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首页 > 证书转让 > 上古声母研究成果

上古声母研究成果

发布时间:2020-12-21 15:57:59

㈠ 声母的上古声母

综述
上古,指先秦两汉时期。上古时期汉语共同语声母系统究竟是什么样的面貌,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这里介绍上古声母系统的一些主要特点。
相对上古韵母研究而言,声母研究的材料要少得多,可以用于上古声母研究的材料有谐声材料、古代注音材料、通假异文材料、声训材料、对音材料、方言材料和汉藏语系民族语言材料。根据这些材料,学者们研究出了上古汉语声母系统的几个主要特点。
古无轻唇音
由清代历史学家、汉语学家钱大昕在《十驾斋养新录》首先提出的第一条汉语声母演变规律。“古无轻唇音”,是说上古时期的唇音声母只有“帮”组“重唇音”声母,没有“非”组“轻唇音”声母,就是只有双唇音声母“帮[p]”、“滂[p']”、“并”、“明[m]”,没有唇齿音声母“非[pf]”、“敷[pf‘]”、“奉[v]”、“微[w]”。唇齿音声母是从双唇音声母演变出来的。例如 “辈” 读 双唇音,说明 的 上面 的 声旁 “非” 在 古代 读 双唇音。汉语方言中还保留这些痕迹。例如,湖南衡山,“浮(起)”、“孵(鸡崽叽)”、“(黄)蜂” 的 声母 分别 读 “袍”、“抱”、“烹”。湖南 东安 的 “冯,逢,缝” 等 读 “彭”。
这个结论主要是根据上古典籍中大量的通假异文、注音、声训材料及谐声字现象提出来的,例如:
通假异文:
封域/邦域 附娄/部娄 扶服/匍匐 伏羲/庖羲 芜青/蔓青 汾水/盆水
古代注音:
《说文·女部》:“娓,读若媚。”
《说文·肉部》:“膴,读若谟。”
声训材料:
《释名·释州国》:“邦,封也,封有功。”
《释名·释姿容》:“负,背也,置项背也。”“望,茫也,远视茫茫也。”
《释名·释宫室》:“房,旁也,在堂两旁也。”
《尔雅·释言》:“靡,无也。”
谐声字:
非--悲辈排裴
反--版板扳叛
番--播潘蟠鄱
奉--棒捧埲菶
未--妹寐昧魅
以上这些材料可以充分说明上古时期的重唇音和轻唇音是混而不分的,但还不足以说明“古无轻唇音”,现代方音则可以予以证明。部分方言里许多轻唇音字读成了重唇音字,一般却没有将重唇音读作轻唇音的,由此证明了重唇音变轻唇音的历史音变现象。
古无舌上音
由清代历史学家、汉语学家钱大昕在《十驾斋养新录》首先提出的一条汉语声母演变规律。“古无舌上音”,指在上古声母系统中上只有“端[t]”、“透[t']”、“定[d]”、“泥[n]”这组舌头音声母,没有“知”、“彻”、“澄”、“娘”这组舌上音声母。舌上音声母是后来从舌头音“端[t]”、“透[t']”、“定[d]”、“泥[n]”这组声母中分化出来的。直到现在,有些方音中仍然只有舌头音,例如 湖南衡山方言,“里(头)”读“底”,“(费)力”读“里”,还有闽南方言中“猪”的声母为[d],“陈”的声母为[t]。
这也是根据上古典籍中大量的通假异文、注音、声训材料及谐声字现象提出来的。例如:
通假异文:
冲子/童子 天竺/身毒 滹沱/呼池 孟猪/明都 追琢/雕琢 直/特
古代注音:
《说文·水部》:“冲,读若动。”
《经典释文》:“虫,徐邈音徒冬反。”“赵,徒了反。”“竹,徒沃反。” “侄,大结反。”“追,多雷反,又对回反。”
声训材料:
《说文·阜部》:“陟,登也。”
《说文·田部》:“田,陈也。”
谐声字:
登--橙澄证撜
兆--桃逃跳挑眺
卓--掉悼淖
召--迢笤苕貂
重--动董恸湩
另外,在现代广西北部平话、闽方言等南方方言里,古代舌上音声母字有不少读作舌头音声母。以上所列的古籍资料表明上古时期汉语舌头、舌上音声母是不分的,而现代平话、闽方言舌上音“知”组声母读作“端”组声母的现象则证实了“古无舌上音”的论断。
娘日二纽归泥
“娘日二纽归泥”这个结论是章太炎提出来的。意思是说中古汉语的“娘”母和“日”母在上古汉语中是没有的,它们在上古归入“泥”母。“娘”母归“泥”母是没有问题的,按王力的看法,《切韵》还没有“娘”母。“日”母归“泥”母的结论在学术界还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上古有“日”母,有的认为“日”母应归入“泥”母。从谐声材料分析,“日”“泥”两个声母在上古时期的关系确实很密切,“如”“汝”都是用“女”字作声符的,“女”属于“泥”母,“如”“汝”属于“日”母;“匿”“诺”用“若”作声符,“匿”“诺”属“泥”母,“若”属“日”母。
喻三归匣、喻四归定
“喻三归匣”“喻四归定”是由曾运乾提出来的。意思是说中古的“喻”母在上古一分为二,“喻”母三等归入“匣”母,“喻”母四等归入“定”母。“喻”三归“匣”的结论已被大多数人接受,按王力的结论,“喻”三(有些学者称为“于”母或“云”母)在《切韵》时还没有从“匣”母分出来。“喻”四归“定”的结论大多数学者没有接受。从谐声材料分析,上古时期“喻”四与“定”母等舌头的关系比较密切,其音值应该是舌尖中音的某个音,肯定不是中古的半元音[j],“地”字以“也”字作声符,“地”属“定”母,“也”属“喻”四;“移”以“多”字作声符,“多”属“端”母,“移”属“喻”四;“偷”以“俞”字作声符,“偷”属“透”母,“俞”属“喻”四。
照二归精、照三归端
所谓“照二归精、照三归端”,意思是说,上古时期,中古的“庄”组(“照”二)与“精”组字关系密切,“章”组(“照”三)与“端”组的关系密切,他们在读音上很相近。这个观点主要是由黄侃提出来的,学术界对这个结论尚有不同的看法。从各种材料分析,上古时期“照”二与“精”组、“照”三与“端”组的关系确实很密切,“浞”字,徐邈音“在角反”,“栈”字,徐邈音“在间反”,“浞”“栈”属于“照”二,“在”属于“精”组;“搜”“溲”用“叟”作声符,“搜”“溲”属“照”二,“叟”属于“精”组。“嗔”“瞋”“填”“阗”用“真”字作声符,“嗔”“瞋”“真”属于“照”三,“填”“阗”属于“端”组;“轸”“诊”“疹”“殄”同声符,“轸”“诊”“疹”属于“照”三,“殄”字属于“端”组;“雕”“輖”用“周”字作声符,“雕”“輖”属于“端”组,“周”属“照”三。
清化鼻音、清化边音
李方桂在《上古音研究》一书中提出上古汉语有清化鼻音和清化边音,给上古汉语拟了一套与鼻音m、n、ng对立的清化鼻音hm、hn、hng,拟了一个与边音l对立的清化边音hl。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假设,是为了解释说明像下面这样的谐声现象:每-悔、难-滩、午-许、赖-獭等等。李方桂的这一观点得到学界的普遍赞同。
除了上面这些结论以外,中古“章”组、“端(知)”组声母在上古与“见”组声母的关系也引起了学界的注意。中古部分章组声母字与见组声母字发生谐声关系,如“支”“枝”声母属于“章”组,而与两字有谐声关系的“伎”“妓”“歧”“跂”属于“见”组,“枢”“驱”“抠”都用“区”字作声符,“驱”“抠”“区”属于“见”组,“枢”字属于“章”组。其他材料也反映出“章”组声母的部分字在上古与“见”组声母有关系,如“支”字在东汉三国的梵汉对音材料中经常对译梵文的ke音节。部分“端”组声母字在上古汉语与见组声母也有关系,如《说文》:“啖,食也。从口陷声。读与含同。”“啖”字音“徒滥切”,属“定”母,“含”字属于“匣”母。“啖”字与“陷”字同声符,“陷”字属“匣”母。学术界已经注意到“章”“端”两组声母在上古与“见”组的关系,但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目前各家的看法还很不统一,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㈡ 结合实例论述上古声母有哪些特点

1.古无抄轻唇音,也就是说三十六袭字母中的“非敷奉微”在上古不存在,而读作“帮滂并明”。
2.古无舌上音,三十六字母中的“知彻澄娘”在上古不存在,而读作“端透定泥”。
3.古音娘、日二纽归泥,三十六字母中的“娘、日”二母在上古均读作“泥”母。
4.喻三归匣,喻四归定。
5.照二归精。

㈢ 上古声母和广韵声母的异同

古汉语在几千年的发展历程中,发生了很大变化。从我们现有的资料来看,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阶段:上古时期、中古时期、近代以及现代。这样的分期研究虽然说是不大精确的,但是从这几个发展阶段来看,我们基本上可以整理出汉语从上古到现代的发展概况。
基于我们现在说掌握的比较全面而且可靠的语音资料是以《广韵》为代表的中古时期的汉语语音状况。所以对于汉语语音史的研究基本上是以《广韵》为切入口,上推上古时期,下联近代和现代音。所以,这里我们要谈汉语声母从上古到现代的发展也是沿袭这种思路,先谈中古时期的汉语声母,然后往上追溯上古时期声母系统,往下探索近现代汉语声母的发展状况。我们不采取从上古到中古再到近现代的顺序,原因有三:
第一,上古声母研究的资料不如韵部和声调方面丰富。我们研究上古韵部和声调可以根据先秦的韵文,如《诗经》、 《楚辞》、《周易》、《老子》以及先秦其他书籍中的韵语。而关于声母方面,成绩就差多了。一般的根据是汉字的谐声偏旁,其次是异文。我们知道,声符和它所谐的字不一定完全同音。段玉裁说:“同声必同部。”这是指韵部说的。这只是一个原则,还容许有例外。
第二,关于上古声母的研究还存在着很大的分歧。如复辅音的存在与否、庄章两组声母的来原等都尚有争议。
第三,上古声母研究自今比较公认的成果基本上还只是一些原则性的结论。如清人钱大晰的“古无轻唇音和舌上音”说、章太炎的“娘、日二纽归泥”说等等。而全面构拟上古声母系统还有困难。
基于这些原因,我打算先从中古时期声母开始谈起。然后再对汉语声母从上古到现代的发展情况做一个简单的综述。

中古时期的音韵我们主要借助《切韵》、《广韵》、《归三十字母》以及《三十六字母》等。虽然他们之间还有一些差异,但是我们认为这几部书基本上还是代表了从隋唐到宋代汉语语音面貌。关于中古时期的声母系统研究的人很多,而且有现实的材料的佐证,因而意见比较统一。后人陈澧采取反切系联法来研究《广韵》的声母所得出的结论与《三十六字母》也基本一致。因此,这里我不想具体地归纳了。这里,就以《三十六字母》为基础展现中古时期汉语声母的发展状况,然后以此为基础,往上追溯上古时期声母系统,往下探索近现代汉语声母的发展状况。

《归三十字母》

唇音 不 芳 亚 明
舌音 舌头音 端 透 定 泥
舌上音 知 彻 澄 日
牙音 见 溪 群 来 疑
齿音 齿头音 精 清 从
正齿音 照 穿 床
喉音 清 心 邪 晓
浊 匣 喻 影

《三十六字母》

唇音 重唇音 帮 滂 并 明
轻唇音 非 敷 丰 微
舌音 舌头音 端 透 定 泥
舌上音 知 彻 澄 娘
齿音 齿头音 精 清 从 心 邪
正齿音 照 穿 床 审 禅
牙音 见 溪 群 疑
喉音 影 喻 晓 匣
半舌音 来
半齿音 日
从这两个声母表可以看出,重唇音分化出轻唇音已经开始,这说明汉语声母也一直是在演化着的。在这一时期,语音的音韵学著作已经自觉地将声母分为“五音”和“七音”,这种分析对于了解古代声母系统是非常有帮助的。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上古声母的发展状况。关于上古声母的研究我们缺少材料,只能根汉字的谐声偏旁以及异文等零星而且有限的资料进行构拟。因此,各家意见还很分歧,要完整地构拟出一套上古声母系统非常困难。不过,很多音韵学家都作过这方面的尝试。这里,我们汲取他们的意见,根据《三十字母》所分的唇、舌、唇、牙、喉几组来谈谈上古声母的发展状况。
首先看看唇音。《切韵》轻唇音与重唇音大量相切,说明当时他们的音值是相似的。同时依据钱大晰的“古无轻唇音”说,我们可以知道轻唇音非、敷、奉、微一直到《切韵》时代尚未从上古重唇音中分化出来。因此,我们可以知道上古唇音只有重唇音帮、滂、并、明。
再来看看舌音,舌音即《三十六字母》中的舌头音端、透、定、泥和舌上音知、彻、澄、娘。钱大晰认为“古无舌上音”。他的《舌音类隔切之说不可信》一文中说:“古无舌头舌上之分,知、彻、澄三母以今音读之,与照、穿、床无别也;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那么,知、彻、澄、娘是如何从上古端、透、定、泥分化出来的呢?从较早韵书的反切上字来看,端、透、定、泥已经能够和知、彻、澄、娘互不混用,我们知道反切体系大概形成于东汉到南北朝之间。据此我们可以推断舌头音端、透、定、泥和舌上音知、彻、澄、日至少在东汉时期就已经分化了。如果拟定端、透、定、泥的上古音为[t, t‘,d‘n],那么从端、透、定、泥分化出来的知、彻、澄、娘的读音就应该是[t, t‘, d‘]。又依据章太炎的“娘、日二母归泥说”提出的“古音有舌头泥纽,其后支别,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泥纽也”的说法,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出舌音从上古到中古的演变,如下表:
(上古) (中古)
端(知)-- - -- - - - - - - 端(定)
知(澄)
透(彻)-- - -- - - - - - - 透(定)
定(澄) 彻 (澄)


泥 娘


来 来
再来看看齿音。齿音即《三十六字母》中的齿头音精、清、从 、心 、邪和正齿音照、穿、床、审、禅。精、清、从 、心 、邪的音值大家一致认为是[t, t‘, dz‘, s, z],这里我们不作分析。庄组在上古和精组不分,依据谐声关系大致也是可信的。依此我们可以大致推断出舌音从上古到中古的演变,如下表:
(上古) (中古)
端 端

照 照(庄)

精(庄) 精(庄)
最后,我们再来看看牙音。

关于上古有无复辅音的问题,学术界尚且存在争议,这里我们暂且不作分析。

谈完了汉语声母从上古到中古的演变情况,接下来我们就要来谈汉语声母从中古到近代的演变情况。近代语音由于有《中原音韵》作为依据,我们完全可以比较系统地构拟它的声母系统。从前人对《中原音韵》的研究,我们我们可以知道汉语声母从中古到近代发生了如下变化:
第一:全浊声母清化。这在宋代已经开始了,在《中原音韵》
中这种情况也得到了证明。例如:
以帮切并:
傍,逋旷切 鼻,兵迷切
被,邦妹切 白,巴埋切
勃,邦磨切 病,邦命切
以非切奉:
奉,夫贡切 吠,方闭切
以靖切从:
从,赍送闭 渍,资四切
罪.臧遂切 在,减赛切
以邪切心:
四,词恣切
以端切定:
代,当赖切
以知照切澄床:
住,张怒切
以见切群:
共,孤瓮切 忌, 江异切
以影切喻:
样,衣降切
以晓切匣:
系,兴计切
以心切邪:
象,西酱切
以匣切晓;
向,奚降切
以审切床;
士,诗至切
以审切禅;
是,诗至切
以庄切床:
骤,庄瘦切
总结一下,可以看出:
《广韵》十个全浊声母,浊塞音和塞擦音以声类为条件平声并归到送气清音,仄声并归到不送气清音,即:

/(平)滂透溪澈穿初清
并定群澄神床从
\ (仄)帮端见知照装精
浊擦音都并归到相应的送气清音里,即:
奉→敷 , 匣→晓, 禅→审, 邪→心
第二,知、章、庄三组合流从历史上看,知、章、庄三组合流并不是同时发生的。在《三十字母》和《三十六字母》中都没有章、庄的区别。可见,章组与庄组很可能在唐末就先合流为 ,然后再和知组合流为 。
第三:轻唇音从重唇音了分化出来了。比如“帮”[p]母分化为[p](兵)和[f](分);滂[p‘]母分化为[p‘](普)和[f](芳);并母[b]分化为[p‘](庞)、[p](傍)、[f](肥)。唇音的分化是有条件的,即在合口三等韵前变为轻唇,在其他韵前面仍读为重唇。
第四:零声母字大量的增加。《广韵》声母中只有影、喻两母可以算零声母字,可是到了《中原音韵》时代,匣母中的喻三,明母中分化出来的微母以及本来念 的疑母字已经读为零声母了
第五:其他一些字母的承袭关系。和三十六字母相比较,《中原音韵》中[m]来自于三十六字母的“明”母[m];[n]来自于三十六字母的“泥”母和“娘”母;[l]来自于三十六字母的“来”母。
最后,我们谈谈汉语声母从近代到现代发生的变化。汉语声母从近代到现代发生的变化不大。将现代汉语声母系统与《中原音韵》声母系统相比较,我们可以清楚地发现汉语声母从近代到现代发生了如下变化。
第一:从见,精两组中分化出舌面音 [t, t‘, ]。现代汉语“精、清、星”的声母与“经、轻、兴”的声母在《中原音韵》里是不一样的,前者为[t, t‘, s],后者为[k, k‘, x],现在在同一条件下都变成了[t, t‘, ]。
第二:微母已经由[]转变为[],但是它还没有和疑母、喻、影母合流成为零声母,但是到了现代微母已经进一步演变为零声母[]。
第三:元代审母读为[ ],到了现代汉语里都演变为[ ]了。

综合上面的论述,我们可以将汉语声母从上古到现代发生的变化归纳为以下几点:
第一:发音方法的变化。发音方法最重要的是浊音的清化。浊音清化在汉语发展历程中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完成,宋代已经就开始了,到元代才基本结束。全浊声母的清化是现代普通话声母简化的重要原因。浊音的消失,在汉语中也留下了一些痕迹,在声调上表现出来。
第二:发音部位的变化。
①从重唇音里分化出轻唇音是发音部位的变化。这也促使了汉语声母简化。
②见、精两组分化出 来。
③知、章、庄三组的合流

至此,关于汉语声母从上古到现代发生的变化的讨论就结束了。下面我们来谈讨一下,到底是那些因素促使汉语声母发生变化的。
汉语声母从上古到现代发生的变化是非常曲折的。有简化,如:浊音的清化和知、章、庄三组的合流。也有繁化,即语音的分化如:从重唇音里分化出轻唇音以及见、精两组分化出 来。并且这两者往往是交织在一起的。
那么,汉语声母的发展过程中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我们可以从普通语言学上得到解释。
语言是人类思维的一种高级表达方式,同时也是一种思维工具。人类在高层次上思维和表达思维时有两条基本的原则:一是周密性,一是简约性。这两者矛盾统一、相反相成:周密性导致繁化,简约性导致简化,两者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中交替起着主要作用;思维工具和表达方式就在这两者之间摇摆着取得平衡,而这摇摆就体现为繁与简的交替。语言发展的内部动力,从最基本的来说,就是源自这两条原则。当人类思维还很简单的时候,语言自然也很简单,而当人类思维复杂起来以后,语言为要越来越周密地为思维提供工具及表达方式,也就渐渐地繁复起来;然而过分的繁复也会妨碍思维和思维的表达,造成交际上的困难,这时,简约性原则——这大概跟许多语言学家常说的“省力原则”或“经济原则”(principle of economy)有相近之处——就会发挥作用,使语言趋于简约,当然是以不损于表述力为限。以唇音声为例:据学者们的研究,上古唇音可以跟其他一些辅音组合为复辅音声母(如pl-,sp-之类),还存在清化的唇部鼻音,总之肯定比中古唇音声母复杂。到了《切韵》前的某个时候,它们归为“帮、滂、并、明”4母,这是简化;隋唐以后,从这4母中分化出轻唇音“非、敷、奉、微”,成为8个声母,则是繁化;再往后归并、嬗变,先是非、敷合流,然后并、奉母清化,最后是微母消变,简化的结果是到现代普通话只剩下p,ph,m,f这4个唇音声母。至于当今北京话又有把w读为v()的现象,这是否可以看作唇音声母的再次繁化,似乎也值得注意(3)。
介音影响声母的演变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如古代见、精两组声母在现代开口呼和合口呼韵就保持 或 。而在齐撮两呼前,即在i,y之前就要演变为 。这在普通语音学上叫同化作用。因为 的舌位靠前,而i,y是舌面前元音,两者拼合在一起 由于受i,y的影响就往后靠,变成舌面前的 ;而 是舌根音,和i,y相拼就往前靠,也变成了 。

㈣ 求上古声母表的声母都怎么发音

我不懂这些知识。复只想提供下面一段制,供作参考:

汉语音韵学简介
......
古音学 古音又称上古音,指周秦两汉时代的汉语语音系统。...
......
今音学 今音又称中古音,指从魏晋南北朝到唐宋的语音系统。...清代陈澧《切韵考》是一部研究中古语音系统的著作,在书中提出了富有创造性的反切研究法——系联法,他的研究结果是,中古声母40类、韵母311类(四声分计)。
20世纪初瑞典学者高本汉首次用音标构拟中古音,揭开了用现代化手段研究历史语音的序幕,他认为中古声母47类,韵母290类,并为声母和韵母构拟了音值;当代学者李荣著有《切韵音系》一书,书中确定声母36个,韵母334个;此外,还有很多当代学者对高本汉的中古语音系统和拟音做了不同程度的修订。
等韵学 等韵学是研究汉语发音方法和发音原理的科学。...
......

㈤ 关于上古声母,曾运乾提出了什么观点

喻三归匣,喻四归定
这是曾运乾在《喻母古读考》中提出来的。曾运乾说:“喻版于二母(近人分喻权母三等为于母)本非影母浊音。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部件秩然,不相陵犯。”

由于喻母只有三等和四等两等字,这就是说喻母三等字(曾氏所称“于”母)上古隶属于匣母,喻母四等字(曾氏所称“喻”母)上古隶属定母。换一句话说就是中古以后的喻母字有两个来源,一部分(喻三)是由上古匣母分化出来的,一部分(喻四)是由上古定母分化出来的。
用现代汉语音对照,即上古没有中古以后才有的零声母y,它一部分在上古读h,一部分在上古读[d](今分化为d和t)。

㈥ 王力在归纳上古声母体系时吸收了前人的哪些成果

孔乙已知道

㈦ 中古三十六字母和上古三十二声母比较有什么差异

我们不采取从上古到中古再到近现代的顺序,原因有三:第一,上古声母研究的和三十六字母相比较,《中原音韵》中[m]来自于三十六字母的“明”母[m];

㈧ 上古声母系统有哪些著名论断

1.古无轻唇音,也就是说三十六字母中的“非敷奉微”在上古不存在,而读作“版帮滂并明”.
2.古无舌上音,三十六字权母中的“知彻澄娘”在上古不存在,而读作“端透定泥”.
3.古音娘、日二纽归泥,三十六字母中的“娘、日”二母在上古均读作“泥”母.
4.喻三归匣,喻四归定.
5.照二归精.

㈨ 简述钱大昕在上古声母研究方面的贡献

对上古声母的研究不像韵部研究那样多人,因为研究韵部有上古韵文等,专而研究声母难度属更大。但是清代学者钱大昕在这方面却成就突出。他的《十驾斋养新录》(卷五)中专门发表了研究声母的成果。
钱氏确认声母在语音发展中有变化,主要是从下列四个方面材料中分析、研究出来的:

1)异文或声训

2)谐声偏旁

3)类隔:他认为古人制反切,皆取音和;后儒不识古音,才谓之类隔。

4)对音:即用汉字对译其他语言中的某个词的读音。

“梵书传入中国,翻译多在东晋时,音犹近古,沙门守其旧音不改,所谓礼失求诸于野也。”

从上述四类材料的分析,钱氏得出四点:

1)古无轻唇音;

2)古无舌上音;

3)古人多舌音;

4)古影喻晓匣双声。

这四点都很有道理,一二点几乎已成定论。

确实是古代轻重唇不分,舌头舌上音不分。

他认为照穿床等母的字古代也多读作舌音,这从谐声系统中也能找到许多证据。

阅读全文

与上古声母研究成果相关的资料

热点内容
武汉疫情投诉 浏览:149
知识产权合作开发协议doc 浏览:932
广州加里知识产权代理有限公司 浏览:65
企业知识产权部门管理办法 浏览:455
消费315投诉 浏览:981
马鞍山钢城医院 浏览:793
冯超知识产权 浏览:384
介绍小发明英语作文 浏览:442
版权使用权协议 浏览:1000
2018年基本公共卫生服务考核表 浏览:884
马鞍山候车亭 浏览:329
学校矛盾纠纷排查领导小组 浏览:709
张江管委会知识产权合作协议 浏览:635
关于开展公共卫生服务项目相关项目督导的函 浏览:941
闺蜜证书高清 浏览:11
转让房转让合同协议 浏览:329
矛盾纠纷排查调处工作协调交账会议纪要 浏览:877
云南基金从业资格证书查询 浏览:313
新知识的摇篮创造力 浏览:187
股转转让协议 浏览:6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