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咏怀诗诗句中的明月清风营造了什么气氛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明月清风的明亮清爽,是中宵实景,正衬出诗人弹琴的高致。一片心境如明月的澄澈,又如清风的舒爽,寄托于夜半琴声之中,此中原无忧愁可以寻绎,但后面四句的徘徊忧思,却写出夜中不寐的根由,而使如此明亮的夜晚,如此高洁的琴声,都似弥漫着无穷的“忧思”。
② 请问:阮籍写作五言《咏怀诗》大致是什么时间是在嵇康被害之后么尽量详细些,谢谢哈!
《咏怀八十二首》究竟是什么时候创作的,是原来就是以组诗的体制来写作,还是阮籍自己或后来的人总集其生平之作,形成这“八十二首”的组诗规模?这两个问题即《咏怀诗》的创作时间与是否组诗体制,其实是联系在一起的。明人冯惟讷编《古诗纪》认为:“非必一时之作,盖平生感时触事,悲喜怫郁之情感寄焉。”⑧沈德潜《古诗源》亦云:“看来诸咏非一时之作。”⑨清人吴汝纶编《古诗抄》也认为:“八十二首决非一时之作,吾疑其总集生平所为诗,题为‘咏怀’耳。”⑩“生平”是一个模糊的时间概念,此说的核心意思,其实就是认为“八十二首”在创作的性质上并非组诗,而是生平陆续吟咏感怀的总集。究竟这八十二首是作者生平很长的时间内随意咏怀之作,还是他在较短的时间内集中地写作出来?这个问题,对于我们理解阮籍的诗学及咏怀诗的内容构成及艺术特点,可以说是十分重要的。也可以说是真正要正确地理解阮诗、研究阮诗的一个起点性的问题。 这个问题当然是一个历史事实的问题。虽然是文献不足,可是我们还是要寻找最原始的文献记载中可能隐藏的信息。我觉得,关于魏晋的事情,唐以前的文献,是最值得重视的原始资料。臧荣绪《晋书》记载: 籍拜东平相,不以政事为务,沈酒日多。善属文论,初不苦思,率尔便成,作五言《咏怀》八十余首,为世所重。 后来唐修《晋书》采用臧书此说,而表达更为简略,仅云:“籍能属文,初不留思。作《咏怀诗》八十余篇,为世所重。”失去了许多重要的信息。按阮籍为东平相,是在正元二年司马昭执政之初,《晋书·阮籍传》:“及文帝辅政,籍常从容言于帝曰:‘籍生平曾游东平,乐其风土。’帝大悦,即拜东平相。籍乘驴到郡,坏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旬日而还。帝引为大将军从事中郎。”这一条与臧书的记载有所不同,臧书虽然没有明确记载阮籍在东平做太守的时间是多长,但从“不以政事为务,沈酒日多”这样的记载来看,应该不会是太短的时间。说“旬日而返”,似乎是后人的夸张之语。阮籍作有《东平赋》,多批评其风土人情之语,与史书所载的他自己说的“曾游东平,乐其风土”正好相反。这也是一个有待解明的问题,或者他跟司马昭说的不是实话,但如果他认为东平风土并不好,那又为何要求为东平相呢?我认为《东平赋》很可能是阮籍赴任东平之后,遭遇到繁杂的政务,从而破坏了他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并且有感于乱政与恶俗的相滋关系,写作了这一篇批评东平风俗,阐述其老庄无为而治的思想的赋作。所谓“坏府舍屏障,使内外相望。法令清简”,实在是不得已为之的一种方法。但最后他还是靠着他那种玄学名士可以任性而行的便利,拔腿走了。更值得注意的是,恰恰在这篇《东平赋》中,有被历来的研究者忽略其重要性的材料,即下面这一段赋文: 虽黔首之不淑兮,傥山泽之足弥。古哲人之攸贵兮,好政教之有仪;彼玄真之所宝兮,乐寂寞之无知。咨闾阎之散感兮,因回风以扬声。瞻荒榛之芜秽兮,顾东山之葱青。甘邱里之旧言兮,发新诗以慰情。信严霜之未滋兮,岂丹木之再荣。《北门》悲于殷忧兮,《小弁》哀于独诚。 阮籍在东平遭遇恶俗,难以施政,就借老庄无为思想以自我安慰,并游山泽、“咨闾里以散感”。这证明《东平赋》的确是在东平任上作的。更重要的是“发新诗以慰情”这几句,实为阮籍作品中唯一的关于其做诗的自叙,虽然简单,但对于我们了解阮籍的创作状态仍十分重要。又钟嵘以阮诗“其源出于《小雅》”,又称其“洋洋乎会于《风》《雅》”,阮籍自己也引《北门》、《小弁》这两个殷忧之作来自拟,正可为钟说之注脚。而来历来注家,亦多未及此。这条材料说明阮籍在东平任内的确作诗,并且是殷忧丛积时的慰情之作。这样看来,阮籍的《咏怀八十二首》,极有可能是在任东平太守前后开始创作的。也就是说,是在四十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写作的。到他五十四岁去世时还有八九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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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杂诗12首与阮籍的《咏怀82首》诗中所用意象,艺术构思和创造的意境又有哪些
就意象来说,两首诗都选取了“月”与“风”.
前一首描写道: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清风吹动着诗人的衣襟.
这似乎只是写不眠之夜之景,但实际上景中有人,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些诗人身上的东西.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他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总的来说,烘托出一种凄清的气氛,更点出景中的诗人的心境,内心孤独苦闷.
后一首则描写道:太阳落山,月亮从西阿东岭跃出,遥遥万里,放射着清辉,浩荡的夜空被照耀得十分明亮.夜半凉风吹进窗户,枕席已是寒意可感.
后一首诗增添了“冷席”这一意象.
日月更迭,万里清辉,“荡荡空中景”,无比的清旷,一开篇就显出悲凉的气氛.接着晚风、冷席,点出了因为天气的变换觉察出四时更替,以天寒衬托心寒,刻画诗人“不眠”的凄寒心境.
象显意隐情深,我们要引导学生读出意象背后的东西.孙绍振先生曾这样指点我们,说面对一个诗歌文本个案,应该从“意象”开始,在最简单、平常的意象背后往往有最为深邃奥秘的情意.我们就是要找到、品出其中的情意.
④ 阮籍咏怀诗对后世有何影响
影响:
其《咏怀诗》把八十二首五言诗连在一起,编成一部庞大的组诗,并塑造了一个悲愤诗人的艺术形象,这本身就是一个极有意义的创举,个显著的成就,在五言诗的发展史上奠定了基础,开创了新的境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对后世作家产生了重大影响。如晋左思、张载、陶潜(《饮酒》),南北朝刘宋的鲍照,北周的瘐信,唐陈子昂(《感遇》),李白(《古风》)等人诗篇都是以抒情言志,广泛涉及现实生活,具有深厚思想内容的五言长诗,无不是对阮籍《咏怀诗》的继承和发展。
阮籍的《咏怀诗》或隐晦寓意,或直抒心迹,表现了诗人深沉的人生悲哀,充满浓郁的哀伤情调和生命意识,无不给人以“陶性灵,发幽思”的人生启悟。阮籍的诗形象得展现了魏晋之际一代知识分子痛苦、抗争、苦闷、绝望的心路历程,具有深刻的思想意义和认识价值。对五言诗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创造了抒情组诗的阮籍的《咏怀诗》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美学情调出现在中国诗坛上,当时就引起了强烈反响。阮籍之后,诗人争先仿效其作,影响极为深广。后人给予“忧时悯乱,兴寄无端,而骏放之致,沉挚之词,诚足以睥睨八荒,牢笼万有”的极高评价,是当之无愧的新形式,开后代左思《咏史》组诗,陶渊明《饮酒》组诗的先河。
⑤ 杂诗十二首和咏怀八十二首诗中所用的意象艺术构思和创造的意境的不同
就意象来说,两首诗都选取了“月”与“风”。
前一首描写道: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清风吹动着诗人的衣襟。
这似乎只是写不眠之夜之景,但实际上景中有人,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些诗人身上的东西。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他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总的来说,烘托出一种凄清的气氛,更点出景中的诗人的心境,内心孤独苦闷。
后一首则描写道:太阳落山,月亮从西阿东岭跃出,遥遥万里,放射着清辉,浩荡的夜空被照耀得十分明亮。夜半凉风吹进窗户,枕席已是寒意可感。
后一首诗增添了“冷席”这一意象。
日月更迭,万里清辉,“荡荡空中景”,无比的清旷,一开篇就显出悲凉的气氛。接着晚风、冷席,点出了因为天气的变换觉察出四时更替,以天寒衬托心寒,刻画诗人“不眠”的凄寒心境。
象显意隐情深,我们要引导学生读出意象背后的东西。孙绍振先生曾这样指点我们,说面对一个诗歌文本个案,应该从“意象”开始,在最简单、平常的意象背后往往有最为深邃奥秘的情意。我们就是要找到、品出其中的情意。
说了意象与意境,我们再谈谈艺术构思。如果意象和意境是群体的、局部的,那么诗歌的艺术构思则是整体的,涉及到线索、思路、结构,合在一起就是意脉。还涉及到艺术表现手段。
《咏怀八十二首(其一)》一开始就把我们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抒发心曲的琴弦。这可不作实景。不过,也可以把这“夜”看成是司马氏专制的恐怖之夜,政治环境险恶,稍有不慎,便有杀身之祸。有人这样说诗人阮籍“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刺讥,而多隐避。”这首诗传达的就是一种不直接道明的隐忧,一种欲排遣忧愁而不能的绝望,一种孤独与不安。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
五六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号”“鸣”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比喻与象征,写出诗人在无边无际的惊惧中,犹如惊弓之鸟的状态。这两句还运用了以动衬静的写法,不仅写出凄清的环境,还衬托出诗人的孤独苦闷的心情:在司马氏政权的高压之下,诗人如同“孤鸿”“翔鸟”,悲慨无处诉说。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到主观的自我:他只能永远得不到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杂诗十二首(其二)》主体是诗人思想感情的变化。起笔四句,展现开一幅无限扩大光明之境界。日落月出,昼去夜来,可谓光阴流逝。为下文“日月掷人去”之悲慨,设下一伏笔。这四句已经透出悲凉情调。
接下来四句,诗人因气候的变化而感触到季节的改移,以至不能够成眠,体认到黑夜的漫长。这一些暗示着诗人的深深悲怀。
“欲言无予和,挥杯劝孤影”道出陶渊明“不眠”之因。他想将悲怀倾诉出来,可是无人交谈;只有挥杯劝影,自劝进酒而已。可见着实孤独寂寞。
“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此二句,直抒悲怀,为全诗之核心。光阴流逝不舍昼夜,并不为人停息片刻,生命渐渐感到有限,有志却得不到施展。渊明曾有诗云:“忆我少壮时,无乐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见渊明平生志事,在于兼济天下。日月飞逝,日月掷人去愈迅速,则有志不获骋之悲慨,愈加沉痛迫切。
“念此怀悲凄,终晓不能静。”念及有志而不获骋,不禁满怀苍凉悲慨,心情彻夜不能平静。上言中夜枕席冷,又言不眠知夜永,此言终晓不能静,志士悲怀,深沉激烈,一篇之中,三致意焉。一结苍凉无尽。
总而言之,这首诗写光阴流逝、自己对生命已感到有限,而志业无成、生命之价值尚未能实现之忧患意识。他的诗歌,揭示出一种深刻的人生体验。这种体验,是对生命本身之深刻省察。对于人类生活来说,其意义乃是长青的。
孙绍振先生说,中国古典抒情诗的分析就是要“突破表层,把深层的意脉起伏揭示出来。意脉决定情感的特殊生命”。
分析这两首诗不能仅停留于意象,还要悟情,要善于通过意脉的梳理体悟,这是有用之法。
答案出自:http://glgzh2009.blog.zhyww.cn/archives/2013/20137152277.html
⑥ 结合作品谈谈阮籍《咏怀》诗的创作特点
谓以诗歌形式抒发情怀抱负。 三国 魏 阮籍有《咏怀》八十二首。 清 周中孚《郑堂札记》卷五:“咏怀古迹,皆当在傍晚时邪,此事之必不然也。”
用诗歌来抒发情怀,寄托抱负。如 三国 魏 阮籍 有《咏怀诗》八十二首。《隋书·隐逸传·李士谦》:“ 士谦 平生时为咏怀诗,辄毁弃其本,不以示人。” 唐 温庭筠《寄渚宫遗民弘里生》诗:“未肯睽良愿,空期嗣妙音。他时咏怀作,犹得比南金。”
其一翻译: 夜里睡不着觉
起床坐着弹琴
月光照在薄帷上
清风吹着我的衣襟
孤鸿(天鹅)在野外哀号
飞翔盘旋着的鸟在北林鸣叫
这时徘徊会看到些什么呢?
一切都是叫人忧伤的景象
诗中运用了动静相生的手法塑造了主人公孤独,寂寞,忧伤的形象
还有和直抒胸臆 (第四联) 和寄情于景(第二联),象征(第三联)。
阮籍《咏怀》诗最突出的艺术特色是象征性。阮籍咏怀之时,多不直抒胸臆,“口不臧否”,立身谨慎是其在险恶政治环境中保护自己的手段,但他并未真正忘怀世事。于是选取一些富有象征意义的意象,通过对它们的堆积、组合,隐晦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些象征意象大体分为四大类。第一类是历史人物和事件。他们具有丰富的历史蕴含,能表达复杂深刻的情感,成为阮籍宣泄情感的首选对象。例如: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夕同衾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其十二)这首诗取《战国策·楚策》江乙说安陵君及《战国策·魏策》龙阳君悲鱼两个典故,说明安陵、龙阳虽以色侍君,但都能为了丹青著誓,永代不忘而忠贞不渝
⑦ 咏怀八十二首,这首诗歌塑造了怎样的一个人物形象 咏怀八十二首 阮籍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
塑造了一个在冷月清风、旷野孤鸿、深夜不眠的弹琴者形象。
《咏怀八十二首其一》
夜中不能寐,
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
清风吹我襟。
孤鸿号外野,
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
忧思独伤心。
字词注释 ①《咏怀诗》是阮籍生平诗作的总题,不是一时所作。大多写生活的感慨,不外说人生祸福无常,年寿有限,要求超脱利禄的圈子,放怀远大。也有对当时政治的刺讥,但写得很隐晦
② 鉴:照。这句是说月光照于薄帷
③翔鸟:飞翔盘旋着的鸟。鸟在夜里飞翔正因为月明。
作者简介
1、生平、性格
阮籍,三国魏文学家、思想家。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人。他的父亲阮瑀是著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当时,他与嵇康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
籍容貌环杰,志气宕放,傲然独得,任性不羁,而喜怒不形于色。或闭门视书,累月不出;或登临山水,经日忘归。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当其得意,忘其形骸,时人多谓之痴。(《晋书•阮籍传》)
籍早有济世志,属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焉。籍由是不与世事,遂酣饮为常。文帝(司马昭)初欲为武帝(司马炎)求婚于籍,籍醉六十日,不得言而止。(《晋书•阮籍传》)
籍又能为青白眼,见礼俗之士,以白眼对之。及嵇喜来吊,籍作白眼,喜不怿而退。喜弟康闻之,乃备酒挟琴造焉,籍大悦,乃见青眼。(《晋书•阮籍传》
2、创作
阮籍的代表作是《咏怀》诗八十二首。这些诗非一时一地而作,是总计平生所作诗,总题为“咏怀”。是诗抒感慨,发议论,写理想。
主要作品有《咏怀诗》82首,抒写内心的苦闷,揭露现实的黑暗,充满愤世疾俗之情,限于政治环境,《咏怀诗》大量运用比兴寄托,借古喻今的手法,诗旨遥深,隐晦曲折。阮籍继承了《诗经》、《楚辞》及建安文学的优良传统,对五言诗的发展颇有贡献。他的散文《大人先生传》,讽刺世俗庸人的虚伪和贪婪,文笔辛辣至极。辑有集13卷,已散佚。明人辑有《阮步兵集》,近人有黄节著《阮步兵咏怀诗注》。
诗歌鉴赏
阮籍是“正始之音”的代表。他的《咏怀》82首是十分有名的抒情组诗。其中有些诗反映了诗人在险恶的政治环境中,在种种醉态、狂态掩盖下的内心的无限孤独寂寞、痛苦忧愤。有些诗表现了诗人害怕政治风险,希冀避世远祸的思想面貌;有些诗借古讽今,寄托了对时政的抨击或感慨,表现了诗人对国事的关切;还有些诗嘲讽了矫揉造作的虚伪的礼法之士。总的来说,阮籍的《咏怀》诗以“忧思独伤心”为主要基调,具有强烈的抒情色彩。在艺术上多采用比兴、寄托、象征等手法,因而形成了一种“悲愤哀怨,隐晦曲折”的诗风。
这是阮籍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中的第一首。诗歌表达了诗人内心愤懑、悲凉、落寞、忧虑等复杂的感情。不过,尽管诗人发出“忧思独伤心”的长叹,却始终没有把“忧思”直接说破,而是“直举情形色相以示人”,将内心的情绪含蕴在形象的描写中。冷月清风、旷野孤鸿、深夜不眠的弹琴者,将无形的 “忧思”化为直观的形象,犹如在人的眼前耳畔。读者可从诗中所展示的“情形色相”中感受到诗人幽寂孤愤的心境。但是那股“忧思”仅仅是一种情绪、一种体验、一种感受,人们可以领略到其中蕴涵的孤独、悲苦之味,却难以把握其具体的内容。“言在耳日之内,情寄八荒之外”,即是此诗显著的特点。
这首诗的前四句是叙述刘向《列仙传》中的一个神话故事:“江妃二女者,不知何所人也,出游于江、汉之湄(水边),逢郑交甫。”交甫见而悦之,下请其,二女解与交甫。交甫悦受而怀揣之,“趋去数十步,视�,空怀无�;顾二女,忽然不见。”这里借用此故事来发端起兴:叙江妃二女游于江汉之滨,自由逍遥地顺风飘舞,郑交甫遇到了她们便一见钟情,请她们解环�相赠以为信物,二女答应了他的请求。交甫把环�藏在怀里。那两位神女都年青美貌(婉娈),浑身飘散着香气。以下八句则与《列仙传》记载不合,乃是诗人借题发挥想象,写双方别后的缠绵相思,赞扬他们对爱情的忠贞不渝。“猗靡”,婉曲缠绵之意。“倾城”和“迷下蔡”,皆形容女子的绝世美貌。《汉书. 外戚传》载李延年歌曰:“绝代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宋玉《登徒子好色赋》有“臣东家之子,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地名)。”这四句写郑交甫别后对二妃情致缠绵,衷心相爱,永世不忘;二妃那倾城倾国的美好容貌,已深深地印在交甫心中。“感激”四句则写二妃对交甫因相思而产生的离愁别恨。“萱草”即谖草,据说见之可以忘记忧伤,故又名忘忧草。“兰房”,犹言香闺,即妇女居室。“膏沐”,古代妇女用的发油。这四句是从《诗.卫风.伯兮》“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北堂阶下)”,“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几句蜕化而来,描写的是二妃因感动于交甫的衷心爱慕而产生思念忧伤,不能自己,欲得萱草栽种到兰房,随时凭窗望见,借以忘忧。“女为悦己者容”,可现在对郑交甫徒有相思而不得见,因而头发散乱也懒施脂粉,倦于梳理;心中切盼交甫到来,可他偏偏不再来临,就像亟盼下雨而天空却偏偏出现太阳一样,使人怨恨不尽。诗人在这个神话爱情故事的锺事增华的描述中,自然寄寓了无限深长的感慨,所以结尾二句突转发问:怎么当初像金石一般坚固的情谊,会在旦夕之间,便离异断绝而令人悲伤呢?阮籍发言玄远,文多隐避。这首诗的主旨亦复如此,以至千古之下,众说纷纭,或言是讽剌爱情不专(如沈约),或言是比喻君臣遭际(如何焯)。而元人刘履解说最详:“初,司马昭以魏氏托任之重,亦自谓能尽忠于国;至是专权僭窃,欲行篡逆,故嗣宗婉其词以讽之。言交甫能念二妃解�于一遇之顷,犹且情爱猗靡,久而不忘。佳人以容好结欢,犹能感激思望,专心靡他,甚而至于忧且怨。如何股肱大臣视同腹心者,一旦更变而有乖背之伤也。君臣朋友皆以义合,故借金石之交为喻。”(《选诗补注》)此说认为“金石交”是比喻曹魏皇帝和世为曹魏重臣的司马氏,大致是正确的。所以,这首诗应该说是讽剌司马氏之作。全诗通篇皆用比兴寄托和反衬对比手法,诗意曲折隐微。本为讽剌现实君臣关系,却借用遥远的神话爱情故事,而又加以想像渲染,这已够“玄远”了;而结尾二句本是读者寻绎其寄托的关键,但诗人又只通过用典发问微露端倪,并不明言;且诗中多用典故,使意旨愈益隐微迷离。此即所谓“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 (《诗品》)。以男女情爱喻君臣离合,屈原《离骚》、曹植《七哀》等诗早已有之,但那是正比,而本诗却是反喻。前十二句全是为反衬结尾二句的,以形成强烈的反差。至于其所以如比隐微曲折,自然是由于时代和处境使然。
⑧ 急求文章 1500字 阮籍《咏怀诗》其一的赏析
阮籍(210-263),魏晋交替时期的著名诗人,字嗣宗,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阮籍与嵇康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 “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其代表作是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在这些记录诗人政治感慨的诗中,阮籍用隐约曲折的形式表现了寓藏于内心的、无由发泄的痛苦与愤懑,情绪往往愤激,辞旨往往隐晦。其中,《咏怀诗》(其一)写道: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衿。
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作为阮籍全部“咏怀诗”的序曲,此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不能平静的苦闷心情。那么,作者何来这种苦闷的心情呢?
阮籍所生活的魏晋易代之际,是一个血雨腥风的历史时期。司马氏集团与曹魏统治者为抢夺政权而激烈斗争,政治异常黑暗险恶。司马氏全面夺取了曹魏政权后,为巩固统治,肆行杀戮,铲除异己,与曹魏宗室及其它司马氏的敌对力量有牵连的社会名流很难有幸免。例如,拥曹的何晏、夏侯玄等人被杀;嵇康拒绝与司马氏合作,亦惨遭杀害。所以,“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晋书·阮籍传》)。残酷的屠杀与迫害,造成了魏晋文士对自身前途、社会命运的迷茫和恐怖,他们的生存和心灵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阮籍八十二首《咏怀诗》,就是这一苦衷含蓄的流露。本篇作为其中一首有代表性的作品,给人展示了这样一幅画面:
夜深人静,诗的主人公起而弹琴。无疑,这深夜象征着昏乱的社会。诗人多才多艺,善弹琴瑟,好酒会啸。而鸣响的琴音,又寄托着诗人什么样的思绪呢?还有那窗外的明月,徐徐的清风,难道不是诗人内心一片希望的所在吗?
接着,诗人的注意力由近及远,听到了孤鸿的鸣叫,看到了月光下鸟的飞翔。诗人此时除了忧愁、苦闷和彷徨,还会有别的什么呢?如果把“孤鸿”比作魏王,“翔鸟”当指司马氏;如果把“孤鸿”比作诗人自己,“翔鸟”当为司马氏的爪牙。不管如何比喻,处于昏暗的社会之中,自己如何是好?作者似乎苦无知心可言,因而便有“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的感叹。透过诗人“徘徊”的身影,我们不是似乎可以看到魏晋易代之际,一群知识分子苦闷、焦虑、孤独的灵魂在天地之间“徘徊”吗?
其实,阮籍年轻时曾胸怀儒家的济世之志。诗人自幼好学,博览群书,志气豪放。阮籍的青少年时期,曹魏政权相对稳定。他经受了建安时代的积极精神的洗礼,因而“本有济世志”(《晋书》卷四九本传)反映在作品中的,是一股渴望为国建功立业、气吞山河的豪情。在《咏怀诗》(其三十九)中,诗人热情歌颂了壮士驱车远行、受命自忘、义无反顾的精神:“壮士何慷慨,志欲威八荒……”这些,正是阮籍青年时期不甘寂寞、渴望为国建功立业、以天下为己任的政治抱负和慷慨磊落的情怀的倾情表白。
但是,由于政治风云日趋险恶,阮籍早期的济世志向渐趋破灭。阮籍的父亲阮瑀是隶属于曹家的文人小集团“建安七子”之一,曾在曹操幕中任亲随吏员多年,是曹家的门生故吏,并深得曹氏父子的赏识。因此,阮籍在感情上是偏向曹魏政权的。他对司马氏的阴谋弄权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转而崇尚老庄思想,在道家思想中寻求精神依托,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超然态度,躲避矛盾,不问世事。或者闭门读书,或者观山玩水,或者借酒佯狂,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与一些文人相继陷入权术的罗网而丧命相对照,阮籍则以谈玄纵酒、佯狂放荡等方式来寻求生存之道。《世说新语》中记载着他的许多轶事,例如他“时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返”。又传说,当司马昭提出要与阮籍联亲时,阮籍由于很难明拒,曾大醉达六十天之久,使司马昭无从进言而止,足见其用心之良苦。
阮籍是正始时期很多政治理想落潮的诗人的一个典型。在普遍出现危机感和幻灭感之后,魏晋隐逸思想特别盛行,阮籍也与左思、陶渊明等便是这种思想的代表人物。阮籍等正始诗人本有较进步的政治思想,不满现实的腐朽。针对司马氏利用“名教”进行黑暗残暴的统治,他们以老庄的“自然”与之对抗。出于这种隐逸思想,虽然没有政治理想的高扬,但追求逍遥、自我超脱难道不也是一种默默的抗争?
虽然也曾有过痛苦地徘徊、消沉,虽然也曾有过对人生短暂的哀叹,然而阮籍等正始诗人并没有逃避社会现实,没有丧失生存的勇气,而是直面惨淡的人生。一方面老庄思想浸润着他们的头脑,另一方面他们在隐逸生活中仍然守正不阿,对黑暗现实的不满与反抗仍是其作品的主要倾向,所以其基本精神还是继承了“建安风骨”的传统的。这些也使得其执着的生命在隐逸中具有令人敬仰的亮色。
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有时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曾长期混迹于司马氏的官场之中,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阮籍的出仕,是迫不得已的,他做了官也是虚于周旋。身在官场又不愿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其消极的反抗更为艰难。阮籍如此才得以逃避迫害,最后郁郁以终。
究竟是什么使诗人忧愁伤心,夜不能寐?诗中并没有明说。但是,只要知道魏晋易代之际,司马氏集团消灭异己,许多仁人志士受到牵连和迫害,朝野上下惶惶不可终日。那么,我们就可以深切地理解,作者为什么要在诗中采用“孤鸿”、“翔鸟”、“夜中”等比兴、寄托、象征手法,使诗中的形象含蓄而隽永;我们也可以理解,这首诗为什么会以景衬情,感物兴叹,言近旨远,耐人寻味。
《咏怀诗》在艺术上的魅力正在于此。诗人继承了“诗经”、“楚辞”以来的比兴象征手法,并加以玄学性的创造发展。阮籍《咏怀诗》中的比兴运用极为普遍,或以求仙访道、香草美人作比喻,或以自然事物象征,或用历史典籍、神话传说暗示,都是言在此而意在彼,这就形成了浑朴、洒脱、隐约曲折的风格,而且创造了黑暗政治下文学斗争别具一格的形式。
凶险的世态,使得诗人不得不在外表上装饰得轻视世事,洒脱不凡,其实诗人的内心仍在强烈地执着于人生。他的诗那么隐而不显,闪烁其词,其中的矛盾和孤苦是欲写又不能写的。如此隐约曲折的风格,无疑有一种深沉苍凉、自然飘逸的美丽,因而赢得了后人如此的评价:“阮旨遥深”(刘勰);“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钟嵘《诗品》);“虽然慷慨激昂,但许多意思是隐而不显的”。(鲁迅) 阮籍是建安以来第一个全力创作五言诗的人,其《咏怀诗》开创了五古咏怀组诗的先河,对后世作家产生了重大影响。从陶渊明的《饮酒》,庾信的《拟咏怀》,陈子昂的《感遇》,李白的《古风》等成组的咏怀之作,都不难看出对阮籍《咏怀诗》的继承。
⑨ 咏怀诗创始人是谁
阮籍,字嗣宗,是阮禹之子。他的代表作是八十二首五言《咏怀诗》。阮籍的《咏怀诗》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和美学情调出现在中国诗坛上,当时就引起了强烈反响。阮籍之后,诗人争先仿效其作,影响极为深广。后人给予“忧时悯乱,兴寄无端,而骏放之致,沉挚之词,诚足以睥睨八荒,牢笼万有”的极高评价,是当之无愧的。
⑩ ,杂诗十二首(其二)阮籍的咏怀八十二首(其一)诗中所用的意象,艺术构思和创造的意境有哪些不同
就意象来说,两首诗都选取了“月”与“风”。
前一首描写道: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帐幔照了进来,清风吹动着诗人的衣襟。
这似乎只是写不眠之夜之景,但实际上景中有人,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些诗人身上的东西。月之明,风之清,正衬托了他的高洁不群;写“薄帷”,写“吹我襟”,让人感觉冷意透背。这虽非屈子那种“登昆仑兮食玉英”的浪漫境界,但那种特立危行,不被世俗所理解的精神却是一致的。
总的来说,烘托出一种凄清的气氛,更点出景中的诗人的心境,内心孤独苦闷。
后一首则描写道:太阳落山,月亮从西阿东岭跃出,遥遥万里,放射着清辉,浩荡的夜空被照耀得十分明亮。夜半凉风吹进窗户,枕席已是寒意可感。
后一首诗增添了“冷席”这一意象。
日月更迭,万里清辉,“荡荡空中景”,无比的清旷,一开篇就显出悲凉的气氛。接着晚风、冷席,点出了因为天气的变换觉察出四时更替,以天寒衬托心寒,刻画诗人“不眠”的凄寒心境。
象显意隐情深,我们要引导学生读出意象背后的东西。孙绍振先生曾这样指点我们,说面对一个诗歌文本个案,应该从“意象”开始,在最简单、平常的意象背后往往有最为深邃奥秘的情意。我们就是要找到、品出其中的情意。
说了意象与意境,我们再谈谈艺术构思。如果意象和意境是群体的、局部的,那么诗歌的艺术构思则是整体的,涉及到线索、思路、结构,合在一起就是意脉。还涉及到艺术表现手段。
《咏怀八十二首(其一)》一开始就把我们引入了一个孤冷凄清的夜境:“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酣饮为常”的诗人在此众生入梦之时,却难以入睡,他披衣起坐,弹响起了抒发心曲的琴弦。这可不作实景。不过,也可以把这“夜”看成是司马氏专制的恐怖之夜,政治环境险恶,稍有不慎,便有杀身之祸。有人这样说诗人阮籍“身仕乱朝,常恐罹谤遇祸,因兹发咏,故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刺讥,而多隐避。”这首诗传达的就是一种不直接道明的隐忧,一种欲排遣忧愁而不能的绝望,一种孤独与不安。
三四句诗人进一步描写这个不眠之夜。
五六句,诗人着重从视觉、感觉的角度描写,五六句不但进一步增加了“孤鸿”“翔鸟”的意象,而且在画面上增添了“号”“鸣”的音响。这悲号长鸣的“孤鸿”“翔鸟”既是诗人的眼之物、眼前之景,又同时是诗人自我的比喻与象征,写出诗人在无边无际的惊惧中,犹如惊弓之鸟的状态。这两句还运用了以动衬静的写法,不仅写出凄清的环境,还衬托出诗人的孤独苦闷的心情:在司马氏政权的高压之下,诗人如同“孤鸿”“翔鸟”,悲慨无处诉说。
结尾二句“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诗人的笔触从客体的自然回到主观的自我:他只能永远得不到慰藉,只能是无限的忧思,孤独地徘徊,永恒的悲哀。
《杂诗十二首(其二)》主体是诗人思想感情的变化。起笔四句,展现开一幅无限扩大光明之境界。日落月出,昼去夜来,可谓光阴流逝。为下文“日月掷人去”之悲慨,设下一伏笔。这四句已经透出悲凉情调。
接下来四句,诗人因气候的变化而感触到季节的改移,以至不能够成眠,体认到黑夜的漫长。这一些暗示着诗人的深深悲怀。
“欲言无予和,挥杯劝孤影”道出陶渊明“不眠”之因。他想将悲怀倾诉出来,可是无人交谈;只有挥杯劝影,自劝进酒而已。可见着实孤独寂寞。
“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此二句,直抒悲怀,为全诗之核心。光阴流逝不舍昼夜,并不为人停息片刻,生命渐渐感到有限,有志却得不到施展。渊明曾有诗云:“忆我少壮时,无乐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见渊明平生志事,在于兼济天下。日月飞逝,日月掷人去愈迅速,则有志不获骋之悲慨,愈加沉痛迫切。
“念此怀悲凄,终晓不能静。”念及有志而不获骋,不禁满怀苍凉悲慨,心情彻夜不能平静。上言中夜枕席冷,又言不眠知夜永,此言终晓不能静,志士悲怀,深沉激烈,一篇之中,三致意焉。一结苍凉无尽。
总而言之,这首诗写光阴流逝、自己对生命已感到有限,而志业无成、生命之价值尚未能实现之忧患意识。他的诗歌,揭示出一种深刻的人生体验。这种体验,是对生命本身之深刻省察。对于人类生活来说,其意义乃是长青的。
孙绍振先生说,中国古典抒情诗的分析就是要“突破表层,把深层的意脉起伏揭示出来。意脉决定情感的特殊生命”。
分析这两首诗不能仅停留于意象,还要悟情,要善于通过意脉的梳理体悟,这是有用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