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最早提出美的艺术理论的艺术家是谁 文学理论中的问题 谢谢啊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对美有许多论述;西方美学的真正源头是比他们早一个世纪的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我国的朱光潜在我国算是早的。
㈡ 什么是美学朱光潜先生的《谈美书简》有点看不懂
美学是以对美的本质及其意义的研究为主题的学科。美学是哲学的一个分支。研究的主要对象是艺术,但不研究艺术中的具体表现问题,而是研究艺术中的哲学问题,因此被称为“美的艺术的哲学”。美学的基本问题有美的本质、审美意识同审美对象的关系等。
美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aesthesis。最初的意义是“对感观的感受”。由德国哲学家亚历山大·戈特利布·鲍姆加登首次使用的。他的《美学(Aesthetica)》一书的出版标志了美学做为一门独立学科的产生。
直到19世纪,美学在传统古典艺术的概念中通常被被定义为研究“美”(Schönheit)的学说。现代哲学将美学定义为认识艺术,科学,设计和哲学中认知感觉的理论和哲学。一个客体的美学价值并不是简单的被定义为“美”和“丑”,而是去认识客体的类型和本质。 答案补充 中国古代关于美的本质的探讨:
中国古代对这个问题的探讨更多的是通过对“道”、“气”、“妙”的探讨而反映出来,与西方强烈的思辩特性相比,中国古代美学思想更强调宇宙本身的意蕴和人的精神境界。
如:“比德说”,即从不同角度联想和想象自然事物与人之间形状、习性的相似。把自然人格化、道德化,人的特性客观化、自然化。
子贡问曰:“君子见大水比观焉,何也?”孔子曰:“夫水者,君子比德焉。遍与而无私,似德;所及者生,似仁;其流卑下句倨皆循其理,似义;浅者流行,深者不测,似智;其赴百仞之谷不疑,似勇;绵弱而微达,似察;受恶不让,似包;蒙不清以入,鲜洁以出,似善化;至量必平,似正,盈不求概,似度;其万折必东,似意:是以君子见大水观焉尔也。”
子曰:“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
“美是自然的一种最大的秘密,我们可以看到和感觉到它的所有效果,但是一种普遍而清楚的意见:它在本质上还属于未被发现的真理。”
㈢ 朱光潜认为艺术与人生有哪三个特点
纵观朱光潜先生的《谈美》,大致分为了三个板块,其一是谈对美的欣赏,其二是讲美的创造,最后引申到了人生的艺术化
㈣ 艺术和实际人生的距离 朱光潜 这是散文吗
●《谈美》经典段落摘录 做人的第一件大事就是维持生活。既要生活,就要讲究如何利用环境。“环境”包含我自己以外的一切人和物在内,这些人和物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益,有些对于我的生活有害,有些对于我不关痛痒。我对于他们于是有爱恶的情感,有趋就或逃避的意志和活动。这就是实用的态度。 我们这个时代是否也有类似长城和《短歌行》的纪念坊留给后人,让他们觉得我们也还是很亲切的么了悠悠的过去只是一片漆黑的天空,我们所以还能认识出来这漆黑的天空者,全赖思想家和艺术家所散布的几点星光。朋友,让我们珍重这几点星光!让我们也努力散布几点星光去照耀那和过去一般漆黑的未来! 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我们一定要从实用世界跳开,以“无所为而为”的精神欣赏它们本身的形象。总而言之,美和实际人生有一个距离,要见出事物本身的美,须把它摆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 在崭新的环境中,我还没有认识事物的实用的意义,事物还没有变成实用的工具,一条街还只是一条街而不是到某银行或某酒店的指路标,一座房子还只是某颜色某线形的组合而不是私家住宅或是总长衙门,所以我能见出它们本身的美。 我们在时过境迁之后,不受当时的实际问题的牵绊,所以能把它们当作有趣的故事来谈。它们在当时和实际人生的距离太近,到现在则和实际人生距离较远了,好比经过一些年代的老酒,已失去它的原来的辣性,只留下纯淡的滋味。 一般人迫于实际生活的需要,都把利害认得太真,不能站在适当的距离之外去看人生世相,于是这丰富华严的世界,除了可效用于饮食男女的营求之外,便无其他意义。 蔡琰在丢开亲生子回国时决写不出《悲愤诗》,杜甫在“人门闻号眺,幼子饥已卒”时决写不出《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这两首诗都是“痛定思痛”的结果。艺术家在写切身的情感时,都不能同时在这种情感中过活,必定把它加以客观化,必定由站在主位的尝受者退为站在客位的观赏者。一般人不能把切身的经验放在一种距离以外去看,所以情感尽管深刻,经验尽管丰富,终不能创造艺术。 儿童在游戏时意造空中楼阁,大概都现出这几个特点。他们的想象力还没有受经验和理智束缚,还能去来无碍。只要有一点实事实物触动他们的思路,他们立刻就生出一种意境,在一弹指间就把这种意境渲染成五光十彩。念头一动,随便什么事物都变成他们的玩具,你给他们一个世界,他们立刻就可以造出许多变化离奇的世界来交还你。他们就是艺术家。一般艺术家都是所谓“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有人说,风花雪月等等都已经被前人说滥了,所有的诗都被前人做尽了,诗是没有未来的了。这般人不但不知诗为何物,也不知生命为何物。诗是生命的表现。生命像柏格森所说的,时时在变化中即时时在创造中。说诗已经做穷了,就不膏说生命已到了末日。 情感一方面有群性,一方面也有个性,群性是得诸遗传的,是永恒的,不易变化的;个性是成于环境的,是随环境而变化的。所谓“心感于物”,就是以得诸遗传的本能的倾向对付随人而异、随时而异的环境。环境随人随时而异,所以人类的情感时时在变化;遗传的倾向为多数人所共同,所以情感在变化之中有不变化者存在。 艺术家从模仿人手,正如小儿学语言,打网球者学姿势,跳舞者学步法一样,并没有什么玄妙,也并没有什么荒唐。不过这步功夫只是创造的始基。没有做到这步功夫和做到这步功夫就止步,都不足以言创造。我们在前面说过,创造是旧经验的新综合。旧经验大半得诸模仿,新综合则必自出心裁。 灵感有三个特征: 一、它是突如其来的,出于作者自己意料之外的。根据灵感的作品大半来得极快。从表面看,我们寻不出预备的痕迹。作者丝毫不费心血,意象涌上心头时,他只要信笔疾书。有时作品已经创造成功了,他自己才知道无意中又成了一件作品。哥德著《少年维特之烦恼》的经过,便是如此。据他自己说,他有一天听到一位少年失恋自杀的消息,突然间仿佛见到一道光在眼前闪过,立刻就想出全书的框架。他费两个星期的工夫一口气把它写成。在复看原稿时,他自己很惊讶,没有费力就写成一本书,告诉人说:这部小册子好像是一个患睡行症者在梦中作成的。” 二、它是不由自主的,有时苦心搜索而不能得的偶然在无意之中涌上心头。希望它来时它偏不来,不希望它来时它却蓦然出现。法国音乐家柏辽兹有一次替一首诗作乐谱,全诗都谱成了,只有收尾一句(“可怜的兵士,我终于要再见法兰西!”)无法可谱。他再三思索,不能想出一段乐调来传达这句诗的情思,终于把它搁起。两年之后,他到罗马去玩,失足落水,爬起来时口里所唱的乐调,恰是两年前所再三思索而不能得的。 三、它也是突如其去的,练习作诗文的人大半都知道“败兴”的味道。“兴”也就是灵感。诗文和一切艺术一样都宜于乘兴会来时下手。兴会一来,思致自然滔滔不绝。没有兴会时写一句极平常的话倒比写什么还难。兴会来时最忌外扰。本来文思正在源源而来,外面狗叫一声,或是墨水猛然打倒了,便会把思路打断。断了之后就想尽方法也接不上来。谢无逸问潘大临近来作诗没有,潘大临回答说:“秋来日日是诗思。昨日捉笔得‘满城风雨近重阳夕之句,忽催租人至,令人意败。辄以此一句奉寄。”这是“败兴”的最好的例子。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每个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这种作品可以是艺术的,也可以不是艺术的,正犹如同是一种顽石,这个人能把它雕成一座伟大的雕像,而另一个人却不能使它“成器”,分别全在性分与修养。知道生活的人就是艺术家,他的生活就是艺术作品。 文章忌俗滥,生活也忌俗滥。俗滥就是自己没有本色而蹈袭别人的成规旧矩。西施患心病,常捧心肇眉,这是自然的流露,所以愈增其美。东施没有心病,强学捧心肇眉的姿态,只能引人嫌恶。在西施是创作,在东施便是滥调。滥调起于生命的干枯,也就是虚伪的表现。“虚伪的表现”就是“丑”,克罗齐已经说过。“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章的妙处如此,生活的妙处也是如此。在什么地位,是怎样的人,感到怎样情趣,便现出怎样言行风采,叫人一见就觉其谐和完整,这才是艺术的生活。 阿尔卑斯山谷中有一条大汽车路,两旁景物极美,路上插着一个标语牌劝告游人说:“慢慢走,欣赏啊!”许多人在这车如流水马如龙的世界过活,恰如在阿尔卑斯山谷中乘汽车兜风,匆匆忙忙地急驰而过,无暇一回首流连风景,于是这丰富华丽的世界便成为一个了无生趣的囚牢。这是一件多么可惋惜的事啊! ●点评:他分人生为广狭两义:艺术虽与“实际人生”有距离,与“整个人生”却并无隔阂;“因为艺术是情趣的表现,而情趣的根源就在人生。反之,离开艺术也便无所谓人生;因为凡是创造和欣赏都是艺术的活动。”他说:“生活上的艺术家不但能认真而且能摆脱。在认真时见出他的严肃,在摆脱时见出他的豁达。”又引西方哲人之说:“至高的善在无所为而为的玩索”,以为这“还是一种美”。又说:“一切哲学系统也都只能当作艺术作品去看。”又说:“真理在离开实用而成为情趣中心时,就已经是美感的对象;……所以科学的活动也还是一种艺术的活动。”这样真善美便成了三位一体了。孟实先生引读者由艺术走入人生,又将人生纳入艺术之中。这种“宏远的眼界和豁达的胸襟”,值得学者深思。文艺理论当有以观其会通;局于一方一隅,是不会有真知灼见的。
㈤ 舞台美术的表现手段是什么
舞台美术是戏剧和其他舞台演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布景、灯光、化妆、服装、效果、道具等。它们的综合设计称为舞台设计。其任务是根据剧本的内容和演出要求,在统一的艺术构思中运用多种造型艺术手段,创造出剧中环境和角色的外部形象,渲染舞台气氛。
舞台美术兼有时间艺术和空间艺术的性质,是四维时空交错的艺术,具有很强的技术性和对物质条件的依赖性。它在艺术创作上属二度创造,具有从属(演员表演)的性质。在演出中它具有多方面的功能:
①通过人物造型和景物造型塑造人物形象。
②创造和组织戏剧动作空间。
③表现动作发生的环境和地点。
④创造剧情所需的情调和气氛。
⑤通过形象的创造帮助演员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和剧本所表现的思想内容等。
戏剧以表演艺术为主导,而表演的核心就是动作。我们在考察舞台美术的功能时,必须围绕戏剧动作这一环节来研究舞台美术与动作的各个方面的关系,并且着眼于各要素间相辅相成的综合关系,以作总体考察。
动作环境 演员常说“布景就在演员身上”。一个圆场,演员就从甲地到了乙地;一抬手,一投足,就是室内室外、楼上楼下。因此,如果把景物造型的全部功能片面地归结为再现剧情的具体特点,不仅容易造成布景与表情之间的矛盾,而且这种重复表现在美学上也毫无意义。
动作装饰 Stage decoration 在英语中有两层涵义:一是装饰,二是布景。故将装饰作为舞台美术的功能之一,是顺理成章的。有人说中国戏曲是“剧诗”,诗讲究节奏、韵律,这也正是装饰美术的关键要素。
动作空间 戏剧是空间艺术,这是不以任何舞台形式(伸出式舞台或镜框式舞台)为转移的。舞台美术不同于平面绘画,它是创造适合戏剧动作的三维空间。对于一些传统剧目,为了便于演员自由地施展歌舞化动作,在舞美设计上可以让出一个空台,把文章做在天幕背景或其他地方,但不能把这种操作方式当作所有戏的处理方法。
动作体格 体裁风格影响着舞美设计构思和造型的形式处理。不同体裁的戏,可以有不同的布景风格。风格也是时代的一面镜子,汉代简朴素雅的造型风格不同于清代绚丽繁琐的造型风格,初唐活泼向上的造型风格也不同于盛唐丰满华丽的造型风格。
动作内涵 形象往往具有双重属性:一是自然属性,二是艺术主体向对象投射自己的情感感受、愿望、理想,“使本来只有物理的东西也显得有人情”(朱光潜《谈美书简》)。
㈥ 宗白华和朱光潜的美学观点主要有哪些
对美的本质的研究从柏拉图开始,几千年来许多哲学家、美学家及文艺理论家都进行了不懈的探讨和研究。由于美的问题本身有着不可测度的奥秘,所以对美的本质的回答还是莫衷一是。朱光潜认为美的本质的探讨应该是一种历史性的研究,美必须以客观的自然事物作为条件,再加上主观意识形态的作用,这时才有美,所以美的本质就是主客观的统一。
朱光潜(1897~1986),现代美学家、文艺理论家。笔名孟实、孟石。安徽桐城人。1897年 9月19日生。1916年考入武昌高等师范学校中文系,次年进香港大学,主攻教育学。1922年毕业后,在上海中国公学和浙江上虞春晖中学执教,并与匡互生、朱自清、夏丐尊、叶圣陶、丰子恺等人在上海成立立达学园,筹办开明书店和《一般》杂志(后改名《中学生》)。1925年入英国爱丁堡大学学习,1929年毕业,转入伦敦大学,同时在法国巴黎大学注册,后又入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以论文《悲剧心理学》获文学博士学位。1933年秋回国,先后在北京大学、四川大学、武汉大学任教,并曾任四川大学文学院院长、武汉大学教务长、北京大学文学院代理院长。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朱光潜一直是北京大学教授,历任二、三、四、五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民主同盟三、四届中央委员,中国美学学会会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常务理事,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香港名誉教授等职。
朱光潜出身书香世家,幼承庭训,熟读经书。后来偶然得读梁启超的《饮冰室文集》,这部书给朱光潜启示了一个新天地。他“开始向往‘新学’”,并“对于小说戏剧发生兴趣”(《从我怎样学国文说起》)。在国外留学期间,他又广泛接触西方现代文化,主要兴趣在文学、心理学和哲学。当他发觉美学是这几门学科的共同联络线索后,终于走上了美学研究的道路。
《文艺心理学》和《诗论》是朱光潜1933年回国以前的代表作。前者是中国第一部系统介绍和阐述文艺心理学的专门著作,在这一领域具有开拓性的意义。书中除了提供大量西方美学史上的思想资料,介绍克罗齐的直觉说、布洛的距离说、立普斯的移情说、谷鲁斯的内摹仿说等各派学说外,还从中归纳出一些文艺批评的原理,运用于分析文学现象,从而开阔了文学研究的视野和思路,在当时学术、文艺界有较大影响。根据《文艺心理学》改作的通俗读本《谈美》,曾在青年读者中广为传播。《诗论》从建立诗学的角度着眼,广泛涉及诗的起源、诗的性质、诗的特征等诗学基本理论问题;又从分析具体诗歌作品入手,着重研究了中国诗歌的节奏和声韵;并从汉赋的影响和佛经的翻译、梵音的输入,探讨了中国诗何以走上律的路。《诗论》的写作包含着推动新诗创作的目的。朱光潜认为当时迫切需要研究两个问题:“一是固有的传统究竟有几分可以沿袭,一是外来的影响究竟有几分可以接受”。这两个问题的正确解决,对于推动新诗的发展有着不容忽视的作用。因此他采用了比较文学的研究方法,既从历史的角度进行纵向比较,又以中外诗歌进行横向比较,即用西方诗论来解释中国古典诗歌,用中国诗论来印证西方诗论。
1933年朱光潜回国之后,在执教之余,继续从事美学和文学研究工作。主要是结合新文学运动的实际,撰写论文和书评,文章分别收入《孟实文抄》(后略作增删,改名为《我与文学及其他》)和《谈文学》中。同时,他还加强了和作家们的联系。约在1936年初,邀集北平的一些诗人学者梁宗岱、朱自清、冯至、俞平伯、卞之琳、何其芳、沈从文、李健吾、曹葆华等,组成“读诗会”;同年5月,又与胡适、顾颉刚、罗常培、吴世昌、沈从文等发起成立“中国风谣学会”。1937年5月,《文学杂志》创刊,朱光潜任主编。他在发刊词中提出了“自由生发,自由讨论”的口号。这个刊物成为“京派”作家的主要阵地,在当时文艺界有过较大影响。这一阶段,朱光潜在文学理论研究中一方面明确表示反对文学创作以侦探、色情、黑幕、风花雪月、口号教条为内容,反对作家抱“无病呻吟”、“油腔滑调”、“党同伐异”、 “道学冬烘”、“涂脂抹粉”的创作态度;另一方面又主张文艺要与生活保持“距离”,提倡“冷静超脱”,推崇“静穆”。他过去美学著作中的“人要有出世的精神才能做入世的事业”的“无所为而为”的思想,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朱光潜主要从事美学研究工作,试图以马克思主义指导自己的学术研究,在一系列重大美学理论问题上,提出了独到的见解,成为美学界一个重要流派的代表。此外还致力于翻译西方美学名著,在批判继承美学遗产方面,作出了卓有成效的努力。他的《西方美学史》,是中国第一部系统论述西方美学历史的著作。
朱光潜的治学精神:
一、自我解剖,不断批评。
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美学批判和美学辩论中,朱光潜勇于解剖自己,严肃批判了唯 心主义美学思想,特别是他自己曾经宣扬过的唯心主义。作为一位成就斐然的名教授,他的这一行为实在是难能可贵。这以后,他不断地批判自己,不断提出新的 观点和新的问题,堪称学者的楷模。
二、寻求真理、学风端正。朱光潜通过批判唯心主义认识到以往自己是在“迷径里使力绕圈子”,以后开始学习马列主义原著。他在近六十岁时开始自学俄语,并用各种文本(中、德、俄、法、英)进行比较研究,取得一系列新的成果。他提倡独立思考,从不人云亦云,晚年的《谈美书简》和《美学拾穗集》就是他治学精神的具体表现。
三、“三此主义”,忘我精神。朱光潜信奉“三此主义”,即此身,此时,此地:“此身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 由此身担当起,不推诿给旁人”。“此时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在此时做,不拖延到未来。”“此地(我的地位、我的环境)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在此地做,不推诿到想象中另一地位去做。”这是朱光潜不尚空谈,着眼现在,脚踏实地的治学精神的体现。
宗白华(1897一1986)原名之木魁字伯华。哲学家、美学家、诗人。江苏常熟虞山镇人。1916年入同济大学医科预科学习。1919年被五四时期很有影响的文化团体少年中国学会选为评议员,并成为《少年中国》月刊的主要撰稿人,积极投身于新文化运动。同年8月受聘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任编辑、主编。将哲学、美学和新文艺的新鲜血液注入《学灯》,使之成为“五四”时期著名四大副刊之一。就在此时,他发现和扶植了诗人郭沫若。1920年赴德国留学,在法兰克福大学、柏林大学学习哲学 、美学等课程。1925年回国后在南京、北京等地大学任教。曾任中华美学学会顾问和中国哲学学会理事。 宗白华是我国现代美学的先行者和开拓者,被誉为“融贯中西艺术理论的一代美学大师”。著有《宗自华全集》及美学论文集《美学散步》、《艺境》等。 宗自华于1986年12月20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0岁。
任何一个爱美的中国人,任何一个热爱中国艺术的人,都应该读这部书--《美学散步》。本书是已故一代美学宗师宗白华先生的代表作,也是他生前惟一一部美学著作,几乎汇集了其一生最精要的美学篇章,其词句典雅优美、充满诗意,是中国美学经典之作和必读之书。
阅读这本书本身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作者用他抒情的笔触、爱美的心灵引领读者去体味中国和西方那些伟大艺术家的心灵,去体味那些风流潇洒的人们的心灵,待得我们散步归来,就会发觉自己的心灵得到了升华与净化。
宗白华先生以艺术家的态度感受着世间万物,并用那行云流水般的文字将其形诸笔端。这样写成的书绝不只是艺术理论,还是一种生活的方式。这样一位源生于传统文化、洋溢着艺术灵性和诗情、深得中国美学精髓的大师以及他散步时低低的脚步声,在日益强大的现代化的机器轰鸣声中,也许再也难以再现了。然而,如何在愈益紧张的异化世界里,保持住人间的诗意和生命的憧憬,不正是现代人所要关注的一个世界性问题吗?而《美学散步》正好能给我们以这方面的启迪。
中国美学经典之作
美学入门必读书
《美学散步》是宗白华美学论文的第一次结集出版。这个集子里的文章,最早写于1920年,最晚作于1979年,实在是宗白华一生关于艺术论述的较为详备的文集。他没有构建什么美学体系,只是教我们如何欣赏艺术作品,教我们如何建立一种审美的态度,直至形成艺术的人格,而这正是中国艺术美的精神所在。
宗白华曾在《蒙娜丽莎》原作前默坐领略了一小时,他常常兴致勃勃地参观国内的各种艺术品展览会,即使高龄仍不辞劳苦。这位欣赏家的集子里的文章相当准确地把握住了那属于艺术本质的东西,特别是有关中国艺术的特征。作者用他一以贯之的看法引导我们去欣赏中国的诗歌、绘画、音乐,尤其是中国的书法。中国人哀乐的情感能在书法里表现出来,像在诗歌、音乐里那样,别的民族写字还没有能达到这种境地的。
作者认为,写西方美术史,应拿西方各时代建筑风格的变化来贯穿,中国建筑风格的变迁不大,不能用来区别各时代绘画雕塑风格的变迁。而书法却自殷代以来,风格的变迁很显著,可以代替建筑在西方美术史中的地位,凭借它来窥探各个时代艺术的特征。
关于中国民族美学体系的建构,宗白华先生是最具开拓性的,我们可以从其大量的概念和话语的使用中获得诠释,为此冯友兰就曾指出,宗白华是最早建立中国美学体系的人。
--邹其昌
散步者的灵光
初识宗白华先生,是在刚进大学的那一个月,当时买到了一本赵士林的《当代中国美学研究概述》,从中得知宗白华是与朱光潜、李泽厚、蔡仪、高尔泰并称的中国当代"五大美学家"之一,并知道了宗白华的治学特点:不建体系,而是注重对艺术的直接感悟,充满灵气与睿智。再后来了解稍多一些,对宗白华的学品、人品更为敬佩。但随着自己学习兴趣的"西移",好奇感也减弱了许多。待到三年前读了刘小枫的《这一代人的怕与爱》中的《湖畔漫步者的身影》,这个身影才又亲切起来。
《美学散步》所收录的论美文章,生动地凸现的是一个在艺术中遨游的精灵,一种追求生活艺术化的姿态。文章并未按写作发表时间排列,而是按几个大的专题来编排:自述治学之道、中国美学诸问题以及中国艺术的特色和西方美学的几个专论。从中也许不太容易把握宗白华美学思想的流变轨迹,但还是能够较为完整地理解他治学中所专注的方面,以及他处理这些学术问题的方法。不过,在我心中仍然有这样一个疑团:为什么早年深受德国生命哲学影响的宗白华在旅欧回来后竟会专注于中国古代美学精神?这种转变的契机是什么?又是怎么发生的?--也许只有亲聆教诲者才能体会到转变后面的选择的迫切感与压力。
中国古代美学与西欧古代以来的美学相较而言是零散的、不够体系化、也不够哲学化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中国美学就没有自己的特色,而是意味着凭借某种特殊方式的介入才能将其挖掘出来而不至于隔靴挠痒,这种特殊方式其实正是一种召唤:生命的灵光。宗白华的"美学散步"也许正是这种"生命对学术的感应"。"学术"有两个层次,一个是"知",即能广涉多方而显得博,这个层次也可以成为大家,但终会显得薄;第二个层次是"信",即把学术上升为可引领实践的信仰,这时的学问已不再是学问,而是人生,这才会显得厚,这种学术里出的大家已是艺术家,如尼采等。
就像刘小枫总结的:"作为美学家,宗白华的基本立场是探寻使人生的生活成为艺术品似的创造……在宗白华那里,艺术问题首先是人生问题,艺术是一种人生观,'艺术式的人生'才是有价值、有意义的人生。"
宗白华的《美学散步》中出现的频率最多的词就是:宇宙、人生、艺术、美、心灵、节奏、旋律、飞舞、音乐化、体验。这些词语既解释了中国艺术的至境,也显现出揭示者的人生至境。维特根斯坦说:想像一种语言就是想像一种生活形式。同样,想像一种艺术(更何况还是"体认"这种艺术,再者,艺术也是一种"语言形式"),也就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
所以宗白华选择了一种"纯粹"的中国艺术,也就塑造了一种淡泊、灵启式的生活方式。也许,要想体验到中国艺术至境的乐趣,宗白华的选择是惟一的,但是,世界上的艺术是多姿多彩的,因此人生也应是多元化的,何况,人生的至境也还有其他几种。中国古代美学遇到宗白华真可谓是一种幸运,因为他学贯中西,跳出来又扎进去,这猛子才扎得深。也正是在宗白华的文章里,中国美学的各方特色被熔炼出来并被标举到了极致。也许在他之前也曾有人发掘过,但都不可能像他那样贯入一种极其深沉挚厚的生命意识,这一点或许是得益于他曾深究过以叔本华、尼采为代表的生命哲学。
中国哲学、中国诗画中的空间意识和中国艺术中的典型精神,被宗白华融成了一个三位一体的问题:一阴一阳谓之道趋向音乐境界,渗透时间节奏书法中的飞舞;其实都体现着一种精神:人的悟道、道合人生,个体生命与无穷宇宙的相应相生。
可以说,宗白华把中国体验美学推向了极致,后人很难再出其右,他作为一个审美悟道者本身已成为一种道显而美的象征。但我们还应藉着散步者的灵光走进茫茫天地之间去不断求索。
㈦ 朱光潜的谈美 答案
什么是美?这是一个很基本的问题,但毫无意外地,我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它的确切答案。其实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美并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每个人对于美都有不同的定义。在《谈美书简》中,朱光潜先生给了我们一个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不一定正确,但至少比毫无头绪要高明许多。
许多人都认为,看过去舒服的就是美的,也许更深一层,会说心灵美也是一种美。但所有的这些都比较浅显的,而深入研究,又是望尘莫及的事了。通常我们对于美、美感、美的规律、美的范畴等等这些问题感到很深奥,也研究甚少,关于这些问题,朱光潜先生在此书中都一并回复了,而且回复的很详尽,对于思想,文学,方法,理论等等也有详细的陈述。对于美,我们看到的都是片面的,也可以说成的表面的,而看完这本书,我对于美则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也是读此书的收获吧。
这本书是以信件的方式组成的,大多都是给读者的回信。(这一点,书中也有提到过)因此也就比较浅显易懂。在“知识链接”一栏中,编者提到了许多有关学术方面的美的知识。这让我们也提前了解了一些有关美的知识。
虽然此书不是一本完整的美学著作,却也从一些很重要很关键的角度对美学的入门者的问题进行了解答,而且在很多方面都很有帮助。
例如在《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一文中,作者比较具体、完整地讲解了在文学与戏剧作品中人物与环境的关系。他首先回顾了这一理论产生与发展的历史,进而指出,典型人物是能够体现社会历史发展的某些规律并且具有鲜明个性特点的人物形象,而典型环境则是典型人物所处的能够反映社会历史发展现状和趋势的具体情景和背景。典型人物应生活在典型环境中,而不能与环境相脱节。在这里,共性是通过个性来表现的,是在特殊中显示一般。文学之所以能在偶然性中见出必然性,是与再现“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这一理论分不开的。(此段有些摘录于原文)
类似这样的例子还有许多,在此也就不一一详谈了。
朱光潜先生信奉“三此主义”,即此身,此时,此地:“此身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由此身担当起,不推委给旁人。”“此时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该在此时做,不拖延到未来。”“此地(我的地位、我的环境)应该做而且能够做的事,就得在此地做,不推委到想象中另一地位去做。”这是朱光潜先生不尚空谈,脚踏实地的治学精神的体现。这很值得我们青少年去学习。
㈧ 名言:美是艺术的最原理,同时也是最高目的。(德国歌德)讲的是什么意思
艺术来源于大自然,又将大自然装点得更美丽。
㈨ 读朱光潜《谈美感教育》有感
《谈美感教育》是朱光潜先生在1940年写的一篇关于美育的论文,朱光潜较为集中地谈美育的文章。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美感就是审美的意思,所以美感教育就是审美教育。
在《谈美感教育》一文的开始,朱光潜借用了康德对人类的心理结构的知意情的划分,这三者也正对应人世间的事物的真善美的三种价值,真关于知,善关于意,美关于情,而求知、想好、爱美都是人类的天性。而教育的功用就是“顺应人类求知、想好、爱美的天性,使人在这三方面得到最大限度的调和的发展,以达到完美的生活。”于是教育从功用上就分为了智育、德育和美育三个方面。智育是真和知的教育,德育是关于善和意志的教育,美育是情感的教育。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朱光潜从一开始就是将美育纳入了与德育和智育的大的教育框架内论述,是从人类内在的心理结构和天性的角度来论述,将美育界定为“情感教育”。这里朱光潜既说明了为什么要美育——人的本性所要求的,又说明了美育的内涵——情感教育。
从人的本性看,智育、德育和美育这三种教育对人生本来是同等重要的。而这三育为人们所理解和重视的程度是不同的,智育本身是一直在流行的教育观念中被是看重的,“德育在理论上的重要性也没有人否认”,而“美育则在实施与理论方面都很少有人顾及。”所以朱光潜重点强调了美育的重要作用,朱光潜一方面批判了在西方美学史上“忽略美育,而且根本仇视美育”的传统,这个传统从柏拉图开始,经中世纪的耶稣教徒,到近世的卢梭和托尔斯泰。朱光潜认为这些哲学家和宗教家们的根本错误在于“认定情感是恶的,理性是善的,人要能以理性镇压感情,才能到达至善”,而人的情感和理性都是天性所固有的,是不可分割,理想的教育是要情感和理性都得以正常发展的,人缺少了哪一方面都是不健全的。另一方面,朱光潜强调美育作为情感教育为中国古代儒家教育所重视,朱光潜认为儒家的教育思想虽然和西方的宗教家和哲学家一样,着重点在于道德,但儒家教育思想并不认为美育可以妨碍德育,而认为“美育为德育的必由之径。道德并非陈腐条文的遵守,而是至性真情的流露。所以德育从根本做起,必须怡情养性。美感教育的功用就在怡情养性,所以是德育的基础功夫。”在对中西美育传统的简要分析和对比的基础上,朱光潜其实提出美育的两个重要功能。一个其实就是前面的对美育的必要性的论证,即美育可以发展人的情感的本能,使人得以健康与全面的发展。二是美育可以怡情养性。而怡情养性对于提高人的道德修养有着重要的作用。
不仅如此,朱光潜还进一步地论证了美育有着自身的独立的价值。朱光潜认为美育与艺术一样,都有着使人获得自由与解放的功用。“西方人有一句恒言说:艺术是解放的,给人自由的。(Art is liberative)这句话最能见出艺术的功用,也最能见出美育的功用。”
为什么这艺术的功用也就是美育的功用呢?朱光潜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但我觉得从中可以看出朱光潜对艺术和美育的关系是有着充分的认识的,可惜并没有深入地展开。美育是情感教育,艺术对人的情感的解放和自由也有着重要的作用,那么艺术在美育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这些朱光潜并未提及。但朱光潜是清楚地看到,和艺术的功用一样,进行情感教育,使人的情感得以合乎天性的发展,这本身就有三点重要的价值。“第一是本能冲动和情感的解放”。朱光潜受弗洛伊德心理学的影响,认为人只所以会出现精神的病态,是由于人的本能的欲望与情感得不到满足而深深压抑的结果。而艺术与审美正是人发泄情感,释放本能的工具。美育可以助其人的情感与天性自然的抒发,自然可以有助于本能冲动和情感的解放。
其次是开阔人的眼界与心胸。宇宙生命时时刻刻在变动进展中,在这种变动进展的过程中每一时每一境都是个别的、新鲜的、有趣的。缺乏美感修养的人往往囿于饮食男女、奔走钻营,除此之外的事物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所见到的天地是非常狭小的、陈腐的、枯燥的。而“诗人和艺术家所以超过我们一般人者,就在情感比较真挚,感觉比较锐敏,观察比较深刻,想象比较丰富,我们‘见’不着的他们‘见’得着,并且他们‘见’得到就说得出,我们本来‘见’不着的他们‘见’着说出来了,就使我们也可以‘见’着。”人们通过文艺和其它美感活动就可以使眼界逐渐放大,从丰富华严的世界中随时吸收支持生命和推展生命的活力,觉得人生世相新鲜有趣,人生在世有意义,有价值,值得解悟与留恋。美感教育使人在开阔心胸的条件下增进对生命的认识和热爱。
“第三是自然限制的解放”。这方面朱光潜主要是受康德、席勒、叔本华、尼采等人思想的影响,自然世界是有限的,受因果律支配的,其中毫末细故都有它的必然性。人在自然中是极不自由的,在自然面前人的力量是渺小的,在服从自然限制中,人是自然的奴隶。然而,在艺术创造中,人可以把自然加以剪裁、锤炼,重新给与生命与形式。人在审美活动中,可以超脱自然的限制从有限的自然中解放出来,欣赏到美妙的境界,享受到充分的自由。这时人便由奴隶变成上帝。总之,美感教育使人不但从一切外在的桎梏中解放出来,而且也从一切内在的精神桎梏中解放出来,使人真正地成为自然的主宰,成为自己的主宰达到人与自然的统一,个人与社会的统一,人的自然生命与精神心灵的统一。
那么,如何实施美育呢?朱光潜并未对其过程、途径与方式进行详细地论述,但有两点是十分具有启发意义的。一是他指出美育的实施也要符合人性的发展,特别要注意时机。“爱美是人类天性,凡是天性中所固有的必须趁适当时机去培养,否则象花草不及时下种、及时培植一样,就会凋残萎谢。”朱光潜以达尔文青年时偏重科学研究轻艺术修养,而致晚年深感情感枯萎的憾事为例,指出美育须要从年轻时下手,青年时期是实施美育的重要时机,因为这个时期如果不打下美育的根基,“年纪愈大,外务愈纷繁,习惯的牢笼愈坚固,感觉愈迟钝,心理愈复杂,艺术欣赏力也就愈薄弱。”二是要把美育的实施与人的日常生活紧密地结合起来。无论是从事什么职业,是学哪一门专业的学问,都需要在日常生活中做一些诸如欣赏文学、音乐和绘画等美感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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㈩ 朱光潜认为自然美高于艺术美.对吗
是的
朱光潜的美学、文艺学思想以人文主义为核心,结合现代心理学,将现代人文主义心理学的美学思想运用于文学研究。在康德开始的近代美学研究后,朱光潜将审美同情与道德同情的质的区分作出揭示,指出审美同情消除主客体之间的界限,“把一瞬间的经验从生活中孤立出来,主体‘迷失’在客体中”,也就排除了理性的审美同情中的地位。
他和梁实秋等人都与当时的主流文化不一致,但他们对西方传统的借鉴有古今种种的不一。《给青年的十二封信》、《文艺心理学》比较系统地表述了这些美学思想,在当时文学青年中影响较大。《文艺心理学》被一些大学作为文艺理论的教材。朱光潜对文学更直接鲜明的态度在《文学杂志》发刊词《我对本刊的希望》中表露着,他提倡“自由生发,自由讨论”,“不希望某一种特殊趣味或风格成为‘正统’“,”殊途同归地替中国新文艺开发出一个泱泱大国“。这是当时一批立足于独立自由的人文主义立场上的文学家的心声的集中体现:奉行严谨而超脱的风格,强调文学表现人生和怡情悦性的功用,维护文学的独立自足性。他是以一种学者的姿态来要求齐放争鸣,以抗衡包括左翼文艺在内的占主流地位的文艺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