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鲁迅认为二十年代末期与创造社、太阳社的关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论争的
一方面反对那些只说不做的空洞的极左作风,另一方面也给逼迫着翻译和捧读不少马克思主义的书籍。
⑵ 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论争中鲁迅主张什么观点
他事实上没有什么主张,因为根本搞不清创造社太阳社想干什么。他给朋友的信中,一再说这些人借骂他竖一个招牌,搞投机。他在论争的文章中,反复强调这些人没有创作实绩,只是骂,就像近视眼看匾一样,而且回避黑暗,满口胜利。
但其实他也在论争的文字中,透漏出自己想写革命文学,比如说,看了李初梨说不是无产阶级也可以写革命文学,自己觉得放心了,可是仍然要问动机,可又有点危险了,云云。那篇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更是老头子对小青年的满篇调侃,看得我笑死;那篇文章,后来梁实秋都在台湾说,软的他看不过去,是一种投靠共产党的表示;可小青年们,仍然不住嘴的恶言恶语,哈哈。
后来争论被强行终止,并道歉,结束。鲁迅在二心集里说,不为自私的目的,而说过我的,我没齿无怨言。
⑶ 考研问题
去学校的贴吧问问吧
⑷ 求1928年革命文学派对鲁迅、茅盾的批判有关资料拜托各位了 3Q
1928年革命文学派对鲁迅、茅盾的批判 鲁迅、茅盾同创造社、太阳社的争论。鲁迅肯定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提倡,同时批评创造社作家的文艺思想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实质。鲁迅指出他们夸大文艺作用是"爬进唯心的城堡";反对他们轻视生活和文学技巧;强调文艺特征不可忽视;认为作家世界观的转换不可能突变。茅盾在肯定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同时,主张描写小资产阶级的生活和他们的苦闷,也批评了创造社的革命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中的严重缺点。 由于创造社太阳社的成员基本上是一批激进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以及“五四”以来的新文学的认识还相当幼稚和肤浅,再加上国际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文艺运动中左倾思潮的影响,于是引发了一场错误地将矛头指向鲁迅的革命文学论争。 最先向鲁迅发动攻击的是冯乃超。他在《艺术与社会生活》一文中批评了叶圣陶、郁达夫、鲁迅、郭沫若、张资平五个有影响的作家,称鲁迅“是常从幽暗的酒家的搂头,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他反映的只是社会变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无聊赖地跟他弟弟说几句人道主义的美丽的说话!隐遁主义!”李初梨则攻击鲁迅搞“趣味文学”,并责问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写的是“第几阶级的文学”,对此,鲁迅写了《“醉眼”中的朦胧》一文进行反驳,这标志着论争的开始。论争开展之后,《太阳》、《我们》以及其他刊物都纷纷加入创造社这一边,集中攻击鲁迅是“时代落伍者”,甚至是“封建余孽”、“法西斯蒂”式的“二重反革命”。对这些无端攻击,鲁迅都义正词严地给予了反击,并从1928年起,大量购置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科学书籍并结合论争认真攻读,表现出实事求是、严于自我解剖并不断追求真理与进步的崇高精神。对文艺的一些基本问题,鲁迅有针对性地进行了答辩和论证,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批评者的错误。譬如,针对创造社太阳社只注重革命文学的宣传作用,鲁迅指出:“一切文艺固是宣传,但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针对倡导者们夸大革命文学的社会功能的说法,鲁迅则说,他是不相信文艺有旋转乾坤的力量的。他认为文艺可以改变环境之说是唯心之谈。还有关于文艺工作者的思想转变问题,鲁迅也认为倡导者们看的过于简单化,阶级根性的转变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茅盾因为写了《蚀》三部曲,描写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大革命前后的幻灭、动摇、追求的过程,而遭到来自创造社、太阳社的批判,从而引发了无产阶级文学能不能描写小资产阶级的问题。茅盾写了《从牯岭到东京》一方面肯定文学描写劳苦大众是对的,一方面也指出不应将小资产阶级抛弃,他们反帝反封建的要求及斗争,他们的痛苦也是符合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方向的。
⑸ 太阳社和创造社
创造社——它是“五四”新文化运动初期成立的文学社团,是中国现代文学团体。1921年7月由留学日本归来的郭沫若、成仿吾、郁达夫、张资平、田汉、郑伯奇等人在日本东京成立。
太阳社—— 太阳社是现代文学团体。1927年秋成立于上海。发起人为蒋光慈、钱杏□(阿英)、孟超、杨□人等
(1)文化立场之差异:
前期的创造社反对封建文化、复古思想,崇尚天才,主张自我表现和个性解放,强调文学应该忠实于自己“内心的要求”,是其文艺思想的核心命题,表现出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的倾向。郭沫若的诗集《女神》,郁达夫的小说《沉沦》及郭沫若的译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歌德),是该社最有影响的作品。
后期创造社与太阳社一起大力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要求文学适应革命形势的需要,面向工农大众,作家要获得无产阶级意识;对五四以后的文学和鲁迅等作家,却作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意识代表进行偏激的批判。由此引起关于“革命文学”的论争。
太阳社的主要成员大都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后,从实际斗争中转移到上海从事文化活动的中国共产党党员;他们有相似的斗争经历和共同的思想基础,在文学主张与创作上,也有某些共同的倾向:积极提倡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反映工农大众的生活与斗争。
如蒋光慈的《短裤党》等所谓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
所以,所谓的“差异”主要是创造社前期提倡的“浪漫主义与唯美主义”文学主张。
到大革命后,两者都由于受到当时中国共产党内左倾思潮的影响,对五四以后的文学和鲁迅等作家,作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意识代表进行偏激的批判。打起了“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大旗,走上“唯我独革,唯我独左”的道路。
(2)产生原因:
创造社是由留日的知识分子在1921年就建立的。当时在“五四”精神的鼓舞下,反对封建主义,追求“个性解放”符合了中国知识分子精神需求。——
所以创造社在当时能同茅盾的“文学研究会”,鲁迅的“语丝社”等一起并肩战斗。
太阳社是激进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1927年成立的文学社团。由于共产党的失败,他们从实际斗争中转移到上海从事文化活动,他们有相似的斗争经历和共同的思想基础,在文学主张与创作上,也有某些共同的倾向:积极提倡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反映工农大众的生活与斗争。——
所以“他们又难免在激情中夹杂着偏激的情绪”。
后期,创造社主要成员大部分倾向革命或从事革命实际工作。随后,表现出“转换方向”的态势,(郭沫若出走日本,田汉等回到书斋)。
然后有新从日本回国的李初梨、冯乃超、彭康、朱镜我等思想激进的年轻一代参加,遂发展而为后期创造社。
这样后期创造社同太阳社有了同一的“马列主义理论基础”,有了“无产阶级文学”的实践(这都来自苏联),为了“掌握无产阶级的话语权”,两者在对“封建余孽”鲁迅进行恶劣的“批判”的阶级路线上,联合起来了。
(3)太阳社于1929年底自动宣告解散,1930年春全部成员加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创造社于1929年为国民党政府封闭,部份成员加入“左联”。
⑹ 革命文学论争的大致过程及其对鲁迅的影响
1928年爆发的“革命文学”论战,既是不同文学观念的交锋,也是新旧报刊对话语权威的争夺。革命文学阵营对“新”的普遍追求和对“旧”的普遍厌弃,使得论战双方的立场差异往往表现为新旧报刊之间的对峙。随着《大众文艺》等刊物纷纷刷新改版,报刊编辑、发行上的新陈代谢也反映出革命文学运动的逐渐展开和深入。
毋庸置疑,无论从规模还是影响来看,1928年爆发的“革命文学”论战都是一场堪与“新文学”论战等量齐观的文坛大事件。不过,其过于复杂的历史构成也使得任何一种简洁明快的叙述企图终会落空,尤其是当文学史被还原为“文学的可能性的历史”时,那种只从文学内部来阐释“革命文学”论战的尝试已经越来越让人生疑。如果考虑到论争产生了三百五十多篇文章,卷入了多达一百五十余种报刊的事实,那么,我们不妨从文学生产的角度将这场具有重要文学和政治意义的论战描述为一场“报刊之战”。其实在论战渐入高潮时,像郑伯奇这样的革命文学家就已经意识到了论战与报刊之间的密切关系。他指出,1928年的中国文坛有两个最引人注目同时也是“很可喜的现象”,一是“新刊物的簇生”,二是“关于革命文学的全文坛的论战”。正是这种一体两面的共生关系,让我们有可能从报刊之间的对峙、竞争、转化和趋同中去透视论战各方的复杂关系。
1928年1月15日,后期创造社的机关刊物《文化批判》在上海创刊,其激进的文学态度和政治立场让它成为“革命文学”论战爆发的重要标志之一。然而,这个刊物从酝酿到正式出版却经历了一次颇为戏剧性的逆转。在最初的计划里,创造社是想与鲁迅、蒋光慈等结成同盟,“共同办一个刊物,提倡新的文学运动”。这里所谓“共同办一个刊物”,乃是指“复活”曾名动一时但已停刊许久的《创造周报》。这一计划得到了郭沫若、郑伯奇等人的支持,却遭到成仿吾和冯乃超等后期创造社成员的激烈反对。争执之下,成仿吾一派占据上风,迫使创造社放弃复刊《创造周报》转而新办《文化批判》。而且,新刊物在创刊伊始即将批判的矛头指向了鲁迅、蒋光慈等原计划里的“同志”,以四处出击的方式直接点燃了这场“全文坛的论战”。
因此,从《创造周报》到《文化批判》,一个出版计划的改变透射出的是文人集团的聚散离合以及整个文坛格局的分化重组。与此同时,是复活一个“旧”杂志还是创办一个“新”杂志,取舍之间也反映出在潮流涌动时革命文学家对“新”与“旧”的普遍态度。郭沫若说:“至于《创造周报》的没有恢复是因为大家的意思以为不足以为代表一个新的阶段的标帜,所以废除了前议,才有《文化批判》的出世。” 也就是说,一个杂志身上往往凝聚着某种事关重大的时代意义。时代已经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它自然也要求有“一份全新的杂志”与之适应。那些过去时代的杂志即便曾经震动一时,但时过境迁,已“不足以为代表一个新的阶段的标帜”。坚决反对复活《创造周报》的成仿吾把这个道理说得更清楚。在他看来,“文学在社会全部的组织上为上部建筑之一”,因此,“我们要研究文学运动今后的进展,必须明白我们现在的社会发展的现阶段”。而这个“现在的社会发展的现阶段”就是:“资本主义已经到了他的最后的一日,世界形成了两个战垒,一边是资本主义的余毒法西斯的孤城,一边是全世界农工大众的联合战线。各个的细胞在为战斗的目的组织起来,文艺的工人应当担任一个分野。”虽然正是创造社“努力救了我们全文学革命的运动”,使“文学革命的巨大火炬至今在燃,新文化运动幸而保持了一个分野”,但无论如何,创造社毕竟还是“代表着小资产阶级(Petitbourgeois)的革命的‘印贴利更追亚’”,它迫切需要“再把自己否定一遍(否定之否定)”,“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根性,把你的背对向那将被奥伏赫变的阶级,开步走,向那龌龊的农工大众。” 这样看来,在一个已经迈向“革命文学”的时代里,去复活一个代表着“文学革命”时代辉煌的《创造周报》显然是不合时宜的,甚至是“反动”的。相反,对于全新的《文化批判》,成仿吾等人则深信它作为“思想界的新的生命的力”,必将“在新中国的思想界开一个新的纪元”。《文化批判》一创刊也的确处处以“新”标榜。成仿吾们不但把《文化批判》的出版自诩为“一种伟大的启蒙”,而且还语重心长地“告诫”读者:“新的思想自有它的思考法与表现法,初入门的人最初或者有点看不惯,但是觉悟的读者当能耐烦去接近而理会新的思考法与表现法。” 为了读者能尽快掌握那些“尖端”的“新的思想”,《文化批判》甚至还专门设立了“新辞源”栏目,每期登载对诸如奥伏赫变、布尔乔亚、普罗列塔利亚、意德沃罗基等这类“新术语”的释义。
1928年爆发的“革命文学”论战,既是不同文学观念的交锋,也是新旧报刊对话语权威的争夺。革命文学阵营对“新”的普遍追求和对“旧”的普遍厌弃,使得论战双方的立场差异往往表现为新旧报刊之间的对峙。随着《大众文艺》等刊物纷纷刷新改版,报刊编辑、发行上的新陈代谢也反映出革命文学运动的逐渐展开和深入。
【关键词】 革命文学/论战/报刊/新旧之争
毋庸置疑,无论从规模还是影响来看,1928年爆发的“革命文学”论战都是一场堪与“新文学”论战等量齐观的文坛大事件。不过,其过于复杂的历史构成也使得任何一种简洁明快的叙述企图终会落空,尤其是当文学史被还原为“文学的可能性的历史”① 时,那种只从文学内部来阐释“革命文学”论战的尝试已经越来越让人生疑。如果考虑到论争产生了三百五十多篇文章,卷入了多达一百五十余种报刊的事实②,那么,我们不妨从文学生产的角度将这场具有重要文学和政治意义的论战描述为一场“报刊之战”。其实在论战渐入高潮时,像郑伯奇这样的革命文学家就已经意识到了论战与报刊之间的密切关系。他指出,1928年的中国文坛有两个最引人注目同时也是“很可喜的现象”,一是“新刊物的簇生”,二是“关于革命文学的全文坛的论战”③。正是这种一体两面的共生关系,让我们有可能从报刊之间的对峙、竞争、转化和趋同中去透视论战各方的复杂关系。
“新”与“旧”的对峙
1928年1月15日,后期创造社的机关刊物《文化批判》在上海创刊,其激进的文学态度和政治立场让它成为“革命文学”论战爆发的重要标志之一。然而,这个刊物从酝酿到正式出版却经历了一次颇为戏剧性的逆转。在最初的计划里,创造社是想与鲁迅、蒋光慈等结成同盟,“共同办一个刊物,提倡新的文学运动”④。这里所谓“共同办一个刊物”,乃是指“复活”曾名动一时但已停刊许久的《创造周报》。这一计划得到了郭沫若、郑伯奇等人的支持,却遭到成仿吾和冯乃超等后期创造社成员的激烈反对。争执之下,成仿吾一派占据上风,迫使创造社放弃复刊《创造周报》转而新办《文化批判》。而且,新刊物在创刊伊始即将批判的矛头指向了鲁迅、蒋光慈等原计划里的“同志”,以四处出击的方式直接点燃了这场“全文坛的论战”。
因此,从《创造周报》到《文化批判》,一个出版计划的改变透射出的是文人集团的聚散离合以及整个文坛格局的分化重组⑤。与此同时,是复活一个“旧”杂志还是创办一个“新”杂志,取舍之间也反映出在潮流涌动时革命文学家对“新”与“旧”的普遍态度。郭沫若说:“至于《创造周报》的没有恢复是因为大家的意思以为不足以为代表一个新的阶段的标帜,所以废除了前议,才有《文化批判》的出世。”⑥ 也就是说,一个杂志身上往往凝聚着某种事关重大的时代意义。时代已经进入“一个新的阶段”,它自然也要求有“一份全新的杂志”与之适应。那些过去时代的杂志即便曾经震动一时,但时过境迁,已“不足以为代表一个新的阶段的标帜”。坚决反对复活《创造周报》的成仿吾把这个道理说得更清楚。在他看来,“文学在社会全部的组织上为上部建筑之一”,因此,“我们要研究文学运动今后的进展,必须明白我们现在的社会发展的现阶段”。而这个“现在的社会发展的现阶段”就是:“资本主义已经到了他的最后的一日,世界形成了两个战垒,一边是资本主义的余毒法西斯的孤城,一边是全世界农工大众的联合战线。各个的细胞在为战斗的目的组织起来,文艺的工人应当担任一个分野。”虽然正是创造社“努力救了我们全文学革命的运动”,使“文学革命的巨大火炬至今在燃,新文化运动幸而保持了一个分野”,但无论如何,创造社毕竟还是“代表着小资产阶级(Petitbourgeois)的革命的‘印贴利更追亚’”,它迫切需要“再把自己否定一遍(否定之否定)”,“克服自己的小资产阶级的根性,把你的背对向那将被奥伏赫变的阶级,开步走,向那龌龊的农工大众。”⑦ 这样看来,在一个已经迈向“革命文学”的时代里,去复活一个代表着“文学革命”时代辉煌的《创造周报》显然是不合时宜的,甚至是“反动”的。相反,对于全新的《文化批判》,成仿吾等人则深信它作为“思想界的新的生命的力”,必将“在新中国的思想界开一个新的纪元”⑧。《文化批判》一创刊也的确处处以“新”标榜。成仿吾们不但把《文化批判》的出版自诩为“一种伟大的启蒙”,而且还语重心长地“告诫”读者:“新的思想自有它的思考法与表现法,初入门的人最初或者有点看不惯,但是觉悟的读者当能耐烦去接近而理会新的思考法与表现法。”为了读者能尽快掌握那些“尖端”的“新的思想”,《文化批判》甚至还专门设立了“新辞源”栏目,每期登载对诸如奥伏赫变、布尔乔亚、普罗列塔利亚、意德沃罗基等这类“新术语”的释义。
以鲁迅为代表的新文化战线,走在当时革命文学论争的前列.从此,鲁迅的文学生涯真正意义的开始啦.
⑺ 关于考研的问题,求解答!我是一本政治学专业的,现在大三,想考汉语言文学类的研究生,很多不懂,求解释
我是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现在大三。文学类研究生较金融、法硕类研究生好考~~汉语言文学的考研方向主要分为文学和语言学,各个学校的细分专业都不大相同,但是总体上是差不多的。文学分为大致是古典文学、现当代文学、比较文学、文艺学、文献学等专业,语言学一般是汉语言文字学、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这两个专业,每个专业都有分方向~~~
如果是单纯的指向考上研究生,最好选择文字类的,比如说训诂或者文字研究之类的。那些东西都比较生僻,除了特别爱好,最好不要选择,不好就业不说,学起来比较难。可以选择古代文学专业。
文艺学比较热门吧,文艺学和比较文学、对外汉语专业课的经验总结
中外文学史:这门课内容繁杂,涉及十几本书,很多同学感到无从下手,我也曾经很彷徨。但是我的优势在于华师有同学,是手帕交,信息就来的比较快,本科经常去华师听课,对其各个老师的熟悉程度不亚于本校学生。我总结的出题老师如下
文学理论:孙文宪 就他一人出一张150分的卷子,他的笔记价值毋庸置疑
古代文学:先秦:刘兴林 他是一位十分负责的好老师 他的教学博客资料丰富
魏唐:戴建业 今年两道古代文学大题 绝对出自他手 他研究元嘉诗歌。陶渊明,李白。
明清:谭邦和 今年金瓶梅又是出自他的《明清小说史》 以前的聊斋那道鱼版说也是,可惜我没找到完整的答案哈。
现当代文学:吴建波出现代 王又平出当代 适当注意许祖华老师 和 张岩泉老师
外国文学:聂珍钊是大头啦 但是苏晖,杨建老师的不能忽视 刘兮颖和刘渊老师笔记可以看看
注意搜集历年真题,复试题,所有华师老师问过的题,出过的题都不能忽视。搜集成一个题库,你就会知道重点在哪里。
文学类的考研辅导书很多,我就买了不少,推荐最好的
武汉的同学想必知道崇文书局出的配套文学史资料 古代的 现当代的还不错 华师的学生可以选用。
齐鲁书社的那一套很多同学也提起过,编的很用心,考文学的都可以选用。
还有中国矿业大学也有出一系列的文学,语言学专业的经典教材的辅导书,碰到的可以看看。
《外国文学学习指南》一本市场上我觉得最好的外国文学资料书,而且也适合研究生用。福建师大的老师出的,葛桂录主编,宁夏人民教育出版社,淘宝上可以买。
然后华师的笔记要买就买我说的那些老师,不要乱买。现在论坛上能下的都是华师05级的一位李晓莉学姐的,我都买了,论坛上缺古代文学,外国文学。
华师的指定书目呢:重视外国文学史和当代文学史,因为是华师自己编的。古代文学的一般来说,袁的比较知名,其实写的比复旦的好,但是不适合考试,复旦的比较简单,作品选可以不买,你有什么就用什么。
加买的书:谭邦和的《明清小说史》上海古籍出版
王又平,周晓明的《现代中国文学史》湖北教育出版社
王庆生高教版《当代文学史》
王又平《新时期文学转型中的小说创作潮流》华师出的
北大的现代文学三十年配套辅导书和温儒敏先生的《现当代文学专题研究》复习过程可以分好几轮,第一轮先滚书,看作品做积累,注意积累华师老师的研究重点,第二轮可以结合考试老师笔记看教材开始背重点。第三轮,自己看重点,不要盲目,认真背笔记。想想什么题目该怎么展开,下全所有出题老师的论文分析。广度与深度兼备,老师笔记是法宝,题目大家一样,怎样达到符合华师老师的品味,取得高分,其中技巧自己把握摸索喽。
文学理论我的文学理论比较重视华师精品课程网站上的孙文宪的讲课录像,看他的笔记,还有华师精品课程网站上可以下到很多文献资料,丰富你答题的材料。用文学史去丰富理论性答案,注意文学史料的积累,有精力的可以去看一下西方文论的书,华师有出。华东师大那本全国通用的比较厚。
将精力转到文学理论导引这本教材上来,这是新书,今年很多人吃了这个亏的,只关注了旧教材。有精力将这本书基本上背下来也没问题的。也关注一下旧教材不一样的地方,论坛上有一些笔记可以用与这本旧教材的。
1、要关注名人名句,书中的引言,进行总结 ,自己归纳。针对于第二题。
2、 要总结名词解释,每一章每一章的进行总结。
3、对重要引言所阐述的文学思想要高度重视,直接对应答题的。
4、要尽量学会多答题,学会展开论述。
大题 也要关注古代文论 除了指定的历代文论以外,介绍一本古代文论的教材 小而实用,名家手笔。
复旦大学出版的周勋初先生编写的《中国文学批评小史》
关注一下华师教授的论文,有机会听听课是不会错的。
华师已没用所谓的传统重点,请大家踏实复习。
我也有很多才出题老师笔记资料啥的,也想卖点小钱,很便宜,买点零食啥的,若需要,站内短信我吧 。童叟无欺哈!
初试题有回忆 ,复试回忆题和经验也有写,附在那个文学院加试题的帖子上了,大家搜搜吧!一切终于结束,但我最后只开心了几分钟,也许过程已经太痛苦,我已没有力气开心了吧,在此谢谢版主,鱼版毕业后还有白杨大哥,还有青衫湿,武昌往事学长,相信论坛会越办越好的,华师的论坛人情味是很浓的哈!我也愿意帮助大家,呵呵!
转帖复试题和经验现当代文学复试题
名词解释
新民歌运动 九叶诗人 知青文学 两个口号的论争
简答
1、革命文学论争中创造社太阳社的主要错误及原因。
2、谈谈某个“现代”作家在“当代”的创作及其命运。(大概就这个意思)
论述题(现代方向)
1、论述延安文学在主题、审美形态上与五四启蒙文学的区别。
2、分析曹禺四大剧作《雷雨》、《日出》、《原野》、《北京人》的结构艺术。
当代方向的是
1、什么是经典,什么是红色经典,红色经典的艺术特色,你如何看待近年的红色经典回潮现象。
2、谈谈先锋文学的文学史地位及影响
我的面试是当代方向,方向专业排第一,结果也抽的是第一
我们只有王,张,李三位教授,有十六人复试,有七八个题目供抽取,当场抽,思考一两分钟后作答。
我的复试题是谈谈革命历史小说与中国古代历史小说的传统的关系,很有点艰深,我先开始答得很混乱也不知该如何联系,后来王要我紧扣题目答,我的条理才渐渐清晰,答了三点,记住复试答题王又平老师讲求一定要有条理,没问其他的,本来以为要问的,就出来了,今年不准自己将复试题目外泄给后来考的人,王又平特别强调的。
觉得华师对当代的十七年红色经典很重视,新时期的重文学思潮而不重个别作家。
这是第二名的同学的回忆
昨天复试完了 心情有点小郁闷 感觉答的不好
我的面试题是:冯至早期叙事诗的特色 对冯至的了解不多 就大概谈了一下 估计是谈的不好吧 老师又让我谈了自己最喜欢的诗人 我谈了闻一多 还让背闻的诗歌 晕啊 又背的不好
教训:一定要多看作品 看原文 并尽量记忆 记经典的诗歌和经典文章的句子 这对于笔试和面试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大家一定要吸取我的教训!!!!!
感觉今年现代的老师对冯至好执着啊 我是第九个面试的 前面同学有两个抽到冯至的题:冯至抒情诗的特色 还有一个是谈冯至诗歌对新诗的贡献 还有什么鲁迅野草和朝花夕拾的对比。骆驼祥子(具体问什么没说)
华师的现当代文学跟其他专业相比问得比较难,很考功底,有志于考此专业的同学,可要做好竞争激烈的准备,这个专业历来是华师文学类的最热门专业和高分扎堆专业。
鉴于你是政治专业的,对于文字学最好不要选,因为现在汉语和古代汉语非常难懂、枯燥,就连本专业的同学都会头疼。对于初涉文学专业的,古代文学是不错的选择。不需要什么基础,内容丰富生动,和历史故事差不多。是个不错的选择。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谢谢!
⑻ 左联清算初期革命文学创作中的错误倾向,通过哪一部
指1928-1929年鲁迅、茅盾与创造社、太阳社关于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论争。起因是创造社、太阳社在倡导革命文学时,由于受到国内外革命阵营内左倾思潮影响及自身世界观原因,在理论主张方面存在严重的机械论错误倾向,批判清算鲁迅、茅盾、郁达夫等,全盘否定五四新文学传统。鲁迅肯定无产阶级文学的发生有其历史背景,批评他们忽视文艺的特征、夸大文艺的作用及宗派主义倾向,茅盾也批评他们题材过于狭窄和标语口号倾向。这一论争的性质是革命作家内部的论争,扩大了革命文学的影响,促进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学习,提高了思想认识;论争中鲁迅翻译了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等马义文艺理论著作,从而为左联成立准备了条件。
⑼ 评价1928年革命文学派对鲁迅矛盾的批判
鲁迅、茅盾同创造社、太阳社的争论。鲁迅肯定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提倡,同时批评创造社作家的文艺思想背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实质。鲁迅指出他们夸大文艺作用是"爬进唯心的城堡";反对他们轻视生活和文学技巧;强调文艺特征不可忽视;认为作家世界观的转换不可能突变。茅盾在肯定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同时,主张描写小资产阶级的生活和他们的苦闷,也批评了创造社的革命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中的严重缺点。
由于创造社太阳社的成员基本上是一批激进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和中国革命以及“五四”以来的新文学的认识还相当幼稚和肤浅,再加上国际共产主义和无产阶级文艺运动中左倾思潮的影响,于是引发了一场错误地将矛头指向鲁迅的革命文学论争。
最先向鲁迅发动攻击的是冯乃超。他在《艺术与社会生活》一文中批评了叶圣陶、郁达夫、鲁迅、郭沫若、张资平五个有影响的作家,称鲁迅“是常从幽暗的酒家的搂头,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他反映的只是社会变革期中的落伍者的悲哀,无聊赖地跟他弟弟说几句人道主义的美丽的说话!隐遁主义!”李初梨则攻击鲁迅搞“趣味文学”,并责问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写的是“第几阶级的文学”,对此,鲁迅写了《“醉眼”中的朦胧》一文进行反驳,这标志着论争的开始。论争开展之后,《太阳》、《我们》以及其他刊物都纷纷加入创造社这一边,集中攻击鲁迅是“时代落伍者”,甚至是“封建余孽”、“法西斯蒂”式的“二重反革命”。对这些无端攻击,鲁迅都义正词严地给予了反击,并从1928年起,大量购置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科学书籍并结合论争认真攻读,表现出实事求是、严于自我解剖并不断追求真理与进步的崇高精神。对文艺的一些基本问题,鲁迅有针对性地进行了答辩和论证,也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批评者的错误。譬如,针对创造社太阳社只注重革命文学的宣传作用,鲁迅指出:“一切文艺固是宣传,但一切宣传却并非全是文艺”,针对倡导者们夸大革命文学的社会功能的说法,鲁迅则说,他是不相信文艺有旋转乾坤的力量的。他认为文艺可以改变环境之说是唯心之谈。还有关于文艺工作者的思想转变问题,鲁迅也认为倡导者们看的过于简单化,阶级根性的转变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