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徐州博物館的科研成果
專著文集徐州博物館、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徐州北洞山西漢楚王墓》,文物出版社,2003年。周學鷹:《徐州漢墓建築——中國漢代楚(彭城)國墓葬建築考》,中國建築工業出版社,2001年。鄒後本主編:《江蘇考古五十年》秦漢部分,南京出版社,2000年。南京博物院邳州博物館: 《邳州山頭東漢墓地》 科學出版社2010年4月。劉尊志:《徐州漢墓與漢代社會研究》科學出版社2011年6月。王愷、葛明宇:《徐州獅子山楚王陵》,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5年。主編,夏凱晨、及巨濤副主編:《兩漢文化研究》(第一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96年。王中文主編,及巨濤、夏凱晨、劉玉芝副主編:《兩漢文化研究》(第二輯),文化藝術出版社,1999年。孫厚興、郭海林主編,夏凱晨、劉玉芝副主編:《兩漢文化研究》(第三輯),文化藝術出版社,2004年。綜論尤振堯:《江蘇漢代諸侯國的考古發現及其歷史價值》,《南京博物院60周年紀念文集》,1993年出版。黃展岳:《漢代諸侯王墓論述》,《考古學報》1998年1期。鄭紹宗、鄭灤明:《漢代諸侯王陵的營建和葬制》,《文物春秋》2001年第2期。劉瑞:《西漢諸侯王陵墓制度三題》,《漢代.考古與漢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2004年出版李銀德:《徐州西漢楚王陵墓考古的發現與收獲》,《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周保平、劉照建:《西漢楚王陵墓形制研究》,《中國歷史文物》2005年第2期。邱永生、劉照建:《江蘇漢代王陵研究》,《東南文化》2005第5期。孫波:《西漢諸侯王墓的發現和研究》,《漢代.考古與漢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齊魯書社,2006年。劉照建:《西漢楚王陵墓制度研究》,《徐州師范大學學報》2008年第6期。郝莉蓉; 楊孝軍:《淺談外來文化對漢代藝術的影響──從徐州獅子山漢楚王陵出土的金帶扣談起》,《四川文物》1997年第5期楊孝鴻:《歐亞草原動物紋飾對漢代藝術的影響——從徐州獅子山西漢楚王陵出土的金帶扣談起》,《南京藝術學院學報(美術及設計版)》1998年第1期申茂盛:《試論西漢初期漢廷對諸侯國軍隊控制的加強——從獅子山出土的兵馬俑談起》,《秦漢文化比較研究——秦漢兵馬俑暨兩漢文化論文集》,三秦出版社,2002年。王愷:《徐州獅子山兵馬俑與西漢楚國》,《江蘇史論考》,江蘇古籍出版社,1989年。獅子山楚王陵考古發掘隊:《獅子山楚王陵出土文物座談會紀要》,《文物》1998年第8期王進南、劉尊志:《原始道教和早期佛教思想在徐州漢墓中的體現與反映》《徐州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2期。墓葬結構梁勇:《從西漢楚王墓的建築結構看楚王墓的排列順序》,《文物》2001年第10期。邱永生:《徐州獅子山楚王陵園初步研究》,《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學專業成立三十周年紀念文集》,天津人民出版社,2002年。孟強:《從墓葬結構談獅子山西漢墓的幾個問題》,《東南文化》2002年第3期。耿建軍:《徐州獅子山西漢楚王墓的結構特徵及形成原因》,《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劉照建:《獅子山西漢楚王陵天井成因考》,《考古》2006年第3期。耿建軍:《徐州獅子山楚王墓陪葬人位置問題初探》,《蔣贊初先生八秩華誕頌壽紀念論文集》,學苑出版社,2009年。劉照建、梁勇:《楚王山漢墓群考古調查》,《漢代.考古與漢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2005年出版。周學鷹:《因山為陵葬制探源》,《中原文物》2005年第1期。劉尊志:《西漢晚期楚王(後)墓葬淺探》,《中原文物》2007年第1期馬永強:《對徐州龜山和獅子山漢墓結構的幾點認識》,《華夏考古》2008年第2期。漢墓墓主人研究王雲度:《獅子山漢墓墓主劉戊說釋疑》,《陝西歷史博物館館刊》第五輯,西北大學出版社,1998。宋治民:《獅子山西漢楚王陵的兩個問題》,《考古與文物》2000年第1期。耿建軍:《徐州獅子山西漢楚王墓開鑿時間考析》,《東南文化》2000年第3期。劉照建、張浩林:《徐州獅子山漢墓墓主考略》,《東南文化》2001年7期。劉瑞:《獅子山楚王陵墓主考略》,《文博》2002年第6期。韋正:《江蘇徐州市獅子山西漢墓墓主的再認識》,《考古》2002年第9期。劉尊志:《徐州獅子山楚王墓墓主再探》,《徐州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2期。孟強:《從隨葬品談徐州獅子山漢墓的墓主問題》,《考古》2006年第9期。耿建軍:《劉戊還是劉郢(客)——徐州獅子山楚王陵墓墓主之謎》,《中國考古謎案》,山東畫報出版社,2006年。冉如波、陳海霞:《徐州獅子山楚王陵墓主身份及其相關問題的初步研究》,《江漢考古》2007年2期。李春雷、李紅:《徐州獅子山漢墓墓主及其相關問題研究》,《徐州工程學院學報》2007年第5期。邱永生、茅玉:《北洞山王陵考略》,《徐州師范學院學報》1989年第3、4期。葛明宇、孫鳳娟:《徐州北洞山西漢楚王墓墓主應為夷王劉郢客》,《中國文物報》2004年11月19日。劉瑞:《徐州北洞山楚王墓墓主考》,《考古》2008年第10期。葛明宇:《徐州北洞山漢墓年代與墓主探討》,《考古》2009年第3期。劉照建、邊策:《也談北洞山西漢楚王墓的墓主和時代》,《東南文化》2010年第3期。蔣若是:《徐州龜山楚王陵及其家族墓葬制年代、葬制與錢幣類型》,《徐州博物館三十年紀念文集》,北京燕山出版社,1992年。器物研究李銀德:《徐州出土西漢印章與封泥概述》西冷印社中國印學博物館編《青泥遺珍--戰國秦漢封泥文字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西冷印社出版社梁勇:《試論「大匠宮司空」》《徐州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1期。孟強:《西漢楚王劉注墓薄葬刻石淺析》《中國文物報》2010年2月17日。呂健、杜益華:《江蘇徐州黑頭山漢墓出土印章的幾點認識》《湖南省博物館館刊》第6輯李永樂:《館藏漢代玉枕》《收藏》2010年第2期。趙贇、劉照建:《江蘇邳州紀年東漢墓出土銅人造像考辯》《青銅文化研究》2010年第六輯。王愷:《淺說徐州獅子山楚王墓出土玉器》,《東亞玉器》第二冊,香港,1998年出版。王愷、王凌:《西漢楚王劉戊墓及出土玉器》,《收藏家》2000年第11期。張玉、李國安:《中國古代玉斂葬現象研究》,《彭城職業大學學報》,2002年第6期。梁勇:《徐州出土漢代玉器的歷史價值》,《光明日報》2003年4月8日。石榮傳:《兩漢諸侯王墓出土葬玉及葬玉制度初探》,《中原文物》2003年第5期。石榮傳:《從兩漢諸侯王墓出土玉器看漢玉藝術風格》,《文物春秋》2004年第1期。盧兆蔭:《彌足珍貴的西漢楚王陵墓玉器》,《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田芝梅:《徐州出土漢墓玉器的分類》,《東南文化》2008年1期。王黎琳:《徐州出土漢玉概論》,《徐州工程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年第3期。谷嫻子、 丘志力、李銀德、 楊萍、 李榴芬:《西漢獅子山楚王陵出土玉器中的石墨包裹體》,《中山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07年第6期。魏鳴:《鱗片式玉衣》,《文物天地》1987年第2期。盧兆蔭:《再論兩漢的玉衣》,《文物》1989年第10期。龔良孟強耿建軍:《徐州地區的漢代玉衣及相關問題》,《東南文化》1996年第1期。李春雷:《江蘇徐州獅子山楚王陵出土鑲玉漆棺的推理復原研究》,《考古與文物》1999年第1期。李銀德:《漢代的玉棺與鑲玉漆棺》,《海峽兩岸古玉學會議論文集》,台北,2001年。徐州市博物館:《徐州獅子山楚王墓金縷玉衣修復》,《中國文化遺產》2004年第3期。王愷:《獅子山楚王陵出土印章和封泥對研究西漢楚國建制及封域的意義》,《文物》1998年第8期。趙平安:《對獅子山楚王陵所出印章封泥的再認識》,《文物》1999年第1期。韋正:《從出土印章封泥談漢初楚國屬縣》,《考古》2000年第3期。黃盛璋:《徐州獅子山楚王墓墓主與出土印章問題》,《考古》2000年第9期。耿建軍:《試析徐州西漢楚王墓出土官印及封泥的性質》,《考古》2000年第9期。劉瑞:《獅子山楚王陵出土印章封泥考釋》,《21世紀中國考古學與世界考古學》,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2年。汪俊明 韋正:《從出土印章談西漢王侯國行政關系》,《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成立三十周年紀念文集》,天津人民出版社,2002年。吳榮曾:《從西漢楚國印章封泥看王國中央官職》,《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梁勇:《徐州獅子山楚王墓出土印章與墓主問題的再認識》,《考古》2006年第9期。劉照建:《秦漢兵馬俑形體差異探源》,《秦漢文化比較研究》,三秦出版社,2002年。張玉:《徐州漢兵馬俑的再認識》,《考古與文物》2002年漢唐考古增刊。張振中:《徐州獅子山西漢兵馬俑陣大揭密》,《文史春秋》2002年第3期。張玉、劉照建:《徐州地區西漢陶俑的發現及初步研究》,《東南文化》2002年第11期。邱永生、葛明宇:《獅子山楚王陵鐵甲胄研究綜述》,《中國文物報》2000年2月13日。申茂盛、閻紅霞:《試論徐州獅子山西漢楚王陵出土的銅質「雞鳴戟」》,《秦漢文化比較研究一秦漢兵馬俑暨兩漢文化研究論文集》,三秦出版社,2002年。楊泓:《徐州楚王陵墓出土兵器初論》,《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葛明宇、邱永生、白榮金:《徐州獅子山西漢楚王陵出土鐵甲胄的清理與復原研究》,《考古學報》2008年第1期李銀德:《徐州出土「明光宮」銅器及有關問題探釋》,《江蘇省考古學會論文·1984-1985合集》。鄒厚本、韋正:《徐州獅子山西漢墓的金扣腰帶》,《文物》1998年第8期。單月英、 黃琛:《大漢楚王的時尚腰帶》,《文明》2006年第4期。李永樂:《徐州獅子山楚王墓金腰帶扣面圖案含義略考》,《徐州建築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09年第4期。孫機:《徐州楚王墓出土文物珍品散記》,《大漢楚王:徐州西漢楚王陵墓文物輯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年。顧風:《寥若晨星珍比拱璧——徐州龜山漢墓石刻文字的發現與研究》,《書法叢刊》1998年第3期。趙雄偉:《先秦至西漢札甲形制的繼承與演變》《文物鑒定與鑒賞》2010年第2期。文物保護王愛超:《徐州獅子山楚王陵壁面病害原因分析及防治》,《山西建築》2005年第13期萬俐、徐飛、范陶峰、陳步榮:《徐州獅子山漢楚王陵彩繪陶俑的保護研究》,《文博》2009年第6期。
② 有哪些看了停不下來的電視劇推薦
《安家》,翻拍自日劇,是孫儷時隔多年再次出演現代戲的力作。雖然播出之前,屢次改名,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播出之後的反響熱烈。在東方衛視和北京衛視雙台聯播,還能在兩個台的實時收視中取得雙破二的好成績,劇中各位主創和相關劇情更是天天熱搜見。
一部劇能爆,真的是要聚齊天時地利人和,而且有時候,播出期間也許點擊很不錯,但是播過之後,或許沒有人想再看第二遍。能稱之為經典的劇,還是少之又少。
③ 你覺得《愛5》結局後誰是最大的贏家
而成果就不同了,大家對於她愛情公寓諸葛大力的印象不是太深,而且現在的時代也不同了,現在科技發達,網路迅速,不像十年前,在愛情公寓第一季的時候,大家看完後,就只會記住其中的角色,而現在,看完之後,還可以進一步去了解自己喜歡的角色的演員,所以大家通過諸葛大力這個角色去了解了成果這個人,而且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所以在愛情公寓5結束後,大家會對成果這個演員本身印象更深,所以之後成果的發展一定會很順暢,所以愛情公寓五最大的贏家就是成果了。
④ 如果可以選擇,你會選擇住進同福客棧還是愛情公寓
如果可以選擇當然就是住進愛情公寓呀,因為只是聽過愛情公寓,對這個公寓熟悉的所以才是願意住進去嘛,畢竟都是熟悉的才是會選擇入住,否則誰也不是陌生的地方就直接肯住的呀,都是聽說愛情公寓的多,也是了解一些它的信息才這樣選擇的。
愛情公寓還是比較廣泛一些,比較流行流傳一些呢,因此大家也是都基本願意選擇愛情公寓了哈。至於同福客棧,真心沒有聽說過了呢,所以當然就不是這樣選擇的,誰願意去住進去嘛。因為不熟悉同福客棧,不了解同福客棧了,所以也是不選擇它。總之都是這樣子的,都是願意選擇熟悉的地方去入住,這樣子才是現在很多人的做法呀。
⑤ 韋正突然官宣新劇,愛情公寓原班人馬都會回歸嗎
韋正突然官宣新劇,《愛情公寓》原班人馬回歸,網友:太期待了!
有很多新劇陸續官宣,而且在這些作品當中,不乏有一些大製作大IP的作品。而且演員也都是非常有實力非常有演技的,比如說像胡歌、趙麗穎等人。
一直以來,在娛樂圈裡有很多知名的導演實力也是非常強的,比如說像張藝謀等人。我們說的這位導演,他也是非常厲害的,而且作品更是受到了一代人的喜歡,那就是韋正導演,他最著名的作品就是《愛情公寓》系列。
不管這部作品究竟講述的是什麼樣的故事,但是對於大多數的粉絲而言也是非常期待這部作品的,因此當導演官宣這部作品之後,很多粉絲也是在留言區紛紛的表示非常的期待。大家對此怎麼看呢?
⑥ 誰能告訴我太平天國四個王的故事
《太平天國》人物譜
《大平天國》人物眾多,為方便觀眾欣賞,現簡要介紹其主要人物如下:
洪秀全(1814~1864)太平天國天王。自幼熟讀《四書》、《五經》,深受師長及親友贊許。1827年,未滿15歲的洪秀全輕而易舉通過了縣試,但府試卻落選了,此後又先後三次參加了科舉考試,不幸都名落孫山。1843年,洪秀全受《勸世良言》一書的影響,創立拜上帝教,提出天下男女,皆兄弟姐妹,應獨尊上帝,不行惡事,斥封建皇帝為「閻羅妖」,號召人民奮起將其「擊滅」,實現「天下一家,共享太平」,得到了廣大群眾的擁護。
馮雲山(1815~1852)太平天國南王。馮雲山少時聰慧好學,飽覽儒經、天文、歷算和兵書。因父親早故,家道中落,他在家鄉教讀,屢試不中,對科舉與清政府不滿。1843年他與洪秀全仔細研讀《勸世良言》,支持和參與創立拜上帝教。1851年3月23日,洪秀全在武宣東鄉登極,稱天王,設立五軍主將制,他受任為前導副軍師後軍主將,謙讓退居楊秀清、蕭朝貴之下。
楊秀清(1823~1856)太平天國東王。家境貧寒,幼喪父母,飽受生活磨礪,雖不曾讀書,但諳於世事,富於權謀。1844年加入拜上帝會。1848年馮雲山陷獄,洪秀全離開廣西,拜上帝會瀕於瓦解,楊秀清假天父下凡,發號施令,穩定團結眾心,又設法營救馮雲山脫險,使拜上帝會危而復安。永安分王,楊秀清被褒封為左輔正軍師東王,並授權節制諸王,身系太平天國軍政全權。
蕭朝貴(?~1852)太平天國西王。家境貧苦,蕭朝貴稍長,即以傭工及種山燒炭謀生,後舉家由武宣移居桂平縣古棚村,與楊秀清家毗鄰,過往甚密,情同手足。朝貴娶黃氏女宣嬌為妻。宣嬌因過繼楊家,隨養父姓楊,與秀清為兄妹輩。1847年8月,洪秀全自廣東入桂,與宣嬌結為兄妹。1852年9月,在長沙南門一戰中,蕭朝貴不幸被清軍流彈擊中胸膛,壯烈犧牲。
石達開(1831-1863)太平天國翼王。在馮雲山、洪秀全的啟發下,加入拜上帝教,並成了貴縣的一方之雄。1851年,洪秀全在永安封王,石達開被封為翼王,「羽翼天朝」成為太平軍主要將領之一。
韋昌輝(1826-1856)太平天國北王。韋昌輝經馮雲山啟發加入拜上帝會,並奉命在家開爐打鐵,明則製造農具,暗中製造武器,准備起義。金田起義就是在韋家祠堂宣布的。1851年3月,洪秀全登極,韋昌輝被封為後護又副軍師,領右軍主將,是五軍主將之一,永安封王時,又被褒封為北王。馮雲山、蕭朝貴分別在全州、長沙犧牲後,韋昌輝的地位自然上升,僅次於洪、楊、居第三位。
1851年,洪秀全率領拜上帝會起義,建號太平天國。14年後,這場氣勢磅礴、震驚世界的農民革命戰爭失敗了。電視連續劇《太平天國》中的歌曲——「能共那苦中苦,難共那甜中甜;能過那生生死死般般險,難過那花花綠綠重重關;不問那千秋大業為何毀一旦,只嘆那劍上血還是那麼成,風中淚還是那麼酸」——非常貼切地道出了太平天國的衰亡之一:其領導人物在性格方面的缺陷導致了太平天國的衰亡。
一、貪圖享受
常言說,身正為范。一個人只有嚴以律已,才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如果貪圖享受,這個人就會沿著下坡路走向窪地,甚至邁進深淵。太平天國從建都天京之日起,以天王洪秀全為首的領袖人物就貪圖享受,喪失了進取心。洪秀全從1853年3月進入天京到1864年6月病死,11年中從未邁出天京城門一步,只一次坐64人抬的大轎出宮,去看望生病的東王楊秀清、其餘時間則在他的金龍殿里坐享榮華,其帝王生活的威儀和氣派,是相當排場的。據說,洪秀全曾經擁有88個後妃,其數量超過了歷代封建帝王的72後妃。太平軍進入了天京,大興土木,不少王府、將宅非常豪華,並且上下爭奢賽富,競相大搞華麗排場,連基層管轄25人的「兩司馬」也要乘4人抬的黑轎。東王楊秀清每次出行要乘48人抬的大黃轎,夏日轎下設玻璃注水養金魚的水轎,每次出行時前後儀仗數里,像賽會一般。正是因為太平軍上上下下抵擋不住貪圖享受的慾望,從而導致了百萬大軍轉瞬之間冰消瓦解,這個教訓是極其慘痛的。
二、驕傲專橫
日中則昃,月盈則虧。一個人如果取得了很大的功績,那麼他應該謙虛謹慎,這樣會使他更上一層樓,會使他保一份平安。然而太平天國某些領導人物不採取這種正確態度,他們在取得了一定成績後,飄飄然起來,昏昏然起來,不僅驕傲自大,而且專橫跋扈,這樣,他們就因這種性格缺陷絆腳而栽跟頭。東工楊秀清在太平天國建立過程中,顯示了出色的政治軍事才能,但在革命成果取得的同時,他開始自恃功高,日漸專橫起來。他對太平軍將士隨意處死,連許多王侯包括北王韋昌輝等人,也都受過他的杖責。1856年8月,清軍包圍天京的江南大營被打垮,太平天國的前景更加廣闊,楊秀清乘機擴權,逼迫洪秀全親自到東王府封他為「萬歲」。對此,洪秀全表面上答應,暗中密令在江西的韋昌輝等人,迅速返回天京「救駕」。9月的一日,韋昌輝率心腹部隊三千多人深夜趕到天京,迅速包圍了東王府,大開殺戒,除楊秀清及其親屬外,還有兩萬多將士慘遭殺害。自此,太平天國在軍事上達到鼎盛以後,開始轉向衰退。楊秀清的被殺,是與他居功做校有關系的。
三、虛偽猜忌
俗語說:「巧偽不如拙誠」,「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以誠感人者,人亦以誠而應」。以誠待人者的影響力是很強的,得到的收益也是很大的。與此相反,虛偽猜忌者,雖然自認為非常聰明,但卻常常被聰明所誤,因為與其交往對方得不到信任,自然也就不會與其傾心而交。太平軍席捲半個中國後,革命初期那種「寢食必俱,情同骨肉」的作風沒有了,出現了「彼此暌隔,猜忌日生」的局面。洪秀全殺了楊秀清、韋昌輝後對石達開也有猜忌,他一方面對石達開禮遇有加,賦予其在天京主持軍政大權;另一方面又對其加以防範,封他的兩個哥哥為王,對其牽制。這種虛偽做法,使得石達開感到陷入了危機四伏的境地,覺得在天京大展宏圖之路已被阻絕,他對洪秀全不能以心換心而傷感不已,於是在1857年6月,負氣離開天京,帶走了十餘萬精銳部隊。在太平軍將領的眼中,石達開是個知書達禮、疏財仗義、居心仁厚、才能卓越的統帥,可是洪秀全沒有給他應有的待人態度,從而導致了太平天國領導集團分裂加大,形勢逆轉急下。石達開的出走,大大削弱了太平天國的力量。短短幾個月後,清軍乘機反撲,重建了江北、江南大營,圍困住了天京。
四、心胸狹小
蘇三娘是個俊美的太平女將,洪秀全想納其為妃,可是蘇三娘傾情於太平勇將羅大綱,洪秀全很不是個滋味。雖然羅大綱戰績顯赫,功不可沒,可是洪秀全就是沒給他應有的官階。從這件事上,眾將領都意識到了洪秀全心裡有一桿不公平的秤,這都是因為羅大鋼的戀人蘇三娘而起。將領們為洪秀全的心胸狹小而不滿。
五、一意孤行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有了過錯,就應該改掉。石達開負氣離開天京,振臂一呼,帶走了十餘萬太平軍將士,去了雲、貴、川等省份另闢新天地。由於孤軍作戰,沒有根據地,雖然多次擊敗清軍,但支撐日漸困難,將士們越打越少。到後來,連他最親近的部將信心也開始動搖了。他們更加強烈地意識到,石達開領導的道路是錯誤的,於是苦苦相諫。面對眾將的多次勸說,石達開就是抹不下面子,不但不肯回歸天朝,而且言明至死不會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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