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網路安全工程師報考條件有哪些
1、計算機應用、計算機網路、通信、信息安全等相關專業本科以上學歷,3年以上網路安全版領權域工作經驗。
2、精通網路安全技術:包括埠、服務漏洞掃描、程序漏洞分析檢測、許可權管理、入侵攻擊分析跟蹤、網站滲透、病毒木馬防範等。
3、熟悉TCP/IP協議、SQL注入原理及人工檢測、內存緩沖區溢出原理及防範措施、信息存儲與傳輸安全、數據包結構、DDoS攻擊類型及原理。具備一定的DDoS攻擊防禦經驗,IIS安全設置、IPSec、組策略等系統安全設置。
4、熟悉windows或Linux系統,至少精通一種語言,如PHP/shell/Perl/Python/C/C++。
5、了解主流網路安全產品的配置和使用,如防火牆、入侵檢測系統、掃描儀、審計等。
6、善於溝通,誠實守信,責任心強,工作效率高,具有良好的團隊合作精神。
⑵ 蕪湖思科知識產權咨詢有限公司怎麼樣
簡介抄:蕪湖思科知識產權咨詢有限公司成立於2013年05月09日,主要經營范圍為知識產權咨詢,版權事務代理,品牌策劃,高新技術企業申報代理等。
法定代表人:焦忠
成立時間:2013-05-09
注冊資本:50萬人民幣
工商注冊號:340200000168361
企業類型:有限責任公司(自然人投資或控股)
公司地址:安徽省蕪湖市鳩江開發區萬春中路(鳩江電子產業園)A座廠房303室
⑶ 思科訴華為:中國人如何走出知識產權冬天
我說「情理之中」,並非預見到了這場官司。而是預言「知識產權與知識共享之爭,將是引發未來100年各種經濟、政治、文化沖突的總的導火索,是矛盾的靶心中央。」這是中國加入WTO後,第一次在靶心問題上的交火。我感到「意料之外」的,是一上來就是產業的「野戰軍主力」在「擦槍走火」。由此,可以說「驚天地」。 不過,我統計發現,「在以爭奪『土地』為主題的第一波世界范圍沖突的高潮中,成吉思汗曾殺傷2億多人,占當時世界總人口的四分之一;在以爭奪「資本」為主題的第二波世界范圍沖突的高潮中,通過第一、二次世界大戰(確切說應是「工業世界大戰」),世界人口被殺傷1億3。」照此推論下去,以爭奪「知識」為主題,不知死傷人數會在6000萬人之上還是之下?按這個標准,這場官司不過小事一樁,「泣鬼神」是無從談起了。 說正經的。思科訴華為知識產權案,從很多意義上說,都具有「第一案」的特徵。對於進攻方來說,我相信有許多「狼」在門外等著,只等思科開個「好」頭,准備隨後一擁而上;對於防守方來說,與其說是考驗華為,不如說是考驗我們長城背後的戰略縱深,考驗我們對整個知識浪潮的應戰程度。 案子本身的是非,要根據法律來做出判斷。但把這個知識產權案子,放在更大的知識經濟的背景下看,我們現在就可以看出一些深層次的問題。集中到一點,我在思考,為什麼我們要被逼到知識產權這個轉不開身的小角落裡,跟別人打架?以知識為基礎的經濟,本是一個廣闊天地,大有作為。而知識產權,不過是這個廣闊天地中的一畝三分地。我正面的意思是想說:我們需要認真考慮對於知識產權的替代政策。(具體主張,詳見另外一篇文章《奇平視點:對知識產權的替代政策》網上完全版)。這一案不管打成什麼樣,我認為這才是結論。 說實在的,打這類官司,我怕的不是思科。思科也許在有些人看來是巨無霸,可放在我上邊說的第三次世界大戰中一看,還不跟小螞蟻一樣!我怕的是我們自己在知識產權問題上沒有清醒認識,錯過正確的應對機會。 思科表面上氣吞萬里如虎,看那眼神斜斜地瞅的地方,再聽聲音,我怎麼聽怎麼象那首兒歌「老鼠怕貓,那是謠傳……」。 據華爾街日報報道,在本月早些時候舉行的投資者大會上,思科首席執行長錢伯斯並不認為該問題有多嚴重,稱很高興看到中國政府將充分保護西方企業的知識產權。Chandler稱中國政府官員非常重視思科的顧慮,因此預計該訴訟不會影響到思科在中國市場的銷售。 各位看官,你看,思科他期待什麼,害怕什麼,自己都說出來了。 我真正擔心的是,我們自己把發展知識經濟的賭注,都押在了知識產權上面。這樣我們就沒有了別的選擇餘地,這樣我們就只能聽別人怎麼說怎麼是。 我更擔心的是,國際社會無論是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對於知識產權對發展中國家的利弊,早有公論;而我國學者卻持談判桌對方觀點。真如此,則未戰,勝負定矣。不必戰矣。 我還擔心的是,一個月前某省農業廳網路工程項目那樣的招標。據參與的企業反映,技術招標明文規定的技術規格完全是依照思科公司的產品系列描述的。如果中國的技術標准都成了人家的專利,再談產品還有什麼用。如果人家再聲稱擁有網路介面、網路服務標准(如BEPL4WS規格),甚至「超鏈接」和網頁瀏覽基本方法的專利,你還能往哪裡退? 說到底,信息戰爭,是標准之爭,是技術標准之爭,政策標准之爭,真理標准之爭。至於官司,不過是「下兵攻城」而已。 那麼,我們不怕什麼呢? 民不懼死,耐何以死懼之。 華為不怕貼身肉搏,錢伯斯也懼它三分,稱華為是恩科最大的對手。華為人說「我們完全有能力逐鹿國際領域的高端市場,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成為一個全球化的競爭者」。如果真到市場上公平競爭,我對中國人有信心。 至於辦法,也不怕沒有。只要想一想我們的實力在哪,就會知道辦法在哪。 不信,我舉個例子。 澳大利亞相關國情特點與中國類似,高技術產品市場巨大而復雜,跨國公司對打入市場有強烈興趣。而本國公司希望得到跨國公司知識轉移,以打入國際市場。難題是如何讓跨國公司轉移R&D成果。 澳大利亞聯邦政府巧設一計,提出「信息技術和電子通信領域的夥伴開發計劃」(partnerships for development program)和「固定合約安排計劃」(fixed term arrangements program)。中心聯邦利用市場准入的控制權,鼓勵大公司特別是跨國公司增加R&D和出口活動。這個計謀果然取得了奇效。最初參加夥伴開發計劃的22家合作者,R&D投入竟一舉提高6倍多,年均增長35%;出口增加8倍。參加者越來多,達到60家以上。 反觀「思科訴華為知識產權案」,如果我們沒有一套組合拳,光把挨揍的一面湊過去,讓人家左一拳右一拳地打,不發揮自己市場優勢,中國不成了大傻瓜一個了嗎?這種市場換技術的政策戰術,前有第三代移動通訊標准上的成功運用,後有計委對付微軟的合理選擇,不說「戰無不勝」,至少還沒見特別失敗過。 論起此案的形勢來,我認為綜合的形勢是半斤八兩,但局部和眼下的形勢顯得對我不利;如果我們局限在知識產權上,就事論事,可能會陷入沒完沒了的細節糾纏中。我們一方面要據理力爭,一方面要站在戰略和全局上思考和出手,沒有什麼事件不能通過談判解決。 這件事本身即使能過去,但我想,其中顯現苗頭的那些隱患,比這件事本身還大,而且會長期潛伏下去,等待真正的爆發。中國人如果不想以華為的冬天為起點,走向整個知識經濟的沖突,需要對知識及其經濟,進行正本清源的重新思考。需要練好與知識產權配套的組合拳,再走出知識產權的冬天。編輯:付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