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卦相:本卦:風火家人 ;變卦:水雷屯 起卦時間:甲午 丁丑 壬戌 辛亥 所卜事情:男女情感
有一段艱難的磨合期
⑵ 海上保險的責任期限
按照國際保險業的習慣,海運保險基本險採用的是倉至倉條款(Warehouse to Warehouse Clause-WWClause),即保險責任自被保險貨物遠保險單所載明的起運地發貨人倉庫或儲存處所開始生效,包括正常運輸過程中的海上、陸上、內河和駁船運輸在內,直至該項貨物到達保險單所載明目的地收貨人的倉庫為止,但最長不超過被保險貨物卸離海輪後60天。一般附加險均已包括在一切險的責任范圍內,凡已投保海運保險一切險的就無需加保任何一般附加險,但應當說明海運保險一切險並非一切風險造成的損失均予負責。特殊附加險的海運戰爭險的承保責任范圍,包括由於戰爭、類似戰爭行為和敵對行為、武裝沖突或海盜行為,以及由此引起的捕獲、拘留、扣留、禁制、扣押所造成的損失;或者各種常規武器(包括水雷、魚雷、炸彈)所造成的損失;以及由於上達原因引起的共同海損犧牲、分攤和救助費用。但對原子彈、氫彈等熱核武器所造成的損失不負賠償責任。戰爭險的保險責任期限以水面危險為限,即自貨物在起運港裝上海輪或駁船時開始,直到目的離海輪或駁船為止;如不卸離海輪或駁船,則從海輪到達到目的港的當天午夜起算滿15天,保險責任自行終止。保險條款還規定,在投保戰爭險前提下,加保罷工險不另收費。
⑶ 測什麼時候結婚從水雷卦變5爻成地雷卦怎麼解
是男是女,何日起卦?
⑷ 巔峰戰艦改建U—3513 水雷持久專家水雷存在時間增加多少
嗯,巔峰戰姐她感情了一個水力持久專家,他水雷存在的時間增加了很多。他是一個水雷持家的一個專業。
⑸ 中國志願軍是什麼時候進行海上佈雷的
1953年春節前,在彭德懷預料之中的聯合國軍第二次登陸計劃醞釀出台了。
彭德懷立即下達指示:命令年輕的人民海軍派員入朝秘密布水雷以擊退美軍於灘頭,徹底粉碎對方的第二次登陸計劃。
由海軍參謀長張學思任總指揮,華東海軍抽調官兵秘密趕赴朝鮮。
1953年2月22日,林有成當時正在濟南艦上當水雷班長。上午9時左右,水雷長劉文華通知他,讓他立即趕到支隊司令部作戰室去開會。
這次行動由張學思掛帥,還有西安艦、武昌艦和長沙艦的水雷班長鄭長暉、唐兆賢和應加琪等人。
到了作戰室以後,作戰室主任立即下達了命令:你們4人於後天出發,到北京海軍司令部接受作戰任務。至於什麼任務,報到以後就會知道了。
作戰室主任接著說:由於任務很緊急,去北京的車票已經買好了,不知道你們是否有困難?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還有什麼價錢好講的。他們4人毫不猶豫地回答:堅決完成戰斗任務、為海軍爭光!
經過5天奔波,他們於27日按時抵達北京。
在當天,海軍司令部作戰部李副部長親自到火車站迎接他們,並把他們送到了位於前門大柵欄的海軍第一招待所住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又趕到海軍司令部接受戰斗任務。
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要跨過鴨綠江,奔赴朝鮮西海岸指揮部參加抗美援朝,並單獨執行清川江水下設障的戰斗。
海軍首長命令:此次作戰任務由海軍參謀長張學思任總指揮,任命華東海軍掃雷大隊長孫公飛為總負責。
由掃雷大隊參謀長劉培良、中隊長馬志高配合,由掃雷大隊航海業務長楊德全和登陸艦五艦隊楊航海長帶領5位航海班長負責航海保障,掃雷大隊參謀錢鰲任作戰參謀,濟南艦水雷班長林有成等7名同志負責各型水雷的各項戰斗准備及定深和敷設到海中的戰斗任務。
至此,這支由華東海軍抽調17人組成的赴朝作戰別動隊秘密組成,任務明確,待命出發。
在當月底,他們集體乘火車到達安東(今丹東)市,在抵達目的地以後,他們按規定換上了志願軍穿的棉大衣、棉製服及毛皮鞋。
根據西海岸指揮部的安排,張學思一行改乘大嘎斯車直奔朝鮮平安南道龜城郡青龍里,分散住在朝鮮老鄉家裡。
由於這次戰斗任務非常特殊,他們事先的准備工作全部是在高度保密的條件下進行的。
在當時,他們也在想,要在武裝到牙齒的美海、空軍眼皮底下,在清川江若大的江口上埋設水雷,只能加強保密和發揮反偵察手段。
在船隻的選擇上,張學思他們考慮到鐵殼船會招來對方雷達的跟蹤,決定選用木船。
張學思他們從大連徵集了5條木製機帆船,分別由地方的10名船工,晝宿夜行,悄悄送至清川江口,防止了對方的雷達跟蹤。
在抵達目的地以後,他們立即對漁船進行改裝,拆除了上層甲板和建築,以便能裝載更多的水雷。
此時,另一路由海軍司令部裝備部水中兵器科杜科長提運的蘇制水雷,從中國西南地區某彈葯庫運抵清川江畔的肅川前線。
為了能很好地把水雷儲存好,他們冒著被美軍轟炸的危險,在肅川坑道內,每隔10米左右挖個山洞,大、中型水雷每個洞放一個,小型的水雷每個洞放兩個。
此外,為了做到知己知彼,他們把所有的美軍登陸艦畫出圖樣,送到安東做成模型,大大小小做了100多個,對照模型了解美艦的作戰性能,以求做到更精確的打擊。
當時,這些K6型觸發錨雷,大型的有180公斤,中型的有110公斤,小型的也有20多公斤。按照蘇聯專家的要求,必須用布雷艦布設才更為科學。
面對當時的作戰條件,他們只能採取土法上馬,將清川江海域進行了精確的換算,用尺子在麻繩上量好了佈雷的距離,決定在布雷時採用邊放麻繩邊佈雷的辦法。
萬事俱備後,指揮部突然提出來:考慮到戰爭結束後,還要清掃清川江航道,以恢復通航,要求戰士們布設不規則、零散型的水雷陣,並要求在布設過程中,依水雷在退潮後露出水面為宜。
由於西海岸潮差都在4米以上,他們為此傷透了腦筋。
有一天,錢參謀在制定作戰計劃時找到林有成,想聽聽他的意見。
林有成說:敵人必定會選擇高海潮時登陸,我們只能圍繞敵人登陸時的觸雷概率來推算,不能考慮退潮時彈體露出水面,即使露出來又何妨?我們就等於告訴敵人,清川江已經有了反登陸的准備……
在設陣布局上,他們提出了總體上正規,局部上零散的思想。
最終,西海岸指揮部採納了錢參謀他們提出來的作戰方案,並批示他們盡早按作戰計劃,實施布雷行動。
他們把布雷實施時間放在了1953年4月10日晚。
真是天公作美,這一晚是個非常理想的時間,天色出奇的黑,伸手不見五指。
由於連年遭受戰火摧殘,清川江兩岸已經找不到一個可以導航的參照坐標。
為確保布雷准確到位,由楊德全航海長率領的航海保障組同志看中了對方所佔島嶼的一座山頭,並決定偷襲到那裡去設一個臨時航標燈。這個位置可以覆蓋整個布雷工作海域。
晚飯後,布設導航燈的幾名同志,潛伏進山,21時,他們准確地將導航燈放上了指定位置,解決了航海保障問題。
與此同時,他們海上佈雷分隊也在規定時限內,將裝滿水雷的木船駛抵布陣區內。
由於作戰計劃做得詳細充分,錢參謀他們在海上佈雷過程中,按計劃執行得非常順利、快捷。
我軍布雷人員對著導航燈,將水雷按麻繩上的距離一個個拴好,進入布雷區後,依次將水雷推入水中。
前後僅一個小時,他們就將90枚水雷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了清川江底,可以說,這次布雷行動真是在對方的眼皮底下進行的。
海軍的布雷行動有效的阻止了聯合國軍的登陸計劃,極大的配合了陸地作戰
4月12日,他們按指揮部的命令,悄悄撤出了肅川前線,返回到平安南道青龍里待命。
4月28日,美軍試圖離開談判桌,依靠強有力的海、空優勢,掀起新一輪戰爭,並拿出了第二次登陸計劃,試圖從清川江突破,爭取更多的談判砝碼。
美軍這次聰明了些,沒敢冒失來犯,僅派出了幾艘艦艇,在清川江先搞了一次試探性的登陸。結果,一艘登陸艦當場觸雷沉沒。
美軍看到無隙可乘,只好倉皇地退出了清川江。
我軍布雷激怒了美軍,在我布雷部隊駐地一平方公里內,對方戰機竟炸出了500個彈坑。
其實,在我軍返回青龍里的當天,就有對方偵察機來犯,但他們當時卻沒有太多在意。
由於當時美軍在強大的海空優勢上都沒有打贏戰爭,開始使用細菌武器來維持戰爭。
因此,4月12日,就在林有成他們回到青龍里的當晚,就立即趕到第五十軍衛生所注射四聯預防針,剛巧,軍部也正在召開上甘嶺英模總結表彰大會。
等到回到駐地後,林有成因為注射反應,加上勞累,鞋子衣服都沒脫,就倒在地坑的外沿睡著了。
21時左右,林有成迷迷糊糊聽到敵機的轟鳴和炸彈的爆炸聲,立即去叫醒睡下的戰友趕快撤離。
在跑往防空洞的途中,林有成感到左腕一麻,等跑到防空洞後,發現左邊的棉衣袖已被鮮血浸透了,那塊擊穿了三件毛衣一件棉襖的彈片深深地扎在他手臂上。
第二天,當地群眾在一平方公里的士地上,就清點出了500多個彈坑。可見,美軍簡直是氣急壞了。
⑹ 水雷屯,請大師解卦
初期的順利不能掩蓋後來的紛擾和混亂,
期待中的婚姻還需要長時間的等待期盼,
選中的目標一旦脫離就不要妄想去追還,
在等待和期盼中的堅持不懈會贏回票價,
蠅蠅小利切不可得意大的危險隨時降臨,
遠方的光明之下仍需要小心謹慎去經營。
⑺ 中國擊沉美國航母需要多長時間
用東風21D,僅需3-5枚,耗時10-15分鍾即可重創乃至擊沉一艘航母
⑻ 不同時期海軍力量的變化古代,近代,現代
七·七事變時,中國海軍共計有66艘軍艦,總排水量6.8萬噸;而日本海軍的總排水量達120萬余
噸,在數量上中國海軍只相當於日本海軍的5%。在質量上,中國海軍僅擁有輕巡洋艦以下的各種堅挺,而且新舊不一,武器裝備落後,日本海軍不僅種類全,擁有包括戰列艦和航空母艦在內的各型艦艇,而且還有大量新型艦艇在造。[1]更為重要的事,日本海軍還編有龐大的航空兵部隊和陸戰隊,其將領具有豐富的海戰經驗,各級官佐與士兵也訓練有素。
中國海軍根據這種實力對比進行了抗戰准備。第一,修訂了對日作戰方案,放棄了「9·18」事變
後提出的與日本海軍爭奪中國近海制海權的戰略方針,提出中國海軍抗日作戰的任務是「使敵艦不
致深入腹地,隨意登陸」。為此,必須加強「水中防禦」。第二,加強海軍武器裝備和防衛設施建
設。中國海軍在經費困難的情況下,採取多種措施,購買、建造和改造了一批堅挺。後來在江陰阻塞戰中發揮重要作用的「平海」號巡洋艦就在這時編入海軍。另外擴大水雷生產,並加緊整頓江海芳要塞。第三,加緊海軍實戰訓練和演習。[2]這些措施有效的提高了海軍的戰鬥力,使中國海軍在抗戰初期發揮了積極的作用。中國海軍的抗戰以長江流域為主戰場,根據海軍的任務和採用的戰術不同,抗戰可以分為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是淞滬會戰和南京保衛戰,第二階段是武漢會戰,第三階段大體上相當於整個抗戰的相持階段,即武漢、廣州陷落至1945年,第四階段是受降階段。
第一階段,中國海軍主要採用沉船阻塞、水雷封鎖等戰術。阻止日艦侵入內河,保衛中國陸軍側
後翼。在江陰地區,中國海軍水面艦隊主力掩護阻塞線,遭到日海軍航空兵襲擊,損失慘重。
戰爭爆發後,中國海軍即按照戰前方案退入內河。在長江地區,中國海軍在江陰構築阻塞線,派艦毀除江陰下游的航路標志。在淞滬地區,黃浦江內建成三道阻塞線,另外海軍部調集力量製造水雷,封鎖淞滬地區的眾多港汊,防止日軍快艇侵入。海軍淞滬地區還進行了多次特務作戰。8月16日,中國魚雷快艇攻擊日本海軍旗艦「出雲」號,雖然沒有命中,但對日軍震動極大。18日日軍大本營軍令部電令,「中國海軍用魚雷發射等行為,充滿敵意,希速考慮擊滅上海方向敵人之海軍為要。」除此之外,中國海軍還多次派特務兵攜帶水雷出擊,炸毀浦東日軍用於登陸的三井碼頭和海軍碼頭,但對日軍「出雲」和「安宅」兩艦的出擊均告失敗。上海放棄後,海軍用水雷將蘇州
河一帶橋梁炸毀,遲滯日軍的攻擊。
中國海軍以艦隊主力掩護江陰阻塞線的構築工作,日軍認為:「戰爭開始後中國將海軍主力置於江
陰要塞的掩護下,不僅阻礙南京方面的空中作戰,且以有力之巡洋艦『平海』、『寧海』二艦威脅
日軍沿長江下游的大艦艇。因此第3艦隊司令部認為無論是出自空中作戰或是封鎖作戰,均須將其擊
滅。」9月22日起,日軍便以大編隊機群連續數日攻擊中國艦隊。連續激戰後,中國海軍主力艦相
繼沉沒或喪失戰鬥力,「喪失了作為海軍兵力的機能」。[4]中國海軍雖然也擊落數架日機,但日
軍僅以數架飛機的代價殲滅了中國海軍的主力,無疑是一個重大的勝利,助長了其侵略氣焰。
在主力艦相繼被炸沉後,中國海軍不得不改變保衛江陰阻塞線的策略,決定拆卸艦炮安裝於長兩
岸,加強建設江陰要塞,用來腰擊敵艦。江陰要塞曾一度擊退日海軍的進攻,但陸軍失利後導致要塞後路被日軍切斷,要塞部隊不得不毀炮撤退。在這一階段,海軍除在江陰、上海進行了堵塞作戰外,在山東青島,江蘇連雲港,浙江鎮海,福建
福州、泉州,廣東廣州等海港也進行了沉船阻塞。據中華民國輪船商業同業公會調查,抗戰期間國
民政府徵用充沉塞封鎖線的船舶共計5297719噸。[5]
海軍抗戰的第二階段,海軍主要是布置水雷封鎖線和組織炮隊來封鎖江面,並且創造漂雷戰術並首
次進行敵後佈雷。中國海軍用大規模布雷來阻止日艦求得了較好的戰果,因為日本海軍雖然強大,
但公認其掃雷能力很弱。[6]
南京失守後,中國海軍向長江中游集中,配備新的封鎖線。中國海軍沿長江由東向西布置馬當、湖
口-九江、田家楨、葛店四條防禦線,分別在水中布雷設置封鎖線,另外編組炮隊,設置要塞炮兵
陣地,並毀除荻港至漢口的航路標志。海軍還在馬當再次沉船建成阻塞線。但陸軍的失利導致日軍
的迂迴戰術屢次奏效,海軍要塞炮隊不得不放棄陣地,甚至在湖口-九江陣地江面上尚未出現日艦
的情況下,海軍炮隊被迫毀炮撤退。
在第二階段的作戰中,海軍布雷隊的作用越來越大。除了在長江以及鄱陽湖內進行布雷設立封鎖線
外,更在輕墜水雷的基礎上設計出一種漂流水雷,在1938年9月首次在新洲、武穴一帶江面使用,
擊沉日艦兩艘,並於同月出擊敵後,在貴池布置漂雷60具。[7]而在武漢會戰期間,中國海軍先後
擊沉、擊傷日軍艦艇及運輸船隻共50餘艘,並擊落日機10餘架。[8]而海軍這時所剩不多的水面艦
艇也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湖口失陷後,海軍的魚雷快艇曾三次出擊襲擊日艦,「海寧」號炮艇防衛
鄱陽湖被日機炸沉。這一時期,海軍主要將艦艇改裝成布雷艦艇以解決布雷船不足的問題,或派艦
擔任軍事委員會的運輸任務,基本上沒有作戰任務。由於各艦缺乏防空武器,而且沒有空中掩護,
在日機的攻擊下損失慘重。
海軍在抗戰進入第3階段後,海軍主要依靠江防要塞的炮兵和布雷隊防守荊江、川江、湘江以及洞
庭湖地區,防止日海軍與陸軍配合做進一步侵犯,同時派出布雷隊深入敵後,擾亂日軍長江水上交
通運輸。在1940年一年,日軍艦艇觸雷沉沒共計80艘。[9]海軍艦艇由於缺乏必要的防空配備,在
日機的空襲下損失慘重,雖然在太平洋戰爭爆發後中國海軍接受了美、英、法三國贈送的五艘江河
炮艦,但總數只有14艘,而且缺乏武器裝備,主要在川江等處布防,無力向日軍出擊。[10]
對於中國海軍的防守,日軍一方面採用空襲的策略,擊沉擊傷部分中國艦艇,另一方面仍然採取迂
回戰術,包抄中國軍隊後路,相繼佔領城陵磯、岳陽和宜昌;而在湖南的幾次會戰中,日本海軍無
法突破中國海軍的雷區。但到1944年,日軍的掃雷能力似乎有所增強,突破了雷區。
在中國其他沿海省份,海軍除初期的堵塞作戰外,還有其他活動,但階段性並不明顯。在山東的第
三艦隊,艦艇自沉後,海軍陸戰隊留在山東參加游擊戰爭,其餘官兵南下至長江流域,參與保衛武
**川江。在浙江、福建、廣東三省,海軍的活動較多,分別向三省派出布雷隊和設立炮台。但三
省抗戰又各有不同的特點。在浙江,主要是布雷活動和炮隊防禦;福建的海軍陸戰隊在守衛海島、
反登陸作戰、反擊戰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並且促使部分偽軍反正。[11]駐守廣東的中國海軍第
四艦隊在抗戰初期出擊兩次,取得擊沉日驅逐艦一艘、擊毀炮壘四座的戰績,[12]而敵後游擊布
雷也求得了一定的戰果。
除此之外,海軍還組織掃雷隊用於保障長江後方航道安全和掃除日軍在封鎖作戰中在沿海港口布下
的水雷。另外,海軍陸戰隊主力在湘西等地承擔護路和剿匪工作。
抗戰結束後,海軍即開始受降,接收日偽海軍物資和海軍設施,接收金廈、台澎等處的海軍基地。
同時掃除長江以及沿海等處的水雷,掃清航道,以保證軍隊的水運安全和恢復正常航運。另外,接
受美英贈艦,重建水面艦隊和南下南海諸島,收復西沙、南沙群島。海軍還在日本搗毀了日本紀念
甲午戰爭中戰勝北洋艦隊的物品,並收回海軍失物,開會日軍投降堅挺,成為當時轟動一時的新
聞。[13]
二
在抗戰中,由於中日海軍實力的對比過於懸殊,而同期陸軍雖然質量不如日軍,但畢竟擁有幾千萬
可以補充兵員的青壯年農民,還可以憑借熟悉的地理環境和兵力優勢與日軍周旋。因此,國民政府
放棄爭奪近海制海權的策略,而決定在大陸上實行持久戰。由於當時中國的首都、陪都和一些重要
的城市都位於長江流域,而國民政府的戰略又是吸引日軍主力於華中地區,沿長江向西進攻,所以
中國海軍的主要任務就是協助陸空軍沿長江布防,阻擊日本海軍。
在國民政府的歷史上,1926-1927年的內戰中,在反擊直系軍閥孫傳芳的進攻和西征討伐唐生智的
戰役中,海軍在切斷敵軍南北聯系、充當先鋒促使敵軍崩潰等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14]而且這
幾次戰役證明了單憑陸軍幾乎無法阻止海軍沿長江的上溯作戰。在抗戰過程中,海軍部隊也證明了自己的阻擊是卓有成效的,因為每一處海軍防區的棄守大都是由於陸軍的潰敗或撤退而導致的,而不是海軍防區被日軍突破而導致戰線崩潰。林蓋,海軍還多次迫使日軍改變作戰計劃,放棄登陸作戰,而實行陸軍迂迴或滲透,這就為中國陸軍創造了殲敵良機。例如在日軍名為「攻略九江作戰(V作戰)」的行動中,由於「疏浚航路作業極難進展,加之敵人空襲頻繁,迫使波田支隊放棄由江上進攻,於6月24日改在香口登陸,開始沿江由江南陸路向湖口進擊。」[15]而在第一次長沙會
戰中,日軍為繞開中國海軍雷區,不得不用小型舟艇攜帶少量補給分散登陸,雖然一時得逞,但因為力量分散,反而為中國軍隊分割殲滅。
中國海軍的漂雷戰術和敵後布雷活動打擊了日軍的水路運輸,迫使日軍多次宣布在長江中停航或限航,即使通航也不敢保證航道安全。截至1943年7月,在長江方面的蕪湖至湖口、九江至漢口、漢口至岳陽三個地區,中國海軍布雷隊出擊93次,布放水雷1600具,炸沉日軍艦船156艘。另外海軍在相持階段的幾次戰役中還加緊佈雷,以此呼應陸軍的作戰。例如在1939年的冬季攻勢中,中國陸軍反攻馬當,海軍長江中游布雷隊主動出擊,策應陸軍的進攻和撤退。[18]而在其他地區的布雷活動也取得了較為顯著的效果。1943年廣東珠江布雷隊所布水雷炸沉偽海軍廣東要港司令部旗艦「協力」號,俘獲偽廣州要港中將司令薩福疇及其他7名為海軍官員,沉重打擊了日偽海
軍。]海軍的布雷活動招致了日軍的瘋狂報復。日軍不僅反復掃盪長江沿岸布雷隊基地,而且
極其殘忍的對待被俘布雷隊人員。1940年,在長江中游執行任務的海軍布雷隊偵察員陳木生在湖
口被俘,「該員臨危不屈,罵不絕口,慘遭活鋸,將屍首拋棄江中,亦烈亦哉。
新中國建立後,白手起家的中國海軍由於周邊國際環境惡劣和抗美援朝戰爭影響,直到50年代中期才贏來了第一個大發展階段。這一時期,中國海軍得到了蘇聯的大量援助,光是獲得的裝備就包括4艘驅逐艦,2艘C型常規潛艇,1艘布雷艦、71艘護衛艦、護衛艇、小型魚雷艇及各型輔助船。
更為重要的是中國還獲得了眾多的器材設備和大量的潛艇、導彈快艇、反艦導彈等裝備設備的設計資料,並通過技術轉讓的方式准備仿造常規潛艇和導彈快艇。盡管之後的六十年代,海軍裝備建設受到蘇聯中斷軍事援助、國內自然災害及文化大革命的影響,一度陷入了停滯的狀態,但由於此前在蘇聯的援助下,中國已經培養出了造船工業的第一批技術力量,中國還是發展出了65型火炮護衛艦、021導彈快艇、037獵潛艇、033型常規潛艇等裝備。
師承蘇聯:建立近岸防禦性海軍
同時,這些裝備的引進和仿製也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改變了海軍的發展規劃。1958年8月15日,中央軍委曾提出一個1959—1962年軍隊裝備建設規劃,其中規定海軍應以發展潛艇為重點,並相應發展以快艇為主的水面艦艇。在這種建軍思想的影響下,至70年代海軍主戰及後勤裝備已基本成型配套,逐漸完成了水面艦艇部隊、潛艇部隊、航空兵、岸防兵和陸戰隊等兵種以及各種勤務保障部隊組建工作。
新世紀來臨時,中國海軍所面臨局勢更加的復雜與尖銳。在南中國海特別是南沙群島,南海周邊國家不斷進佔多處島礁,掠奪該海域豐富的石油、漁業資源。在東海方向,日本和韓國也在釣魚島、春曉油田等海域與中國存有爭端,並且加緊海軍力量的建設,以達到武力對抗的目的。當然在面臨各種的對手背後,還有美國海軍對中國各種形式的戰略打壓。
同時,也恰好在這一時期中國經濟實力經過近三十年的高速增長,而西方世界橫亘著的堅冰又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的浪潮而逐漸消熔著,「世界工廠」慢慢形成在珠三角、長三角。由於製造業的興起,需要進口的大量的能源及原材料還是大規模的商品出口,其最方便最廉價的運輸方式就是海運。近年來中國的國民生產與對外進貿易對海洋運輸依賴日夜巨大,必須擁有一隻強大的能夠在遠洋遂行任務的海上武裝力量來保障其暢通。
在另外一個方面,中國資本日益融入世界金融體系,投資國外的各類商業項目也是最近一段時間來的熱點,隨著投資規模的不斷加大,越來越多的海外利益也呼喚著強大的遠洋海上武裝力量為其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