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龍應台 父親是
龍槐生
兩個兒子,中文名分別是華安、華飛,小名是安安、飛飛。德語名分別是安德烈。
⑵ 龍應台 母親都一個
1949年,湖南衡山火車站。
火車馬上要開了,一歲的龍家長子龍應揚在奶奶懷抱里,他的媽媽——24歲的江南少婦應美君今天要來接他。
半年前,為與駐守廣州的丈夫、國民黨軍官龍槐生團聚,美君抱著應揚離開家鄉浙江淳安。戰亂時的火車擁塞不堪,就像個大罐頭,塞得滿滿。弧形的車頂上人們用繩子把自己綁著,一過山洞就會有人掉下來,死在滾滾車輪下。想到車里已有幾個孩子、老人暴斃,美君臨時決定在湖南衡山站下車,將懷里的嬰兒交給鄉下的奶奶。
在廣州半年,美君眼見了太多的生死離散,她決心無論如何要回衡山把孩子帶出來。
只是,時隔半年後,衡山火車站,應揚卻遠遠躲在奶奶後面,死活不肯跟這個陌生的女人走。
火車要開了,應揚哭,奶奶也哭。
在那一剎那,美君猶豫了。她應該冒著孩子被擠死的危險,把他塞進火車?還是等戰爭過後再來接?她把手伸出去,又縮回來。縮回來,又伸出去。
哨聲響起,千鈞之重,都在一瞬。美君在最後一秒做的決定是,好吧,留在鄉下。
火車開動的一刻,美君像貨物一樣被人從車窗塞進去,一歲的兒子在車外看著她。此後,美君再見自己的長子,已是38年後的1987年。亂世里,任何一個一剎那的決定,都是一生。
應美君與丈夫龍槐生後來隨戰敗的國民黨軍隊來到台灣,生下了女兒,取名 「龍應台」。
2009年1月,龍應台和67歲的哥哥應揚坐在船上。「我們在一條湘江上,這個老人跟我父親長得真像,一口湖南鄉音。我問我哥,你後來怎麼想媽媽?他說,他的腦海里總有那樣一幕:有一個在動的火車,一個短頭卷發的女人在車窗裡面。他說小時候只要一聽到火車要出站了,就沿著田埂喊著媽媽拚命追。他心中,任何一個在車窗里短頭發的女人都是媽媽,而媽媽永遠在一輛跑的火車上,在離開的火車裡面,永遠追不上。」
⑶ 龍應台丨什麼是家,什麼就是永恆
作為被人呵護的兒女時,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趕車時,有人催你喝熱氣騰騰的豆漿。天若下雨,他堅持要你帶傘。周末上街時,一家幾口人可以擠在一輛摩托車上招搖過市。放學回來時,距離門外幾米就能聽見鍋鏟輕快的聲音,飯菜香一陣一陣的。晚上,一頂大蚊帳,燈一黑,就是甜蜜的時間,在松軟的被褥里笑鬧踢打。朦朧的時候,窗外幽幽的梔子花香,飄進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帳里帳外都是一個溫暖而安心的世界,那就是家。
曾經是異鄉大學一間簡單的公寓,和其它一兩家共一個廚房。窗外飄著陌生的冷雪,可是卧房裡伴侶的手溫暖無比。後來是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城市,跟著一個又一個新的工作,一個又一個重新來過的家。幾件重要的傢具總是在運輸的路上,其它就在每個新的城市裡一點一點添加或丟棄。牆上,不敢掛什麼真正和記憶終生不渝的東西,因為牆是暫時的。在暫時里,只要假設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恆。家,也就是兩個人剛好暫時落腳的地方。
可是這個家,會怎樣呢?人,一個一個走掉,通常走得很遠、很久。在很長的歲月里,只有一年一度,屋裡頭的燈光特別亮,人聲特別喧嘩,進出雜沓數日,然後又歸於沉寂。留在裡面的人,體態漸孱弱,步履漸蹣跚,屋內愈來愈靜,聽得見牆上時鍾滴答的聲音。梔子花還開著,只是在黃昏的陽光里看它,怎麼看都覺得凄涼。然後其中一個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個,從暗暗的窗簾里,往窗外看,彷彿看見,有一天,來了一輛車,是來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鎖了門,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輪椅中,被推出去,也可能是一張白布蓋著,被抬出去。
和人做終身伴侶時,兩個人在哪裡,哪裡就是家。
可是這個家,會怎樣呢?很多,沒多久就散了,因為人會變,生活會變,家也跟著變質。渴望安定時,很多人進入一個家;渴望自由時,很多人又逃離一個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許遇見的是一個渴望自由的人,尋找自由的人也許愛上的是一個尋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變成一個沒有溫暖、只有壓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涼,但是家卻更寒冷。一個人固然寂寞,兩個人孤燈下無言相對卻更寂寞。
很多人在散了之後就開始終身流浪。
也有很多人,在一段時間之後就有了兒女,家就是兒女在的地方。天還沒亮就起來做早點,把熱騰騰的豆漿放上餐桌,一定要親眼看著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總不願拿傘,因為拿傘有損形象,於是你苦口婆心幾近哀求地請他帶傘。他已經走出門,你又趕上去把滾燙的點心塞進他書包里。周末,你騎摩托車去市場,把女兒貼在身後。雖然擠,但是女兒的體溫和迎風的笑聲甜蜜可愛。從上午就開始盤算晚餐的食譜,從黃昏時,你一邊炒菜一邊聽著門外的聲音,期待孩子回到自己身邊。晚上,你把滾燙的牛奶擱在書桌上,孩子從作業堆里抬頭看你一眼,不說話,只是笑了一下。你覺得,好像突然聞到梔子花幽幽的香氣。
孩子在哪裡,哪裡就是家。可是,這個家,會怎樣呢?你告訴我,什麼是家,我就可以告訴你,什麼是永恆。
⑷ 龍應台是個怎樣的母親
龍應台與她的德國丈夫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安德烈(中文名華安),一個叫菲利普(中文名華飛)。她有兩部書是專為兒子寫的:《孩子你慢慢來》,《親愛的安德烈》。下面分別是這兩部書的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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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慢慢來》內容簡介
作為華人世界最有影響的一支筆,龍應台的文章有萬丈豪氣,然而《孩子你慢慢來》卻令人驚嘆,她的文字也可以有款款深情。
這本書里的龍應台是一個母親,作為母親的龍應台和作為一個獨立的人的龍應台有著豐富、激烈的內心沖突,而正是通過對這一沖突的訴說,表現出她內心深處的母愛。但它不是傳統母愛的歌頌,是對生命的實景寫生,只有真正懂得愛的作家才寫得出這樣的生活散文。
她在書中說:「誰能告訴我做女性和做個人之間怎麼平衡?我愛極了做母親,只要把孩子的頭放在我胸口,就能使我覺得幸福。可是我也是個需要極大的內在空間的個人……女性主義者,如果你不曾體驗過生養的喜悅和痛苦,你究竟能告訴我些什麼呢?」
如今,龍應台不僅成為華文界最有影響力的一枝筆,也以她自己的智慧走出女性在個人事業和母親角色的沖突,而這本書也給無數讀者帶來感動和啟迪。
《親愛的安德烈》內容簡介
龍應台在這本書的序言里,這樣談到他年滿18歲的孩子:「我知道他愛我,但是,愛,不等於喜歡,愛,不等於認識。愛,其實是很多不喜歡、不認識、不溝通的借口。因為有愛,所以正常的溝通彷彿可以不必了。不,我不要掉進這個陷阱。」「我失去了小男孩安安沒有關系,但是我可以認識成熟的安德烈。我要認識這個人。我要認識這個十八歲的人。」
於是,36封橫跨上萬公里數個城市的家書,一來一往,就被寫作出來了。這些家書,不僅橫跨了新與舊,左派與右派,流行文化與人文關懷,更橫跨了母與子的世代價值觀,集結成這一本精彩的散文集。
你可以看到龍應台跟孩子分享自己成長的南部小漁村,那個貧窮而缺乏養分的環境,是怎麼讓她學到對弱勢的同理心與悲憫;你可以看到安德烈怎麼捍衛自己喜歡搖滾樂,喜歡電影,並且怎麼從60年代的嘻皮文化中,叛逆出一種值得深思的價值;你可以看到這一對母子在面對該為「台灣隊」、「中國隊」、「德國隊」加油時,拉扯出關於國族認同的辯證;更多的,你看到的,該是一種相濡以沫,對於理性,對於文明正義,對於教養的理直氣壯,超越母與子的輩份關系,很純粹的交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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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龍應台2009年底出了一部新書,不過在大陸很快被禁了。題目我就不說了。免得被刪。這部書一開始也是以龍應台給菲利普講過去的故事的方式,逐步展開的。
龍應台還有一篇短文《目送》,如果沒空看書,你可以上網搜一下這篇文章,是寫給兒子菲利普的,情真意切,很感人。
從此可以看出,龍應台是一個平凡而又不凡的母親,對兒子的成長懷著殷切的希望,又帶著開放的情懷,個人認為這幾部書堪比《傅雷家書》,值得一看。
⑸ 龍應台對父母的定義是怎樣的
所謂父母,就是不斷對著孩子的成長欣喜又悲傷,想繼續呵護孩子但是理智又阻止他的人
⑹ 龍應台 什麼時候說過父母是有有效期的
龍應台:父母是有有效期的
最近去拜訪了朋友,當我們都坐在朋友家的後院吃東西聊天時,他們的大女兒回家了。大女兒今年18歲,已經不住在家裡了。她跟著她的同居男友一起走了進來,兩個人手上都各有一支煙。穿著很新潮,露著小肚子,後面露出腰的部分還有一個刺青。那個男孩子的手腕跟手臂上也有刺青。兩個人互相竊竊私語,有說有笑,但是對外人都露出很不屑的眼神。
這讓我蠻感慨的,我突然領悟到一件事,那就是其實父母跟食物一樣,都是有有效限期的。
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外國女孩時,她才8歲。10年前我去她家時,她可以在短短時間內,把我送的一瓶清酒上的字和圖,都一模一樣地畫出來。我好驚訝,自從那次以後,我經常慫恿她的父母帶她去拜師學藝,但是他們永遠都可以找出一大堆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搪塞我。奇怪的是她的父母一面搪塞我,卻又一面跟我炫耀她女兒最近又畫了什麼。突然驚覺10年過得好快,好像才昨天的事情,現在已經是10年後了。我不認為她的父母現在有資格去批評他們的女兒,因為一直以來,她的父母只顧著自己,從沒重視過她的教育問題。現在才想教育已經不可能了,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因為父母的教育功效已經過期了。而且她的父母在有效限期內也沒努力過。
孩子在小的時候,父母對他們來說是萬能的,是完全可以依靠的。這就是父母對孩子教育的黃金時期。等孩子一到了青少年時期,父母的有效限期就快到了。該說的,該教的,該做的,應該早就都做足了,是到了驗收的時候了。這驗收的是父母的教育方針,也是孩子對外界的應變能力。
過期後的父母再怎麼努力,也比不過10年前來的有效了。要認知收手和承受的事實。
我突然很感嘆,我告訴我自己,我必須要在黃金時期內幫我的孩子做好面對未來的准備。因為時間真的過得很快。我不想將來只有嘆氣、搖頭的份。
⑺ 龍應台的父親是誰
龍應台的父親是
龍槐生
⑻ 龍應台:錯過了孩子最重要的十年,說什麼都晚了
龍應台:做父母的有效期 不該偷懶那十年是幾歲到幾歲啊?:直到孩子可以即可
⑼ 龍應台什麼時候說過做父母也有有效期
龍應台:父母是有有效期的最近去拜訪了朋友,當我們都坐在朋友家的後院吃東西聊天時,他們的大女兒回家了。大女兒今年18歲,已經不住在家裡了。她跟著她的同居男友一起走了進來,兩個人手上都各有一支煙。穿著很新潮,露著小肚子,後面露出腰的部分還有一個刺青。那個男孩子的手腕跟手臂上也有刺青。兩個人互相竊竊私語,有說有笑,但是對外人都露出很不屑的眼神。這讓我蠻感慨的,我突然領悟到一件事,那就是其實父母跟食物一樣,都是有有效限期的。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外國女孩時,她才8歲。10年前我去她家時,她可以在短短時間內,把我送的一瓶清酒上的字和圖,都一模一樣地畫出來。我好驚訝,自從那次以後,我經常慫恿她的父母帶她去拜師學藝,但是他們永遠都可以找出一大堆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搪塞我。奇怪的是她的父母一面搪塞我,卻又一面跟我炫耀她女兒最近又畫了什麼。突然驚覺10年過得好快,好像才昨天的事情,現在已經是10年後了。我不認為她的父母現在有資格去批評他們的女兒,因為一直以來,她的父母只顧著自己,從沒重視過她的教育問題。現在才想教育已經不可能了,理由很簡單,那就是因為父母的教育功效已經過期了。而且她的父母在有效限期內也沒努力過。孩子在小的時候,父母對他們來說是萬能的,是完全可以依靠的。這就是父母對孩子教育的黃金時期。等孩子一到了青少年時期,父母的有效限期就快到了。該說的,該教的,該做的,應該早就都做足了,是到了驗收的時候了。這驗收的是父母的教育方針,也是孩子對外界的應變能力。過期後的父母再怎麼努力,也比不過10年前來的有效了。要認知收手和承受的事實。我突然很感嘆,我告訴我自己,我必須要在黃金時期內幫我的孩子做好面對未來的准備。因為時間真的過得很快。我不想將來只有嘆氣、搖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