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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謙發明

發布時間:2021-07-05 08:22:52

1. 苗阜王聲哪一段相聲裡面說到,中國人只能發明韓國人這句話

應該是郭德綱的《我是舞蹈家》
「……我是在韓國學的跳舞,……現在什麼都是韓國人發明的,……孔子也是韓國人發明的……」於謙問:「那中國人發明了什麼?」,「中國人發明了韓國人~!」

2. 相聲演員於謙的資料

1982年考入北京市戲曲學校相聲班學藝,在校期間曾跟隨相聲名家王世臣、羅榮壽、高鳳山、趙世忠學習。1985年拜師石富寬先生。

1995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影視導演系大專班。參加諸多影視作品拍攝,代表作品:《九九歸一》《天下第一丑》《人蟲》《新刀馬旦》等,並於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及地方台的長期欄目中擔任節目編導及主持人。

2002年與郭德綱合作表演相聲,演出節目達數百段至多,深受觀眾喜愛。

3. 於謙、張居正和王陽明誰更厲害誰能成為大明第一人

於謙,張居正和王陽明都是明朝的大工臣。以我個人觀點來看,於謙是毫無疑問的大明第一人。他在明朝快要倒下的時候勇敢向前,撐起了大明,撐起來一個徐徐欲墜的國家,之後再用他的機智和謀略,把大明恢復過來。張居正則是善用人才,發明一條鞭法,促進國家經濟發展,最後的王陽明則是會打仗,其才能相比之前兩人遜色許多。

最後一個就是王陽明,王陽明是一位武將,在打仗的時候善用腦力去打仗,不用蠻力,因此在打仗的時候省了不少力氣。但是和於謙比,他的才能就很平庸了,所以在我心裡於謙第一名。

4. 郭德綱 於謙 論夢台詞 二手科學家那段

郭德綱相聲 論夢台詞

郭:人來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錯,滿坑滿谷。

於:今兒滿了。

郭:來這么些人,都是捧你來的。

於:捧我?

郭:對!

於:不是,

郭:哎!

於:沒有!

郭:是!

於:真的?

郭:你,你就當真的聽!

於:我這白費勁了我這,還高興呢。

郭:你就,你就認為大傢伙是來捧你來的。

於:哦,就這么認為?

郭:單憑相聲能來這些人嗎?

於:哦還有什麼?

郭:大夥是因為我的身份很特殊。

於:什麼身份啊?

郭:你別說話,聽我說。

於:我這問問也不行啦?

郭:問的著嗎?我跟你不過這個。

於:那咱們倆還說不說了?

郭:誰呀?跟你說什麼呀,你知道我是誰,你跟我說?

於:我是因為不認識您才問您啊。

郭:還是的,這不就結了嗎?

於:那就甭說了那就。

郭:那沒杠抬了。沒杠抬了……

於:那咱倆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還沒說完呢。

於:您倒是說啊,還是不說啊?

郭:你們都不認識我吧?

於:都不認識。

郭:我是一個科學家。

於: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啊。

郭:你說這玩意哪說理去。

於:呵!哎……從這身段上就看出來了,科學家太沒溜了,哆嗦什麼啊你。

郭:我是一個二手的科學家。

於:瞧出來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夥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我可以擇著我會的回答。

於:還有羞有臊啊,這人。

郭:呀!討厭啊。

於:您也有不會的啊。

郭:跟科學家說話要規規矩矩的,未曾學藝先學禮,禮多人不怪嘛。

於:我這挺客氣。

郭:這就對了,這就對了,作為一名科學家應該無不知不行通。

於:都知道。

郭:古話說得好,科學家的肚是雜貨鋪,買什麼我這就賣什麼。

於:沒有,那不是古話,那是說相聲說的那是。演員的肚是雜貨鋪。

郭:恩,我們是大雜貨鋪,我們是超市,哎,對,科學家的肚是超市。買……

於:不帶轍啊,

郭:啊?有轍嗎?

於:當然有轍了,科學家的肚是超市,什麼轍啊,您這是。

郭:你管那個了,有學問就行唄。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電腦。

於:您這克毛豆呢。是打電腦嘛,這樣。

郭:我是沒帶著電腦出來我血你眼上。

於:您這電腦都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學家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於:科學家跟流氓都劃等號了。

郭:哼!嚴禁你看不起科學家,你知道嗎?這我要是獵二十多個科學家到你們家夠你受的。

於:光吃也給我吃窮了呀。

郭:討厭,討厭,不許瞧不起我。

於:沒有。

郭:我在很多領域都有建樹。

於:哦,涉及很多領域?

郭:哎……嘿嘿……

於:這高興著呢?

郭:嘿嘿……我們喜怒不形於色。

於:還不形於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郭:因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於:二手的?

郭:什麼?

於:科學家?

郭:嘿嘿……

於:我也不知道是愛聽這科學家呀,是愛聽這二手的。

郭:我,我給你簽個字吧,

於:不用,往哪簽啊,這是,

郭:我帶著刀呢,我給你克臉上。

於:算了吧,算了!

郭:啊?

於: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於:不要了,不要了!

郭:這會還便宜,

於:沒有

郭:過會可就貴了,

於: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東西,

於:都研究什麼了?

郭:很多東西都是我研究發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頭巷尾、日用百貨,都研究過。

於:這都是您發明的。

郭:當然了,一到樓道,黢黑一片,過去得找那個小紅點按那個燈去,DER,亮了,有時候按錯了,DER,電著了。

於:咳,電門還亮呢,小紅點。

郭:那盒丟了唄,現在一進樓道,啪……

於:哦,聲控。

郭:誰研究的?

於:誰呀?

郭:(拍胸脯,咳嗽)

於:科學家都簍了。

郭:(咳嗽)我……

於:哎,清好了嗓子再說。

郭:我研究的。當初你們有個說相聲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個叫曹擁金的人嗎?

於:知道啊。

郭:他說不可能,我說你跟我來吧,一到樓道很黑,啪,騰!亮了,服嗎,服嗎?

於:信了嗎?

郭:信不信擱一邊,你打我一嘴巴干嗎?

於: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見我這手。

於:您可看得見他的臉啊。

郭:誰讓他不信我呢。

於:主要是憋著打人呢。

郭:這都是小的,日常的這些個。大的,航天科技,

於:航天科技?

郭:前兩天有一個神6,

於: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於:這大事誰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據我命名的。

於:怎麼根據您命名的?

郭:我沒事就跟街上神溜來著這玩意。

於:閑散人員啊。

郭:說這就叫神6把,我給研究的。上天,怎麼上天,那不是說時就來的。知道嗎,我買了好些個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絞下來,拼好了貼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於:神6這么上去的呀!

郭:我給弄的,這都是我,知道嗎?克隆,

於: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這門技術也是我發明的。

於:哦,克隆啊?

郭:什麼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來講啊……就說中國話吧,說中國話吧。

於:您也就說說中國話了。

郭:哎……怎麼說呢,

於:中國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郭:它醫學的臨床啊,應用啊……挺麻煩這東西,你知道嗎?幾句話說不清楚。就是復制。

於:啊,對,克隆就是復制。

郭:復制,

於:對!

郭:就,就,明白了嗎?可要了親命了,跟你這個智力的人沒法探討,你知道嗎?

於: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復制怎麼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為這個相聲演員腦子不行,因為我在科學院的時候,我們這些科學家,我們都蹲在那商量這些東西的時候,

於:站起來呀,

郭:一說就都明白,

於:什麼呀!

郭:一點就透。

於:科學家都蹲著商量事啊?

郭:啊,這歇腿嘛,是吧。

於:坐會好不好啊。

郭:復制,可以復制任何東西,包括你。

於:我也能復制?

郭:那當然了,復制你需要大約得40塊錢左右。

於:我還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點富裕,50!

於:不定價是吧,有劃價的餘地。

郭:買這么一個白瓷罐子,這么高,賣羊雜碎的那白瓷罐子。

於:別提這羊雜碎啊。

郭:哎,那水沖乾乾凈凈的,找一塊抹布,里里外外擦乾凈了,必須擦乾凈啊,擦乾凈之後找這么一根膠皮管,那邊有一個針頭,知道嗎,噔!扎你肚子上,啊,這邊嘬一口。

於:您這給魚缸換水呢,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著嗎?

於:咳,我說這復制!

郭:別著急,先給你弄點血出來好復制啊。基因啊,你這都在這里頭呢,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於:沒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來,少來,多少嘬點吧,還得兌水呢,是吧。

於:這還兌水。

郭:嘬完了,一兌水,擱點鹽,擱花椒,擱一張你的相片,蓋上蓋,插上插銷,底下有個開關,一按燈亮寫這煮飯,坐在那等著吧。

於:把我擱電飯煲里頭啦?

郭:一會,噔!彈起來了。一掀開蓋,一個於謙誕生了。

於:就這么復制了?

郭:後來這門技術被做血豆腐的學會了。

於:我說的呢,

郭:恩,克隆,這就是用很簡單的道理給你講清楚。

於:哦,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們說相聲這後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請教的。

於:都什麼事啊?

郭:哎,你們後台有個老演員叫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張先生,啊,聽說他獲得了終身藝術成就獎?

於:對,對,前兩天頒的獎啊,

郭:還獲得了什麼,最不平衡獎?

於:對,對,對。

郭:老頭有這么大年紀的人,他有事情也要問我。

於:誰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後院碰見他了,「德綱!」

於:還沒平衡呢,這個。

郭:請教一個問題,我昨兒晚上做夢了,怎麼回事?我說沒事啊,夢是心頭想啊,不要緊的。哎!我夢見我是一頭牛在山上吃草。我說沒事。什麼沒事!我一睜眼,我炕上那涼席沒了!

於:啊!

郭:我說這個簡單啊,來,來倆人把他送到醫院,趕緊,快!

於:這還用你說啊?

郭:上醫院,他糊塗,做夢是怎麼回事?

於:那您講一講。

郭:人睡著了,大腦的思維沒有停止工作,啊,還在繼續活動。把你遇見過的事情,發生過的事情,到過的場景又重新再現了一遍,做夢!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聯系起來,是錯誤的,

於:沒關系。

郭:對啊,有人說了,做夢夢見什麼有不同的說法,

於:哦,解夢。

郭:有人說了,說夢見——水,很好,這說明要發財。

於:哦,水代表財。

郭:夢見金魚,

於:這是?

郭:也是要有錢。

於:也是錢。

郭:夢見小孩,壞了,

於:怎麼了?

郭:這是小人。

於: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說最好夢見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於:摸月亮是怎麼回事?

郭:說這是能當皇上。

於:嚯!

郭:我夢見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於:您現在?

郭:還說相聲!

於:咳!

郭:看來是不老靈的,是吧。

於:根本就沒用!

郭:有的時候白天經過的事,到了晚上容易產生聯想。

於:是嗎?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請我吃飯,吃烤鴨,

於:不錯。

郭:我這個飯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隻啊,我說我實在吃不下去了。

於:您沒撐死啊,這個?

郭:我還吃了四張餅呢。

於:還有餅?

郭:一斤一張的發面餅,卷著吃。

於:有拿發面餅卷烤鴨的嗎?

郭:吃不了了,啊,我說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請我吃飯,飛禽火鍋。

於:還吃啊。

郭:雞、鴿子、鵪鶉、鵝,什麼都有,一大火鍋里邊吃。晚上睡覺,一腦子都是鳥啊。

於:夢見了

郭:各種鳥跟那飛啊,我背著一獵槍,我打啊。

於:打獵。

郭:打鳥,這一隻,那一隻,那一隻,這一隻,打對過來一隻,好,一米多長的大膀子,呱啦……我說來呀,這大這個,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說話了,別打,別打!

於:鳥說話了。

郭:我不是鳥,不是鳥?幹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於:對!

郭:哪個團的?

於:天使哪有團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來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麼稱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於:天使起的這個名字啊。

郭:三兒?什麼事啊?上帝請您去。上帝?誰徒弟?

於:上帝不是咱這行人,知道嗎?

郭:啊?誰徒弟?說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說您能跟著我一起上天堂,來吧。賴著我噌就飛起來了,這個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媽,得虧我練過,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於:暈啊。

郭:來到天堂一看啊,這大高樓很大,前邊有柵欄門,上著鎖,還掛著個牌,天堂左右一百米嚴禁擺攤。

於:天堂還有擺攤的?

郭:三兒說,你等會啊,我給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於:敲門。

郭:王大爺!王大爺!

於:王大爺是怎麼回事啊?

郭:天堂那傳達室那大爺姓王。打傳達室出來。「三兒回來啦?」

於:倒口啊?

郭:回來啦?來來來,郭先生來了。開開門,旮旯……把我讓近來。你等一會啊,我跟上帝說一聲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著吧。迎面一個很大的屏風,掛著很多塊鍾表,

於:表?

郭:恩!都這么大塊,一樣齊,不計其數,而且這上邊啊,這針轉的速度不一樣。

於:這怎麼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說三兒,來,這怎麼回事?這您不知道啊,人世間有一個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塊對應的表。

於:我說那麼多呢?

郭:這為什麼有轉得快,有轉得慢的呢?這個,好人的就轉得慢,壞人的就轉得快!哦,哎,我有一個朋友叫於謙,

於:這說我呢。

郭:他那塊在哪呢?

於:找找。

郭:哦,他那塊沒在這,

於: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當電扇用了。

於:啊,我都壞到頭了我都!

郭:正說著呢,王大爺出來了,來吧,上帝等著呢,快去吧!

於:怎麼這味呢。

郭:推門進來,上帝坐在那抽煙著呢正。才來?坐吧,坐吧。

於:上帝?煙癮還不小。

郭:來,坐坐坐……

於:煙屁掐了。

郭:我說,上先生!

於: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於:稱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來了我可真高興,這個這么長時間了,可有一個說相聲的上天堂了。

於:剩下的都下地獄了怎麼著?

郭:喝水,喝水,我說我不喝……呵呵,那個什麼,老王,弄飯去,咱家來切了,快去,弄飯去!

於:咳,天堂都什麼詞啊。

郭:弄飯去,今兒你來了,好好款待你。

於:哦,吃好的。

郭:一會工夫來了,攤得了,一人一套,我這倆雞蛋的我這套。

於:煎餅啊?

郭:啊,我說咱們就吃這個啊?哎——沒辦法,天堂上就咱們爺兒四個,啊,小三兒,老王,我,你,實在是不值當子起火啊。

於:別雇廚子了,

郭:先湊合吧,先湊合吧。吃完了,往這一坐,我說天堂上就咱們幾個怪膩得慌的,有什麼好玩的。說到這兒不是為了玩,但是說你要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出來,我能實現你的願望,

於:哦,那倒你可以提幾條。

郭:嚯!——你說這個!

於:提啊!

郭:好事啊!

於:跟他說啊。

郭:我說我希望世界和平。

於:大願望。

郭:這難點。

於:難了。

郭:實話實說啊,哥們,我不是撥你面子。

於:咳,這上帝怎麼這么俗啊這上帝?

郭:因為我是從過道也行,(點煙卷)

於:還點呢?

郭:是吧,這個這個難為我,你商量商量別的。啊!

於:再提一條吧。

郭:啊!你說。連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個朋友叫於謙,

於:又想起我來了。

郭:你看看,我帶著照片了,他長得不好看,你把他變得漂亮點行嗎?

於:這可是為了我好。怎麼樣這事,您把那煙掐了行不行?您看看這照片。

郭:還是說說世界和平的事吧。

於:哎呀呵——我這事比世界和平還費勁啊?

郭:把我氣得呀,誰讓你撕了?不行說不行,你撕它干嗎,我有用!

於:干嗎?

郭:我是留著辟邪使的。

於: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說,你出來,你出來。

於:干嗎?

郭:我說咱倆外邊比劃!上帝樂了,啪啪啪把扣解開了,嘩!一脫,一巴掌塊護心毛,

於:上帝?

郭:這文著兩條帶魚。

於:咳,那二龍戲珠。

郭:把墨鏡戴上,你出來,走,出來,咱倆外邊,外邊,啊!

於:黑社會老大?

郭:我心說我怕你這個?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個人,他們三,還有老王和三兒呢,

於:就是。

郭:打不過他們,我噌就蹦到雲彩上邊了,閃啊!剛站好,上帝掏出遙控來,「翻!」嘩!

於:雲彩?

郭:雲彩是他們家養活的知道嗎?

於:咳,有養活雲彩的嗎?

郭:打上邊RER……下來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於:就是啊。

郭:猛然間,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於:攔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這倆像是妖精。

於:怎麼呢?

郭:一個牛腦袋,一個馬腦袋。

於:這就是牛頭馬面。

郭:陰曹地府,牛頭馬面啊,咱們看過啊。

於:對啊。

郭:我說,呦,謝謝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綱?不是不是,我叫於謙。

於:這時候你提我干嗎呀?

郭:於謙?不能,你那有那麼寒磣去?

於:嘿!咱就甭提這個了。

郭:就是你,閻王爺讓找你呢,嘩楞噶蹦,帶上鎖鏈子,走!陰曹地府,森羅寶殿那報到去。我說這不招誰惹誰了!

於:去吧。

郭:那有好嗎,那東西?

於:看看。

郭:可是人家鎖著我呢,走!走!走!我說道太遠,我也走不動,別廢話,啊,打車走咱們啊!

於:那兒也打車?

郭:來了,來了,來了,上車,走了有十分鍾,到了,下車往裡邊走一瞧啊,哎呦,森羅寶殿,太恐怖了。

於:是嗎?

郭:這立著油鍋,底下青煙直冒,上邊旮旯旮旯,熱油直翻個,哎呦!上邊好些個小鬼都往裡邊跳,要炸人啊。總說下油鍋,下油鍋,今兒瞧見了。

於:今兒看見了。

郭:啊!有的是一個扔在里邊炸的,有的是倆抱在一塊,往裡邊炸的,還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劃三道,抖動抖動炸的。

於:炸油餅的這兒?

郭:太可怕了!

於:這有什麼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於:天天早晨不是見著嗎?

郭:啊!討厭!討厭!這很呻人啊看著。

於:炸人呢這是。

郭:躲一邊呻著吧。一會里邊電鈴響,「DER……」閻王爺升殿。

於:還用電鈴。

郭:呵!很大的一個龍書案,比這桌子大仨,呵!擺著扇子,手絹,醒木,玉子,都擺齊了。

於:還有玉子,說相聲呢?

郭:一轉屏風閻王爺出來,來到這一拍,遠瞧忽忽悠悠,近瞧飄飄搖搖,有人說是葫蘆有人說是瓢,在水中一沖一冒,二人打賭江邊瞧,原來是王文林洗澡。

於:咳!

郭:大鬼小鬼一塊喊,「地——」閻王爺點點頭,謝謝各位,謝謝各位,我很欣慰。謝謝!

於:啊!這閻王爺這都什麼路數這是?

郭:吩咐一聲「來啊,帶人犯!」由打外邊淅瀝嘩啦淅瀝嘩啦,腳鏈子響,帶進仨人來!

於:戴著腳鐐。

郭:頭一個,於謙!

於:哦,我在那。

郭:第二個,張文順。

於:哦,張先生。

郭:第三個是王文林。

於:呦,我們爺兒仨。

郭:仨人進來了,閻王爺看看,於謙!

於:喊我呢。

郭:在!哼,敢說相聲,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邊站著。

於:捧哏的嘛。

郭:藐視本王。

於:沒有。

郭:來啊,打!說一聲打,大鬼過來了,拿一個狼牙棒。

於:呦!

郭:上邊一個大腦袋瓜子,帶著好些個刺,打你的前臉兒,當當當——

於:還看得看不得了。

郭:順著這,滋——都是血。閻王看看,把他領到那面牆上,連刷漿的都有了。

於:嚯!

郭:第二個,張文順過來!張先生過來了,啊!怎麼著?

於:還沒正過來呢。

郭:我,什麼事,我張文順,啊。呵!歪著個肩膀,這是成心啊,打!

於:還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帶那面牆上去。

於:刷勻實了。

郭:那誰,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這過來了,閻王爺,這有點意思啊。

於:還有點意思啊?這王先生倒什麼都不憷!

郭:呵,你還敢晃我,啊!來啊,把這腦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這四面噴血。啊!

於:站在屋當間就行了。

郭:啊,對!我一瞧我這心裡直哆嗦。

於:怎麼了?

郭:好不了啊,你們仨都給我捧過哏啊,你們仨都這樣了,我怎麼辦啊?我躲後邊瞧著呢。閻王爺那喊呢:「那個郭德綱啊!

於:叫你了。

郭:來——賴他上來!躲不了,啊!」壞了,嘩冷嘩冷賴著我就過來了。我說「閻王爺,呵呵……精神可不錯,呵呵……

於:先跟這套詞。

郭:越來越精神,您挺好的。」 別廢話,套什麼詞啊!

於:白費勁。

郭:來人啊,給搬一沙發!

於:坐下了?

郭:坐那說,坐好了,我說這不合適,坐坐坐……,我坐下了,閻王爺打兜里,掏出煙來,來,來……我說我剛掐,來來……

於:這上帝跟閻王爺都一個好啊。

郭:謝謝,謝謝,謝謝您啊,今兒叫我們來什麼事?什麼事?!哼!你要不提還忘了,你們說相聲的嘴太損,今天饒不了你們幾個人。來啊,打他!

於:還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這打我臉上我受得了嗎?我說您別這樣,我歲數也小,也年輕,您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不敢了。哼!你說不敢就不敢了?

於:是啊。

郭:我確實改了。改得了嗎?我改得了。哦那別打了!

於:不打了,您這倒痛快!

郭:別打了,別打了。給兌碗熱的,快點,

於:還有茶?

郭:鐵牛,鐵牛,給兌碗熱的,快點,快點……我說我不喝了。喝……這樣吧,刷漿的那仨喊過來。

於: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過來了啊,啊,往這一站,這個死罪已免,活罪難饒,不能就這么饒了你,來啊,搭上來!

於:搭什麼啊?

郭:說一聲搭上來,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來了,四個大王八蓋子,往這一杵,三個上邊寫著公,一個上邊寫著母。

於:這是性別。

郭:閻王爺看看,你們四個,鑽到王八蓋子里邊,轉世投胎,下輩子別當人了,都當王八去得了。

於:呦!

郭:我一瞧這可要了命了,

於:怎麼了?

郭:轉世投胎,仨公王八一個母的,當了公的還則罷了,

於:是!

郭:要是當了母的這可要了親命了,

於:怎麼了?

郭:這以後河邊遇見一開玩笑,這受得了嗎,這個?

於:咳,誰跟你開玩笑啊?

郭:我就這么一會功夫一打愣,這仨人這快,噌噌噌,全鑽到公蓋子里頭,轉身全都跑了,我眼淚都下來了,你們仨太壞了,這會才瞧出人性來,啊!你們三變王八跑了,讓我變這母的,我一轉身,我說閻王爺,我求求您了,我不想當這個。你說不當就不當?

於:是!

郭:我說我以後做好人!好,那就別當了!

於:真不當了?

5. 中國四大發明是啥笑話

1、 歷史老師在三(2)班上課,於是問小麗:「中國有哪四大發明呀?」小麗說:「有印刷術、造紙術、指南針、火葯。」小明說:「不對不對,有地溝油、蘇丹紅、瘦肉精,還有塑化劑呢!老師,我說的對不對呀?」老師和全班同學聽後,暈倒在地,口吐白沫,異口同聲的說「120……」
2、郭德綱:「韓國人了不起啊,都說孔子是韓國的,
釋迦牟尼是韓國的,孫悟空是韓國的,這個我信,
因為孫悟空玩的是棒子。」
於謙:「這么厲害?」
郭德綱:「可不是嗎,還說了針灸是韓國人發明的,
四大發明是韓國人發明的。」
於謙:「那中國人就沒發明點什麼?」
郭德綱:「中國人發明了韓國人。」

6. 相聲演員於謙的生日

1982年考入北京市戲曲學校相聲班學藝,在校期間曾跟隨相聲名家王世臣、羅榮壽、高鳳山、趙世忠學習。1985年拜師石富寬先生。1995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影視導演系大專班。參加諸多影視作品拍攝,代表作品:《九九歸一》《天下第一丑》《人蟲》《新刀馬旦》等,並於中央電視台、北京電視台及地方台的長期欄目中擔任節目編導及主持人。
2002年與郭德綱合作表演相聲至今。

[img]http://image2.sina.com.cn/ent/h/2006-01-23/.jpg[/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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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謙先生經典語錄
《我這一輩子》:1、她看不見自己那份! 2、你不愧是你爸爸的兒子!
《夢中婚》:誒呀呵!打死你都不多知道嗎!太喇糊了您這個!
《西征夢》:這直升飛機也是柴油的。
《我要幸福》:我爸爸缺心眼吧?

我也很欣慰呀!....
照您那麼一說是先有的你...後有的你爸爸.
還有就是<黃鶴樓>里那句最經典的:"...我跟他唱戲我餓呀!..."

你也活動活動吧~
《論捧逗》:其實我爸爸也死了,我忘說了!
《文武雙全》:寡聞?刮人您這是!
《白事會》----不夠火燒錢
文武雙全:我這就要看見賣粽子的和尚了
《我這一輩子》攢底,郭德綱臨時加料,說在草坪上練游泳一次都沒溺水過,謙兒哥閃電般回應道:沒把自己活埋了?(可能不完全准確,大概是這個意思),台下的幾位老粘子當時樂噴!

《我要幸福》:郭:這時候我就看見我女朋友跟她男朋友從內邊兒拉著手兒過來了。多可樂啊這個。
於:這太可悲了!

謙哥最經典的一句莫過於去年夏天的一場專場,和舵主第二次合作<我這一輩子>,舵主使到"偏見小姐把我從睡夢中推醒......" 謙哥量了一句"推的是你么?"
台下爆笑,舵主惡狠狠地盯著謙哥怒道:"後台對詞兒有這個么?!" 謙哥量:"你多咱按詞兒說呀?"
台下笑成一團,用拉芳的話說----所有的人都不行了!

郭:於謙爸爸找我來了,說有個謎語想了很久都不知道。遠看侯躍文近看洗臉盆……
於:我爸爸沒聽過相聲

給雲偉量活《找堂會》
雲偉(倒口):一人一壇你們喝的了嗎?
於:怎麼個一壇呀?
雲偉(倒口):拿手指頭沾一下酒,往你們嘴裡就這么一彈
於:喝得了,喝得了!喝不喝得著還另說著呢!
當時台底下就瘋了!

《怪治病》
郭:新娘子摘下假腿砍你!
於:我也拿我的砍他呀!

《西征夢》里有一句,「您這是敬禮哪?你瞧我給你扔塊兒麵包怎麼樣?」

記得一次謙哥給郭爺量活 好相是豆公訓女吧 返場時 郭:這活可真累 要不你站我這邊逗兩段 讓我歇會兒? 謙哥立馬回了一句:別 別 別 這我可來不了 我不會往這邊兒轉身 郭爺也快:立馬往邊上搓了一步 那我在這邊接著你 當時台底下 一成一片了

那天錄實話實說的時候,由於錄影棚太熱,郭先生拿紙巾擦汗
主持人說,這段播出的時候可以掐去
郭先生說可以打上馬賽克嘛
謙兒哥跟了句,打上馬賽克誰知道你擦哪兒呢
後半場我都在捉摸這句,太牛X了

《賣吊票》郭:什麼來著,什麼套?三字兒!
於:這您好好想想吧!!

100……你要瘋,你要瘋。……30行不?……50……便宜點,我石富寬的徒弟。……行,給老藝術家個面子吧。

《托妻獻子》德綱說:「我一天一天的不進去」於謙說:「你還一晚一晚不出來呢」
德綱說:「我的顧全這個」於謙說:「您那這個還不如我這個呢」

22回反場那次,老拿於謙說事。郭:「大夥不了解阿,於謙小時候。」
於:「你這么介紹大夥了解的不少了。」

《我要幸福》,郭「我跟超人的唯一區別就是他把褲衩兒穿外邊兒」

謙:「那你下回把褲衩兒穿外邊兒試試」

二手科學家,發明聲控燈,於:你可看的見他臉呀!

你對我媳婦滿臉跑眉毛

我要幸福中--郭德綱在女廁所中對著鏡子鼓勵自己「你一定會成功的」於謙接了一句「念喜歌呢~~~」

《學西河》:再敲,我把鼓給你徹嘍

我不知道他愛聽這科學家還是愛聽這二手的

關於偏見小姐的:綱子說「她一勺一勺吃光了我跟前這份兒」,謙兒哥說「是呀,她跟前那份她看不見哪。」
綱子說偏見小姐叫醒他,謙兒哥說「她推的是您嗎?」爆笑噴飯!
還有一次說《王二姐思夫》,綱子拿謙兒哥現掛,說「我是一捧哏的」如何如何,結果一不小心說了個「我是一逗哏的」然後立刻改回「我是一捧哏的」,謙兒哥接「剛才不是說逗哏的嘛」,綱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回頭要給謙兒哥來一拳。台下都樂了。
感覺謙兒哥給綱子量活簡直是天衣無縫,默契到家了算是。

郭德剛:我媳婦唱大鼓的,我這是家傳。
於謙:跟我們可從來沒這么大方過

你們倆這才叫行為藝術呢!

《今晚開始》,學者要急著到歌廳接媳婦下班,於謙問郭:您媳婦是干什麼的?

郭:不知道於謙,你就沒吃過豬肉!
於:回民不大知道~

新浪新年相聲專場里說《文武雙全》,郭說自己老爺子是武術大家:「……帶尖的帶刺的帶鉤的帶刃的……什麼叫金鍾罩,什麼叫鐵褲衩,全練過。」於伸手攔住:「別練了,再練廢了……」

《論夢》:郭:「有把人拍成四方的,上面劃三道兒炸的,太恐怖了!」
於:「這有什麼可怕的,每天早上不都見嗎?」

解放軍歌劇院那場:
二次現掛
1
綱:剛才...被面鵬...
謙:被面鵬?!
綱:我第一次看見主持人穿的跟紅包似的.
謙:也難怪.被裡兒那小姐穿著呢.

郭重復上一段:你三歲那年你爸爸把你叫到跟前...
謙:要這么說這專場可好乾啊

拉登也夠饞的

《跳大神》:我媽腸子細

《抗日專場》之後的小段里:
郭:站這邊這大個兒叫何雲偉,我們後台的巨人,是我徒弟
這邊這個(指李菁)
於:小眼睛的?!
郭:你不虧心嗎?
於:咱都夠虧心的

你爺爺的事可別說

至今依舊認為郭、於兩位合作最成功的段子是——黃鶴樓。
謙兒哥在班主說到在馬連良先生家學戲,學唱回民賣包子的唱腔時,直接就來了一句「嗯,這倒對,馬連良先生是回民么。」一時間全場絕倒!!

郭:你得這么問,『爸爸你干嗎去呀?』
於:我洗澡去啊...

還有謙哥給雲偉捧過一次《找堂會》也是妙語連珠!
比如:你們那買賣找好地了么?掌櫃的滿月了么? ......大鵬在節目里也曾經播過

好象是羊上樹里的
郭德綱斜著肩膀兒站著
謙兒哥來了一句:這科學家怎麼都這么沒溜兒啊
結合著形體 太逗了

「好嘛」這倆字誰都說,就於先生味道、火候最好

《文章會》
於:您的字一般都在哪個畫廊賣~~~~
郭:發廊??我們不賣……我們買……
於:「我們問的是工作,私生活我們不管」

手榴彈有往上扔的嗎!

德綱在天津省親專場演出「我要上春晚」上說:訥(ne)樣的演員訥(ne)樣都有花籃,我費這么大勁連花圈都沒有,於老師說:你不夠歲數啊!(哄)!班主說:有保安嗎?指著於老師說:這個夠槍斃5分鍾的

竇公訓女里:演出的時候不踩棍兒吧?咱可想好了。
還有口頭語:實不怎麼樣

那個外國娘們兒怎麼說的?

「有這么不講理的媳婦兒嗎?!」
哈哈,大家都知道是哪一段兒了吧。

您這踩臭大姐呢這是。

最經典的其實是:哎呀.....嗬!

郭:……主要是名片管理制度不健全,我要說印個總統,他也給我印,總統兼神父,他也印……
於:您還精神物質兩手抓

郭德綱說看見自己的女朋友跟她男朋友打那邊過來了。郭師傅還跟那個男的握手寒暄。
謙兒哥說:可是真到和諧社會了。

《夢中婚》里——
郭:削麵!拉麵!牛肉麵!一碗寬的一碗細的!
於:就著吃啊?
這小包袱兒是謙兒哥最值得人回味的……

扒馬褂中
李:你穿我的馬褂在意點,你看這上都有尿繭兒了
何:這不是打噴嚏噴的嗎!
於:這位真認哏!(每次聽到這我都爆笑)

論捧逗——於:「這么跟您說吧,為了跟您說這場相聲,我們家上下都死絕了!」

夢中婚——郭:「我舉著4個驢肉火燒在馬路上走,警察都不敢正眼看我。有錢實在太好了。」於:「狗追你沒有啊?」

切大鼓 我爸爸這屁還是為了紀念反法西斯60周年

怯大鼓裡班主說.於謙的父親是雙刀於老大.於老師馬上就說了一句:那是沒剁手的時候~~~~~~~~~
台底下怎麼樂就不說了,反正郭樂得直彎腰~~~~~~~~

這是什麼冬冬?

郭:「後台還有一個人能跟於老師相提並論。」
於:「那不容易呀這人!

這有三樓嗎?

「不帶連我詞都一塊說了的啊」!

《王二姐思夫》郭:你把那褲子拉鎖拉上。於:咳,早知道穿大褂多好。
真是樂瘋了

錄星夜時,於謙主持的那期,潮東說秘書門事件:「老闆讓女秘書送鑰匙女秘書不從……」於謙說:「他這算未遂……」
脫大褂時,潮東說:「謙兒哥您不在乎在這兒換吧?」於謙說:「沒關系,這行兒就是穿了脫脫了穿的……」

徐德亮:我打耳釘兒是因為我前任女朋友要打耳釘讓我陪著。
於謙:那您現任女朋友要隆胸您怎辦吶?

紀念王鳳山先生專場那次也是《今晚開始》那個段子
於:我看出來了你這人一切都落在嘴上,根本實際的一點都不沾邊兒(台下有個小孩說了聲:「對」)
郭(指著小孩):這是你爸爸?
於(也指著小孩):我們倆這歲數誰像爸爸?
郭:我像

《文武訓徒》
郭:你再說我把你拉曲協上老虎凳去!
於:曲協在渣滓洞辦公!
(話兒遞的特緊)

去年年底封箱頒獎會上,燒餅上台領獎時,燒餅抖摟臉——
於謙:行了,別抖摟了,一會兒你成火燒,我成麻團兒了。(台下暴笑)

不記得哪段了, 班主說"我買一斤西瓜!買一塊醬豆腐!"
謙哥說, 抹西瓜吃?!

7. 郭德綱於謙相聲中國人發明的韓國人是什麼名

應該是新一版的《我是舞蹈家》(網路傳說的北展版)
「……我是在韓國學的跳版舞,……現在什麼都是韓國人發權明的,……孔子也是韓國人發明的……」於謙問:「那中國人發明了什麼?」,「中國人發明了韓國人~!」
應該是這樣~!
視頻: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YMQrI7Kslw4/

8. 明代於謙發明了什麼

他沒發明了什麼。
但是他為國家盡心盡力,
他是我最佩服的人。皇帝被抓,他力挽狂瀾,棄皇帝而不顧,另立新帝,跟敵人對干,上演了可歌可泣的北京保衛戰。

9. 是於謙成就了郭德綱,還是郭德綱成就了於謙

對於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是兩個人相互成就了彼此。他倆搭檔沒有太多的利益沖突,也很少存在創作上的分歧,更多的是兩人的惺惺相惜,謙遜和藹,一起搭檔配合默契,共同說好相聲。

對於郭德綱來說,在德雲社內部,於謙是一個忠厚長者。他的包容,他的平易近人,很大程度上圓潤了郭德綱的強勢。另外, 於謙在京城混跡多年,雖然在影視圈算不上大腕兒。但他的人脈極廣,郭德綱通過於謙,也是在娛樂圈交友無數。

總而言之,就是他們兩個優勢互補,相互成就。相互都知道彼此的邊界和能力范圍,彼此珍重,相互促進,是難得的一對好搭檔。

10. 於謙發明的軍戰連坐法的內容是什麼

「凡守城將士,必英勇殺敵,戰端一開,即為死戰之時!臨陣,將不顧軍先退者,立斬!臨陣,軍不顧將先退者,後隊斬前隊!敢違軍令者,格殺勿論!」這就是明代歷史上著名的軍戰連坐法,此後的明代名將大都曾採用過這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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