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青海“隐形首富”祁连山非法采煤是怎么回事
祁连山生态环境保护问题三年前被中央通报,制造这一区域生态灾难的,是一家名为青海省兴青工贸工程集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兴青公司”)的私营企业。兴青公司董事长马少伟号称青海“隐形首富”,14年来盘踞木里矿区聚乎更煤矿,涉嫌无证非法采煤2600多万吨,获利超百亿元。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历经两轮中央环保督察和青海省叫停木里煤田矿区内一切开采行为、开展生态环境整治的背景下,兴青公司在木里聚乎更煤矿的非法开采也未受到撼动,时至今日其打着修复治理的名义仍在进行掠夺式采挖,生态旧债未还又添新账。
2019年7月14日至8月14日,中央第六环保督察组对青海省开展环保督察。据兴青公司内部人士透露,督察组到天峻县开展下沉督察,兴青公司在聚乎更一井田煤矿的开采停了三天,督察组离开的第二天即恢复开采作业。
“每逢领导前来视察、检查工作和执法检查,兴青公司就临时停产一两天,并将采煤机械设备全部转移到渣山整形工地,用矿渣堵死通往采煤区的道路。 ”兴青公司内部知情人士对记者说,经常是白天迎接检查、夜间组织开采,或者上级领导、执法人员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恢复生产。
《经济参考报》记者了解到,为了应对青海省执法部门的监督检查,2020年7月28日起兴青公司停产四天。31日下午14时左右,检查人员离开,16时兴青公司即通知各采煤队恢复当日夜班开采。
据兴青公司内部人士透露,通常情况下公司24小时作业,但每次有领导和执法人员前来矿区,公司都能事先得知消息,将矿体和挖出的煤炭或用土掩盖,或用绿色盖土网予以覆盖,看似绿色草坪﹔检查人员一离开,立即恢复作业。
就聚乎更矿区一井田煤矿非法开采问题,《经济参考报》记者致电马少伟,马少伟表示:“煤矿一直在停产着呢。”
(1)王登记关于煤矿股权和矿权纠纷的报道扩展阅读
假文件夺取千亿矿权纠纷
《经济参考报》记者查询工商登记资料发现,兴青公司为家族性企业,由父子四人持股,股权结构为:马登科(其父)占股20%,马少伟占股40%,马邵云(其弟)占股20%,马邵雄(其弟)占股20%。据了解,马登科曾任青海省政协委员;马少伟则曾是西宁市政协委员,因实际控制和运营聚乎更矿区一井田煤矿,被当地人称为青海“隐形首富”。
两年前,《经济参考报》曾披露兴青公司凭借一纸疑似造假的青海省商务厅红头文件,非法将青海省紫金矿业煤化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紫金公司”)全部股权据为己有,而此前陕西金土地实业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土地公司”)就其出资紫金公司与兴青公司以“零投资”夺走紫金公司估值千亿元的聚乎更一井田矿权,引发金土地公司长达15年的维权诉讼。
这场假文件夺取千亿矿权纠纷曾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据悉,商务部、青海省纪委最终查明,作为决定聚乎更一井田千亿矿权归属的关键证据,青海省商务厅发出上述红头文件即作收回撤销处理,其为无效文件即无效证据。2020年5月,陕西省西安市中院一审判决认定,金土地公司为紫金公司实际出资人。
据了解,在青海商界,让马少伟名声远扬的不仅仅是其涉足木里煤炭开采多年拥有巨额财富,更因为其拥有深厚的政商关系,在两者之间行走得游刃有余。2019年1月,青海省自然资源厅的相关公示显示,马少伟任法定代表人的青海不冻泉矿泉水有限公司,以1870万元的对价获得青海海西州茫崖小冒泉地区162.82平方公里的钾盐矿预查探矿权。据专业人士测算,该区域钾盐矿区块矿藏市值应在百亿元以上。
❷ 个人独资矿山采矿权证股权转让合作协议有效吗
独资企业从法律上不是公司,不涉及到股权的问题,独资企业的财产是投资人个人的,管理模式上与公司有本质区别,所以,独资企业不能转让。
“以股权转让方式转让矿业权”的操作方式和问题
简言之,“以股权转让方式转让矿业权”的常见做法是:转让方将其对矿业公司的股权全部或大部分转让给受让方,受让方成为矿业公司的唯一股东或大股东,通过对矿业公司的股权控制,间接实现了控制矿业公司矿业权的行使的目标。
从表面上看,该类转让只是变更了矿业公司的股权结构,矿业公司作为《矿产资源勘查许可证》或《采矿许可证》登记的矿业权人不发生变更,故该交易的性质为公司股权转让,而非矿业权转让,无需履行矿业权转让的批准手续。
然而,在转让方转让矿业公司全部股权或大部分股权的情况下,受让方虽未变更登记为矿业权主体,但实质上控制了矿业公司名下的矿业权,甚至实践中存在很多矿业公司名下仅有一个矿业权,或矿业公司本身即为转让矿业权而成立的情形,进一步凸显了转让方和受让方“名为股权转让、实为矿业权转让”的交易意图。
之所以会大量出现这样的安排,主要有两方面的原因:第一,该类安排简化了交易手续。股权转让一般仅需依法履行协议、办理工商变更变更登记手续,无需经审批;而矿业权转让需要办理审批变更手续,审批周期长、手续复杂且能否取得审批存在风险。第二,该类安排节省了交易成本。相较于矿业权转让中双方需交纳的税费,股权转让为转让方节省了营业税及附加,为受让方节省了契税、交易手续费等,大大减少了双方的交易成本。
但是,关于“以股权转让方式转让矿业权”的合同效力问题,法律、行政法规及司法解释并未作出明确规定,在司法实践中也存在较大争议。梳理相关案例及司法观点,主要有“合同无效说”和“合同有效说”两大类,不同地方的法院在审判实践中可能持有不同立场,导致此类交易效力及争议案件结果的不确定性。
“合同无效说”及“合同有效说”的主要观点及理由
1.“合同无效说”的主要观点及理由
“合同无效说”认为,当事人签订的股权转让合同中约定了转让全部或绝大部分股权,明确了涉及矿山企业财产及相关权证的移交,在实际经营中原来的矿业权人已经退出矿山企业的管理的合同,应认定属于变相转让矿业权,为无效合同。主要理由如下:
第一,该类股权转让合同规避了行政审批程序和应当缴纳的税费,也可能造成矿业权还未达到法定的年限条件就多次流转,属于“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根据《合同法》第52条第3款的规定,应属于无效合同。
第二,《矿产资源法》第6条第3款规定:“禁止将探矿权、采矿权倒卖牟利”,而在该种股权转让的过程中,绝大多数股东都会通过转让行为获得高额的利润差价,实质上通过倒卖股权的方式牟取了高额利益,违反了法律的强制性规定,根据《合同法》第52条第5款的规定,该类股权转让合同应属于无效合同。
第三,该类股权转让合同将造成国家税费的流失,损害了国家和社会的公共利益,根据《合同法》第52条第4款的规定,应属无效合同。
对此,部分地方高级人民法院的司法性文件中也持“合同无效说”观点。如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认为:“以承包、股权转让等形式变相转让采矿权,未办理采矿权审批手续即行生产的,可以认定为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根据《合同法》第五十二条的规定,该采矿权转让行为无效。”
又如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认为:“在合同中约定了将全部或绝大部分股份、合伙份额进行转让,由新的经营者进行管理,在审理中能够确认实际是变相转让探矿权、采矿权的合同,应当认定合同无效。”
2.“合同有效说”的主要观点及理由
“合同有效说”认为,该类股权转让合同并未违法法律、行政法规的效力性强制性规定,应为有效合同。主要理由如下:
第一,股权转让的标的是股权,而非股权所在公司名下的实体权益,任何股权的变动都可能引起公司名下实体权益控制权的变动。股权转让合同是否有效,应当依据《公司法》及其他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进行判断,不能以公司持有财产权益的变动作为判断标准。
第二,就矿业权而言,股权转让或股东的变化可能并不会破坏矿业权的行政管理秩序。矿业权主体股东的变化,原则上并不导致经营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如矿长)的变更,因此,没有必要否认该类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
第三,由于实践中存在部分而非全部转让股权的情形,且即使采取严格的管理,当事人也可以通过设置多层级的股权架构而最终规避该规定,因此,认定该类转让合同无效不具有可操作性。
在司法实践中,存在相当多的案例认定该类转让合同合法有效,且在诸多地方高级人民法院的司法性文件中,也未明确规定该类合同无效,最高人民法院部分法官也认为该类合同应为合法有效。但是,对于该问题,最高人民法院在起草审理矿业权纠纷案件的司法解释的过程中也未能达成一致意见。
我们对该问题的认识及建议
我们理解,对于“以股权转让方式转让矿业权”的合同效力问题,不能简单的下一定论。实际上,在对矿业公司股权转让合同效力认定的实践中,案件的具体情况往往比理论探讨中遇到的问题复杂得多,因而应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得出最符合法律规定及法律原则的结论。
在统一的裁判规则尚未出台的情况下,当事人进行具体的交易设计时,既不能因该类合同可能被认定为无效而影响了整个交易安排,也不能简单认为通过股权转让的方式即可巧妙规避矿业权转让相关法律规定,而是需要全面考虑整个交易的安排(如股权比例、权证移交事宜、经营管理权的变更事宜等),并考虑当地的的司法裁判情况及相关税收政策(如有的地方税务机关对该类交易特别征收相应的税费),以保证交易的合法性和交易效率。如果交易产生纠纷,也同样需要全面考虑合同的约定,寻找支持己方的证据,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
❸ 煤矿产权归属问题
1、如果想取得煤矿的股权,必须征得煤矿A原始股东的同意。(如人数多,必须有三分之二的人同意),如果没有他们的同意,你是没有办法成为股东的。
2、如你公司成为股东,就能按照股东们的约定,分享约定的权利。
3、股权是人对一个企业的全部民事权利,包括享有企业红利的权利和承担亏损的责任。而矿业权是一个企业法人对某区域享有开采的权利。
简单的说是主体不同,内容不同,表现形式也不同。
❹ 股权和矿权是不是一个股
股权就是指:投资人由于向公民合伙和向企业法人投资而享有的权利。
指矿的所有权和各种利用矿的权利的总称,又称矿业权。矿权由《中华人民共和国矿产资源法》予以规定。矿权从从法律的角度可以分3种。即矿产资源所有权、探矿权、采矿权。
当然不是一个股。
❺ 矿产公司股权变更是否等同于变相转让采矿权,列举法律依据,详细追分
应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1、引入投资人占股比例低于50%,原股东及持股数量不变,个人认为不宜认定为转让矿业权;
2、原股东向新股东出售公司股权大于50%,可以认定为公司实际控制人发生了变动;
需要提醒你的是矿业权依法可以转让的。
❻ 采矿类企业中部分股东将自己的股权进行转让等不等同于采矿权转让签订的股权转让协议是否有效
我国矿业权转让同样实行审查批准和变更登记制度。
国务院地质矿产主管部门和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地质矿产主管部门是探矿权、采矿权转让的审批管理机关。
各种形式的矿业权转让,转让双方必须向登记管理机关提出申请,经审查批准后办理变更登记手续。采矿权人不得将采矿权以承包等方式转给他人开采经营。需要部分出售矿业权的,必须在申请出售前向登记管理机关提出分立矿业权的申请,经批准并办理矿业权变更登记手续。采矿权原则上不得部分转让。
❼ 一、煤矿股权转让的流程和工商手续办理是怎样 二、煤矿主题股权可以做质押登记么,怎么做
持股权转让协议、当事方身份证、工商执照正副本、公司章程等文件,涉采矿权和探矿权的要持发改委批复的同意业主转移的批复文件,到工商办理。
煤矿股权可以做质押,持质押合同及上述文件可到工商办理。
❽ 法院怎样执行有探矿权公司的股权
讨厌按照国家法律规定的权限执行,有探矿权公司的股,防止期转移财产
❾ 高乃则的煤矿争议
2012年5月21日,有媒体报道称,陕北首富高乃则涉嫌伪造证明侵占他人价值数亿元的煤矿,引起社会舆论诸多猜测。昨日本报记者调查获悉,该起因煤矿股权纠纷引发的法律诉讼去年已在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终审,争议煤矿归高乃则等人所有,而该事件是否涉及公职人员,榆林市纪委未作明确表态。 有媒体报道称,府谷县庙沟门镇余家伙盘村境内的余家伙盘煤矿被高乃则侵占,该煤矿目前市价在十亿元以上,该煤矿原股东数人莫名其妙地失去了煤矿的全部股权。
据报道称,杨某等人于2009年11月发现,余家伙盘煤矿股东早已变更为高乃则等6人,高乃则等人是通过向工商部门注册登记的方式,“夺取”了煤矿股权。当时余家伙盘煤矿市场价不低于三亿元,现在该煤矿市场价在十亿元以上。同时,府谷县庙沟门镇也被指企业注册登记时,政府领导出具证明时签名造假。
2012年5月,陕西兴茂侏罗纪公司负责人表示,公司所拥有的余家伙盘煤矿确实存在股权纠纷,该纠纷去年4月已有明确结论。案件经过两级法院裁定,确认了高乃则等股东对余家伙盘煤矿的合法地位,其煤矿归属已有定论,诸多流言和说法都是一些人捏造的。 1995年,余某等3人与余家伙盘村签订了承包余家伙盘煤矿经营至2007年的协议。不久,该协议变更为余某独自承包,1997年承包人又增加了刘某。2007年承包期满后,余家伙盘村全体村民与苏某等3人签订了股权转让协议,约定全部股份转让给受让方。一年后,高乃则通过资本运作参与也成为了股东。2008年9月,高乃则等股东通过向省工商局申请企业登记,成立合伙企业。该企业注册登记后,很快引发了法律诉讼。
2010年,杨某等三人向省工商局提出行政复议,要求撤销余家伙盘煤矿企业性质、注册资金、投资人等登记行为。杨某等人称,当年由刘某和吕某持有余家伙盘煤矿全部股份,后吕某全部买断,后来陆续有杨某、杜某、王某等三人加入合伙投资。不过,余家伙盘煤矿法人代表一直显示为刘某,他们没有及时变更,直到2009年11月才知道,余家伙盘煤矿已被别人注册。
2010年3月省政府维持省工商局对煤矿的注册行为,杨某等不服,提起行政诉讼。2010年11月西安市未央区法院一审驳回该起诉。2011年4月西安市中院终审驳回上诉。记者昨日看到该案法院裁定内容,杨某等人认为,余家伙盘煤矿属集体与个人联办,作为投资人发生变更后未及时变更工商登记,高乃则等人实际上只是煤矿承包人。省工商局回应称,杨某、王某、杜某以及吕某自煤矿工商注册登记之日起,均未列入股东名册或合伙人名册,在煤矿登记档案中没有任何记载,不符合申请人资格。高乃则等人申请登记,材料齐全符合法定形式,工商部门依法予以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