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楊武能的發表論文
歌德及德語文學研究
論《維特》與「維特熱」 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研究輯刊》第6輯
你知道嗎,有一支歌唱出了整個義大利……?」 北京《讀書》1980年3期
漫話《維特》 北京《讀書》1980年4期
狂飆·鐵手·自助者——評《鐵手騎士
葛茲·封·貝利欣根》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1982年3期
反常,但不偶然——關於保爾·海澤 北京《讀書》1983年8期
施篤姆的詩意小說及其在中國的影響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1986年4期
藝術與人生的哲學思考——論赫爾曼·黑塞的
藝術家小說《納爾齊斯與歌爾德蒙》 北京《讀書》1986年7期
《親和力》:闡釋·接受·本義 北京《讀書》1987年 8期
歌德論世界文學 北京1987年8月15日《文藝報》
詩人波爾及其他 北京1987年11月4日《人民日報》
孤獨的風中之旗 北京《讀書》1988年1期
他不是「法蘭克福市議員的謹慎的兒子……」 北京《外國文學評論》1988年 1期
亞歷山大·洪堡——「歌德時代」的一顆明星 北京《讀書》1990年3期
非驢非馬 生不逢辰
——關於霍夫曼的小說創作與接受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1992年1期
從Novelle 看浪漫派 北京《外國文學評論》1993年2期
《威廉·邁斯特的學習時代——逃避庸俗》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1999年2期
試析《浮士德》的哲學內涵(上) 北京《外國文學評論》1999年 2期
試析《浮士德》的哲學內涵(下) 北京《外國文學評論》1999年 4期
「西方向東方發出的問候 」
——略論《西東合集》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2002年4期
何只「自強不息」
——「浮士德精神」別解與反思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2004年1期
思想家歌德 《四川大學學報》2004年4期
《魔山》:一個階級的沒落 《外國文學研究》2005年6期
中德文學文化交流史研究
歌德在中國 長春《社會科學戰線》1982年3期
《新華文摘》轉載
歌德——「魏瑪的孔夫子」 長春《社會科學戰線》1983年3期
歌德與中國現代文學 北京《讀書》1982年3期
張聞天論《浮士德》 北京1982年3月17日《人民日報》
道的尋求 北京《讀書》1983年7期
中國的書和關於中國的書 北京《讀書》1984年2期
道藏工程記略 北京《讀書》1985年2期
馮至與德語文學 武漢《外國文學研究》1987年2期
中國讀者眼中的歌德和席勒 上海《中國比較文學》1989年1期
17、18世紀中國文化在西方的傳播 長春《社會科學戰線》1989年4期
衛禮賢與中國文化在西方的傳播 收北京三聯書店《文化:中國與世界》第5輯
衛禮賢——「偉大的德意志中國人 北京1990年2月22日《人民日報》
馮至與德語詩歌 北京《外國文學評論》1992年3期
百年回響歌一曲:《浮士德》在中國之接受 《中國比較文學》1999年4期
歌德與比較文學 《四川大學學報》2000年5期
智者與智者的對話 上海《中國比較文學》2002年3期
嚴謹學風與愚公精神的美滿結合 《中國比較文學》2005年1期
八十年前是一家—— 中國日耳曼學探源 《讀書》2005年3期
文學翻譯理論研究
我譯《維特》 北京《翻譯通訊》1985年10期
《新華文摘》轉載
闡釋、接受與再創造的循環——文學翻譯斷想 北京《中國翻譯》1987年6期
這兒也少不了愛 北京《世界文學》1990年4期
尷尬與自如 傲慢與自悲――文學翻譯家心理人格漫說 北京《中國翻譯》1993年2期
文學翻譯批評管窺 南京《譯林》1994年 3期
翻譯·解釋·闡釋 收香港 Conference on Translation:
Studies In Translating into Chinese「, 論文集1998年
歌德與文學翻譯 北京《中國翻譯》1999年5期
漫談文學翻譯主體 南京《譯林》2000年3期
再談文學翻譯主體 北京《中國翻譯》2003年3期
我譯《魔山》二十年 《中國翻譯》2005年6期
⑵ 在文學接受中,傳統接受觀與現代接受觀的不同
文學接受是一種以文學文本為對象、以讀者為主體、力求把握文本深層意蘊的積極能動的閱讀和再創造活動,是讀者在特定審美經驗基礎上對文學文學作品的意義是在讀者閱讀的具體過程中不斷生成的,接受活動對於作品價值的確立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文學史是一個審美生產和審美接受的過程,它不僅是作家和作品不斷產生的歷史,也是讀者的閱讀史,是文學本文的效應史。在以往的文學研究中,人們往往注意了文學作品是如何產生的,而忽略了它們是如何被接受的,忽略了讀者的接受在文學生產過程中的作用,從而將豐富復雜的文學現象簡單化、片面化作品的價值、屬性和信息的主動的選擇、接納或拋棄。
文學接受的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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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美屬性
文學作品的審美屬性——從感官感受、情緒情感和思想深度等方面吸引讀者、感染讀者。震撼讀者並給讀者帶來精神愉悅、人格自由和心靈凈化的價值屬性。
認識屬性
文學接受的認識屬性——文學作品通過語言文字描寫生動的藝術形象,反映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揭示自我人性的豐富本質,因而具有一種為讀者提供認識社會生活與人類自身真相的價值屬性。
價值詮釋屬性
文學接受的價值詮釋屬性——一種多方面滿足讀者進行文化價值闡釋、品味或品評興趣的屬性。
交流屬性
文學接受的交流屬性——作為一種審美的社會化話語作品,具有增進人們的彼此了解、溝通與交流的屬性。
指對一切文學作品的接納,也即閱讀活動。它包括:
A.審美的閱讀,即人們通常所說的文學欣賞;
B.非審美的閱讀活動,即不以審美為目的或不能達到審美水準的;
C.文學批評,作為一種指導廣大讀者如何去接受文學作品的活動,是一種側重理性分析和把握的、具指導性意義的閱讀層次。
文學接受及其主客體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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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接受的素質
文學接受與傳統文藝學中「文學欣賞」或「文學鑒賞」的概念既有聯系又有區別。文學接受是指對文學作品進行閱讀、欣賞與再創造的一種特殊的審美精神活動。它包括著文學欣賞或文學鑒賞的基本涵義與特徵。但是,文學鑒賞是以欣賞對象即作品為中心的,而文學接受則與20世紀70年代開始躍起來的接受美學想聯系,主張在文學接受過程中以讀者為中心。由於他們的理論背景不一樣,因此在理解作品與讀者關系時側重點也產生差異。接受美學作為理論的一個派別,特別重視對藝術接受過程中閱讀主體再生產、再創造特點的研究,認為作品的意義只有在閱讀過程中才能產生,它是作品與讀者相互作用的產物,而不是隱藏在作品之中、等待著人們去發現的「神秘之物」。接受美學的理論家姚斯曾說:「一部文學作品,並不是一個自身獨立、向每一時代的每一讀者均提供同樣的觀點的客體。它不是一尊紀念碑,行而上學地展示其超時代的本質。它更多地像一部管弦樂譜,在其演奏中不斷獲得讀者新的反響,使本文從詞的物質形態中解放出來,成為一種當代的存在。」這就是說,文學接受具有「對話性」特點,作品離開讀者主觀的參與、評價與創造,其意義是不可想像的。因此,文學接受是一種以文學文本為對象、以讀者為主體、以把握文本深層意蘊為目的的積極能動的閱讀和再創造活動,是讀者在審美經驗基礎上對文學作品的價值、屬性進行主動選擇、接納或揚棄的過程。
(一)接受者的語言文字能力
文學接受必須具備一定的語言文字能力。識字只是語言能力的基礎,對於閱讀文學作品而言,更重要的是語義知識、語法規則、語用習慣與語言經驗。他們構成了一個讀者必須的語言綜合理解能力,是特定的語言環境長期熏陶和相當程度的語文教育訓練的結果。
(二)接受者的文化基礎和思想水平
文學接受者應該具有起碼的文化基礎和思想水平。文學是社會文化系統的一部分,是特殊的審美文化。它與文化的其他領域保持密切的聯系,包容著諸如哲學、宗教、歷史、道德等方面的多種信息與內涵。同時,文學作品既是作家思想的載體,又深深地滲透著民族文化精神和社會時代意識。因此,文學接受者面對的是兼容並蓄的文化復合物。他作為主體,要與對象形成響應關系並進入對話狀態,必須具有相應的文化知識和一定的思想水平。
(三)接受者的審美能力
文學接受者應當擁有基本的文學審美能力。具體到文學接受,接受者需要有文學興趣和一定的文學知識,相應地養成文學閱讀習慣並不斷積累文學經驗。更為重要的是,接受者應該按文學的方式閱讀文學作品,用審美的眼光來理解審美對象。
作為主條件的接受心境
所謂「接受心境」,是指文學接受者在閱讀前與進入閱讀時的自覺或不自覺的基本心理狀態。它會直接影響到接受者的閱讀行為與接受效果。文學接受心境要滿足以下三個方面的條件。
(一)接受者的興趣
接受者要對具體的文學作品有興趣。接受者光有一般的文學興趣還不行,還必須有針對某一部文學作品的特定的興趣,如此閱讀才能現實地進行。
(二) 接受者的審美心態
接受者需要暫時與現實生活拉開一定的距離,以保持一種審美的心態。布洛在20世紀初又提出了影響深遠的「距離說」。布洛認為,只有心理上有了「距離」,對眼前的對象才能做出審美反應。這里,「距離」有兩層意思,即既要與現實生活、現實功利態度拉開較大的距離,又要與審美對象即作品保持盡可能縮小的距離,也就是要暫時遠離現實而不斷逼近作品。我國古代文論中的「虛靜說」從另一個角度強調了這種審美的接受心境。
(三)接受者的對話願望
文學接受的客體
(一)作為客體條件的文學作品滿足接受者的閱讀需求
(二)一定程度的可理解性
(三)符合接受者的藝術趣味
⑶ 為什麼說藝術接受是一個無限的再創造過程
藝術的表達是別人的表達,可能還不怎麼充分
你還有接受他,就需要你創造性的思考
每個人的思考都不一樣 = 每個人都在創造 = 無限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