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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志明纠纷台词

发布时间:2021-06-15 09:45:59

⑴ 急求一段马三立或马志明的相声的名字和台词!

这句是“淆(学)好,淆(学)唱戏做官,别淆(学)偷鸡拔烟袋”,老天津卫码头的土话,基本上是劝人向善的意思
马老与少马版本的《对对子》中都有这句话

⑵ 各位,请帮帮忙!谁有马志明的相声台词

在传统相声的继承与发展中,一定要提到一位艺术家,他在传统相声的继承与发展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直默默无闻地埋头于传统相声的整理与提高的精加工的工作中,对于传统技巧烂熟于胸,对于传统相声精益求精!使久别于舞台的传统相声重新焕发出时代的光彩;使传统相声中的民俗知识得到保留,具有很高的知识含量;对传统相声提炼加工整理,使传统相声的表演脚本(相声的表演台词)固定下来,并成为今后传统相声表演的范本!这位艺术家的名字也许朋友们早就猜到,他就是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志明先生。马先生的相声里面融汇了很多传统相声精华的表演技巧,再加上“马氏相声”的家学渊源,使他的表演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马先生对于传统相声的提炼整理加工贡献巨大,传统相声《大保镖》的改编就是当中一个很有代表性的作品。前些天,我在天津文艺台《每日相声黄金版》中听到了一对台湾相声演员表演的《大保镖》就完全宗的是马先生改编后的路子,可见马先生相声的影响力了!再有就是现在青年相声演员在舞台上表演的传统相声段子,也多是宗的马先生的路子。甚至是根据马先生的相声录音一字一句“偷学”会的。
侯常喜先生就曾经在公开场合坦言,他的《拴娃娃》就是一字一句跟马先生的录音“偷学”来的。
马先生自幼学习京剧丑行,后改为摔打花,打下了深厚的京剧功底。其在相声“说”的表演方面,颇具京剧念白的功力。讲究咬字归音,特点是咬字清,归音准,声音打远,耐听。大段的叙述或贯口说来,语言洗练,抑扬顿挫,丝丝入扣,娓娓道来,举重若轻。如:《卖五器》中的对“铜、铁、瓷、锡、木”五器来历的介绍,是马先生根据传统段子精心整理加工而成的精品。在表演时,由慢到快,引人入胜,耐人寻味,又适时地加入包袱,使听众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马先生的“埋伏”中,包袱抖得干净响脆。里面又融会了很多贯口的表演技巧,但在表演中有意识让听众听不出来是演员精心的设计。表面看似离散其实是外松内紧,表演已入化境。尤其是“木器”结尾时的一贯到底,一泻千里,然后戛然而止,收到了极好的表演效果。在“锡器”的介绍中,使用了“楼上楼”的包袱设计。类似于修辞格里面的“顶真”手法。
乙:什么锡器?
甲:一张烟卷儿纸!
乙:唉好!锡璃纸!
甲:要光锡纸我要心疼,我是萝卜!
乙:还有什么?
甲:还一烟卷头儿哪!
乙:烟头哇?
甲:多半截儿!
乙:多半截儿也是烟头儿。
甲:前门的!
乙:走!我说你贫不贫哪你?
将“烟卷纸、烟卷头、前门的”这几个包袱连续不断的抖出来,前一个包袱又是后一个包袱的铺垫,在包袱中翻包袱。反复渲染加强喜剧效果,犹如连珠炮似的使笑料此起彼伏,给听众以一泻千里的听觉冲击,制造强烈的喜剧效果。
不仅是在这一段当中马先生进行了精加工,在其他传统段子中都有马先生辛勤的汗水。纠正传统相声段子中的口误,如:对《白事会》中的四大门神,神荼(shu1)、郁垒(lv4)字音的纠正。孟子曰:“唯送死,可以当大事。”的纠正。丰富传统段子人物形象,如:《卖挂票》中的“马洗澡”。在马先生的演出本中加进了“马洗澡”看水牌子时,紧嘬几口烟头的表演。符合“马洗澡”没被窝的形象,同时做了伏笔。使人们相信他这个连烟头都不舍得扔的人,没有被窝是合情合理的。与“他”自吹自擂的行为形成了鲜明反差,极具喜剧效果。展现了马先生塑造人物的独具匠心。
在表演上,借鉴京剧程式化表演技巧,身段,形成了自己“文戏武唱”的表演风格。如:《论拳》《大保镖》中的武术身段。身手矫健,敏捷伶俐,为突出、塑造人物服务,让观众耳目一新。
在“学”的方面,马先生也有独到之处。如:《纠纷》里面对于“丁文元”“王德成”两个人物的模拟,已经深深印入广大相声听众的心里,印象深刻。对于白派京韵大鼓、王派快板、谢派单弦的模仿,惟妙惟肖,舍其形得其神。并且,结合自身条件有所发挥。
在“逗”上,马先生有独到的地方。善于使用“楼上楼”的包袱设计。组织包袱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耐人寻味,百听不厌,具有突出的“马氏相声”特点:睿智、冷幽默。
在“唱”的方面,太平歌词演唱的很是精彩。一段《秦琼观阵》,颇具功力。
马先生是当今相声舞台上一位全才的艺术家。集各种上乘的表演技巧于一身,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听马先生的相声是一种享受。
以上是本人个人的看法,多有偏颇,请大家指教。
一提起相声《报菜名》,大家马上会联想到那丰盛的南北全席,和表演者那极见功力的大段贯口表演。人们都为演员的嘴上功夫所折服。至于前面的垫话,却往往被大家所忽视。这个段子的表演因人而异,有李伯祥先生表演版本的《报菜名》,有姜宝林先生单口表演版本的《报菜名》,有常宝霖先生表演版本的《报菜名》(这是传统的表演手法,底是“你爸爸撑死了。”),还有很多名家的表演版本,他们表演的版本大同小异,多以“菜单子”的贯口为主。即便是有一些情节,也多是以玩笑为主,最终目的还是显示演员贯口功力。但在这些《报菜名》使我百听不厌的,就是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报菜名》。
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报菜名》与众不同。单就“菜单子”这一大段贯口来说,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的就比其他人多出来很多。一般演员都表演到“煎氽活鲤鱼,板鸭,筒子鸡”结束。而马志明先生的版本到这并未结束。仍有“烩肠脐肚,烩南荠”,一直到“杂烩锅子”结束。演来,一气呵成,一贯到底,字字珠玑,起伏跌宕。但这并不是这段相声超过其他版本的关键所在。马志明先生表演版本独树一帜的地方,是在于他本人对段子的整体精心设计,在于能在“平中见奇,于司空见惯处显才情”的高超表演技法。具体来说,就是在相声段子里面塑造了鲜明的人物形象,不以卖弄贯口技巧取胜。在这样一个大家熟识的传统段子中挖掘人物,才显出大家手笔,辛辣地讽刺了“小市民甲”“说大话,使小钱;爱占便宜”的丑陋嘴脸。
通过马志明先生的独具匠心地设计,使这样一个“小市民甲”的嘴脸被揭露无遗。从一开始自己就“反主为客”;请乙吃饭,却让客人自带酒菜;用白酒兑水招待客人;用很老的母鸡做菜;让客人买四斤果仁儿;等等方面反复渲染,从侧面揭露“甲”请客的虚伪。暴露“甲”就根本没打算请乙吃饭,只是想方设法的从乙那里骗钱、找便宜的真正目的。先是说坐车没带零钱,要找乙换一百块钱“钢板儿”。这显然是成心难为人,不打算真心换零钱。当乙不给时,就展开小市民的伎俩,夸赞乙的为人,“仗义疏财,挥金如土”,用乙的话来说就是“稳住了要”。当这些伎俩不奏效时,就干脆直接抢钱,这一阶段的表演是个高潮。层次分明地将“甲”的丑陋嘴脸揭露得淋漓尽致。
其中的表演更是值得称道。马志明先生刻画人物惟妙惟肖,十分传神。将这样一个小市民的嘴脸刻画得入木三分。在“甲”说请客喝啤酒时的表演:
甲:咱们来……六瓶……四瓶……来两瓶啤酒吧!
看似表演者好像没有准词,似乎是把台词说错了,实则是精心的设计!从这一句当中形象地揭露了“小市民甲”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虚伪与吝啬。从而暴露“甲”要请客的举动根本就是个谎言。他没有真心请客的意愿,只是想通过这种种的伎俩要占乙的便宜。马志明先生将高超的相声技巧化于无形的表演当中,令人拍案叫绝!马志明先生所表演的相声段子,整体追求的是塑造鲜明的人物性格。将传统中没有人物形象,纯粹是小玩笑的儿童开蒙节目改进完善,精加工。从而使传统相声更贴近当今生活,反映市民形象。在创作思想上,马志明先生善于揣摩人物心理,刻画小市民嘴脸,塑造典型的人物性格;善于将传统技巧巧妙的运用到自己所表演的相声当中,有意识地区别于其他相声演员的表演,树立其个人独特的相声表演艺术风格。将马派相声艺术推向又一个高峰。
在前不久,马志明先生在北京大学里面表演此段时效果强烈。这也是观众对于马志明先生本人精心创作的肯定。朋友,您也许还没听过马志明先生的这段《报菜名》,那么请您听一听吧。听马志明先生的相声,如同是看一部有声的讽刺小说。我想您一定会在开怀大笑之余,回味无穷的。

⑶ 求相声《纠纷》台词!

哎呀,这人呢,听相声的人呢,都是心情愉快。可是这人呢,不可能永远不生气。啊,难免都有矛盾。孔子曰呀,“君子有容人之美,君子有成人之美!”得容人处且容人。

走在街上,蹬鞋踩袜子啦!上汽车挤着啦!碰着啦!这没有吵架拌嘴的必要!往往啊,都是一时逞强,谁也不服谁,不能栽面儿!闹出事来自己也是后悔呀!

早晨起来,正是上班的时候,大街上那是车水马龙。这个推着自行车,轧了那个脚一下儿,其实就是蹭了点儿泥,没轧重!要说道个歉就完了吧!这不言语,愣走!那个可不干啦!

“哎哎!说你啦哎!说你啦哎!怎么长的?大个子啊?推你妈车留点神!”这个也不含糊,“干吗!怎么地啦?”

“怎么地啦?你轧我脚啦!”

“轧你脚?活该!应当轧你嘴!我说你嘴里干净点儿!你骂街干吗?”“骂街?骂街这是好的!”“哎!那不好的能怎么着?你想干吗?告诉你呀!别要这套!”“我哪套?我哪套?哎!你这么说你别走,你别走!”“拽我车?拽我车我抽你信吗?”“咱俩派出所!你轧我脚啦!给我看去呀!”“派出所怎么着?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走啊!”为这么点儿小事,这就归了派出所啦。

真去啦。民警正办公呢,一瞧进来俩,气势汹汹啊。“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儿?”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

“你别听他的,别听他的啊!他那是胡吣,我没动手!”

“你骑着自行车,你那车子有前后闸吗?”

“有闸呀!我没骑呀!我都推着来着,蹭他脚面儿子一下儿,张嘴就骂街!”

“车钥匙哪?搁下,拿出来。”车钥匙,扣下啦!

民警啊,把笔拿起来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王德成。”“王德成?”登记上啦,“多大岁数?”“三十一。”“你哪个单位的?”“我煤气站的!”“家在哪儿住啊?”“丁字沽12号楼,4门301。”写上啦!“你,哎?你哪!”

“我丁文元,”“什么?”“丁文元哪!”

“多大?”

“二十六啦!”

“你有工作没有?你上班不上?”

“我保全儿啊!”是个工厂的保全工。

“住哪儿啊?”

“住南市,荣吉大街,瑞福里4号!”都写完啦!俩人坐下啦!

“你们俩打算怎么办呢?怎么解决呀?”

“同志!你看他这横劲儿!告诉你呀,我不服这个,我不服啊!哎,今儿我就为斗斗他!”

“行啊!玩儿玩儿吧!那么着,你呀,划出道儿来,随你点,我接你的,怎么样?”

“我说你们俩还打呀,是怎么着?”民警给拦住了,“你看你们俩这态度,一个人一肚子火,这怎么谈呢?这样吧,你们两个先到里屋去坐一会儿吧!等等吧!所长来了看看怎么解决,啊,二位!请吧,里屋,请吧!”

俩人儿上里屋去了。其实所长就在那儿呢,他们俩不认识谁是所长啊!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就为俩人在小屋里头这叫“蹲蹲性”,你不信这时候给分析谁对谁不对?绝对不服!出门儿还得打起来。这搁到小屋里头,不理他,也不问他,时间一长,就好办啦!

这俩气气哼哼!到小屋里一看:哟嗬?是也没桌子,也没椅子。就有两条长凳子。一人一条,坐下啦!“别忙!过完堂再说!我跟你没完啊!跟你没完!你甭看我!今儿我让你认识认识!”

“咳!嘿!就你这样的,我见得多啦!你甭咋唬啦?哎,呆会儿出去,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行啊,咱会会吧!”说着话还掏出棵烟卷儿来!点着啦,一边抽着一边运气。

民警一拉门儿,“谁抽烟啦?谁抽烟?哎,把烟掐灭啦,掐灭啦!这屋不能抽烟。掐灭啦!”

“好你啦!好你啦!”踩灭啦!

“同志!他弄车轧我脚他还打人。你看,快九点啦,我迟到啦!”

“你先坐下!先坐下!等会儿,等会儿啊!”民警走了,把门儿又关上了。

这个又坐下啦,“完的了吗?告诉你,轧我脚,给我看去!还得包我半天工资!”“你死不死啊你!你甭闹欢啊,这儿打得起来吗?动了手吗?呆会儿出去,我给你拿拿聋!我好好管管你!”“我踹不死你才怪的!”俩人这儿斗上嘴啦!

烟是甭抽啦!也没有水喝,俩人坐那儿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净等着过堂啦!没信儿。工夫一大了,这王德成可是坐不住啦!站起来了,往外探头儿,一看外屋里:上户口的,分户的,并户的,办准迁证的,打听事的,挺忙!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意思,看看表十点半啦,问问吧!“同志,我们俩这事儿,你看怎么给解决呀?”“哎呀,你没看我这儿忙着嘛!啊,你再等一会儿,呆会儿我叫你们。先歇会儿。”

又回来了,坐下啦!这倒好,到这时候,俩人都没话啦。

又等了一个多钟头,再看表,十一点四十,快十二点啦,这丁文元受不了啦!年轻啊,饿啦!站起来,一推门儿,“同志!同志!咱这派出所中午不是给窝头嘛!”这工夫他想起窝头来啦!

“啊,窝头啊?没有没有!你这不是拘留,不是拘留,没有窝头!”“没有?没有你受累给买两套煎饼馃子行吗?”“这大忙忙的谁给你买去呀!我也没吃饭哪,再等会儿吧,再等会儿吧!”“我得等到几点?”“几点?下午两点吧,两点送你们去分局!”“啊?好嘛!”又回来了,又坐下了。这回好,俩人坐一条板凳上啦!亲热点儿啦!

“唉,完啦!下午两点上分局,这月奖钱算没啦!还一天旷工,倒霉嘛!”

那个说了,“你倒霉?我呢?我的老婆有病啊,请两天事假,合着今儿这一天嘛没干?下午上分局,不定嘛时候回来。其实我拿车碰你脚一下儿,我又不成心的?你要不骂街,何至于僵起来呢?”

“你碰我脚一下,你客气客气不也就完了吗?何苦呢?上这儿呆半天儿。哎,那么着,咱跟他们商量商量:咱别分局啦!咱私了!怎么样?”“哎?对,到分局也不见得解决吗?为嘛呢,咱呢,就说咱俩认识!咱是盟兄弟!完啦!咱盟兄弟了,咱是逗着玩儿啊,也不车祸、也不打架,干吗上分局呀?对,私了蛮好!”“走咱说说去!”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同志!同志!”

“哎,你们俩怎么出来啦?没叫你们哪!”

“我们盟兄弟!”丁文元紧着说呀。

“什么,盟兄弟?”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俩呀,本来认识。今儿早起来呀,是逗着玩儿,逗逗呢,急啦!上脸儿啦!上你这儿来给你添了麻烦!您看呢,咱怎么解决都行,咱别分局啦!算了吧!”

“算啦?哎呀!这问题还没谈呢,怎么能算了呢?再说啦,你这脚轧得这么重,啊?你得医院看看呢,照个大相啊,轧的挺重啊!”“哎,不重,不重!不是他轧的!大概齐是我自个儿踩的!这一上午在这儿也活动开啦,挺好!没事儿啦!”

“哦,不是他轧的?他没轧你脚,你怎么张嘴就骂街呢?你一个年轻人呢?这样不对!‘五讲四美’你没学过吗?”

“哎,同志!我给证明一下啊,他没骂街,没骂街。他那叫‘口头语儿’!带出来的!我们俩相好啊,这不能算骂街!”

“哦,他没骂街,你也没轧他脚!他也没骂街,你们俩上这儿干吗来啦?啊,你们这不无理取闹吗?你们知道无理取闹什么问题?”

“同志,我跟你说,我们这不能算无理取闹啊,可是哪,我们也不对啦!对吧?下回我们改!主要的呢,我们是缺乏学习,今后呢,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是天天向上!”这都挨的上吗?

民警说:“你们俩都多大啦!什么乱七八糟的!就这一回呀!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严肃处理!签上字,写上名字都走吧!”

“好你啦!好你啦!”赶紧写上,“丁文元”;那个写上“王德成”!

写完啦,“麻烦你同志!你受累吧,您把那车钥匙给我!哎,好你啦,好你啦!我们走了啊?我们走啦!”走吧!书包别忘啦!”“带着啦,带着啦!”

俩人一块儿出来啦!

到外边儿拿钥匙开车锁,回头还问那个:“怎么样?兄弟,还生我的气吗?”“哎,我叫嘛话呢?你得原谅我年轻嘛!”“那完啦,完啦!有工夫找我玩儿去!”

“一定去!用嘛言语声!”

“短不了麻烦,我走啦!”

“上车走你的,回见,回见!”

这不吃饱撑的吗?

(马志明创作演出本)

⑷ 马志明的大保镖的台词

乙:啊,这回我们说段相声。

甲:我们中国的文学呀,特别的深奥。

乙:是啊。

甲:中国的武术特别的深奥。

乙:哎,过去是保卫祖国,现在也是锻炼身体呀。

甲:提起文学来呀,我比较差一点儿。

乙:噢?没什么研究?

甲:要提起练武来。

乙:更差点儿喽?

甲:那我还是一位练家子。

乙:谁呀?

甲:我呀。

乙:您是一练家子?

甲:哎。

乙:练吧,练吧。

这脑袋都练得跟枣核模样了还练哪?

甲:怎么?你说我长得比较瘦一点?

乙:哎,干吗比较瘦一点啊?您这都够瘦的啦。

甲:您说我长得瘦?

乙:哎。

甲:你不懂。

乙:啊?

甲:练功夫不在胖瘦。

乙:是啊?

甲:哎!愣让它筋长三寸,不让它肉厚三分。

乙:那是为什么呀?

甲:筋长有用,肉厚体沉。

乙:噢!

甲:讲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是真人。

乙:惟独您,也露不了相。

甲:冲你,今天我露一手。

乙:露一手?打趟拳?

甲:不!露一手气功让你看看。

乙:气功?

甲:哎。

乙:这我可得开开眼。

甲:注意呀。

乙:这干吗呀?

甲:就我这胳膊,你怕不怕?

乙:还得捧着他点儿。

我还真怕。

甲:不单你怕,连我都怕。

乙:你怕它什么呀?

甲:我怕它折啦。

乙:赶紧放下来吧。

我怕它折了那骨头扎着我。

甲:我练的是兵刃拳脚。

乙:兵刃是什么呀?

甲:刀、枪、剑、戟、斧、钺、钩、钗、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子、流星。

什么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韧儿的,带刺儿的,带峨眉针儿的,带锁链的,扔出去的,勒回来的。

我是样样——

乙:精通?

甲:稀松。

乙:哎……稀松啊?稀松二五眼哪?

甲:样样精通。

乙:哎,得精通。

甲:你要不信的话,这么办。

十八样兵器,你把它拿来,一样一样我把它——

乙:练了。

甲:拳脚分为两种,

乙:哪两种啊?

甲:内家拳、外家拳。

乙:这个内家拳是?

甲:无极、有极、太极、两仪、四象、形意、八卦。

乙:外家拳呢?

甲:少林谭腿、大洪拳、小洪拳、八仙拳、地趟拳、小架子猴拳。

我练的是猫纵、狗闪、兔滚、鹰翻、蛤蟆蹦、骆驼纵。

乙:这功夫全没瞧见过。

甲:内练一口气,外糙筋骨皮。

乙:内练一口气?

甲:东方朔《洗髓经》,达摩老祖《易筋经》。

乙:外糙筋骨皮呢?

甲:金钟罩、铁布衫儿、朱砂掌、棉砂掌,这功夫怎么样?

乙:太好啦。

甲:我不练。

乙:不练?不练你说它干吗呀?

甲:我练的功夫啊,在这儿哪。

乙:头顶上?

甲:对。

这叫“贯顶”。

乙:噢,油锤贯顶。

甲:油锤怎么贯顶啊?

乙:脑袋上顶块石头。

旁边儿站一人,拿一大锤子,“啊!开!”就这一下,那石头粉粉碎了。

脑袋,纹丝不动。

甲:那叫什么呀?练功夫?那叫玩儿。

乙:玩儿?有那么玩儿的吗?甲:我不练那个。

乙:您练什么呢?

甲:我练的是“火车贯顶”。

乙:火……这火车怎么贯顶啊?

甲:拿我这脑袋,撞那火车。

乙:哎哟,还得上车站里边去,拿脑袋“咣咣”撞!人家要说开车了,您赶紧躲开。

甲:站里边儿?不,开着!

乙:开着?

甲:哎。

(4)马志明纠纷台词扩展阅读:

《大保镖》演员表:

1、马志明

马志明,1945年7月14日(农历)出生于天津市,相声演员,国家一级演员。

相声泰斗马三立先生长子。

被喜爱他的观众们尊称为“少马爷”。

1945年农历7月14日生于天津,受到家庭影响,自幼喜爱相声和戏曲。

1957年考入天津戏校学武花脸。

1962年调入天津市曲艺团,正式开始说相声。

“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迫害,下放农村,积攒了深厚的相声功底。

20世纪80年代由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代收师弟,拜已故相声前辈朱阔泉为师。

马志明为人耿直,不弄虚作假,为人低调,传统艺术功底深厚,深得“马氏相声”的真髓,形成了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不喊不叫、不荤不咸的艺术风格。

听众听了他的相声会回味无穷,形成了独特的马氏韵味。

作品能令小儿不哭、病者笑颜。

文武全才,堪称文哏大师和武哏有史以来最杰出的代表人物。

代表作有《大保镖》、《地理图》、《论拳》、《报菜名》、《文章会》、《开粥厂》、《卖挂票》《纠纷》、《五味俱全》、《黄袍加身》等。

马志明先生是当今相声界辈分最高的演员之一,属于宝字辈演员。

2018年5月,被评定为第五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

2、黄族民

黄族民,1950年出生于天津市,相声演员。

人称“大黄”,师从马志明。

原是天津中央制药二厂从事宣传工作的干部,本身就是相声爱好者,1987年马志明与谢天顺裂穴(结束搭档关系),黄族民开始追随马志明说相声,经过马志明的悉心指点,1988年起正式为马志明捧哏。

⑸ 急求马志明《核桃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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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马志明相声的台词

马志明大师相声文本

点“相声文本”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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⑺ 马志明 百事会台词

马志明的《白事会》文本:
甲 这不是黄族民马?咱俩可老没见了!
乙 是我
甲 您到好啊
乙 成问成问!
甲 家里都好哇?
乙 您承问,都好。
甲 都谁好哇?
乙 那我哪知道哇,怎么都谁好哇?
甲 谁呀?
乙 您问谁谁好。
甲 问谁呀?老太太好?
乙 我妈身体可硬朗了。
甲 大娘好?
乙 好好。
甲 婶子好?
乙 好好。
甲 您那大嫂子好?
乙 我们家是寡妇大院!
甲 您那弟妹好,大姨子好,小姨子好……
乙 等等,等等,打住,都是女的?没有男的?
甲 也有。
乙 唉。
甲 我们家男的多。
乙 啊?!咱搬一块住去是怎么着?啊?!
甲 咱搬一块……那得商量商量吧。
乙 行了!别商量了,你这都拿的事啊!
甲 问好,你着急干什么啊,
乙 问我们家男的好
甲 问您家男的,老爷子好!您的父亲,老爷子,他老人家?
乙 别提了。
甲 他老人家?
乙 我爸爸过去了。
甲 啊?
乙 过去了!
甲 过去了?
乙 啊。
甲 过那边去了?刚还在这来着,哦,刚看打着过去,上厕所,解手去了是吧?
乙 嘿嘿!
甲 个不高,我看一年轻的。
乙 那的事啊,这是!
甲 你不是说刚走过去了吗?
乙 过去就是走过去了?!
甲 过哪?
乙 过去那是下世了。
甲 下市(世)了。
乙 唉。
甲 哦,上农贸市场啦,做买卖啦,卖花生米那个,哦,还吹笔儿那个?
乙 我说是买花生米的了吗?
甲 买香菜
甲 我告诉你买香菜了吗?
乙 下世呀,不是下市吗?
乙 嘿!下事就是下农贸市场有你这样的马,下世阿,那是我爸爸没了!
甲 没了?
乙 唉。
甲 找找哇!
乙 啊?哪找去?
甲 哎?想法子啊,撒出人找啊!再不记就贴怎么打得寻人小广告,写啊!
乙 怎么写呀!
甲 没词呀?我教给你,我教给你。
乙 哦~
甲 上写两个字,“寻人”。下边竖着写“告白”再写“敬启者切闻:忠不顾身,孝不顾耻,忠则尽命,孝当竭力。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禽兽尚知惦念父母,又何况三年给养,十月勤劳,为人岂能忘怀双亲。鄙人黄族民幼读诗书,粗知礼义,耿耿此心未尝忘怀。昨晚偶不留神,走失亲爹一个。”
乙 干嘛还亲爹?
甲 是不是亲的呀?
乙 是亲的!
甲 那就写亲爹一个,“走失亲爹一个,当时呈报该管公安局通传查找外,特登报端,倘有四方仁人君子知其下落,将我全爹送回。”
乙 怎么还全爹呀?
甲 你得要全的!
乙 啊?!
甲 不全可不行!
乙 怎么?
甲 缺须、短尾儿、没水牙、没抱爪儿,那就不能要了。
乙 这是蛐蛐!
甲 写全爹吧?“将我全爹送回者,酬洋一百元,通风报信者,酬谢五十元酬金已待,决不食言,黄族民仅白,详细住址”,还得要注明你父亲什么模样,什么长相,穿什么衣裳,有什么特征,最好来个像片。
乙 哦。
甲 千万别图省事,别嫌麻烦!省事就是费事
乙 怎么?
甲 就怕你写的简简单单?大笔一挥,“黄族民丢爸爸一个,有人送到家去,酬谢一百元”,麻烦了!
乙 是啊?
甲 什么事啊一百块钱,你想用钱的人是多数阿,公园河边大椅子上闲着,那老头儿多了,反正一百块钱一个贝,每天都给你送个十个八个去的,送到你们家,让你妈多为难,是留着哪个是不留哪个~
乙 我都送你们家去!像话吗?!
甲 你不是说没了吗?没了就这么找!
乙 废话,没了就是找不着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我爸爸他死了,死了~
甲 死了?不能~~~~~~~~~~~~~~~~~
乙 这怎么还不能呢?
甲 这么多年你爸爸就没死过!
乙 这叫什么话阿!他就死一回阿
甲 啊,死一回,我知道了。
乙 你知道还跟我装糊涂?
甲 谁啊?谁装糊涂?你~~~ 你装糊涂
乙 怎么我装糊涂阿
甲 你爸死在北京的对吗
乙 那没错
甲 他死的时候这棚白事谁给办的?
乙 谁阿?
甲 我—— 我经手,我受了多大累,你知道吗?咱俩见面甭说道谢,你提过这事吗,你苒过着茬马,谁啊,谁啊装糊涂??
乙 你看,说了半天这是挑眼了
甲 我说阿,这是你的原谅我
乙 当初我爸爸死的时候我不在家
甲 你不在家?
乙 我在广州呢
甲 我记得你们老三不在家!
乙 我们三兄弟在济南
甲 家里头就你大哥一个人,那爸爸的这个病啊,越来越重,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发高烧65度
乙 有65度的吗??老白干阿
甲 哦~ 高一点了阿
乙 太高了
甲 56度
乙 这还差不。。 56度也不成啊
甲 52度
乙 没这么高
甲 50几。。。。
乙 5十几干吗也,也就40来度
甲 反正就是够呛了 一看怎么办啊,打电报八
乙 给谁啊?
甲 给老三打电报阿
乙 我们三兄弟离得还近点
甲 老三接着电报,当天从济南,抓。。。。。(手脚同时乱蹬),回来了~
乙 我们三兄弟是兔子
甲 我说他是兔子了吗?
乙 这还用说吗,瞧你这一比活,还“抓。。。。。。”这不兔子马?这不~
甲 这不表示回来的快马!
乙 他多块也没这样的。
甲 那是怎么回来的??
乙 那是坐火车回来的。
甲 是做那个特快列车回来的,你们老三,(向着观众,伸大拇指)他们三兄弟,孝子。
乙 这倒是
甲 是不是,一看你父亲这样了,依着他马上送老头住院去。
乙 那条件多好啊
甲 可劝了半天,你爸爸不去。
乙 我爸爸也拧
甲 摇了摇头,摆了摆手“我呀,不行了”
乙 我爸爸不行了
甲 “往后阿,你们哥几个好好的孝顺你妈”说完这句话,闭上眼不言语了,我过去一瞧阿,好么,你父 亲咽气了,去世了,亡故了,不在了,没了,没有了,完了,完事了,完事大吉了,吹了,吹灯了, 吹灯拔蜡了,嗝儿了,嗝儿屁了,嗝儿屁着凉了,撂了,撂挑子了,皮儿了,皮儿两张了,土了,典 了,无常了,无常到,万事休了,呜呼了,呜呼哀哉了,踹腿了,回去了,俩六一个幺——眼儿猴— —!
乙 你就说死了不完了吗。
甲 哎呀,整个人全死了!
乙 要死可不整个死马~
甲 我一看就赶紧奔厨房。
乙 上出访干吗去?
甲 叫你大哥去阿
乙 我大哥干吗呢?
甲 你大哥在厨房那熬粥呢!
乙 正做饭呢
甲 我说:“大哥!大哥别熬药啦!”“老头儿完啦!”“阿?”:“老爷子斯啦?!”你哥哥一听,当时,“哗——”,哭了!
乙 有这么哭的吗?还“哗——”,滋儿挺远,这不尿了吗这是!
甲 这叫泪如涌泉,
乙 泪如涌泉也没这么大声音啊。
甲 没这么大声音啊
乙 那可不
甲 当时你哥哥一难过也就是“抓---”
乙 抓--- 也不行
甲“次儿----”
乙“次儿----”也没有
甲“吱---”
乙 我说你非得配音是怎么找?
甲 要依着你呢?
乙 掉眼泪没声音
甲 掉.掉..眼泪没声音?你哥哥一难过,鼻子这么一酸“叭嗒叭嗒”…… 一共掉了这么十一个眼泪儿。
乙 哦~~俩眼睛掉十一眼泪??
甲 你哥哥大小眼儿!
乙 你哥哥才大小眼了!你这叫什么话这是~
甲 反正就是哭了八
乙 你就说哭了不就完了吗!
甲 这时候你们姑奶奶来了
乙 那是我大姐
甲 你大姐那年有三十多了吧
乙 三十七了
甲 胖阿
乙 是胖点
甲 都缯缯着,走道得来回踹,这么着
乙 真是这样!
甲 他在西城住,你们住的是东城的奶子府
乙 那是我们老宅
甲 听说老头病重,特地坐车由西城赶到东城,到这一下车就听里头有人哭,准知道老爷子不好,你们大 姐一进院子是泪如雨下是放声大哭
乙 能不哭吗!
甲 “阿--------”(驴叫)
乙 我们大姐是驴阿!
甲 “嘟噜.........”
乙 就别嘟噜了,我们大姐是驴阿??
甲 大姐一进门,那驴正叫唤!
乙 你瞧着寸劲的
甲 反正是乱了吧,连哭带叫阿,我说:得得得.. 先别哭,先别哭,先把驴牵走别跟着捣乱
乙 你就别提这驴了~ 行吗?
甲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乙 就是阿
甲 咱们得记着事办啊,赶紧把存的那几匹大五服的白布拿出来,找街坊邻居婶子大娘,帮忙裁孝衣,都 穿上孝,我也穿上了
乙 你也穿上了!!
甲 我来个漂白大褂,漂白..
乙 不成... 脱了... 你是我们家什么人啊,传漂白大褂
甲 我就穿阿
乙 那姑爷才穿漂白大褂呢,知道吗?
甲 我合适阿,我就穿这个阿
乙 你脱了,这个没你的
甲 我穿呢?
乙 你要非穿得话,你来个孝帽子,上边绷个红绒球
甲 我孙伙计~!
乙 你要穿就是这个~
甲 我不是你们家人,我也甭穿了
乙 你看,他又不穿了
甲 你们都穿上,都穿上孝,给亲友们报丧送信,门口写上恕抱不周放在左边,立上跳钱纸
乙 这都是该办的
甲 个几个姐几个商量商量着事怎么办啊,一商量阿差点打起来
乙 怎么呢
甲 一人一主意,我就接过来了,“大哥、老三、大姐,你们要信得过呢,这事交我办,有得省钱,有得好看,家里外头都让他满意”
乙 都知道你能办事嘛~
甲 不行,我也不行,我也得找朋友,记住这红白喜寿事啊,没有内行白花钱办不好!
乙 这是实话阿
甲 那次虽然花钱不多阿,但很对得起你们老爷子
乙 我听说办得不错
甲 说你父亲这辈子阿,老头不易啊
乙 那可不
甲 那真是为家为业操劳过度,以至他老人家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 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杨浩如、施今墨(注:肖孔汪施是民国时期北京四大中医学家。)以及西医 方世山(这个名字不知道对不对)各大名医临床会诊,结果是医药罔效。
甲 你父亲的心脏终于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与世长辞、西方接引,够奔西方极乐世界……去了!
乙 嗐!贫不贫阿!
甲 怹这一死呀!报丧的讣闻(注:也作讣文。)撒出去,各地的亲友都来吊唁,花圈、挽联、幛子、纸 牌儿(注:宣纸制成的匾额。)不计其数!
乙 那是人缘
甲 在看你父亲这身装裹,装裹你懂吗?
乙 嗨,死人穿的衣裳阿
甲 不是一般的阿顶子、领子、铺挂、朝珠、袍套靴帽。不是那个
乙 他那是
甲 生前亲眼看着做的
乙 哦~
甲 因为您父亲信佛嘛!穿的是全身道服掐金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的高筒水袜子,蓝呢子盘金线厚底儿福字履
乙 他就爱这个
甲 再说你爸爸这口棺材,喝~这个棺材这个格局(用一支手,在另一只手上比划)
乙 哎........ 这是棺材马?着不蛐蛐过罗吗!有这么比划的吗??
甲 这么老大的棺材我比划的过来吗?
乙 是让你比划了,你说不就完了吗!
甲 这棺材好.....
乙 那卖的??
甲 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买的货。
乙 都说那的货好
甲 这个材料叫金丝楠挂茵陈里儿挂阴沉里儿
乙 是!
甲 棺材来了三道大漆,挂金边儿,头顶福字,脚跐莲花,棺材头里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
乙 那是我父亲的名字。
甲 每一个字这么宽,这么扁,上写“清封”,“清封”俩儿字用红色。
乙 哦。
甲 “清封登仕郎黄太公讳世仁”。
乙 嗯,我爸爸黄世仁阿!
甲 入殓!入殓你懂吗!
乙 就是死人装棺材
甲 入响殓
乙 还入响殓?
甲 吹唢呐阿,晚七点钟入殓
甲 八面大铜锣,那么大大锣,当、当、当、嗬!敲得震天震地。
乙 敲得人心忙
甲 阴阳声一抱,吉时已到,掐尸的、入殓的四个人抬起你爸爸的尸体……托起来,“请大爷!”就叫你大哥,清你哥哥过来托着你爸爸的脑袋。
乙 这叫“长子抱头”。
甲 “请大爷!走!起家伙!受累师傅,吹~”嘀啦嘀嗒、嘀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乙 好么,散戏了!什么呀这是
甲 我不知道吹什么牌子。
乙 不知道就别下吹啊!
甲 第三天念经,叫.....什么经
乙 那叫“接三经”。
甲 “放焰口”。请来四十名和尚。高搭法台,超度亡魂
甲 六张八仙桌子,摆这么一大条儿,两边和尚都坐满了,有吹管子的、有吹笙的、有打那个,叫九阴锣的、还有敲铜镲、铜钹的,那大铜镲这么大个,一敲着声音,查夸、抬夸、抬夸、抬夸、抬夸、抬夸、夸、抬夸、抬——,
乙 真是这味
甲 当间坐的一个和尚戴着个五佛冠(注:毗卢帽。),那帽子有五个小佛爷儿,这叫大帽。他带着念
乙 念什么啊
甲 “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经一边扔那么点儿大个那个馒头,舍小馒头、撒铜钱、撒米,哎呀,热闹!
乙 嘿,我说....!您能不能给我们学一学这个,老和尚念经
甲 我学学念经?
乙 学学念经
甲 行啊,咱可说头里阿,全学我可不行
乙 学几句就可以
甲 就是前几句“焰口施食”十六本的头一篇这个的词是,我先说说:“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坛下海众,举扬圣号。”这是前六句啊,来一试试阿,(起唱):“请....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坛下海众,举扬圣号。苦海滔滔孽子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施得功德,再惹茗香,再伸召请,召请亡灵来赴会,趁此上莲台。一心召请啊哎——,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嘣、镗——,远观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施得功德,再惹茗香,再伸召请,召请清封蹬死狼(登仕郎)、踹死狗、压死耗子、踢死猫,此夜今宵来受甘露法食。哎……(乙用扇子打甲的头)……
甲 你这是念完经打和尚!
乙 好么,念完经打和尚搁这了
甲 大人干嘛
乙 你念的什么经阿,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啊
甲 没告你就前六据吗!你不拦着可不就乱了吗
乙 哦,合着这还怨我了
甲 就得怨你啊,真是的~每七天念一次。“迎七经、二七经、三七经”,搁到七七四十九天。禅、道、藩、尼轮班来,北京佛教会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爸爸转咒~
乙 一般人谁请的来啊~
甲 出殡那天正赶好天!
乙 哦。
甲 在门口外边立三棵白杉槁。(注:读作“沙高”,即用杉木做的脚手架,北方用杉木而南方则用竹子。)
乙 哦。
甲 院里搭起了齐脊的天棚,两边是钟鼓二楼、过街牌楼,用这白蓝色的花纸搭的彩牌楼!正当中写三个字“当大事”
乙 对!
甲 孟子曰“唯送死可以当大事”锣乐喧鸣,两个黑红帽在灵堂引路,早上九点钟发引,联防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上小杠四十八杠,后换大罩八十人杠,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挽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
乙 多大排场!
甲 这个大殡!摆开了一字长蛇五里地!
乙 哦!
甲 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上写着你父亲的官衔。(注:铭旌也作功布、明旌,是汉官出殡引路招魂的旗帜。)前呼后拥接着就是纸人纸马,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有方弼、方相、哼哈二将(注:均为《封神演义》中的神将。),秦琼、敬德、神荼(读“书”)、郁垒(读“律”)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旗罗伞扇奏大乐,两堂彩谱,一顶引魂轿,有军乐队、铜管乐、管弦乐,还有打击乐,童引法鼓(注:有前面的童子背鼓,后面的童子敲击。)子弟文场(注:旗人子弟票友演奏的“文场会”。),七个大座带家庙(?),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鹰衮鹰幡鹰罩鹰(?),“肃静”“回避”牌一样五十对,黄缎子绣花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豹旗、飞彪旗、飞熊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坛子寺和尚四十名,白云观老道四十名,涌合宫喇嘛经四十名,北京佛教会居士林的居士也来送殡,童子雪柳(注:竹筒中插入裹了白纸穗的细竹条谓之“雪柳”,由男童手执。)一百五十对,花圈四百对,挽联四百对,当中有影亭一座,上摆着你父亲的像片(甲模仿乙父亲)
乙 好么,猴!
甲 各界亲友送殡的两千多位,送殡的亲友胸前都戴着白纸花,两个白帷幕,两个人架着你哥哥,有两个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手拿哭丧棒,你哥哥左手还扛着引魂幡,哥俩哭得是泣不成声。洒纸钱的北京的“一撮毛”(注:本名全福,清末民初满族人,因为脸上有一撮黑毛故绰号“一撮毛”。),拿纸钱“嗒——”这一洒节节高,三层开花满天星。当、当、当...官罩(注:也作棺罩,官罩是罩在棺材外边的有盖挂绣片的木框,棺罩则是棺材和官罩的合称。)过来了,“的、的、的、当、当、当、当”两个打响尺的倒退着走,“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八十人杠“唰、唰、唰、唰”走得是又齐济、又稳当,官罩过去,有六十辆洋马车,里边坐着家属女眷跟着送殡。
乙 哦!
甲 这个殡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从东城奶子府你们家把这口棺材抬出来,由东成奔南城,由南成本西城,由西城奔北城,转遍了北京四九成,溜溜转了一天,一直到下午六点半了才把棺材抬回了你们家!
乙 哎?怎么又抬回来了?
甲 没找着坟地!
乙 嗨!

⑻ 谁有马志明 五味俱全的台词

甲:这儿演出哪?
乙:哎,今天是相声专场。
甲:认识你。
乙:是啊?
甲:姓谢,叫谢天顺。
乙:对,是我。
甲:是吧,啊?
乙:是,是,是。
甲:著名相声演员。
乙:咳,够不上。一般演员。
甲:谦虚,谦虚,哎,谦虚。挣多少钱?
乙:哎,嗯?
甲:反正你有钱。
乙:挣多少钱?
甲:你这样的你钱少不了。我估摸着,你怎么也得有个万儿八千……说,挣多少钱?说,说说说。
乙:咳,我还能挣多少钱哪?
甲:我不要你钱。你说吧,挣多少钱?
乙:我呀,挣不了多少钱。
甲:像你这个地位、你这个身份儿,啊……
乙:我还什么身份儿。
甲:我可听说你有不少的头衔儿。
乙:什么头衔儿啊!我不过是个普通的曲协会员。
甲:曲艺家协会会员。
乙:对呀。
甲:行啊!嗬!不简单。别小看自己呀,行,可以。比我强,比我强,我就不是会员。
乙:噢,您也是搞曲艺的?
甲:嗯,我不搞曲艺。
乙:您是?
甲:这个。(动作)
乙:这是什么呀?
甲:耍笔杆儿。写。
乙:您这叫耍笔杆儿啊?
甲:哎,写。
乙:耍笔杆儿拿笔呀。
甲:写。
乙:您是作家。那应该入作家协会。
甲:作家协会可得要我呀,他们没见过我的作品。
乙:那你是不够条件儿啊。既没作品,又没影响,人家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哪?
甲:哎,你怎么知道我没作品?你怎么知道的?有作品哪,没发表。
乙:有作品就好办,您可以把这稿子拿到作家协会,让他们先看看哪。
甲:拿去了。
乙:噢,去了。
甲:他们看完没说别的,让我上报社问问去。
乙:您这篇幅短,适合在报纸上发。
甲:我又拿到了报社。
乙:嗯。
甲:我说:"同志:您受累,您给看看,这是我写的,作家协会介绍我来的。这是我的手稿,处女作。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够早日的和读者见面儿。至于这个篇幅啊,内容,您是随便添,随便减,没关系。小样儿我就不看了,处女作,刚写的。"他看完之后:"行啊,就这样吧。反正字儿也不多,甭改了,甭动了。就这样,过几天见报。"
乙:还是报社好说话。
甲:我刚要走,又叫回来了:"别走!别走!先交费!"
乙:哎,啊?这投稿儿还倒贴稿费呀?
甲:我也纳闷儿呀!
乙:您写的什么稿子呀?
甲:征婚启事。
乙:征……征婚哪?
甲:字儿不多。我给你念念啊:马志明,男,三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三,愿求配偶一人,不限年龄……
乙:行了,行了!好,你有一米八三吗?
甲:哎,说高点儿好搞啊,不兴这个嘛。
乙:什么事,您说这是。这叫登广告,知道吗,就得给人叫广告费。
甲:噢,这个登广告吗,就应当交钱。
乙:那当然啦。
甲:我可听说啦,投稿儿,得钱,得稿儿费。那怎么的才能给我钱哪?
乙:等等,您等等。你不是惦记着入这个作家协会吗?怎么这么会儿又惦记这稿费啦?
甲:你糊涂啊!我不为钱我入作协干吗呀?
乙:你以为入了作协就有钱啦?
甲:当然啦!入了作协我算是正式的作家啊,以后"哗哗"写东西,发表,钱就来了。
乙:钱就来了?冲你这思想,你进不了作家协会。
甲:进不了啊?我还不进了,让我进我都不进。我一想啊,我找几个人,哥儿几个不错的,凑一块儿,自个儿成立协会。
乙:自己成立协会?
甲:个体的。
乙:好嘛,这作协还有单干的?
甲:我们不是作协啊,不是作协。
乙:什么协会?
甲:武协。
乙:成立舞协?
甲:哎。
乙:跳舞的?
甲:跳舞干吗呀?武协。专门写,写武侠的。
乙:哦,你们这个协会是专编武侠小说的?
甲:哎。怎么着?别看不起。咱这武协,准比那作协来财。
乙:你呀,净惦记着赚钱了,你写完了,上哪儿发表去?
甲:嗨,咱自己的协会,有刊物啊,自己发呀。
乙:你们这协会还有刊物?
甲:有哇。
乙:这刊物叫什么名字啊?
甲:刊物的名字叫啊,《武魁首》。
乙:好。"五魁首"!哎呀!您不如叫"八匹马、七个巧、六六六"这都行,这个。划拳是嘛?
甲:你不懂,你不懂。
乙:我不懂什么呀?"五魁首"嘛。
甲:《武魁首》怎么讲?怎么叫《武魁首》?有学问这里头,《武魁首》、《武魁首》乃武侠小说之魁首,我这刊物要领导现代武侠新潮流,所以命名《武魁首》。
乙:嘿!我说你这野心还不小!
甲:野心哪?这叫雄心!
乙:雄心?
甲:《武魁首》创刊号儿,先发它一部长篇。
乙:谁写的呀?
甲:当然是我主笔啦。
乙:哦。
甲:有机会,有机会,你可以看看。
乙:行,那天我找找这篇文章。您叫什么?马志明是吧?那天看看……
甲:我发小说啊,不用现在这名字,不叫马志明了。作家嘛,作家啊,有笔名儿,有署名儿啊,咱也有啊。
乙:哦,您还有笔名儿?
甲:有啊。
乙:您的笔名儿是?
甲:卖飞。
乙:麦氏咖啡。现在倒是兴喝这个。
甲:什么呀?什么呀?
乙:麦啡呀。
甲:"卖"是那个卖?"卖东西"的"卖","飞"是"飞翔"的"飞"。
乙:怎么讲哪?
甲:我这《武魁首》一卖出去,这钱,就飞来了!
乙:噢,好!你合着就为赚钱是嘛?
甲:咱为了创刊哪!
乙:啊,好。
甲:刚开始办,没有经验,趟趟路子。第一期别多印,先少印点儿。
乙:您印了多少哇?
甲:八百万,
乙:啊?八百万份儿?这还少印点儿?你这得用多少纸啊?
甲:多少纸?不好说。反正咱这《武魁首》一印哪,教育局来人了。
乙:找你干什么?
甲:找我,说现在很多的小学教师们反映啊,孩子们的课本儿供不上了。
乙:这点纸都让你倒腾来了。
甲:他让我少印点儿。
乙:嗯。
甲:我说:"嗨,您干嘛这么客气呀。打个电话就行了,您坐,您坐,抽烟,喝茶。"
乙:还挺客气。
甲:"这事儿好办哪,谁印都一样。这样吧,你们用多少?你给我个数,等我印出来,直接发学校去,完了。"
乙:等会儿!我说您给人学校发什么书啊?
甲:每人一本《武魁首》。
乙:哎--好!老师那讲算数,底下同学一人一本儿武侠小说,这像话吗?
甲:怎么啦?
乙:这还怎么啦?
甲:嘿!咱这武侠,知识性、趣味性,强!
乙:你先别吹。我先听听你这内容。
甲:什么?
乙:我呀,听听你这内容。
甲:你听内容?
乙:啊。
甲:嘿,美得你咧。凭什么给你听内容?
乙:怎么,听听还不行啊?
甲:哪儿的事啊,给你听内容。啊,真是的。这一本书的,不是三言两语,一说清楚了。不如你自己看……这样吧,你买点儿吧,你呀,订一万本儿,你先把款付喽。有什么话再说。
乙:你等等儿吧!哪儿我就订一万本儿呀?
甲:你订不了那么多,你少订啊,你订九千。
乙:没有。
甲:八千。
乙:不订。
甲:你订多少,反正你得订啊……这样吧,你一共有多少钱吧,你说吧!
乙:你问我带多少钱干吗?
甲:你打算买多少钱的?
乙:我呀,一分的我都不买。
甲:怎么?
乙:我知你写的什么呀?啊,你先把这内容简单给我介绍介绍行吗?
甲:介绍内容?
乙:啊。
甲:介绍完了你还买不买呀?
乙:你看,我要听着好,帮着你推销去,这怎么样?
甲:那,那可以。
乙:你说说我听听。
甲:我给你介绍介绍内容啊。我这个小说啊,我从构思这方面我先说一说,这个小说这个意思哪,它是--哎,一般的我给人介绍内容也得收费。
乙:也……
甲:人谈话还收"谈话费"哪!我还没说……
乙:就这个也要钱哪?
甲:你这个当然就好办啦。跟别人不一样啊,因为你能推销。
乙:对呀。
甲:对不对。推销啊,你这个就算优惠,优惠哪,你这个可以少算,咱们按这个九五扣,给你打一……
乙:行了,行了!甭介绍了!我不听行吗。啊?还九五扣,还是找我要钱是吗?
甲:你这个可以不要钱哪。
乙:不要钱,你给我说说。
甲:白给你说还不行吗。
乙:那行。
甲:我给你说说我这个小说啊……
乙:先说这题目是?
甲:我这个小说的题目叫《苦辣酸甜咸》。
乙:苦辣酸甜咸?好,五味俱全。我得先品品你这味儿,啊。
甲:什么呀,你就品品味儿?
乙:哎,苦辣酸甜咸哪。
甲:这是小说的题目。
乙:哦,题目叫《苦辣酸甜咸》。
甲:哎。
乙:那您开始来吧。
甲:好好听着!
乙:您讲吧。
甲:话说江湖奇才,五味大侠。
乙:噢,有五个大侠。
甲:我告诉你五个了?我说五个了?啊,我说啦?一个呀!
乙:你不刚说五位大侠吗?
甲:苦辣酸甜咸,这是不是五味?
乙:噢,五种味儿啊!
甲:啊。
乙:啊,是,是。
甲:就一个人儿,他叫五味大侠。
乙:是,是。这大侠长什么样儿啊?
甲:只见他:身高丈二,膀阔三亭,血盆大口,虎目圆睁,脖子赛车轴,头如乒乓球……
乙:哎,行了,行了!好嘛!
甲:怎么啦?
乙:这大侠是吗?
甲:啊。
乙:这脑袋跟乒乓球似的,愣有"血盆大口"?我说这大侠怎么长的这个?啊?说!说呀!?
甲:哎--
乙:啊。
甲:他怎么长这模样儿?
乙:我说你问谁呀?谁写的这个?你写的!
甲:哦,我写的,我写的。
乙:说,说,说。
甲:当然啦,得有道理呀!
乙:有什么道理呀?
甲:他不是江湖奇才嘛,
乙:啊。
甲:这奇才必有个奇长相啊。
乙:奇……这奇才就得这模样儿?
甲:就这模样儿。
乙:哎,好,好的。
甲:再看他:双肩,肩膀上啊,
乙:什么?
甲:压着八十斤茄子。
乙:茄子?
甲:两腿--绑着二百斤土豆,腰里围着一扇生猪,这边掖着菜刀,这边别着铲子,这手拿着葱、姜、蒜,这手掂着大炒勺,单膀一用力是叮当的乱响。
乙:好!这就要上灶了!合着。
甲:上灶啊,这些东西都有用。
乙:有什么用啊?
甲:这是练独家功夫用的。
乙:哪门独家功夫?
甲:苦辣酸甜咸是"五味催心掌"。
乙:没听说过!这都。什么"五味催心掌"?
甲:没听说过呀?你要听说过,我这《武魁首》怎么领导现代武侠新潮流啊?
乙:行了,行了!你就别提你那《武魁首》啦,啊。哦,这是大侠。
甲:哎。
乙:正面人物嘛。
甲:还有四个反派。
乙:还有反派。
甲:反面人物啊。江湖人称是"四大魔头"啊。
乙:哪"四大魔头"啊?
甲:有电魔、磁魔、光魔、声魔。
乙:我得问清楚喽。您这"电魔"是那个"电"哪?
甲:电哪,就是发电,电气化,电……
乙:电冰箱?
甲:哎,对了。
乙:啊,好,好,好。
甲:电魔。
乙:哦,电魔。磁魔?
甲:磁就是那个磁力,知道嘛?
乙∶磁铁?
甲:哎,吸铁石。知道嘛?那个磁,磁魔。
乙:光魔?
甲:发光啊,光魔。
乙:光学。
甲:哎。
乙:声魔?
甲:声魔就是声音,发声音……
乙:行了,行了!他这都是现代科学的东西。
甲:这"四大魔头"啊,要独霸这个宇宙。可是有本事。
乙:有什么本事哪?
甲:"四大魔头"要是一块儿跺脚--
乙:怎么样?
甲:这地球"嘎吱"--就裂了。
乙:啊?!这得给他们除喽!那天他们脚心一痒痒咱就完哪!
甲:哎,所以我才有这第一百二十回:"五味侠大战四魔头,冰峰顶一掌定乾坤"。怎么样?
乙:不怎么样。那部武侠小说的后面全是这套!
甲:咱这跟那可不一样,不一样。
乙:不一样?
甲:绝对不一样!
乙:你这说的是什么时候啊?
甲:说的是大清乾隆年,具体说吧,就是乾隆二十八年,腊月初八,早晨起来呀,天似亮非亮,就在鬼呲牙那阵儿。
乙:鬼……好,这阵儿正冷的时候。好。这地点哪?
甲:地点哪,在珠穆朗玛峰那山尖儿上。
乙:山……上了世界屋脊啦?
甲:这决斗啊,越高越好啊!
乙:上,上,上。
甲:您想这珠穆朗玛峰海拔九千公尺啊,这高高山上不老松啊……
乙:行,行!咳!珠穆朗玛峰九千公尺啊?那是八千八百四十八公尺。哼!九千公尺!那一百五十二公尺找哪儿要去?
甲:瞧这模样,瞧这模样儿!干吗?
乙:干嘛?
甲:有什么了不起的?
乙:你说的对嘛?
甲:我能不知道吗?我能不知道吗?我让你问住?真是的,我作家呀!这个我能不懂?珠穆朗玛峰海拔是这个……这个……不到九千公尺……
乙:八千八百呀……
甲:八千八百二十八呀……
乙:四十八。
甲:四十八呀。
乙:啊。
甲:那没错儿。这咱懂啊。
乙:你懂你怎么说九千哪?
甲:差不多少,差多少?
乙:差一百五十二公尺哪。
甲:这一百多公尺那还不有限吗。
乙:那怎么办哪,你?
甲:这一百多公尺啊……
乙:啊。
甲:它不那冰峰顶上它还有梅花桩哪吗。知道嘛,梅花桩啊。
乙:冰封的顶上在钉上梅花桩?
甲:哎,好就好在这梅花桩上。
乙:好,好,好。钉,钉。
甲:梅花桩。
乙:钉。
甲:就说这五味大侠啊,他站在梅花桩上。
乙:这就上去了。
甲:抱拳拱手。
乙:啊。
甲:"四大魔头请了!你们哪一个先来赐教哪?"
乙:大侠这叫阵了。
甲:电魔、磁魔"唰唰(chua、chua)"上了梅花桩。
乙:蹿上去了。
甲:各自掏出了独家的兵刃。
乙:什么兵刃?
甲:电魔拿的是光闪闪、亮晶晶、锃光瓦亮这么一个--
乙:什么?
甲:手电筒。
乙:手……呀?!电棒啊?
甲:哎。那磁魔拿的是圆不溜丢的--
乙:这是?
甲:指南针。
乙:哎,好!这么厉害的魔头就用这玩意儿!啊?
甲:怎么啦?别小看哪。这都是独家的兵刃。
乙:嘁,独家兵刃。
甲:这手电筒可不是一般的手电筒。
乙:跟别的还不一样?
甲:这手电筒啊,
乙:啊。
甲:你要一按这电门儿--
乙:怎么样?
甲:"咔奔儿"前边就亮了。
乙:就……是电棒全那样儿!啊。
甲:我是说他那个亮光呀,知道吗?这亮光啊,要气死这个原子弹那光辐射,多厉害!
乙:光辐射都出来啦?
甲:哎。
乙:那那指南针哪?
甲:指南针哪,就更新鲜了!
乙:怎么啦?
甲:指南针不是有个针尖儿吗?
乙:对呀。
甲:那小针尖啊,"唰(chua)"只(要)一对上你--
乙:怎么样?
甲:你就身不由己地转身儿,往南走。
乙:这……对上我我就得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哎,我往南走。
甲:你是不撞南墙啊,(唱)"不回头,你不遭蛇咬,不动心,得哩咯咙……"
乙:哎,行了!打住吧!嗨,这磁魔带着半导体就上来了是吗?啊?
甲:不是赶到这儿了吗,我又好唱。
乙:这武器就用这个?
甲:多厉害!
乙:还厉害啊?
甲:电、磁二魔,高声叫道:"五味子!"
乙:进了药铺了,呵呵。
甲:"快快亮出你的兵刃!"
乙:大侠说什么?
甲:"二魔听了!"
乙:嗯。
甲:"本大侠出师以来,纵横江湖数十余载,从未用过任何兵刃。在下愿以一双肉掌,奉陪到底!"
乙:这口气可不小哇!
甲:二魔闻听,火往上撞,这个打开了手电筒,那个就对正了指南针。只见这五味大侠,微微一笑,他是不躲、不闪、不挪、不动、不摇、不晃"嗨嗨"两掌,这电、磁二魔嗷嗷怪叫,摔在梅花桩下。再看这电魔可了不得了。
乙:怎么啦?
甲:口吐绿水呀,浑身发绿,绿头发,绿胡子,绿鼻子,绿眼睛……连脚趾盖儿全绿了。
乙:好,变成"腊八儿蒜"了,合着。
甲:你再看这磁魔呀。
乙:哎,磁魔怎么啦?
甲:哗哗哗哗……止不住直流眼泪,就好像喝了两瓶辣椒油,又吃了半碗芥末面儿。
乙:行,行,行,这是怎么回事?
甲:无味大侠啊,这手使得叫苦掌,苦气攻心;这手使得辣掌,辣入他的五脏。
乙:这两掌够厉害的!
甲:紧跟着光魔、声魔--就上来了。
乙:又蹿上俩来。
甲:"好你个大胆的五味子!竟敢伤我二位兄长,休走!听琴、看镜啊!"
乙:等等儿,先别着急。这是什么兵刃?
甲:一个使得是琴,一个拿的是镜。
乙:琴是什么琴?
甲:就是六弦琴。
乙:六……吉他呀?
甲:对。
乙:镜是什么镜?
甲:太阳镜啊。
乙:哎,好,好!变色镜也来了,这准是那"康灵"牌儿的!
甲:比"康灵"的质量好。
乙:哎,好,好。
甲:光魔上去就抓大侠,大侠闪身儿就是一掌"啪!"
乙:这是什么掌?
甲:这是酸掌。
乙:到酸掌了。
甲:这一酸掌啊,酸的这光魔"哎呦"一声:"哎呦,哎呦,可把我酸死了!"俩手捂着腮帮子,哈喇子流出二尺多长,一口牙全倒了。
乙:甭问了,那眼镜也碎了,合着。
甲:声魔一见可就红了眼了。
乙:啊。
甲:"好你个五味子!你敢听我弹琴嘛?"
乙:这琴有什么特点哪?
甲:哎呦,他这琴可厉害呀!他这琴哪,只要是一对上你--你猜怎么样?
乙:我就得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我往南走?
甲:你往南走。
乙:我是不撞南墙啊,(唱)"不回头……"哎!我说您等等儿吧!这不是指南针那套吗?怎么又搁这儿啦?
甲:我让你往南走的?
乙:我……
甲:你自个儿说,我往南走,你说的!我让你往南走的?
乙:这还扣我身上啦?
甲:那当然啦。
乙:我问你他这琴?
甲:这琴哪,他有六根儿弦。
乙:啊。
甲:这六根弦哪,这么一弹,
乙:怎么样啊?
甲:就弹得你呀,心烦意乱,手舞足蹈,你就跳舞,跳起来呀,没结没完,直到累死为止。
乙:这招更损!
甲:只见这声魔呀,抱着这六弦琴,是越弹越快:"哐咙哐啷,哐咙哐啷,哐咙咙哐咙哐咙咙哐……"
乙:呀?!怯快书,这是!
甲:(唱)"五味侠仔细留神看,哐咙咙哐咙咙哐,四大魔头好凶残……"
乙:行了,行,打住吧!您这不是单弦吗?怎么唱单弦的,改了?!
甲:我准备把这小说改成单弦送给曲艺团,不是又得稿费吗!
乙:又……嘿呀,行了,您就别操这心啦!我问你这琴怎么回事?
甲:他弹得当然是这个舞曲啦。
乙:弹舞曲?
甲:弹得是舞曲呀。
乙:啊。
甲:五味大侠一听可乐了。
乙:乐什么呀?
甲:听见舞曲啦。
乙:呦。
甲:在梅花桩上施展他的轻功,是慢摇双臂,微抖双肩,脚底下是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刳……"
乙:(唱)"跳了一个迪斯科他花样最多……这里边还有迪斯科呀?
甲:哎,当然啦!你得满足青少年的需要吗。
乙:哎,好。他这玩意儿还真赶时髦。
甲:等他也跳美啦,浑身的汗儿也出透了,这才大喊一声:"甜!"
乙:甭问哪,这是甜掌啊。
甲:哎,你还真不外行。
乙:行了,行了!就往下说吧。
甲:这声魔呀,"呱唧"就甜倒了。
乙:甜那儿啦。
甲:浑身哪,全是蜜呀,招来一个大狗熊,抱住他脑袋"呱唧、呱唧"就舔上了。
乙:嘿!拿他脑袋当"唆嘞蜜"了!
甲:怎么样?
乙:这回四大魔头算完了吧?
甲:完了?完了还行啊?这就受一点伤啊。
乙:是啊?
甲:醒过来之后,四大魔头同时蹿上了梅花桩。
乙:四个人要打一个?
甲:五味大侠是临危不惧,用手一指:"嗨!四大魔头,竖耳听真!本当将你们饶恕,但尔等却不知天高,不懂地厚,连尝我四掌还不低头,本大侠为清理江湖败类,扫除宇宙隐患,捍卫地球之威严,维护世界之和平。"
乙:这都挨得上吗?这个?!
甲:"要使那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大气不污染,地面不下陷,人人住高楼,家家有电扇,坐着大沙发,看着大彩电,穿着小西服儿,吃着炸酱面……"
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甲:哎,五味大侠一咬牙、一跺脚、一横心、一运气,这才使出他的绝掌,说"咸了咸了吧!啪!"
乙:好,这是咸掌。
甲:双手这么一推,四大魔头,哆哩哆嗦,浑身打颤,同时掉下梅花桩,当时他们的身上就起了一层大盐粒子。
乙:往外冒盐粒儿?
甲:哎呀,这个大盐粒子越出越多,越聚越多呀,四大魔头分不开,捋不散,聚在一块儿,骨骨臃臃,骨骨臃臃,一会儿的功夫,变成一个大盐坨子了。
乙:好嘛!成盐块儿啦!
甲:好大侠不怠慢,(动作)下了梅花桩,左脚这么一钩,右脚一抬"啪!"使了个倒踢紫金冠,把这大盐坨子从珠穆朗玛峰给踢到太平洋里去了!
乙:您说这得多大劲儿啊?合着。
甲:日久天长啊,这大盐坨子一化,
乙:啊。
甲:打这儿起,海水才是咸的!
乙:你这不胡说八道吗,啊?!
甲:干什么?
乙:你这是胡说八道!
甲:胡说八道?
乙:哎。
甲:我告诉你,咱这《武魁首》刚印出来,八百万份儿,一家儿全要了!
乙:谁要啦?
甲:造纸厂。
乙:回炉啦

⑼ 求马志明大娶亲的台词,急急急急急急急急急

红事会(大娶亲)---马志明、黄族民

甲:唉!嗬!您倒好啊!
乙:呵呵呵!您好!
甲:家里都好?
乙:承问!承问!
甲:家里都谁好?
乙:您问谁谁好!
甲:我知道你们家还有人没人呢?
乙:有人!没死绝喽!
甲:哦!那我问问,我问问......您的父亲好?
乙:哦!怹倒好。
甲:我也好!
乙:你干嘛呢?
甲:我也问怹好啊,怹也问我好。
乙:谁问你了?
甲:那么你父亲今年几门大几了?
乙:什么?
甲:......那个,大门大几了?不是......你爸爸礼拜几了?
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甲:我问他几岁口了?
乙:唉!这什么话这是?
甲:我是说啊......我就说他怎么长的?
乙:你爸爸怎么长的?
甲:不是......咳!别提了!
乙:这种人真是的!
甲:这个话怎么说来着?就说他活多少日子了吧?
乙:行了!行了!行了!甭费这劲了!啊!这么大人连句话都不会说!我明白你那意思,想问我父亲今年多大岁数了,对么?
甲:对对对对!
乙:告诉你记住了,你问爸爸年岁,得说“高寿”。
甲:什么?
乙:“高寿”。
甲:“高瘦”?
乙:唉!
甲:又高又瘦?
乙:又高又瘦那是你爸爸!
甲:你说的么,高瘦,你说的!
乙:什么“高寿”啊?这是文词,就是问多大岁数了。
甲:噢!问多大岁数就问“高寿”了。
乙:对了!
甲:那真格的,你们老爷子今年高寿了?
乙:还小着呢!
甲:还没满月呢?
乙:没满月象话么?
甲:你说的,“还小着呢”,我可不往小处问么?
乙:往小处问也不能太小了啊!还没满月?
甲:那满月了没有?
乙:满月了啊?——嗨!
甲:奶还行哈?
乙:什么呀?这都是?
甲:那到是怎么着?是满月是没满月啊?
乙:我说你老跟这“满月”鳔什么啊?
甲:我这不问他岁数么?
乙:行行行......不是问他岁数么?告诉你,我爸爸六十。
甲:溜食?
乙:唉!
甲:好!
乙:好啊?
甲:好好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吃饱了,溜溜食,助消化啊!
乙:不不不!哪的事?怎么吃饱了“溜食”啊?
甲:你不说你爸爸溜食去了么?
乙:咳!没那事......六十岁!
甲:六十岁?
乙:啊!
甲:哦!成家了么?
乙:还没呢?咳!这没成家我打哪儿来的啊?
甲:你从你们家里来的呀!
乙:废话!我这么大个子,我爸爸没成家?有那事么?真是!
甲:哦!早就成家了。
乙:那可不?
甲:唉!那你母亲好?
乙:哦!我妈倒挺好的。
甲:她今年多大岁数?
乙:跟我爸爸同庚。
甲:“同更”?
乙:唉!
甲:一块儿打更?一梆子一锣,哒!哒!嘡!嘡!“少年当奋勇,老来两耳聋”。《盗御马》,这段我听过。
乙:行了!行了!行了!好嘛!这是看夜的,合着!哪的事儿啊?这是?
甲:“同更”么?打更么?
乙:“同庚”都不懂?他们俩呀,一边大,同岁。
甲:双胞胎?
乙:啊?!
甲:这双棒结婚不好,这不好啊!知道么?
乙:你爸跟你妈都挨家是吗?
甲:你不说一边大么?
乙:咳......一边大......同庚么......我妈也六十岁。
甲:噢!你妈也六十岁?
乙:啊!
甲:出门子了么?
乙:还没呢!咳!......我妈没出门子能有我么?这话还用问是怎么着?
甲:噢!对对对!......这合算你爸爸也成家了?
乙:这不废话么?
甲:你妈呢,也结婚了?
乙:啊!
甲:好——好好好,好!我对你有意见!
乙:怎么对我有意见啊?
甲:对你有意见啊!
乙:不!我招你了?
甲:你太不对了你!没有啊,这样的!
乙:我怎么不对了?啊?!
甲:要说咱俩这关系,你自己说怎么样?
乙:咱是好朋友啊!
甲:好朋友?亏你说得出口!还好朋友?真是的?你说说!
乙:怎么了?这是?
甲:你说得出,真是!
乙:怎么意思?这是?
甲:你爸爸成家,你妈出嫁,你们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请我?不给我送个信?你瞧不起人啊!几块钱的份子,我随不起是怎么着?你呀!离我远点儿啊!别理我了!打这儿我不
认识你!这可不对!没有!
乙:唉——!我说,这个?这您挑得可没有!
甲:怎么的?
乙:您得原谅啊!合算我爸爸成家,我妈出门子这事儿啊,办得太仓促。喜事正日子那天,我一瞧您没来,得请您去啊!
甲:对啊!
乙:我爸爸是新郎又不能出去,我那天忙得不可开交,后来呀,我打算给您送个信去......我上哪儿找你去啊?
甲:我还那住啊!
乙:你还在哪儿住啊?那阵有我么?
甲:噢......那,那阵你干嘛去了?
乙:我出门了!咳!出门干嘛呀?
甲:没赶回来。
乙:我知道我在哪儿啊?那时候还没生我呢!
甲:噢!那会儿还没生你呢?
乙:那可不!
甲:那后来怎么就生出你来了呢?
乙:您听着啊!咱这么说吧!
甲:噢!
乙:想当初我爸爸......
甲:啊!
乙:唉!你就别答应了!
甲:这不随口答音么?
乙:不不不!用不着答音!啊!我爸爸在东庄住。
甲:噢!住在东庄。
乙:对!那时候,我父亲呢,是个大学生。
甲:噢!是个大和尚。
乙:大和尚象话么?
甲:还俗了,还俗了!
乙:学生!
甲:噢,学生,学生!没听清楚。
乙:唉!我妈呢,在西庄住。
甲:住在西庄。
乙:是个姑娘。
甲:噢!是个姑子。
乙:什么叫姑子呀?是姑娘!
甲:算姑娘!
乙:对了......干嘛“算”姑娘啊?就是姑娘!
甲:姑娘,姑娘!
乙:真是的!那时候他们老俩口子谁还不认识谁呢。
甲:那后来怎么凑合一块儿去了呢?
乙:什么叫凑合一块儿去了啊?
甲:不是!他们怎么就认识了呢?
乙:这不当中啊,有个来人,是媒人。
甲:噢!你是媒人。
乙:对!咳!不是我!
甲:那是你兄弟。
乙:唉!我兄弟!我兄弟跟我妹妹啊,他们哥俩,到我妈这头来了,见了我母亲,说“妈呀!这事,咱可别错了主意!听说那边条件可好了......”走!全让你给搅合乱了!
甲:不!这怎么了这是?
乙:没有我就能有我兄弟了?
甲:那......那么这个媒人,媒人是谁?你说说。
乙:是个老街坊,杨奶奶,杨媒婆。
甲:噢!杨梅果!杨梅果不如鲜荔枝......
乙:我说你成心捣乱是怎么着?
甲:不不不!你说,你说!这就快有你了吧?
乙:你别忙啊!咱先说这个媒人婆,媒婆,媒婆,两头说合嘛!不为挣钱,就图吃喝。东家走走啊,西家串串,这杨奶奶谁家她都串。
甲:传老婆舌头。
乙:传老婆舌头干嘛呀?说媒拉纤,当红娘,月下佬儿。
甲:介绍人。
乙:唉!对了!这媒人呢到了我爸爸家啊,就夸我妈好;到了我妈家呢,就夸我爸爸好。唉,双方认为挺合适,门当户对啊!就同意了!
甲:噢!
乙:唉!得相亲,要见见本人。
甲:那这下老两口子见面了?
乙:见不着!那时候相亲啊,不能本人相,得家里人代替去相亲。
甲:那你去吧!
乙:你老往里掺合我干嘛呀?没有我!
甲:还没你?
乙:你听着啊!相亲以后啊,放小定,天津叫落叉子,合八字,过龙凤大贴。等这门亲事一订下来......
甲:就把你生出来了。
乙:没听说过!这刚订亲,还没结婚呢!转过年来,我爸爸办喜事,用花轿把我妈娶过来,到了我们家......
甲:一进门就生你了。
乙:没这么快!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我妈过门啊,二年以后这才有的我。
甲:这么些日子?
乙:那可不!
甲:二年以后?
乙:啊!
甲:那么你把这二年当中的过程给我仔细说说。
乙:我不说了!你爱明白不明白吧!啊!
甲:不说了?
乙:不说了!
甲: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知道!
乙:你知道?
甲:知道!
乙:嗯?
甲:这么说吧,想当初你父亲啊,是二十来岁一小伙子。
乙:对!
甲:对不对呢?你母亲呢,是二十来岁一大姑娘。
乙:没错!
甲:你母亲的娘家呢,一没要彩礼,二没置嫁妆,没有任何条件的,把你母亲就租给你父亲了。
乙:对了!唉!不不不......“租”这象话么?那是许配。
甲:噢!许配给你父亲了。
乙:唉!对了!
甲:那会儿你爸爸的情况,那条件,跟我现在差不多,生活不怎么富裕。
乙:不不不!打住,打住,打住!就甭提你!
甲:当时就按简单的,省钱的,办这喜事。独立成家么!全靠自己啊!你爸爸先到杠房,没敢要四十八杠,就要了一个......
乙:不不不不不!出来!出来!出来!上杠房干嘛去啊?上花轿铺!
甲:这花轿铺它代杠房,红白喜事它都应着。
乙:咳!这叫什么买卖这是?
甲:要的什么呀?二十四人的小抬,一丈二的明旌,三十对雪柳,一堂狮子经......
乙:好么!出早殡的这是!
甲:不要这个么?
乙:象话么?
甲:要什么啊?
乙:要的是八抬星星官轿,满汉执事,宫灯、串灯、子孙灯。
甲:噢!对对对!到棚铺,请师傅搭棚。
乙:搭棚?
甲:搭的是起脊天棚,钟鼓二楼,过街牌楼,门口立三根白沙篙......
乙:还是出殡的,合着!
甲:起脊大棚么!
乙:没那事!搭平棚,托檐扇,四犄角满带花活,彩墩子,彩架子,迎门桌,拦门桌。
甲:迎门桌?
乙:唉!
甲:迎门桌上不能空着,
乙:那当然了!
甲:得摆上点东西。
乙:摆!
甲:摆的是闷灯五供,香烛蜡钎,苹果福喜字,白缦帐,一碗倒头饭,仨打狗棒,一打狗饼。
乙:好么!这又停上一个!合着你们家办白事办惯了是怎么的?
甲:不摆这个?
乙:那桌上摆的是天地码,斗米五供,红彩绸,一张弓,还有三支箭。
甲:对对对!说本家都齐了么?人都齐了么?到时辰,准备发引了。
乙:发引......不不不!发引这象话么?发轿!
甲:这时候来了九个和尚。
乙:干嘛?接三来了,是吧?
甲:不是,不是!道喜,道喜来了。
乙:怎么和尚来道喜啊?
甲:都是你爸爸的老朋友啊!
乙:你瞧!我爸爸单交和尚。
甲:和尚刚走啊,和尚刚走,又来十仨......
乙:老道?
甲:不是,吹鼓手!
乙:那是响器行。
甲:在你爸爸屋里是吹打一通。
乙:这叫响房的。
甲:哒啦啼哒的啦哒,哒的啦啼哒的啦哒......(评剧的曲牌)
乙:好么!《老妈开嗙》!打住!停!怎么单吹这牌子啊?
甲:临时打评剧团请来的。
乙:咳!我说的呢!
甲:娶新娘子,发轿!
乙:发轿!
甲:花轿到你姥姥家,你妈不上轿。
乙:哟!这是舍不得离开娘家。
甲:你姥姥一瞧,“哟!这怎么说呢?这不上轿啊!你看!别误了时辰,干脆,我去吧!”
乙:不不不不!不象话!我姥姥干嘛去啊?让我妈上轿!
甲:你姥姥劝你妈上轿!
乙:唉!对了!
甲:“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离不开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我可不能留你一辈子,对吧!赶紧别误了时辰,上轿吧!到了那头啊,要晓三从,知四德。多干活,话少说。勤烧香,多拜佛。孝顺公婆妯娌们和,有吃有喝就算得!”
乙:嘿!我姥姥还会溜口辄!
甲:你妈一听,当时就哭了!
乙:这是离娘泪。
甲:哭了!哇——哇——哇(学婴儿啼哭)
乙:怎么了?生孩子了?
甲:不是。院里街坊那孩子哭了。
乙:咳!你管那干嘛呀?不是说我妈哭了么?
甲:你妈哭了,啊——啊——啊(学傻子哭)
乙:好么!我妈是傻子!
甲:我说傻子了么?
乙:这还用说么?二十来岁大姑娘有这么哭的么?咧着大嘴,啊——啊——啊(学傻子哭),象话么?这个?
甲:没出声,掉了一串眼泪。人们是连推带架,你妈上轿。花轿出门走了。
乙:走了。
甲:刚一出胡同,就听轿子里头,“库嚓——噗”!
乙:怎么了?拉屎了?
甲:不是!轿子底掉下来了。
乙:咳!这怎么办呢?这个?
甲:抬轿子的合适了,轻省啊!你妈在里头走着就来了。
乙:好么!变小车会了。
甲:花轿到门,你爸爸抻着她来得晚,抻着来晚了,关上大门,不要了!
乙:唉!不是不要。花轿到门以后,关上门,这叫避避性。
甲:哪那么大“杏”啊?
乙:咳!急性之性。
甲:跟着唉,挑出一挂鞭炮来,噼哩啪啦,噼哩啪啦,放鞭炮。
乙:对!放鞭炮那是崩崩刹神。然后是花轿落地,新人下轿。
甲:花轿落地,别落地!别落地!
乙:干嘛?
甲:往上起,高起,高起,走,起......
乙:怎么还起?
甲:你妈打底下钻出来了。
乙:怎么打底下钻出来了?
甲:它不是没底么?
乙:这叫什么花轿啊?
甲:新人下轿,脚不沾尘,铺红毡、倒红毡,一倒倒在喜桌前。迈马鞍子,咬一口苹果。
乙:这叫平安吉庆。
甲:紧跟着让你妈迈火盆,钻火圈!走!钻!
乙:唉!停!打住了!打住了!打住!哪来的钻火圈啊?
甲:有吧?我记着有。
乙:有什么呀?钻火圈那是耍马戏的。光迈火盆。
甲:迈火盆必须有人往那个火盆里泼一点酒,呜!
乙:火苗一涨啊就为这日子越过越旺。
甲:这时候你爸爸赶紧跑到喜房,把浑身的衣服一脱......
乙:唉!——————怎么回事这是?
甲:换新的啊?
乙:好么!吓我一跳。
甲:穿戴好了袍套靴帽,手拿一张弓,三支箭。你爸爸出了喜房,大伙一瞧是哈哈大笑。你爸爸低头一看,转身就跑。
乙:有点害臊。
甲:没穿裤子。
乙:去你的吧!

⑽ 马志明 洋药方 台词

甲:您是个相声演员?
乙:对对对。
甲:文艺工作者?
乙:没错儿!
甲:也算是知识分子啦?
乙:啊,得算.。
甲:啊。
乙:哈哈…
甲:要从这角度说呀,
乙:啊。
甲:咱俩还差不多。
乙:差不多?
甲:嗯。
乙:那您也是文艺工作者?
甲:啊不,我是个医务工作者。
乙:哦!您是个大夫?
甲:诶(ei4),对了。
乙:哦(拉长音)!您在哪(nei3)个医院工作呀?
甲:我不在哪(nei3)个医院,
乙:嗯?
甲:我准备呀,自己开一家儿医院,
乙:哦!个体诊所?
甲:正在筹建时期。
乙:哦(拉长音)!您这个医院是内科还是外科呀?
甲:我呀?
乙:啊。
甲:不是内科,也不是外科,
乙:那是什么科?
甲:特科!
乙:特科?
甲:特别科!
乙:哎呀,特别科还没听说过。
甲:哎。
乙:您这特别科都治什么病啊?
甲:治两种病,
乙:都哪两种病?
甲:一种是“没”症,一种是“不”症。
乙:“梅”症?
甲:嗯。
乙:梅毒花柳?哦呵呵呵,
甲:嗨!
乙:知道知道!那马路边儿上电线杆子上贴那(nei4)小广告,梅毒花柳一次除根儿,是这个吧?别信啊
甲:不不
乙:全是骗人的,
甲:不是那(nei4)个梅
乙:不管是...
甲:你说那(nei4)是梅花的“梅”,
乙:啊,性病吗?
甲:我不是那(nei4)个梅,
乙:哪(nei3)个梅呀?
甲:没有的“没”!
乙:没有的“没”?
甲:诶(ei4)!哪(nei3)一种病啊,都带个“没”字儿,
乙:哦。
甲:就是没这个没那个的(da 1)
乙:没哪个呀?
甲:唉呦!那可太多了。
乙:那您说说吧。
甲:我专治没根基、
乙:哦
甲:没品行、没良心、没厚诚、没人味儿、没德行、没材料、没准性、没王法、没见证、没蔼和、没谦恭、没真章儿、没信用、没身份、没尺寸、没通融、没活便、没恩典、没情面、没心胸、没志气、没出息、没教育、没耐和、没好脸儿、没血性、没好心眼儿、没碴儿找碴儿、没事找事儿、没缝儿下蛆、没理儿搅理儿,一切的没上、没下、没大、没小、没囊、没气、没心、没肺、没皮、没脸、没羞、没臊、没有准爸爸等症我是尽皆治之。
乙:这都是病啊?
甲:诶(ei2)。
乙:那么得了这种病吃什么药呢?
甲:要得了这“没”症啊,
乙:啊。
甲:那得吃“伸腿瞪眼”丸!
乙:好么!(这段录音好象掐了,我根据传统的文本找到的这一段,诸位给看看,是不是应该给加上呢?
乙:一伸腿一瞪眼人就完了?
甲:病就完了。
乙:人呢?
甲:好了。
乙:用什么药引子呢?
甲:四两滴滴涕冲八人卫生球把它喝了。
乙:烧耗子啊!那么您刚才说还有“不”症?
甲:啊,“不”症,
乙:啊。
甲:每一种病啊,都带一个“不”字儿。
乙:哦?
甲:就是不这(ze4)么着,不那(nen4)么着的。
乙:咋,不哪(nen3)么着呀?
甲:啊也不少啊!
乙:您再说说。
甲:专治不公道、
乙:啊。
甲:不体量、
乙:是。
甲:不憨厚、不认帐、不服劝、不学好、不识交、不妥靠、不齐心、不努力、不明理、不客气、不容份儿、不让过儿、不使劲儿、不认错儿、不出血、不顾面儿、不拾碴儿、不上前儿、不吃亏儿、不饶人儿、不担沉儿、不碴泥儿、不知自爱、不守规矩、不懂好歹、不顾名誉,一切的不伦不类、不管不顾、不三不四、不依不饶、不通情理、不是东西等症我是尽皆治之。
乙:这都什么缺德病啊,我说您这医院治这种病吃什么药呢?
甲:要得了这种病啊?
乙:啊。
甲:那得吃“绝命丹”!
乙:活不了,这都绝了命啦!
甲:不是,绝对要保住你的性命,“绝命丹”。
乙:哦(拉长音)!
甲:嗯。
乙:那这医院什么时候开张吧?
甲:即将对外门诊。
乙:这就要开张啦?
甲:诶(ei4)。
乙:开张那(nei4)天告诉我一声,
甲:干嘛?
乙:我去给你送块匾去(qie 1)!
甲:好啊!
乙:上写四个大字!
甲:甭问,准是“妙手回春”!
乙:“赶紧关门”!
甲:哎?你这怎么说话这是?
乙:怎么说?这医院能不关门吗?啊?你让人听听,什么“没”症啊,“不”症啊,这都不是病啊?这是人身上的坏毛病,有个这种毛病的人瞒还怕瞒不住了,还往外说去(qie
1)?谁见过这样儿的“大夫,我这人那,没出息,您给瞧瞧,诶(ei1),我还有点儿不是东西”这象话吗这个?
甲:哦(拉长音)!
乙:有这样儿的吗?
甲:也别说,也别说,有你这一问,
乙:有没有?
甲:有你这一问
乙:啊(拉长音)!
甲:你说吗,
乙:嗯。
甲:他这人那有这种毛病,自己不“往”(马先生说的是“让”,但我觉得好象是口误)外说!我拿他没办法?
乙:就是啊!
甲:不要紧!不要紧!
乙:怎么办呢?
甲:我能揭皮儿断瓤儿!
乙:哦,你这买西瓜来了是吧?
甲:我是观其外知其内,如见其肺肝然(可能字不对),
乙:嗯。
甲:这人有病没病打我眼前一过,我就一目了然!
乙:哦!能看出来?
甲:当然啦!
乙:哦,那行!
甲:啊。
乙:既然您能看出来太好了,
甲:啊。
乙:这(zen4)么着,今儿来的人也不少,
甲:啊。
乙:你给看看,哪(nei3)位有这种病?
甲:哦哦,往哪儿看哪?
乙:台底下。
甲:就往这儿看?
乙:啊。
甲:这不废话吗?
乙:怎么啦?
甲:这就甭看啦!
乙:怎么不看啦?
甲:这不很清楚吗?
乙:哪儿就清楚啦?
甲:这在坐的各位,这,
乙:嗯?
甲:不摆着呢吗?
乙:啊,是啊!
甲:各个儿都是满面红光,身体健康,这儿一位得病的也没有!
乙:哦,这儿一位得病的也没有?
甲:没有!(甲乙同时笑)呵呵呵呵
乙:有你也不敢说呀!
甲:哦?
乙:你说谁上来也得揍你,你信吗?
甲:你还别炝火,
乙:这不是炝火,你就不敢说!
甲:你要激火儿的话,今儿我真得看看。
乙:那你就看看那!
甲:咱把话说头里啊,
乙:什么话?
甲:比方说我看出来啦,
乙:啊。
甲:这儿有得这病的怎么办?
乙:把他指出来,给他治病!
甲:他要不治呢?
乙:他敢!我下去(qie 1)把他提搂了上来,不治不行,这是为社会清除败类!
甲:那好,那我就看看!
乙:你看!
甲:我看啊!
乙:啊!
甲:我打这边儿看啊!
乙:看!
甲:看一圈儿啊!
乙:诶!
甲:行(走向台前)
乙:把大门都关严了!
甲:都坐住啦!
乙:谁也别走!
甲:诶。
乙:且!
甲:您没病您沉住了气。
乙:有病他就跑不了!
甲:(看了一圈,又看向乙)嘿!也别说,这儿还真有一个!
乙:谁?
甲:你!
乙:哎,我就知道他得说我。
甲:你有病啦!
乙:我有病?
甲:有病啦!
乙:这叫胡说八道!
甲:怎么啦?
乙:我有病?你打听打听,我这饭量儿怎么样?
甲:饭量儿?
乙:那可不,早点,俩大馒头,半锅豆腐脑儿,外带四棵油条,我是吃的饱睡的着。我有病?(甲笑)你可真敢说你。
甲:你说你吃的多?你你...
乙:那可不!
甲:哎呀,这正是你的病啊
乙:这正是病?
甲:你这是“没”症啊!
乙:啊?
甲:你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臊,你都没日子吃啦!
乙:我呀!
甲:吃的越多病越重,
乙:是吗?
甲:这叫“回光返照”你懂不懂?
乙:啊!(很害怕的口气)
甲:你站好了,你让各位看看,我不是吓唬你呀,你已经走形啦!
乙:我?
甲:你看,你都什么模样儿了?
乙:啊?
甲:抬头纹也开了,眼犄角儿也耷拉啦,鼻子翅儿也翘了,耳朵边儿也干了,完了完了,病入膏肓啊!
乙:啊!
甲:你够戗离,他远点儿啊,
乙:啊不,
甲:这路人儿他着上人就不轻,他传染,知道吗?
乙:不不不,我我我 我说大夫这病这(zen4)么厉害啊?
甲:够戗!
乙:我说您行行好,
甲:啊。
乙:给我治治行吗?
甲:也别说,
乙:啊?
甲:我这人心软,
乙:您您您…您给治治!
甲:行,多前儿我那儿开业,我给你信儿,
乙:啊。
甲:我先给你看,
乙:诶,别!别!别!
甲:怎么样?
乙:别等开业,
甲:啊?
乙:开业怕耽误喽,您现在就给治怎么样?
甲:现在治?
乙:啊啊。
甲:在哪儿治?
乙:啊!
甲:当这各位?
乙:那怕什么的?
甲:我当然是不怕啦!
乙:啊?
甲:不过你得的这个病啊,
乙:嗯嗯
甲:都是那个见不得人的病,
乙:是吗?
甲:我要诊断出来往外说不说?
乙:说呀!
甲:说!好嘛!大伙一听“唉呦!敢情这小子就这(zen4)么坏呀!”你一听你脸儿上挂不住了,你准来个不认帐,知道的是你不承认那,不知道的以为我这大夫没能耐那,当然了!我这名誉是小啊,你这病可就耽误啦!
乙:不不不,大夫,您放心啊!我可不是那不认帐的人!
甲:嗯。
乙:咱实事求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甲:啊你要有这态度,那行,
乙:行不行?
甲:那我给你看看。
乙:您受累!
甲:我先给你号号脉。
乙:对了,看病都得先号脉(对观众说)
甲:你去搬把椅子去,
乙:哦,对了,对对对(去后台拿椅子)
甲:搬把椅子。
乙:来啦!呵呵
甲:啊,端上来吧。
乙:那(nei4)那(nei4),您 您坐吧。
甲:你坐你坐。
乙:诶,不不不不,您 您坐您坐。
甲:还是你坐。
乙:不,您是大夫。
甲:你是病号。
乙:哎,我这就病啦?
甲:哎,坐坐。
乙:哦,好好好(乙坐)
甲:这甭客气。
乙:诶,行行。
甲:先给你号号脉。
乙:诶。
甲:这个有病啊,知道吗?
乙:嗯。
甲:不能瞒医。
乙:那是。
甲:跟大夫呢,得说实话,
乙:哎。
甲:我按着你这个病情给你下药(用手去摸乙的头),不然的话呢他下不准啊,你讳疾忌医呀这不行,往往有些个人儿啊他...(乙把甲的手挪到自己都手腕上),小病要是不治啊就成了大病(又把手放回乙的头上去摸),小小的疖子养成疮啊(乙又把甲的手挪到自己的手腕上),
乙:别.别逗别逗,这儿这儿(指指自己手腕)。
甲:(若无其事的表情)在这呢咱是因陋就简那,(又重新把放到乙的头上)将来呀我这医院开了业...
乙:我说你这什么毛病?(从椅子上站起来)
甲:你治不治(这里有一声响,是不是黄老师不小心把椅子碰倒了呢?但往后听的录音显示好象又没倒,也可能只是碰了一下,请大家给提供一下建议)
乙:我不治我坐着干嘛呀!
甲:你拨拉我手干嘛?
乙:我说你这干嘛呢这是?
甲:号脉呀!
乙:唉呦,哈哈哈...我说你还是大夫呢,这连脉门都都找不着,号脉呀?得摸这儿啊(自己比划里一下号脉)!
甲:摸这儿?
乙:那可不!
甲:仨手指头往这儿一摁,
乙:啊。
甲:中指找关骨,
乙:对!
甲:掌后骨为关。
乙:是!
甲:左右六脉通人的心、肝、脾、肺、肾,
乙:嗯。
甲:你这是内科呀
乙:您这是?
甲:特科!
乙:这要号脉?
甲:就得号脑袋!
乙:是啊!
甲:坐下!
乙:哎,好好。
甲:(又重新摸乙的头)嗯,最近饮食怎么样?
乙:嗯 吃的不少。
甲:得少吃。
乙:哦,行行行。
甲:诶,少吃。
乙:嗯。
甲:啊,痰嗽一声
乙:啊啊?什么?痰 痰嗽?
甲:就是咳嗽一声儿!
乙:咳(咳嗽一声)。
甲:完了,要死了,
乙:啊?!(吓的站起来)
甲:要死了,没底气啦!
乙:谁说的?
甲:你使点儿劲儿行不行?
乙:哦,劲儿小啦?
甲:啊。
乙:嗨,您告诉我使点儿劲儿不就完了吗?
甲:这好用告诉吗?都是丹田“喀”!一咳嗽不...
乙:那没问题没问题!大点儿劲儿大点儿劲儿!(又坐下了,甲又把手放在乙的头上)
甲:痰嗽一声。
乙:咳!(大声的咳嗽)
甲:哎呀!!
乙:哎!(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翻过去)
甲:你这病可是不轻啊!
乙:啊,是啊!没病也让你吓出病来啦!
甲:够戗哪!
乙:哎哟,大夫我这什么病啊?
甲:还没号出来呢。
乙:你瞧这一惊一咋的!
甲:不是不是,已经号出来啦。
乙:哦!好出来啦?
甲:说的不一定对呀?
乙:哦,好好好,您说。
甲:根据我这个诊断那,
乙:嗯嗯,
甲:你这个病啊,
乙:是啊,
甲:大概齐是由气上所得,对吗?
乙:呦!
甲:啊?
乙:嗨!大夫,
甲:怎么样?
乙:罢了!
甲:行吗?
乙:冲这一句话,
甲:啊
乙:我算服啦!
甲:服啦?
乙:哎,我这病啊,就是从气上所得!
甲:怎么样?
乙:好生闷气呀!
甲:是啊?
乙:一看见不公的事儿,那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甲:啊。
乙:你看,我们那儿有人啊搞“瞎八”(也不知道对不对),别人儿都不管啊,把我给气的,总憋着上...
甲:行了行了行了,别…别说了别说了(拦住乙的话),你说的那个叫那叫“急公好义”,打抱不平,
乙:对!对对对!
甲:那(nei4)种气呀,
乙:啊,
甲:那不是病,
乙:这 这不由气上所得吗?
甲:你不是那(nei4)路气,
乙:那(nei3)路气呀?
甲:你这起呀,属于这个气人有笑人无,这种气。
乙:气人有,还笑人无?
甲:诶!对了,人家比你日子过的好,
乙:啊啊。
甲:人家还比你有钱,
乙:啊。
甲:嗬!你生气,看着,哎呀!嫉妒啊!想法儿败坏人家。人家要不如你了,嗬!你又瞧不起人家,欺负人,欺负老实人,踹寡妇门,气人有笑人无,这路病自己(ge3)儿说有没有?
乙:哎(拉长音)!(笑着说)你看你看,什么呀,你看你(发音模糊些,边笑边说)…
甲:哎,完了完了完了,怨我,怨我啊,不治啦!不治啦!
乙:哎?
甲:这路人儿(要走)!
乙:干嘛?哎...!(拦住甲)
甲:你有病你看…
乙:别别别 别不治啊?你接着给看那,大夫
甲:看什么?看什么啊?
乙:看病。
甲:你不说实话呀!
乙:不,不是我不说实话啊!
甲:嗯。
乙:您说这个气人有笑人无啊,
甲:嗯。
乙:我不记得我有这毛病。您看范振玉住院,
甲:嗯。
乙:那挂号我给垫了五毛钱,我找他要了吗?
甲:哦。
乙:这是多少年了?您算吧,
甲:好嘛。
乙:1964...
甲:行了,甭甭 甭倒了甭倒了,
乙:嗯?
甲:这五毛钱这(zen4)么些年你还记得那。你是一贯的行为,知道吗?你自已经不理会了,气人有笑人无,自己(ge3)儿想想有没有?
乙:不是,
甲:嗯?
乙:我我我,大夫我跟您说啊,我 我这人啊...
甲:你别吞吞吐吐的!
乙:啊?
甲:痛痛快快儿!是有?是没有?打算治不打算治?啊?
乙:是治治治治治治。
甲:就说痛快的,有?还是没有?说!
乙:不不...您别跟别人儿说...我…
甲:啊
乙:我这人那...
甲:说有没有? 说!
乙:啊有...有点儿!可不重!
甲:有点儿啊?
乙:嗯!
甲:不重啊?
乙:诶。
甲:治过没有?
乙:没有!
甲:(一拍桌子)耽误了,
乙:啊!(害怕的口气)
甲:又勾出病来了。
乙:是啊?
甲:先是气人,有笑人无,
乙:又添上?
甲:敬光棍、怕财主、
乙:哦!
甲:对浑汤、下臭雾、乱社会,败风俗,
乙:呦!
甲:缺公德,少公理、敲竹杠,拍马**、抱粗腿、捧臭脚、一片嘴两片舌、“长处掐、短处捏”(这两个词与原始的文本不一致,如果按马先生的说法,意思就不对了,请各位帮忙出出注意)、软的欺硬的怕。一马勺坏一锅,你是锅里吃,锅里拉。
乙:我呀!
甲:敲锣边儿,站缸沿儿,说大话使小钱。架势力,吹牛腿,不顺南不顺北,六亲不认,吃里扒外,以怨报德,见钱跟开,得便宜卖乖,借风使船,假公济私,隐善扬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口蜜腹剑,笑里藏奸,你赊借如白捡,不爱脸不卖身,受怨不受敬,认假不认真,朋友当冤家,翻脸不认人,你是拍、打、吓、唬、吓,坑、崩、拐、骗、蒙,促狭、短见、狠,霸道、厉害、怪,一切的奸巧曲滑、阴毒损坏、偷、摸、抢、拿、豁、扒、蹬、踹,狼心狗肺、鼠肚鸡肠、不合人道等症你是尽皆有之啊!
乙:哦,这缺德病全让我得啦!
甲:你这病太重了我治不了,另请高名吧!
乙:别别别…别介,大夫!您行行好,给我开点儿药吃!
甲:吃药不管事啊!
乙:那我在您这住院!
甲:住院也救不了你!
乙:嗨呦!这可怎么办哦!
甲:也别说,还真有个偏方儿!
乙:哦!打针?
甲:枪毙!
乙:诶,不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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