就上來了。
乙:又躥上倆來。
甲:"好你個大膽的五味子!竟敢傷我二位兄長,休走!聽琴、看鏡啊!"
乙:等等兒,先別著急。這是什麼兵刃?
甲:一個使得是琴,一個拿的是鏡。
乙:琴是什麼琴?
甲:就是六弦琴。
乙:六……吉他呀?
甲:對。
乙:鏡是什麼鏡?
甲:太陽鏡啊。
乙:哎,好,好!變色鏡也來了,這準是那"康靈"牌兒的!
甲:比"康靈"的質量好。
乙:哎,好,好。
甲:光魔上去就抓大俠,大俠閃身兒就是一掌"啪!"
乙:這是什麼掌?
甲:這是酸掌。
乙:到酸掌了。
甲:這一酸掌啊,酸的這光魔"哎呦"一聲:"哎呦,哎呦,可把我酸死了!"倆手捂著腮幫子,哈喇子流出二尺多長,一口牙全倒了。
乙:甭問了,那眼鏡也碎了,合著。
甲:聲魔一見可就紅了眼了。
乙:啊。
甲:"好你個五味子!你敢聽我彈琴嘛?"
乙:這琴有什麼特點哪?
甲:哎呦,他這琴可厲害呀!他這琴哪,只要是一對上你--你猜怎麼樣?
乙:我就得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我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我是不撞南牆啊,(唱)"不回頭……"哎!我說您等等兒吧!這不是指南針那套嗎?怎麼又擱這兒啦?
甲:我讓你往南走的?
乙:我……
甲:你自個兒說,我往南走,你說的!我讓你往南走的?
乙:這還扣我身上啦?
甲:那當然啦。
乙:我問你他這琴?
甲:這琴哪,他有六根兒弦。
乙:啊。
甲:這六根弦哪,這么一彈,
乙:怎麼樣啊?
甲:就彈得你呀,心煩意亂,手舞足蹈,你就跳舞,跳起來呀,沒結沒完,直到累死為止。
乙:這招更損!
甲:只見這聲魔呀,抱著這六弦琴,是越彈越快:"哐嚨哐啷,哐嚨哐啷,哐嚨嚨哐嚨哐嚨嚨哐……"
乙:呀?!怯快書,這是!
甲:(唱)"五味俠仔細留神看,哐嚨嚨哐嚨嚨哐,四大魔頭好兇殘……"
乙:行了,行,打住吧!您這不是單弦嗎?怎麼唱單弦的,改了?!
甲:我准備把這小說改成單弦送給曲藝團,不是又得稿費嗎!
乙:又……嘿呀,行了,您就別操這心啦!我問你這琴怎麼回事?
甲:他彈得當然是這個舞曲啦。
乙:彈舞曲?
甲:彈得是舞曲呀。
乙:啊。
甲:五味大俠一聽可樂了。
乙:樂什麼呀?
甲:聽見舞曲啦。
乙:呦。
甲:在梅花樁上施展他的輕功,是慢搖雙臂,微抖雙肩,腳底下是忽前、忽後、忽左、忽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
乙:(唱)"跳了一個迪斯科他花樣最多……這里邊還有迪斯科呀?
甲:哎,當然啦!你得滿足青少年的需要嗎。
乙:哎,好。他這玩意兒還真趕時髦。
甲:等他也跳美啦,渾身的汗兒也出透了,這才大喊一聲:"甜!"
乙:甭問哪,這是甜掌啊。
甲:哎,你還真不外行。
乙:行了,行了!就往下說吧。
甲:這聲魔呀,"呱唧"就甜倒了。
乙:甜那兒啦。
甲:渾身哪,全是蜜呀,招來一個大狗熊,抱住他腦袋"呱唧、呱唧"就舔上了。
乙:嘿!拿他腦袋當"唆嘞蜜"了!
甲:怎麼樣?
乙:這回四大魔頭算完了吧?
甲:完了?完了還行啊?這就受一點傷啊。
乙:是啊?
甲:醒過來之後,四大魔頭同時躥上了梅花樁。
乙:四個人要打一個?
甲:五味大俠是臨危不懼,用手一指:"嗨!四大魔頭,豎耳聽真!本當將你們饒恕,但爾等卻不知天高,不懂地厚,連嘗我四掌還不低頭,本大俠為清理江湖敗類,掃除宇宙隱患,捍衛地球之威嚴,維護世界之和平。"
乙:這都挨得上嗎?這個?!
甲:"要使那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大氣不污染,地面不下陷,人人住高樓,家家有電扇,坐著大沙發,看著大彩電,穿著小西服兒,吃著炸醬面……"
乙: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
甲:哎,五味大俠一咬牙、一跺腳、一橫心、一運氣,這才使出他的絕掌,說"咸了咸了吧!啪!"
乙:好,這是咸掌。
甲:雙手這么一推,四大魔頭,哆哩哆嗦,渾身打顫,同時掉下梅花樁,當時他們的身上就起了一層大鹽粒子。
乙:往外冒鹽粒兒?
甲:哎呀,這個大鹽粒子越出越多,越聚越多呀,四大魔頭分不開,捋不散,聚在一塊兒,骨骨臃臃,骨骨臃臃,一會兒的功夫,變成一個大鹽坨子了。
乙:好嘛!成鹽塊兒啦!
甲:好大俠不怠慢,(動作)下了梅花樁,左腳這么一鉤,右腳一抬"啪!"使了個倒踢紫金冠,把這大鹽坨子從珠穆朗瑪峰給踢到太平洋里去了!
乙:您說這得多大勁兒啊?合著。
甲:日久天長啊,這大鹽坨子一化,
乙:啊。
甲:打這兒起,海水才是鹹的!
乙:你這不胡說八道嗎,啊?!
甲:干什麼?
乙:你這是胡說八道!
甲:胡說八道?
乙:哎。
甲:我告訴你,咱這《武魁首》剛印出來,八百萬份兒,一家兒全要了!
乙:誰要啦?
甲:造紙廠。
乙:回爐啦

⑼ 求馬志明大娶親的台詞,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紅事會(大娶親)---馬志明、黃族民

甲:唉!嗬!您倒好啊!
乙:呵呵呵!您好!
甲:家裡都好?
乙:承問!承問!
甲:家裡都誰好?
乙:您問誰誰好!
甲:我知道你們家還有人沒人呢?
乙:有人!沒死絕嘍!
甲:哦!那我問問,我問問......您的父親好?
乙:哦!怹倒好。
甲:我也好!
乙:你幹嘛呢?
甲:我也問怹好啊,怹也問我好。
乙:誰問你了?
甲:那麼你父親今年幾門大幾了?
乙:什麼?
甲:......那個,大門大幾了?不是......你爸爸禮拜幾了?
乙: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個?
甲:我問他幾歲口了?
乙:唉!這什麼話這是?
甲:我是說啊......我就說他怎麼長的?
乙:你爸爸怎麼長的?
甲:不是......咳!別提了!
乙:這種人真是的!
甲:這個話怎麼說來著?就說他活多少日子了吧?
乙:行了!行了!行了!甭費這勁了!啊!這么大人連句話都不會說!我明白你那意思,想問我父親今年多大歲數了,對么?
甲:對對對對!
乙:告訴你記住了,你問爸爸年歲,得說「高壽」。
甲:什麼?
乙:「高壽」。
甲:「高瘦」?
乙:唉!
甲:又高又瘦?
乙:又高又瘦那是你爸爸!
甲:你說的么,高瘦,你說的!
乙:什麼「高壽」啊?這是文詞,就是問多大歲數了。
甲:噢!問多大歲數就問「高壽」了。
乙:對了!
甲:那真格的,你們老爺子今年高壽了?
乙:還小著呢!
甲:還沒滿月呢?
乙:沒滿月象話么?
甲:你說的,「還小著呢」,我可不往小處問么?
乙:往小處問也不能太小了啊!還沒滿月?
甲:那滿月了沒有?
乙:滿月了啊?——嗨!
甲:奶還行哈?
乙:什麼呀?這都是?
甲:那到是怎麼著?是滿月是沒滿月啊?
乙:我說你老跟這「滿月」鰾什麼啊?
甲:我這不問他歲數么?
乙:行行行......不是問他歲數么?告訴你,我爸爸六十。
甲:溜食?
乙:唉!
甲:好!
乙:好啊?
甲:好好好!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吃飽了,溜溜食,助消化啊!
乙:不不不!哪的事?怎麼吃飽了「溜食」啊?
甲:你不說你爸爸溜食去了么?
乙:咳!沒那事......六十歲!
甲:六十歲?
乙:啊!
甲:哦!成家了么?
乙:還沒呢?咳!這沒成家我打哪兒來的啊?
甲:你從你們家裡來的呀!
乙:廢話!我這么大個子,我爸爸沒成家?有那事么?真是!
甲:哦!早就成家了。
乙:那可不?
甲:唉!那你母親好?
乙:哦!我媽倒挺好的。
甲:她今年多大歲數?
乙:跟我爸爸同庚。
甲:「同更」?
乙:唉!
甲:一塊兒打更?一梆子一鑼,噠!噠!嘡!嘡!「少年當奮勇,老來兩耳聾」。《盜御馬》,這段我聽過。
乙:行了!行了!行了!好嘛!這是看夜的,合著!哪的事兒啊?這是?
甲:「同更」么?打更么?
乙:「同庚」都不懂?他們倆呀,一邊大,同歲。
甲:雙胞胎?
乙:啊?!
甲:這雙棒結婚不好,這不好啊!知道么?
乙:你爸跟你媽都挨家是嗎?
甲:你不說一邊大么?
乙:咳......一邊大......同庚么......我媽也六十歲。
甲:噢!你媽也六十歲?
乙:啊!
甲:出門子了么?
乙:還沒呢!咳!......我媽沒出門子能有我么?這話還用問是怎麼著?
甲:噢!對對對!......這合算你爸爸也成家了?
乙:這不廢話么?
甲:你媽呢,也結婚了?
乙:啊!
甲:好——好好好,好!我對你有意見!
乙:怎麼對我有意見啊?
甲:對你有意見啊!
乙:不!我招你了?
甲:你太不對了你!沒有啊,這樣的!
乙:我怎麼不對了?啊?!
甲:要說咱倆這關系,你自己說怎麼樣?
乙:咱是好朋友啊!
甲:好朋友?虧你說得出口!還好朋友?真是的?你說說!
乙:怎麼了?這是?
甲:你說得出,真是!
乙:怎麼意思?這是?
甲:你爸爸成家,你媽出嫁,你們這么大的事,為什麼不請我?不給我送個信?你瞧不起人啊!幾塊錢的份子,我隨不起是怎麼著?你呀!離我遠點兒啊!別理我了!打這兒我不
認識你!這可不對!沒有!
乙:唉——!我說,這個?這您挑得可沒有!
甲:怎麼的?
乙:您得原諒啊!合算我爸爸成家,我媽出門子這事兒啊,辦得太倉促。喜事正日子那天,我一瞧您沒來,得請您去啊!
甲:對啊!
乙:我爸爸是新郎又不能出去,我那天忙得不可開交,後來呀,我打算給您送個信去......我上哪兒找你去啊?
甲:我還那住啊!
乙:你還在哪兒住啊?那陣有我么?
甲:噢......那,那陣你幹嘛去了?
乙:我出門了!咳!出門幹嘛呀?
甲:沒趕回來。
乙:我知道我在哪兒啊?那時候還沒生我呢!
甲:噢!那會兒還沒生你呢?
乙:那可不!
甲:那後來怎麼就生出你來了呢?
乙:您聽著啊!咱這么說吧!
甲:噢!
乙:想當初我爸爸......
甲:啊!
乙:唉!你就別答應了!
甲:這不隨口答音么?
乙:不不不!用不著答音!啊!我爸爸在東庄住。
甲:噢!住在東庄。
乙:對!那時候,我父親呢,是個大學生。
甲:噢!是個大和尚。
乙:大和尚象話么?
甲:還俗了,還俗了!
乙:學生!
甲:噢,學生,學生!沒聽清楚。
乙:唉!我媽呢,在西庄住。
甲:住在西庄。
乙:是個姑娘。
甲:噢!是個姑子。
乙:什麼叫姑子呀?是姑娘!
甲:算姑娘!
乙:對了......幹嘛「算」姑娘啊?就是姑娘!
甲:姑娘,姑娘!
乙:真是的!那時候他們老倆口子誰還不認識誰呢。
甲:那後來怎麼湊合一塊兒去了呢?
乙:什麼叫湊合一塊兒去了啊?
甲:不是!他們怎麼就認識了呢?
乙:這不當中啊,有個來人,是媒人。
甲:噢!你是媒人。
乙:對!咳!不是我!
甲:那是你兄弟。
乙:唉!我兄弟!我兄弟跟我妹妹啊,他們哥倆,到我媽這頭來了,見了我母親,說「媽呀!這事,咱可別錯了主意!聽說那邊條件可好了......」走!全讓你給攪合亂了!
甲:不!這怎麼了這是?
乙:沒有我就能有我兄弟了?
甲:那......那麼這個媒人,媒人是誰?你說說。
乙:是個老街坊,楊奶奶,楊媒婆。
甲:噢!楊梅果!楊梅果不如鮮荔枝......
乙:我說你成心搗亂是怎麼著?
甲:不不不!你說,你說!這就快有你了吧?
乙:你別忙啊!咱先說這個媒人婆,媒婆,媒婆,兩頭說合嘛!不為掙錢,就圖吃喝。東家走走啊,西家串串,這楊奶奶誰家她都串。
甲:傳老婆舌頭。
乙:傳老婆舌頭幹嘛呀?說媒拉纖,當紅娘,月下佬兒。
甲:介紹人。
乙:唉!對了!這媒人呢到了我爸爸家啊,就誇我媽好;到了我媽家呢,就誇我爸爸好。唉,雙方認為挺合適,門當戶對啊!就同意了!
甲:噢!
乙:唉!得相親,要見見本人。
甲:那這下老兩口子見面了?
乙:見不著!那時候相親啊,不能本人相,得家裡人代替去相親。
甲:那你去吧!
乙:你老往裡摻合我幹嘛呀?沒有我!
甲:還沒你?
乙:你聽著啊!相親以後啊,放小定,天津叫落叉子,合八字,過龍鳳大貼。等這門親事一訂下來......
甲:就把你生出來了。
乙:沒聽說過!這剛訂親,還沒結婚呢!轉過年來,我爸爸辦喜事,用花轎把我媽娶過來,到了我們家......
甲:一進門就生你了。
乙:沒這么快!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我媽過門啊,二年以後這才有的我。
甲:這么些日子?
乙:那可不!
甲:二年以後?
乙:啊!
甲:那麼你把這二年當中的過程給我仔細說說。
乙:我不說了!你愛明白不明白吧!啊!
甲:不說了?
乙:不說了!
甲:呵呵!不說我也知道怎麼回事?知道!
乙:你知道?
甲:知道!
乙:嗯?
甲:這么說吧,想當初你父親啊,是二十來歲一小夥子。
乙:對!
甲:對不對呢?你母親呢,是二十來歲一大姑娘。
乙:沒錯!
甲:你母親的娘家呢,一沒要彩禮,二沒置嫁妝,沒有任何條件的,把你母親就租給你父親了。
乙:對了!唉!不不不......「租」這象話么?那是許配。
甲:噢!許配給你父親了。
乙:唉!對了!
甲:那會兒你爸爸的情況,那條件,跟我現在差不多,生活不怎麼富裕。
乙:不不不!打住,打住,打住!就甭提你!
甲:當時就按簡單的,省錢的,辦這喜事。獨立成家么!全靠自己啊!你爸爸先到杠房,沒敢要四十八杠,就要了一個......
乙:不不不不不!出來!出來!出來!上杠房幹嘛去啊?上花轎鋪!
甲:這花轎鋪它代杠房,紅白喜事它都應著。
乙:咳!這叫什麼買賣這是?
甲:要的什麼呀?二十四人的小抬,一丈二的明旌,三十對雪柳,一堂獅子經......
乙:好么!出早殯的這是!
甲:不要這個么?
乙:象話么?
甲:要什麼啊?
乙:要的是八抬星星官轎,滿漢執事,宮燈、串燈、子孫燈。
甲:噢!對對對!到棚鋪,請師傅搭棚。
乙:搭棚?
甲:搭的是起脊天棚,鍾鼓二樓,過街牌樓,門口立三根白沙篙......
乙:還是出殯的,合著!
甲:起脊大棚么!
乙:沒那事!搭平棚,托檐扇,四犄角滿帶花活,彩墩子,彩架子,迎門桌,攔門桌。
甲:迎門桌?
乙:唉!
甲:迎門桌上不能空著,
乙:那當然了!
甲:得擺上點東西。
乙:擺!
甲:擺的是悶燈五供,香燭蠟釺,蘋果福喜字,白縵帳,一碗倒頭飯,仨打狗棒,一打狗餅。
乙:好么!這又停上一個!合著你們家辦白事辦慣了是怎麼的?
甲:不擺這個?
乙:那桌上擺的是天地碼,斗米五供,紅綵綢,一張弓,還有三支箭。
甲:對對對!說本家都齊了么?人都齊了么?到時辰,准備發引了。
乙:發引......不不不!發引這象話么?發轎!
甲:這時候來了九個和尚。
乙:幹嘛?接三來了,是吧?
甲:不是,不是!道喜,道喜來了。
乙:怎麼和尚來道喜啊?
甲:都是你爸爸的老朋友啊!
乙:你瞧!我爸爸單交和尚。
甲:和尚剛走啊,和尚剛走,又來十仨......
乙:老道?
甲:不是,吹鼓手!
乙:那是響器行。
甲:在你爸爸屋裡是吹打一通。
乙:這叫響房的。
甲:噠啦啼噠的啦噠,噠的啦啼噠的啦噠......(評劇的曲牌)
乙:好么!《老媽開嗙》!打住!停!怎麼單吹這牌子啊?
甲:臨時打評劇團請來的。
乙:咳!我說的呢!
甲:娶新娘子,發轎!
乙:發轎!
甲:花轎到你姥姥家,你媽不上轎。
乙:喲!這是捨不得離開娘家。
甲:你姥姥一瞧,「喲!這怎麼說呢?這不上轎啊!你看!別誤了時辰,乾脆,我去吧!」
乙:不不不不!不象話!我姥姥幹嘛去啊?讓我媽上轎!
甲:你姥姥勸你媽上轎!
乙:唉!對了!
甲:「孩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離不開媽,媽也捨不得你啊!我可不能留你一輩子,對吧!趕緊別誤了時辰,上轎吧!到了那頭啊,要曉三從,知四德。多幹活,話少說。勤燒香,多拜佛。孝順公婆妯娌們和,有吃有喝就算得!」
乙:嘿!我姥姥還會溜口輒!
甲:你媽一聽,當時就哭了!
乙:這是離娘淚。
甲:哭了!哇——哇——哇(學嬰兒啼哭)
乙:怎麼了?生孩子了?
甲:不是。院里街坊那孩子哭了。
乙:咳!你管那幹嘛呀?不是說我媽哭了么?
甲:你媽哭了,啊——啊——啊(學傻子哭)
乙:好么!我媽是傻子!
甲:我說傻子了么?
乙:這還用說么?二十來歲大姑娘有這么哭的么?咧著大嘴,啊——啊——啊(學傻子哭),象話么?這個?
甲:沒出聲,掉了一串眼淚。人們是連推帶架,你媽上轎。花轎出門走了。
乙:走了。
甲:剛一出胡同,就聽轎子里頭,「庫嚓——噗」!
乙:怎麼了?拉屎了?
甲:不是!轎子底掉下來了。
乙:咳!這怎麼辦呢?這個?
甲:抬轎子的合適了,輕省啊!你媽在里頭走著就來了。
乙:好么!變小車會了。
甲:花轎到門,你爸爸抻著她來得晚,抻著來晚了,關上大門,不要了!
乙:唉!不是不要。花轎到門以後,關上門,這叫避避性。
甲:哪那麼大「杏」啊?
乙:咳!急性之性。
甲:跟著唉,挑出一掛鞭炮來,噼哩啪啦,噼哩啪啦,放鞭炮。
乙:對!放鞭炮那是崩崩剎神。然後是花轎落地,新人下轎。
甲:花轎落地,別落地!別落地!
乙:幹嘛?
甲:往上起,高起,高起,走,起......
乙:怎麼還起?
甲:你媽打底下鑽出來了。
乙:怎麼打底下鑽出來了?
甲:它不是沒底么?
乙:這叫什麼花轎啊?
甲:新人下轎,腳不沾塵,鋪紅氈、倒紅氈,一倒倒在喜桌前。邁馬鞍子,咬一口蘋果。
乙:這叫平安吉慶。
甲:緊跟著讓你媽邁火盆,鑽火圈!走!鑽!
乙:唉!停!打住了!打住了!打住!哪來的鑽火圈啊?
甲:有吧?我記著有。
乙:有什麼呀?鑽火圈那是耍馬戲的。光邁火盆。
甲:邁火盆必須有人往那個火盆里潑一點酒,嗚!
乙:火苗一漲啊就為這日子越過越旺。
甲:這時候你爸爸趕緊跑到喜房,把渾身的衣服一脫......
乙:唉!——————怎麼回事這是?
甲:換新的啊?
乙:好么!嚇我一跳。
甲:穿戴好了袍套靴帽,手拿一張弓,三支箭。你爸爸出了喜房,大夥一瞧是哈哈大笑。你爸爸低頭一看,轉身就跑。
乙:有點害臊。
甲:沒穿褲子。
乙:去你的吧!

⑽ 馬志明 洋葯方 台詞

甲:您是個相聲演員?
乙:對對對。
甲:文藝工作者?
乙:沒錯兒!
甲:也算是知識分子啦?
乙:啊,得算.。
甲:啊。
乙:哈哈…
甲:要從這角度說呀,
乙:啊。
甲:咱倆還差不多。
乙:差不多?
甲:嗯。
乙:那您也是文藝工作者?
甲:啊不,我是個醫務工作者。
乙:哦!您是個大夫?
甲:誒(ei4),對了。
乙:哦(拉長音)!您在哪(nei3)個醫院工作呀?
甲:我不在哪(nei3)個醫院,
乙:嗯?
甲:我准備呀,自己開一家兒醫院,
乙:哦!個體診所?
甲:正在籌建時期。
乙:哦(拉長音)!您這個醫院是內科還是外科呀?
甲:我呀?
乙:啊。
甲:不是內科,也不是外科,
乙:那是什麼科?
甲:特科!
乙:特科?
甲:特別科!
乙:哎呀,特別科還沒聽說過。
甲:哎。
乙:您這特別科都治什麼病啊?
甲:治兩種病,
乙:都哪兩種病?
甲:一種是「沒」症,一種是「不」症。
乙:「梅」症?
甲:嗯。
乙:梅毒花柳?哦呵呵呵,
甲:嗨!
乙:知道知道!那馬路邊兒上電線桿子上貼那(nei4)小廣告,梅毒花柳一次除根兒,是這個吧?別信啊
甲:不不
乙:全是騙人的,
甲:不是那(nei4)個梅
乙:不管是...
甲:你說那(nei4)是梅花的「梅」,
乙:啊,性病嗎?
甲:我不是那(nei4)個梅,
乙:哪(nei3)個梅呀?
甲:沒有的「沒」!
乙:沒有的「沒」?
甲:誒(ei4)!哪(nei3)一種病啊,都帶個「沒」字兒,
乙:哦。
甲:就是沒這個沒那個的(da 1)
乙:沒哪個呀?
甲:唉呦!那可太多了。
乙:那您說說吧。
甲:我專治沒根基、
乙:哦
甲:沒品行、沒良心、沒厚誠、沒人味兒、沒德行、沒材料、沒准性、沒王法、沒見證、沒藹和、沒謙恭、沒真章兒、沒信用、沒身份、沒尺寸、沒通融、沒活便、沒恩典、沒情面、沒心胸、沒志氣、沒出息、沒教育、沒耐和、沒好臉兒、沒血性、沒好心眼兒、沒碴兒找碴兒、沒事找事兒、沒縫兒下蛆、沒理兒攪理兒,一切的沒上、沒下、沒大、沒小、沒囊、沒氣、沒心、沒肺、沒皮、沒臉、沒羞、沒臊、沒有準爸爸等症我是盡皆治之。
乙:這都是病啊?
甲:誒(ei2)。
乙:那麼得了這種病吃什麼葯呢?
甲:要得了這「沒」症啊,
乙:啊。
甲:那得吃「伸腿瞪眼」丸!
乙:好么!(這段錄音好象掐了,我根據傳統的文本找到的這一段,諸位給看看,是不是應該給加上呢?
乙:一伸腿一瞪眼人就完了?
甲:病就完了。
乙:人呢?
甲:好了。
乙:用什麼葯引子呢?
甲:四兩滴滴涕沖八人衛生球把它喝了。
乙:燒耗子啊!那麼您剛才說還有「不」症?
甲:啊,「不」症,
乙:啊。
甲:每一種病啊,都帶一個「不」字兒。
乙:哦?
甲:就是不這(ze4)么著,不那(nen4)么著的。
乙:咋,不哪(nen3)么著呀?
甲:啊也不少啊!
乙:您再說說。
甲:專治不公道、
乙:啊。
甲:不體量、
乙:是。
甲:不憨厚、不認帳、不服勸、不學好、不識交、不妥靠、不齊心、不努力、不明理、不客氣、不容份兒、不讓過兒、不使勁兒、不認錯兒、不出血、不顧面兒、不拾碴兒、不上前兒、不吃虧兒、不饒人兒、不擔沉兒、不碴泥兒、不知自愛、不守規矩、不懂好歹、不顧名譽,一切的不倫不類、不管不顧、不三不四、不依不饒、不通情理、不是東西等症我是盡皆治之。
乙:這都什麼缺德病啊,我說您這醫院治這種病吃什麼葯呢?
甲:要得了這種病啊?
乙:啊。
甲:那得吃「絕命丹」!
乙:活不了,這都絕了命啦!
甲:不是,絕對要保住你的性命,「絕命丹」。
乙:哦(拉長音)!
甲:嗯。
乙:那這醫院什麼時候開張吧?
甲:即將對外門診。
乙:這就要開張啦?
甲:誒(ei4)。
乙:開張那(nei4)天告訴我一聲,
甲:幹嘛?
乙:我去給你送塊匾去(qie 1)!
甲:好啊!
乙:上寫四個大字!
甲:甭問,準是「妙手回春」!
乙:「趕緊關門」!
甲:哎?你這怎麼說話這是?
乙:怎麼說?這醫院能不關門嗎?啊?你讓人聽聽,什麼「沒」症啊,「不」症啊,這都不是病啊?這是人身上的壞毛病,有個這種毛病的人瞞還怕瞞不住了,還往外說去(qie
1)?誰見過這樣兒的「大夫,我這人那,沒出息,您給瞧瞧,誒(ei1),我還有點兒不是東西」這象話嗎這個?
甲:哦(拉長音)!
乙:有這樣兒的嗎?
甲:也別說,也別說,有你這一問,
乙:有沒有?
甲:有你這一問
乙:啊(拉長音)!
甲:你說嗎,
乙:嗯。
甲:他這人那有這種毛病,自己不「往」(馬先生說的是「讓」,但我覺得好象是口誤)外說!我拿他沒辦法?
乙:就是啊!
甲:不要緊!不要緊!
乙:怎麼辦呢?
甲:我能揭皮兒斷瓤兒!
乙:哦,你這買西瓜來了是吧?
甲:我是觀其外知其內,如見其肺肝然(可能字不對),
乙:嗯。
甲:這人有病沒病打我眼前一過,我就一目瞭然!
乙:哦!能看出來?
甲:當然啦!
乙:哦,那行!
甲:啊。
乙:既然您能看出來太好了,
甲:啊。
乙:這(zen4)么著,今兒來的人也不少,
甲:啊。
乙:你給看看,哪(nei3)位有這種病?
甲:哦哦,往哪兒看哪?
乙:台底下。
甲:就往這兒看?
乙:啊。
甲:這不廢話嗎?
乙:怎麼啦?
甲:這就甭看啦!
乙:怎麼不看啦?
甲:這不很清楚嗎?
乙:哪兒就清楚啦?
甲:這在坐的各位,這,
乙:嗯?
甲:不擺著呢嗎?
乙:啊,是啊!
甲:各個兒都是滿面紅光,身體健康,這兒一位得病的也沒有!
乙:哦,這兒一位得病的也沒有?
甲:沒有!(甲乙同時笑)呵呵呵呵
乙:有你也不敢說呀!
甲:哦?
乙:你說誰上來也得揍你,你信嗎?
甲:你還別熗火,
乙:這不是熗火,你就不敢說!
甲:你要激火兒的話,今兒我真得看看。
乙:那你就看看那!
甲:咱把話說頭里啊,
乙:什麼話?
甲:比方說我看出來啦,
乙:啊。
甲:這兒有得這病的怎麼辦?
乙:把他指出來,給他治病!
甲:他要不治呢?
乙:他敢!我下去(qie 1)把他提摟了上來,不治不行,這是為社會清除敗類!
甲:那好,那我就看看!
乙:你看!
甲:我看啊!
乙:啊!
甲:我打這邊兒看啊!
乙:看!
甲:看一圈兒啊!
乙:誒!
甲:行(走向台前)
乙:把大門都關嚴了!
甲:都坐住啦!
乙:誰也別走!
甲:誒。
乙:且!
甲:您沒病您沉住了氣。
乙:有病他就跑不了!
甲:(看了一圈,又看向乙)嘿!也別說,這兒還真有一個!
乙:誰?
甲:你!
乙:哎,我就知道他得說我。
甲:你有病啦!
乙:我有病?
甲:有病啦!
乙:這叫胡說八道!
甲:怎麼啦?
乙:我有病?你打聽打聽,我這飯量兒怎麼樣?
甲:飯量兒?
乙:那可不,早點,倆大饅頭,半鍋豆腐腦兒,外帶四棵油條,我是吃的飽睡的著。我有病?(甲笑)你可真敢說你。
甲:你說你吃的多?你你...
乙:那可不!
甲:哎呀,這正是你的病啊
乙:這正是病?
甲:你這是「沒」症啊!
乙:啊?
甲:你是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你都沒日子吃啦!
乙:我呀!
甲:吃的越多病越重,
乙:是嗎?
甲:這叫「迴光返照」你懂不懂?
乙:啊!(很害怕的口氣)
甲:你站好了,你讓各位看看,我不是嚇唬你呀,你已經走形啦!
乙:我?
甲:你看,你都什麼模樣兒了?
乙:啊?
甲:抬頭紋也開了,眼犄角兒也耷拉啦,鼻子翅兒也翹了,耳朵邊兒也幹了,完了完了,病入膏肓啊!
乙:啊!
甲:你夠戧離,他遠點兒啊,
乙:啊不,
甲:這路人兒他著上人就不輕,他傳染,知道嗎?
乙:不不不,我我我 我說大夫這病這(zen4)么厲害啊?
甲:夠戧!
乙:我說您行行好,
甲:啊。
乙:給我治治行嗎?
甲:也別說,
乙:啊?
甲:我這人心軟,
乙:您您您…您給治治!
甲:行,多前兒我那兒開業,我給你信兒,
乙:啊。
甲:我先給你看,
乙:誒,別!別!別!
甲:怎麼樣?
乙:別等開業,
甲:啊?
乙:開業怕耽誤嘍,您現在就給治怎麼樣?
甲:現在治?
乙:啊啊。
甲:在哪兒治?
乙:啊!
甲:當這各位?
乙:那怕什麼的?
甲:我當然是不怕啦!
乙:啊?
甲:不過你得的這個病啊,
乙:嗯嗯
甲:都是那個見不得人的病,
乙:是嗎?
甲:我要診斷出來往外說不說?
乙:說呀!
甲:說!好嘛!大夥一聽「唉呦!敢情這小子就這(zen4)么壞呀!」你一聽你臉兒上掛不住了,你准來個不認帳,知道的是你不承認那,不知道的以為我這大夫沒能耐那,當然了!我這名譽是小啊,你這病可就耽誤啦!
乙:不不不,大夫,您放心啊!我可不是那不認帳的人!
甲:嗯。
乙:咱實事求是,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甲:啊你要有這態度,那行,
乙:行不行?
甲:那我給你看看。
乙:您受累!
甲:我先給你號號脈。
乙:對了,看病都得先號脈(對觀眾說)
甲:你去搬把椅子去,
乙:哦,對了,對對對(去後台拿椅子)
甲:搬把椅子。
乙:來啦!呵呵
甲:啊,端上來吧。
乙:那(nei4)那(nei4),您 您坐吧。
甲:你坐你坐。
乙:誒,不不不不,您 您坐您坐。
甲:還是你坐。
乙:不,您是大夫。
甲:你是病號。
乙:哎,我這就病啦?
甲:哎,坐坐。
乙:哦,好好好(乙坐)
甲:這甭客氣。
乙:誒,行行。
甲:先給你號號脈。
乙:誒。
甲:這個有病啊,知道嗎?
乙:嗯。
甲:不能瞞醫。
乙:那是。
甲:跟大夫呢,得說實話,
乙:哎。
甲:我按著你這個病情給你下葯(用手去摸乙的頭),不然的話呢他下不準啊,你諱疾忌醫呀這不行,往往有些個人兒啊他...(乙把甲的手挪到自己都手腕上),小病要是不治啊就成了大病(又把手放回乙的頭上去摸),小小的癤子養成瘡啊(乙又把甲的手挪到自己的手腕上),
乙:別.別逗別逗,這兒這兒(指指自己手腕)。
甲:(若無其事的表情)在這呢咱是因陋就簡那,(又重新把放到乙的頭上)將來呀我這醫院開了業...
乙:我說你這什麼毛病?(從椅子上站起來)
甲:你治不治(這里有一聲響,是不是黃老師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呢?但往後聽的錄音顯示好象又沒倒,也可能只是碰了一下,請大家給提供一下建議)
乙:我不治我坐著幹嘛呀!
甲:你撥拉我手幹嘛?
乙:我說你這幹嘛呢這是?
甲:號脈呀!
乙:唉呦,哈哈哈...我說你還是大夫呢,這連脈門都都找不著,號脈呀?得摸這兒啊(自己比劃里一下號脈)!
甲:摸這兒?
乙:那可不!
甲:仨手指頭往這兒一摁,
乙:啊。
甲:中指找關骨,
乙:對!
甲:掌後骨為關。
乙:是!
甲:左右六脈通人的心、肝、脾、肺、腎,
乙:嗯。
甲:你這是內科呀
乙:您這是?
甲:特科!
乙:這要號脈?
甲:就得號腦袋!
乙:是啊!
甲:坐下!
乙:哎,好好。
甲:(又重新摸乙的頭)嗯,最近飲食怎麼樣?
乙:嗯 吃的不少。
甲:得少吃。
乙:哦,行行行。
甲:誒,少吃。
乙:嗯。
甲:啊,痰嗽一聲
乙:啊啊?什麼?痰 痰嗽?
甲:就是咳嗽一聲兒!
乙:咳(咳嗽一聲)。
甲:完了,要死了,
乙:啊?!(嚇的站起來)
甲:要死了,沒底氣啦!
乙:誰說的?
甲:你使點兒勁兒行不行?
乙:哦,勁兒小啦?
甲:啊。
乙:嗨,您告訴我使點兒勁兒不就完了嗎?
甲:這好用告訴嗎?都是丹田「喀」!一咳嗽不...
乙:那沒問題沒問題!大點兒勁兒大點兒勁兒!(又坐下了,甲又把手放在乙的頭上)
甲:痰嗽一聲。
乙:咳!(大聲的咳嗽)
甲:哎呀!!
乙:哎!(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椅子上翻過去)
甲:你這病可是不輕啊!
乙:啊,是啊!沒病也讓你嚇出病來啦!
甲:夠戧哪!
乙:哎喲,大夫我這什麼病啊?
甲:還沒號出來呢。
乙:你瞧這一驚一咋的!
甲:不是不是,已經號出來啦。
乙:哦!好出來啦?
甲:說的不一定對呀?
乙:哦,好好好,您說。
甲:根據我這個診斷那,
乙:嗯嗯,
甲:你這個病啊,
乙:是啊,
甲:大概齊是由氣上所得,對嗎?
乙:呦!
甲:啊?
乙:嗨!大夫,
甲:怎麼樣?
乙:罷了!
甲:行嗎?
乙:沖這一句話,
甲:啊
乙:我算服啦!
甲:服啦?
乙:哎,我這病啊,就是從氣上所得!
甲:怎麼樣?
乙:好生悶氣呀!
甲:是啊?
乙:一看見不公的事兒,那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甲:啊。
乙:你看,我們那兒有人啊搞「瞎八」(也不知道對不對),別人兒都不管啊,把我給氣的,總憋著上...
甲:行了行了行了,別…別說了別說了(攔住乙的話),你說的那個叫那叫「急公好義」,打抱不平,
乙:對!對對對!
甲:那(nei4)種氣呀,
乙:啊,
甲:那不是病,
乙:這 這不由氣上所得嗎?
甲:你不是那(nei4)路氣,
乙:那(nei3)路氣呀?
甲:你這起呀,屬於這個氣人有笑人無,這種氣。
乙:氣人有,還笑人無?
甲:誒!對了,人家比你日子過的好,
乙:啊啊。
甲:人家還比你有錢,
乙:啊。
甲:嗬!你生氣,看著,哎呀!嫉妒啊!想法兒敗壞人家。人家要不如你了,嗬!你又瞧不起人家,欺負人,欺負老實人,踹寡婦門,氣人有笑人無,這路病自己(ge3)兒說有沒有?
乙:哎(拉長音)!(笑著說)你看你看,什麼呀,你看你(發音模糊些,邊笑邊說)…
甲:哎,完了完了完了,怨我,怨我啊,不治啦!不治啦!
乙:哎?
甲:這路人兒(要走)!
乙:幹嘛?哎...!(攔住甲)
甲:你有病你看…
乙:別別別 別不治啊?你接著給看那,大夫
甲:看什麼?看什麼啊?
乙:看病。
甲:你不說實話呀!
乙:不,不是我不說實話啊!
甲:嗯。
乙:您說這個氣人有笑人無啊,
甲:嗯。
乙:我不記得我有這毛病。您看范振玉住院,
甲:嗯。
乙:那掛號我給墊了五毛錢,我找他要了嗎?
甲:哦。
乙:這是多少年了?您算吧,
甲:好嘛。
乙:1964...
甲:行了,甭甭 甭倒了甭倒了,
乙:嗯?
甲:這五毛錢這(zen4)么些年你還記得那。你是一貫的行為,知道嗎?你自已經不理會了,氣人有笑人無,自己(ge3)兒想想有沒有?
乙:不是,
甲:嗯?
乙:我我我,大夫我跟您說啊,我 我這人啊...
甲:你別吞吞吐吐的!
乙:啊?
甲:痛痛快快兒!是有?是沒有?打算治不打算治?啊?
乙:是治治治治治治。
甲:就說痛快的,有?還是沒有?說!
乙:不不...您別跟別人兒說...我…
甲:啊
乙:我這人那...
甲:說有沒有? 說!
乙:啊有...有點兒!可不重!
甲:有點兒啊?
乙:嗯!
甲:不重啊?
乙:誒。
甲:治過沒有?
乙:沒有!
甲:(一拍桌子)耽誤了,
乙:啊!(害怕的口氣)
甲:又勾出病來了。
乙:是啊?
甲:先是氣人,有笑人無,
乙:又添上?
甲:敬光棍、怕財主、
乙:哦!
甲:對渾湯、下臭霧、亂社會,敗風俗,
乙:呦!
甲:缺公德,少公理、敲竹杠,拍馬**、抱粗腿、捧臭腳、一片嘴兩片舌、「長處掐、短處捏」(這兩個詞與原始的文本不一致,如果按馬先生的說法,意思就不對了,請各位幫忙出出注意)、軟的欺硬的怕。一馬勺壞一鍋,你是鍋里吃,鍋里拉。
乙:我呀!
甲:敲鑼邊兒,站缸沿兒,說大話使小錢。架勢力,吹牛腿,不順南不順北,六親不認,吃裡扒外,以怨報德,見錢跟開,得便宜賣乖,借風使船,假公濟私,隱善揚惡,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口蜜腹劍,笑里藏奸,你賒借如白撿,不愛臉不賣身,受怨不受敬,認假不認真,朋友當冤家,翻臉不認人,你是拍、打、嚇、唬、嚇,坑、崩、拐、騙、蒙,促狹、短見、狠,霸道、厲害、怪,一切的奸巧曲滑、陰毒損壞、偷、摸、搶、拿、豁、扒、蹬、踹,狼心狗肺、鼠肚雞腸、不合人道等症你是盡皆有之啊!
乙:哦,這缺德病全讓我得啦!
甲:你這病太重了我治不了,另請高名吧!
乙:別別別…別介,大夫!您行行好,給我開點兒葯吃!
甲:吃葯不管事啊!
乙:那我在您這住院!
甲:住院也救不了你!
乙:嗨呦!這可怎麼辦哦!
甲:也別說,還真有個偏方兒!
乙:哦!打針?
甲:槍斃!
乙:誒,不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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