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網路用語都是誰發明的
網路本是人們對生活的一種延深
網路用戶在享受真實生活之餘,網路世界就是他們的另一個生存介質
他們在這里可以大大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去完善自己的生活,生活的快樂術語也就隨之出現:)
Ⅱ 中國語言是什麼時候發明的
從原始社會開始就有粗劣的語言了。
起初,人們通過手勢、眼神等簡單的動作和聲音來互相傳遞信息,通過不斷的磨煉,促使了器官的進化,發出的聲音出現了高、低、粗、細的頻率變化,人類的原始語言產生了,這就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信息革命。
人類的語言在萌芽階段是紛繁復雜的,具有模糊、不穩定、隨意性等特點。同一種語言也會因部落的遷徙融合、圖騰崇拜的變化、時間地理的變遷而產生變種——方言。
最後真正發展成熟走向輝煌的還是在中華本土的漢字,它的基本發展軌跡是:模擬刻畫符號、原始象形文字(含早期甲骨文,距今8000年)、陶文、甲骨文、石籀文、鍾鼓文、金鼎文,大篆、小篆、隸書、楷書、宋體。
近代以來,由於整個歷史格局的變化,美洲、非洲、澳洲或被佔領或被殖民使用了殖民者的語言——印歐語系,如西班牙語、葡萄牙語、英語、法語等。南亞、東南亞一帶原使用漢字的國家也紛紛引進了西方拉丁語系的殖民語言,以越南語為甚。
拉丁字母語言之所以今天分布如此之廣之眾,並不是它有多少優越之處,相反,是近代這場血與火的殖民史的歷史見證。
(2)誰發明新詞擴展閱讀:
漢語語系:
從語言的系屬來看,中國56個民族使用的語言分別屬於五大語系:漢藏語系、阿爾泰語系、南島語系、南亞語系和印歐語系。漢藏語系分為漢語和藏緬、苗瑤、壯侗三個語族。
屬於藏緬語族的有藏、嘉戎、門巴、倉拉、珞巴、羌、普米、獨龍、景頗、彝、僳僳、哈尼、拉祜、白、納西、基諾、怒蘇、阿儂、柔若、土家、載瓦、阿昌等語言;屬於苗瑤語族的有苗、布努、勉、畲等語言。
屬於壯侗語族的有壯、布依、傣、侗、水、仫佬、毛南、拉珈、黎、仡佬等語言。阿爾泰語系分為蒙古、突厥、滿-通古斯三個語族。
屬於蒙古語族的有蒙古、達斡爾、東鄉、東部裕固、土、保安等語言;屬於突厥語族的有維吾爾、哈薩克、柯爾克孜、烏孜別克、塔塔爾、撒拉、西部裕固、圖佤等語言;屬於滿-通古斯語族的有滿、錫伯、赫哲、鄂溫克、鄂倫春等語言。
屬於南島語系的是高山族諸語言,還有回族的回輝話。屬於南亞語系孟高棉語族的有佤、德昂、布朗、克木等語言。屬於印歐語系的是屬斯拉夫語族的俄語和屬伊朗語族的塔吉克語。此外,朝鮮語和京語的系屬尚未確定。
Ⅲ 英語誰發明的,為什麼有這么多單詞
作家通常要發明好多新詞,這是可以理解的.文字就是用來表達的嘛,作家認為如何容易表達,而現有詞彙不足以抒發他的感情了,就會照他的意思發明新詞.
「拿來主義」不就是魯迅發明的嗎?
英語單詞是很多,不過你能用到的也就四五千吧.常用的更少,慢慢學吧,不要著急
Ⅳ 網路用語是誰發明的
一般是些網路寫手,大學生。等等……
Ⅳ 數百年前,一位農民救了君王,還發明了什麼新名詞,一直沿用至今
誰都想不到這個稱謂竟然和朱元璋有關,可見「江西老表」的稱謂確實大有來頭,它與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相傳明朝建國之前,朱元璋與陳友諒曾經在江西九江境內有一場大戰。在這場戰役中,朱元璋身受重傷,被江西一農民救下。朱元璋十分感激那位農民,於是便向農民承諾,以後我若能稱霸一方。你若有任何困難便可以」老表「身份來找我。而老表指的是自己表親,可見朱元璋已將那位農民視為自己親人了。
Ⅵ 詞語誰創造的
漢字構成的常用詞語,絕大多數是古代傳下來的的。
也說不上是哪一個人首先創造的內。
就像歌曲,由古代容人的勞動號子,求偶呼喚,尋找親屬等等,逐漸逐漸轉化成的。
當然隨著世界各國的交往,也有許多外來詞語,被我國吸收進來,或者創造新詞。
如:飛機,會飛的機器。
裝甲車,外頭裝有護甲的車輛。
如:坦克,老外兵器的音譯。
如:社會,人民,革命,衛生,咨詢,懇談,等等,都是從日本傳過來的。
就連媒體上常用的《黑體字》,也是日本傳過來的。
這也沒啥可奇怪的。
我們的四大發明,老外不也同樣採用了嗎?
Ⅶ 新華字典是誰發明的
《新華字典》由北京大學原副校長、著名語言學家魏建功教授主編、新華辭書社編著。
1950年5月23日中央人民政府出版總署副署長葉聖陶馳函北京大學校長,商調在該校中文系當系主任的魏建功到國家出版總署編審局籌建主持新華辭書社,著手早有計議的《新華字典》編寫工作。
此項工作不僅是魏建功、葉聖陶等人計議中要乾的事,也是新形勢急需新政權得有自己的普及性字典,讓新社會的讀者廣泛使用。
1953年由新華辭書社編,主編者為語言學家魏建功。1953年由人民教育出版社印行第一版;1954年11月才付印,發行20萬冊,按注音符號順序排列;以後的修訂版本改用漢語拼音字母順序,轉由商務印書館重排出版。目前最新版為第11版,於2011年7月上市。
《新華字典》是中國大陸的中小學生和教師必備工具書之一,也是學習中文的主要參考字典之一,歷經幾代上百名專家學者10餘次大規模的修訂,重印200多次,冊數過億。
2012年中共中央編列預算,全國1.3億以上的中小學生將可以免費獲得《新華字典》一本,解決長期以來學校體系版本不一甚至有人用盜版的現象。
2016年4月12日,吉尼斯世界紀錄官方宣布,《新華字典》獲得兩項吉尼斯世界紀錄,分別是「最受歡迎的字典」和「最暢銷的書」(截至2015年7月28日共售出5.67億本)
(7)誰發明新詞擴展閱讀:
截止2019年12月,《新華字典》已出版至第11版。除了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新華字典》單色本、雙色本以及大字本(與前兩者相比除字型大小開本增大之外,另外增加了四角號碼檢索)之外,
商務印書館和中國社科院語言所還授權一些少數民族聚居區的出版社出版《新華字典》的相應民族語言版本,例如新疆人民出版社就出版了《新華字典》的漢維雙語版和漢哈雙語版。
另外,商務印書館和社科院語言所還與牛津大學出版社簽訂協議,共同推出《新華字典》中英雙語版。日本也有宮田一郎編譯的日文版《新華字典》,由光生館出版。
Ⅷ "N個"這個詞是誰發明的
《吶喊》
Ⅸ 校長撐腰體指的是什麼,誰發明的這個新詞語
它來源於北大校友創業聯合會秘書長楊勇2011年9月21日發的一條微博。這條微博寫道:「今天 「撐腰體」走紅網路
下午參加北大各院系及行業校友會負責人座談會,吳志攀副校長講了一個想法:向所有北大校友提出倡議,鼓勵校友講誠信、做好事,做有道德的公民,如果中間發生風險,比如扶起摔倒的老人被起訴,北大無償提供法律支持,如果敗訴要賠償,北大出20萬,多出的由校友募集支持。希望支持的北大校友轉發!」
其實,早在2011年9月8日,羊城晚報報道的《中國好人網成立「攙扶老人風險基金》中提到:「2011年3月5日,在華師大的支持下,中國好人網『攙扶老人風險基金』應運而生。創辦人談方教授表示:『不管是誰,見到老人摔倒你大膽去攙扶,由此打的官司,將有律師免費給你打,你如果真的是敗訴了,我們給你賠償金額,不管多少。』」如此相似的語言表達,讓網友猜測北大副校長的話並非「原創」。
Ⅹ 誰在自鑄新詞
翻開《辭海》、《辭源》或任何一本工具書,我們會發現,今天的中國人之所以還有詞可用,有話可說,而且可以指望說得漂亮些,豐富些,滑頭些,是因為古代有一批熱情的語言創造者,確切地說是詞彙創造者。中國若沒有蘇東坡,我們不僅在引經據典方面會有所缺失,民族語言寶庫也會失落大量極富意味的詞。孔子雖然強調「述而不作」,但一部《論語》,撇開別的巨大歷史功績不談,單單從豐富民族詞彙這方面考察,已當得起功德無量。說到「巧言令色」、「和為貴」、「溫故知新」、「盡善盡美」、「惠而不費」諸詞,即使冒昧從經濟角度考察,我們也可說其中每個詞都價值連城,給多少錢我們也不願把它出售掉———如果它們可以被出售掉的話。
可見,倉頡造字,文人造詞,乃是最天經地義之事。
今天的情況則令人沮喪,雖然語言始終在更新創造過程之中,不舍晝夜,但真正由當代文學家自鑄的新詞偉詞,則少而又少。似乎所有的文學家都一致公認:創造語言的使命已經終結,剩下的只是如何運用已有的語言了。這問題在初始層面上當然是正確的,因為目前的困境是:大量國人連運用已有詞彙都顯得手忙腳亂,捉襟見肘,以至僅僅能熟練使用若干成語的主持人,都能在觀眾面前裝出一臉博學樣,當此之際,談論創造新詞,怎麼看也有點不合時宜。再說,具有悠久歷史的漢字,積累豐厚,詞彙量可以汗牛充棟,實在也已夠用了。放著現成的詞彙不用,卻去捉摸新詞,難道不是犯傻嗎?
但是,別急,我還真是這個意思。我認為對詞彙的態度,正是在初始層面上,體現了一位作家的基本素養和文學抱負。我堅信,一次也寫不出新詞麗句、從來也不曾為祖國語言的豐富有過「野芹之獻」的作家,絕對難稱一流。我不僅拒絕展望他的文學未來,一般還懶得讀他的大作。他既然認為只要將已有的詞彙排列組合一番就足夠表達所有情感,我當然有理由懷疑他的所思所感,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值得寫下。
這牽涉到語言的功能,即語言天然具有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德性。一幅畫或一首曲子可能百聽不厭,但有著「又日新、日日新」功能的詞彙,則根本不存在。舉個例子,人們對明末張岱的「舟中人二三粒」嘖嘖叫好,但如果張宗子見好不收,以為覓到了某個獨得之秘,遂在文章中大寫什麼「院中人一粒」、「樓上人兩顆」、「山頂人數枚」、「林間人幾朵」,得隴復望蜀,攀龍再附鳳,人們難免胃口大壞。事實上隨著現如今不少體育播音員老是反復性地使用它(如將「進一個球」說成「一粒進球」),這個在中國文學史上曾經貴逾千金的奇字,正面臨急劇貶值的悲慘境地。這是詞彙的宿命,越是新鮮奇崛、越有可能讓人眼睛一亮的詞彙,越不能濫用,它們往往只是在那個特定的時空點上才是新鮮有力百金莫換的。語言不是時裝,見別人穿上去漂亮得體,就誤以為自己只要依樣畫葫蘆也能收到「漂亮得體」之效,實在是外行之見。本世紀初俄國形式主義大師拈出的「陌生化原則」雖不足以解釋文學傑作的產生機制,但至少可檢驗一個作家是否夠格。沈從文先生一九三四年一月在致妻子張兆和的信中曾提到一張有趣的帖子,我也「一字不改」地抄錄如後:「立招字人鍾漢福,家住白洋河文昌閣大松樹下,今因走失賢媳一枚,年十三歲,名曰金翠,短臉大口,一齒凸出,去向不明。若有人尋找弄回者,賞光洋二元,大樹為證,決不食言。謹白。」
沈先生隨即感慨道:「這人若多讀些書,一定是個大作家」。———沈先生憑什麼下此斷語呢?不必說,就因為這傢伙用詞大膽,出語奇崛。單單那個「枚」字,就夠出奇了。
其實,自鑄新詞與祖國語言是否豐富並無必然關系,即使所欲表達的喜怒哀樂,現有詞彙已足夠對付(怎麼會對付不過來呢?),作家仍有義務求新求變,如果他不滿足於僅僅表達一下的話。何況,想到古人已經為我們創造了那麼多或生動或可愛或有力的詞彙,作為今人就更沒有理由不思進取,更不該躺在先人的功勞簿上坐吃山空。只有在我們的時代同樣創造出大量美妙新詞,造福後代,我們才更能無愧於曾經鑄詞遺贈吾輩的先人。
換一個角度我們就會發現,現代中國為數寥寥的那幾位稱得上大師的文學家,大抵都有此抱負。錢鍾書無疑是此中的大行家,少年魯迅即有「酸風戛窗」的奇句,林語堂單單譯出一個「幽默」來,已足可使吾輩至今齒頰生香。當代中國作家中最為我激賞的台灣餘光中先生,在這方面的努力不僅所獲極豐,且非常感人。餘光中某天曾在日記里如此放言:「這世界,來時她送我兩件禮物,一件是肉身,一件是語文。走時,這兩件都要還她。一件,已被我用壞,連她自己也認不出來,另一件我愈用愈好,還她時比領來時更活更新。縱我做她的孩子有千般不是,最後我或許會被寬恕,欣然被認做她的孩子。」顯然,餘光中這么誇口不僅是因為他曾寫出這樣不可思議的句子:「依次是驚紅駭黃悵青惘綠和深不可測的詭藍漸漸沉溺於蒼黛」,更主要是因為他有這樣的信念:「對於文字特別敏感的作家,必須有他自己專用字匯:他的衣服是定做的,不是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