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日本侵華史實(急)
南京大屠殺指1937至1945年中國抗日戰爭期間,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衛戰中失利、首都南京於1937年12月13日陷落後,日軍於南京及附近地區進行長達數月的大規模屠殺。其中日軍戰爭罪行包括搶掠、強奸、對大量平民及戰俘進行屠殺等。屠殺的規模、死傷人數等沒有世界共同認可的數字,但一般認為死亡人數超過30萬。
在中國,南京大屠殺往往是民族主義的重要關注點。而在日本,公眾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存在著廣泛不同的情緒及觀點,尤其是日本部份極右份子,認為南京大屠殺是被誇大、甚至是憑空捏造的反日本外交工具,也有人認為否認南京大屠殺是歷史修正主義、否認主義的表現。由於日本人對南京大屠殺的意見著廣泛的分歧,因此視乎講話者的觀點,南京大屠殺可能被稱為「南京大虐殺」、「南京虐殺」、及「南京事件」等。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是中日外交及人民關系中存在的問題之一。
而在歐美等西方國家,南京大屠殺一般英譯為Nanjing Massacre(南京屠殺)或Rape of Nanjing(南京的洗劫、南京的強奸)等字眼,但總體上人民對其的認知往往遠不如對納粹的種族滅絕過程的認知。
親歷和目睹「南京大屠殺」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尚健在的已經不可多得了,能作見證的人亦即將與時俱逝。但是,這個中國歷史上空前的慘案還懸而未決,讓我們活著的,尤其是作為這段歷史的見證人的一代,有責任把「南京大屠殺」這件在第二次中日戰爭中最突出的慘絕人寰的日軍罪行,徹底澄清,以對祖先,以儆子孫,更為「南京大屠殺」中死難的34萬同胞伸冤。
日期與地點:在南京審判(1946年1月至1948年11月)時,親歷「南京大屠殺」 ,曾任「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委員」的梅奇牧師(返美後任耶魯大學駐校牧師)、貝德士教授(金陵大學歷史教授,後任該校副校長,返美後任紐約聯合神學院教授) 及南京紅十字會副會長等出庭作證。貝德士說∶「南京失陷後在兩禮拜半到三禮拜的期間恐怖達於極點,從第六禮拜到第七禮拜的期間恐怖是嚴重的。」另外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司庫和秘書金陵大學社會學教授史邁士也對南京審判法庭說∶「在最初的六個禮拜中,曾每天提出兩次抗議。」於是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才有「在日軍佔領後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20萬人以上」 的裁定。據此,學者及一般人多沿用「南京大屠殺」只為期六個星期。「南京大屠殺」不只是六個星期,雖然這六個星期的屠殺最為嚴重。
如果我們需要確切說明「南京大屠殺」的最嚴重階段,那應該是從1937年12月13日 南京淪陷至1938年2月5日,新任日本南京守備司令官天谷直次郎到任。兩天後,日本上海派遣軍總司令松井石根曾下令恢復南京秩序。盡管有松井上將和天谷少將的允諾,日軍在南京的屠殺、姦淫、掠奪、放火並沒有顯著的改善。當時納粹德國駐華大使館政務秘書喬治·羅森於1938年2月10日自南京發往柏林外交部的電報還說∶「日本人在南京的恐怖統治已達無以復加的程度。」他於3月4日的電報更清楚地分析日本人暴行的情形∶「二月份及本月近幾天南京及其周圍的形勢已有些穩定……日本人的暴行在數量上已有減少,但在性質上沒有變化。」羅森還提到直到他動筆寫信那一天(3月4日),南京還看不到一家中國商店 。史邁士教授在其1938年出版的《南京戰禍寫真》中說,南京市區在1938年3月份,有許多大門還是封著的。再有蔣介石的德國顧問團團長法爾肯豪森,當時留在南京在德國大使館工作,其遺稿中記有「一個日本兵於三月十九日在美國教會院內強奸一女孩」。上述留在南京的西洋人所報道的南京二三月的恐怖情形完全符合很多留京的中 國人所作之記述。南京失陷後未及逃出的野戰救護處處長金誦盤及其科長蔣公谷兩 位醫生於1938年2月15日搭美僑李格斯的汽車作南京陷後對市區的首次巡示 ,蔣氏於其《陷京三月記》有如下之記載∶「出新街口,經太平路,夫子廟,轉中山路,沿途房舍,百不存一,……行人 除敵兵外,絕對看不到另外的人,一片荒涼凄慘的景象,令我們不忍再看。」
蔣介石的衛隊中央軍官學校教導總隊的郭岐營長於南京淪陷後三個月逃出,著有《陷都血淚錄》,連載於1938年8月之《西京平報》。戰後,郭在中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出庭作證,對質日軍第六師團長谷壽夫為「南京大屠殺」的瘋狂劊子手。郭寫到∶「有人說獸兵剛進來頭三天總是放槍姦淫燒殺的……結果過了一禮拜不見停止,過了三個月仍不見停止!」另一位教導總隊的士兵營長鈕先銘,系日本士官學校畢業,抗戰開始時,正肄業法國軍校,當即遄返報國。南京陷敵後,鈕落發為僧,潛居八個月始逃出南京,現仍健在並息影於美國洛杉磯。在其所著之《還俗記》中,描述他化裝和尚搭京滬 火車脫險,在車廂內的情景∶「當時京滬淪陷已半載有餘了,日軍為了確保他們的統治權,憲兵當然已不便在公共場所明目張膽地殺人,……在鬼子憲兵監視下,我不敢過分地東張西望;因此我又收回了我的視線,閉上眼簾,一隻手搓著頸項上所掛的佛珠子,以作念佛狀 。」一位文化人李克痕於南京城西鄉村躲避兩個多月後,於1938年3月初入南京城,6月3日逃離南京,著有《淪京五月記》,連載於1938年7月的漢口《大公報》。李描述其在南京所見∶「近來日兵姦淫婦女的事,在白天雖少有見到,但在晚間仍多得很。我女同胞行大街上,日兵見之即趨前阻攔,籍檢查為名,遍摸全身,百般調戲,任意玩弄,但也只好忍辱含羞,聽其胡為,否則,刺刀舉起,立刻戳死,故在白天,大街上沒有一個婦女的影子。」
南京的恐怖局面一直持續到1938年的夏天,雖然明顯的在3月中旬以後,屠殺和姦淫的程度逐漸減少。可以說三月中旬到5月底是「小屠殺」時期。最有力的證明就是兩個慈善機關(世界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及中國紅十字會南京分會)於1938年5月份埋葬806人的記載。林娜在其《血淚話金陵》中道出其緣由∶「從日本兵進城起,到我離開止——五月二十日——掩埋屍骸的工作從未停止 ,其實埋也埋不了,一批被埋掉,馬上又有一批新的來補充。」南京雖早在1938年元月一日即有漢奸自治委員會的成立,以陶寶慶及孫淑榮為正副會長,但未能使日軍的燒、殺、奸、掠稍擱,以致「小屠殺」繼續到1938年的夏天。南京的秩序直到1938年11月梁鴻志的「維新政府」(3月成立於上海)還都南京時,始得恢復。客觀地判斷,「南京大屠殺」的期限應該說是「半年」,或者說三個月的「大屠殺」和三個月的「小屠殺」,才與事實符合。「東京審判」的判決說∶「在日軍佔領後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20萬以上。」又說∶「在城外的人比在城內的人稍稍好一點。在南京四周200華里(66英里)以內的所有村莊,大體上都處於同樣的狀態。」「南京四周200華里」應即為上述之「南京及其附近」。這正好是東起於南京城東北,長江南岸之烏龍山,經堯化門、仙鶴門、麒麟門、馬群、蒼波門、 高橋門、上方鎮越秦淮河而西向花神廟、吉家凹,再越江南(即京贛)鐵路,再東北上直趨江心洲對面之上河鎮。實際上,這也就是保衛南京的防線,主要是南京之東南兩方,也是人煙稠密的區域。同時,這一區域是南京防禦的戰場,村民多在日軍未到前遠走逃避。或入南京城避難,所留者多為老弱和婦孺。日軍所至,未及逃避者,幾乎極少倖免。
日軍一路屠城殺向南京
日軍20萬分六路逼向南京,一路屠城姦淫,屋舍城墟,人煙絕跡。日軍第六師團於11月5日在杭州灣之金山衛登陸後直接北上破松江城。據英國「曼徹斯特 衛報」著名記者田伯烈報道一位英國記者於1938年1月14日親赴松江考察後 所發的電報∶「松江全城本來可以容納10萬人左右的居民,我卻只看見五個年老 的中國人,躲在法國教會的一幢宅子里,流著眼淚,他們已經斷食,懇求我帶到上 海。」 有中國威尼斯之稱的蘇州為日軍第三師團於11月19日攻陷。據1938年 上海《密勒氏評論》一篇文章報導∶「美麗古雅的蘇州城原有35萬居民,日軍占 領該城後,只剩500人了。」但最痛心的事情還如下述∶「就是日軍侮辱各種階 層的婦女。獸欲勃發的日本兵到底姦汙了多少婦女,恐怕沒有人能夠估計。」穌實 在其最近所著之《中國婦女作日軍慰安婦》一文中說∶「蘇州城陷後有二千多婦女 被擄。」蔣介石夫人宋美齡女士在其1939年1月15日重慶《中央日報》所發 表的《抗戰建國與婦女問題》一文中證實,日軍不僅將被擄婦女編號供姦淫,甚至 當眾將被擄婦女「剝掉衣裳,在肩上刺了號碼。一面讓我們女同胞羞恥,不能逃跑 ,一面又充當他們的獸欲的工具。」 素有「小上海」之稱的無錫,為一工業中心,平時人口達90萬人,1937 年10月下旬以來幾乎每日均遭日機轟炸。據上述《密勒氏評論》文章所載,11 月10日日軍於一日之內竟投炸彈160餘顆,全城工廠與商業區盡成瓦礫,軍民 死傷無算。惡名昭彰的日軍第十六師團所屬之第二十聯隊(相當於中國的團單位) 於11月26日陷城後,大施屠殺,縱火焚城達十餘日。據該聯隊第三大隊上等兵 北山於1987年公布之《北山陣中日記》所載,日軍入城後不分軍民一律屠殺。 上述穌實的文章里報導日軍在無錫擄奪中國婦女3000人,其中為軍官所佔有, 隨軍押向南京者為數不少。日軍於11月29日陷常州(武進)。按《北山陣中日 記》所載,日軍接上級命令,所擄居民皆殺,結果四千餘人被屠。 鎮江為南京之屏蔽,運河中樞,且系江蘇省會,日軍於12月9日破城後,數 千未能離境之難民皆遭屠殺,婦女被輪奸致死者極多。後來紅十字會收屍共300 0具。當時年僅7歲的尹正美,全家五口居鎮江城內,其祖母、母親、大爺和哥哥 皆死於日軍屠刀之下,本人之後背被日兵刺了3刀,後被救活,現居北京,其背後 3刀傷痕仍清晰可見。尹女士已撰文報導其受害經過,在《日本侵華研究》第十六 期發表。 田伯烈在其書中提到∶「中立的外國觀察家曾赴日軍佔領下揚子江下游三角地 帶旅行視察。據他們的報告,破壞毀滅的情形,決非局限於上海及其附近。……生 產和生存工具的全部絕滅比較幾千幾萬人犧牲於姦淫屠殺之下,其影響實在更為可 怕啊!」田氏估計上海附近三個月的戰事,造成中國官兵傷亡至少30萬人,平民 的死傷數目也不相上下。但是,最可怕的「南京大屠殺」繼踵而至。
日軍近八個師團約20萬人,此外還有飛機助戰,海軍游弋長江(因其武器精良,火力優於中國軍隊的三倍),分六路圍攻南京。守軍約12萬人(除教導總隊 及憲兵兩團外,有十三個師)。日軍第十三師團之一部連同第十一師團之一部編成 之天谷支隊於鎮江北渡長江,先取揚州,再西向迂迴南京對岸之浦口。第十三師團 的六十五聯隊組成山田支隊沿長江南岸直趨下關。第十六師團於12月5日進據句 容後,其第三十八及三十三聯隊繞湯水鎮經紫金山(針山)北麓奔向下關之東煤炭 港江邊,以其第九及二十聯隊攻麒麟門經馬群由紫金山南麓直逼中山門。第九師團 第七、三十五、三十六,及十九各聯隊在第十六師團之南並進,奔向光華門及通濟 門。第十軍所屬之第一一四、第十八及第六師團自杭州灣登陸後即西向,經太湖之 南,其中第一一四師團繞太湖南岸北上取宜興,經溧水而攻南京城西之花神廟、雨 花台、而中華門。第六及第十八兩師團西進,於11月30日陷廣德後,第十八師 團及偽滿於芷山旅繼續西進,於12月8日陷江南重鎮蕪湖。第六師團之第十三、 四十七、二十三聯隊即北上為第一一四師團之左翼進攻中華門;其第四十五聯隊由 最左翼直奔下關。另有第五師團之第四十一聯隊,由國崎登旅團長率領之國崎支隊 未參加廣德戰事即北上,經固城湖及石臼湖之南,於馬鞍山之北渡長江而東向浦口 ,對南京形成包圍之勢。 12月9日南京外圍要地龍潭湯山、淳化鎮、秣陵關盡失,於是環城防衛戰開 始。12日晨日軍攻陷城西南之中華門。當日下午五時,自告奮勇保衛南京之投機 軍閥唐生智長官召集師長以上人員開會宣布撤退,部隊由下關渡江北上與正面突圍 南下;唐迅即渡江北逃。入夜後,南京徹夜槍聲不停,各奔生路,無路可走的官兵 多化裝到老百姓家,特別是國際安全區藏匿。日軍於13日晨9時許始由中華門及 中山門湧入市區,三個月的「南京大屠殺」隨即開始。
三十四萬同胞慘遭日軍屠殺
日軍圍南京城的幾天,不斷散發傳單,宣稱「日軍將盡力保護良善的人民,使 他們能安居樂業」。同時日機大量散發優待證勸守軍交槍投降∶待憑證(絕對不殺投誠者)凡華軍士兵,無意抗戰,豎起白旗,或高舉兩手,攜帶本憑證,前來投誠歸順 日軍者,日軍對此,必予以充分關照,且代謀適當職業,以示優待。聰明士兵,盍 興乎來? 日本軍司令部印
12月10日,日軍總司令松井石根大將更散發傳單勸守軍總司令不戰而退, 並保證「對於非武裝的平民與不懷敵意的中國軍隊,則採取寬宏和善的態度」。1 2月12日唐鑒於大勢已去,乃請南京青年會負責人國際安全區副主任費吳生博士 和日方接洽,商量停戰,但為時已晚,無由實現。 日軍於13日上午11時來到南京國際安全區,在費吳生和另外兩位安全區委 員(其中一位應該是梅奇牧師)的面前,就殺死了因驚駭而奔跑的20名難民。日 軍在入城後頭幾天的燒、殺、奸、掠有無數的資料可查證,但再沒有比已在華傳教 二十餘年的梅奇牧師(他當時擔任國際紅十字會南京分會的主席)於12月19日 給他已去上海的夫人所寫的信更真實了; 「上周的慘狀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從來沒有夢想日本兵會是這樣的一群野 獸。一星期的屠殺和姦淫,我認為遠比近代所發生過的任何屠殺為甚;除土耳其人 屠殺亞美尼亞人的慘案可與之相比。他們不僅殺掉能見到的每一個俘虜,也殺了極 大數目的老少平民,他們很多人像被獵兔子似的在街上被射殺。從南城到下關全城 堆積著死屍。」雖然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於日軍入城三天後,即僱傭100到2 00工人開始清除死屍,世界紅十字會南京分會自12月22日開始收埋屍體工作 ,收埋屍體最多的南京崇善堂自12月26日開始工作,但是,南京城內仍是到處 死屍,德國大使館羅森秘書於1938年3月4日自南京給德國外交部的報告∶ 「紅十字會在為埋葬眾多屍體而慢慢努力。部分屍體是剛剛從水塘和地下掩體 (以前防空襲的掩體)中成堆成堆地打撈和挖掘出來的。例如在大使館邸附近主要 街道的地下掩體就挖出許多屍體。郊區小港口下關尚有三萬具屍體,這都是大恐怖 時期集體處決的。紅十字會每天埋葬屍體五百到六百具,漫步郊區在農田和水溝可 見零星屍體。 」 郭岐營長於1938年3月11日同教導總隊睢友蘭團長夫婦等11人搭漁船 逃離南京,報導離南京不遠登岸時所見∶ 「我們登岸一看遍地都是死屍。此地離南京城已有二三十里,時間已經過三個 月,遍野死屍,無人過問處理。」 「南京大屠殺」的初期,以人數而論,集體被屠殺包括放下武器的戰俘和逃難 的難民比較多,零星被屠殺死亡的人數比較少。正如貝德士在東京審判作證時所說 ∶「南京失陷後在兩禮拜半到三禮拜的時間恐怖達於極點。」梅奇牧師於1938 年1月5日同貝德士談話時提到,直到那天各領事館人員還不準回南京城。並說∶ 「自從日軍入城便屠殺解除武裝的士兵和成千上萬的平民,現在還在繼續,機關槍 仍不停地響。很多的時候他們懶得用槍來射殺,而用刺刀一個一個把受害者捅死。 」
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證據與資料,為了中國審判戰犯和遠東國際法庭的審理 ,南京市議會自1945年8月即開始收集資料,歷時兩載。首先中國軍事法庭於 1947年2月初審判「南京大屠殺」首要戰犯第六師團長谷壽夫。親歷其境之證 人如美籍貝德士及史邁士教授等1250餘人出庭或具結作證,連同物證資料提作 審判依據。3月10日宣布判決∶ 「計我被俘軍民,在中華門花神廟、石觀音、小心橋、掃帚巷、正覺寺、方家 山、寶塔橋、下關草鞋峽等處,慘遭集體殺戮及焚屍滅跡者達19萬人以上;在中 華門下碼頭、東岳廟、堆草巷、斬龍橋等處,被零星殘殺,屍骸經慈善團體掩埋者 ,達15萬人以上,被害總數共30餘萬人。」 判決書所定之集體屠殺19萬人及零星屠殺15萬人,系根據身歷其境之12 50餘人,及當時主持掩埋屍體之許傳音、周一漁、劉德才、盛世徵等具結證明; 具有紅十字會掩埋屍體43071具,崇善堂收埋屍體112266具之統計表; 靈谷寺無主孤魂3000餘具之碑文;及谷壽夫在法庭上猶洋洋自得敘述其以叢葬 方式集中掩埋之「萬人坑」五處所起出之頭顱數千具;並有眾多的出版物和照片為 物證。 其實,中國政府檢察官陳光虞根據十四個團體的調查,於1946年5月向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提出的「南京大屠殺」確定的被屠殺者294911人,未確定的 被屠殺者20萬人。同年九月,陳氏根據繼續收到的確實資料,又增列被屠殺者9 6260人,故確定被屠者應為391171人。東京審判對「南京大屠殺」頗為 重視,聽取來自中國親歷目睹的中外證人十餘人(包括貝德士、梅奇、威爾遜醫生 、許傳音、伍長德、粱延芳、秦德純等)的口頭證言並接受了百餘件書面證詞,最 後作出慎重的保守的判決∶ 「在日軍佔領後最初六個星期內,南京及其附近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 20萬以上。這種估計並不誇張,這由掩埋隊及其他團體所埋屍體達15.5萬人 的事實就可以證明了。……這個數字還沒有將被日軍所燒棄了的屍體,投入到長江 ,或以其他方法處理的屍體在內。」
1981年以來,在日本軍國主義復活聲中,日本文部省猖獗地竄改歷史教科書,否認對華侵略和「南京大屠殺」。南京各文化學術團體,尤其是南京大學及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組織「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史料編輯委員會」,重新調查研究並編寫「南京大屠殺」的史料與著述。據1984年的調查,南京全市尚有仍健在 的受害者、目睹者1700餘人,他們接受采訪的證言都收藏在1985年建立的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內。這番重新調查和研究的結果對於19 47年中國軍事法庭對「南京大屠殺」的判決作了一些補充,但重新肯定「南京大 屠殺」的數目為34萬人,即集體屠殺19萬人,零星屠殺15萬人。 「南京大屠殺」的消息首先傳到外界是由《紐約時報》駐南京記者竇奠安所發 的電稿《紐約時報》1937年12月18日封面大標題為「南京強奸事件」;其 小標題為「日軍陷南京,屠殺兩萬人」,世界輿論為之大嘩。以後東京審判亦沿用 「南京強奸事件」一詞。事實上,南京淪陷後,我女同胞所遭遇的是再悲慘沒有了 。日軍隨時隨地不分晝夜強奸我國婦女。東京審判十一名法官之一的中國法官梅汝 敖說∶「強奸和殺人是分不開的,因為日軍在強奸之後,通常是把被奸的婦女,甚 至連同他們的家屬子女,一齊殺掉的。」曾出席「東京審判」法庭作證的許傳音舉 一實例∶ 「水西門外某寡婦,有女三人,長女十八歲,次女十三歲,幼女九歲,均被輪奸,幼女當場死去,長女次女亦不省人事。」 金陵大學校園內,一個十一歲的幼女,被日軍輪奸致死。另珠江路口,有一個 七十九歲的老婦,被強奸,其子向日軍拚命,亦被殺死。兩年前受日本記者訪問之 李秀英,當時懷孕七月被刺三十餘刀而未死之奇跡亦為世人所周知。奸後必殺幾乎 成了日軍的一條規律。在國際檢查處向東京審判庭提出的證據里,有一件是日本軍 部發給戰區司令長官的秘密命令,禁止日軍士兵歸國後談論他們在華的暴行,並引 用某中隊長關於強奸給士兵的指示∶「為了避免引起太多的問題,或者是給以金錢 ,或者於事後殺掉。」該命令中又說∶「如果將參加過戰爭的軍人一一加以調查, 大概全都是殺人、搶劫、強奸的犯人。」正如日本《讀賣新聞》隨軍記者小俁行男 在其《中國戰線隨軍記者的證言》中所說∶「不強奸的士兵幾乎沒有,(被奸婦女 )大部分在事後殺掉。」 東京審判確定「日軍入城後的一個月內,強奸中國婦女達2萬名」。國際安全區主席拉貝亦向德國政府報告南京被日軍佔領一月之內發生不只2萬起強奸事件。 麥加倫牧師送東京審判庭的證詞有「強奸——強奸——又是強奸,我們計算一夜至 少有一千起」之語。東京審判判決書說∶「全城中,無論是幼年的少女或老年的婦 人,多數都被強奸了。」貝德士在作證時說過,從1938年2月6、7日直到那 年夏天,很多嚴重的暴行還在發生。因此,據「安全區」的國際人士的統計與估計 ,「南京遭受強奸的婦女至少8萬人之多。」 日軍四齣強奸婦女而奸殺並施,日以千起,我南京全城婦女,人人自危。日軍 蹂躪我婦女之方式離奇慘虐,古今史冊前所未聞。我婦女堅貞不肯受辱或受奸含羞 而投井和懸梁自盡者何止萬千。
日軍入南京後大肆搶劫放火,不僅把南京商業區搶劫一空,而且縱火焚燒。日 軍入城後,見人就殺,遇屋即燒,烈火不停七周之久,夜晚照成白晝。大火延至白 下路、朱雀路、中華路太平路、中山東路,繁華商業區不數日而化為灰燼。日軍總 司令松井石根於12月17日抵南京舉行入城儀式,在南京逗留一周。12月20 日後復作有計劃的縱火燒城,市民有敢營救者,盡殺無赦。是日費吳生博士同史邁 士教授駕車外出所見∶ 「城內最重要的商業區太平路一帶,烈焰沖天。向南行,我們看見日兵在店鋪 內放火。更向南行,我們看見日本兵忙著把東西裝入軍用卡車。青年會已起火,尚 未波及附近的房屋,起火的時間顯然不久。我們無心細看,匆匆前進,夜間我從窗 口眺望,十四處的火舌向天空飛騰。」 日軍放火是在軍官指揮下,先由他們在認為可燒的門上劃一記號,士兵們再使 用汽油和化學葯品縱火。國際安全區委員會曾收集了日軍放火用的幾種化學引火物 的樣品。 費吳生在給他在上海的友人信里說∶ 「今天是一月十一日。……我昨夜駕車外出時,還看到四處火警,並目睹日本 兵正在另一家店鋪動手放火。從十二月十九日迄今,日本兵幾乎沒有一天不放火。 前天,克魯治君曾設法溜出東門,回來告訴我們,他所經過約二十哩的區域內,廬 舍均已焚毀,闃無人跡,連家畜也看不見。」 羅森於1938年1月15日給外交部的報告說∶日本軍隊放的大火,在日軍 佔領一個多月之後至今還在燃燒;全城三分之一被燒毀。 日軍在南京的搶劫也是破天荒的。梅奇牧師在其12月19日信中說∶「整個 過去的一星期,日軍已把南京城搶奪一空,任何東西都要;他們甚至搶走德國領事 館的汽車。」費吳生在其給上海友人的信中也說∶「全城所有私人住宅,不論是被 佔領的或未佔領的,大的或小的,中國人的或外僑的,都蒙日軍光顧,劫掠一空。 」美大使館職員晉欽,女傳教士苞爾,及德人雷伯、巴赤德、波濮羅、蒸姆生等之 住宅均遭多次搜劫,損失嚴重。德國六十幢房屋,有四十幢遭受不同程度搶劫。 日軍在南京的搶劫是有計劃的,上自師團長下至士兵無不從事搶掠,很多發了 橫財。於1937年12月21日自第六師團長谷壽夫手中接管南京城防的第十六 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就是滿載而歸回日本的;他偷去了蔣介石的文房四寶。社會學家 史邁士率領國際安全區委員會新培訓之工作人員作三個月(1938年3月8日至 6月15日)的南京附近六縣(即長江北的江浦、六合兩縣,江南的江寧、句容、 溧水、高淳四縣)的農村調查及南京市的家庭調查,而完成《南京戰禍寫真》由該 會於1938年在南京出版。調查結果南京市內房屋遭破壞者為百分之八十九;其 中因交戰因素毀壞的有百分之二,毀於縱火焚燒的有百分之二十四;另外的百分之 六十三是由於掠奪和搶劫。城外地區房屋及房內財產損失估計為二億四千六百萬元 (當時國幣三點五元兌換一美元)。1946年南京市臨時參議會公布的「南京抗 戰損失調查表」,估計「南京大屠殺」期間公私財物之損失約為國幣兩千三百億元 (當時二十元兌換一美元)。
誰負「南京大屠殺」的責任?
34萬中國無辜的男女老少死於日軍的屠刀之下,幾十億美元的財產遭到日軍 的破壞和掠奪,這樣滔天罪行和暴行當然每個直接犯罪者都負有法律和道德的責任 。首先,日軍士兵和軍官在南京大屠殺期間普遍地殺人和強奸。我們前已提到隨軍 記者小俁行男的報導∶「不強奸的士兵幾乎沒有。」另有《每日新聞》社的記者鈴 木二郎出席「東京審判」為「南京百人斬競賽」作證明時說∶ 「在城內掃盪殘留的中國軍人。如果捉到軍官,就綁在楊柳樹上,教新兵射擊 及劈刺的方法當活靶;士兵被捉了,就讓他坐在坑前砍頭。我是二等兵,只用刺刀 刺中國兵。」 世人多熟知的兩位「殺人競賽」日軍向井敏及野田岩兩少尉在入句容縣城(距 南京20公里)時即分別殺死我無辜平民78和89人,當兩位抵達南京城外紫金 山時,已分別殺至105和106人之數,但兩人相約殺至150人為止。這兩位 「殺人魔鬼」的競賽為東京報紙所贊揚,稱之為勇士。但「殺人競賽」之主凶為田中軍吉大尉,以其「寶刀」砍死中國人300餘人,惜尚未為世人所周知。 事實上,所有來侵略的日本軍官都是「殺人犯」,極少例外。田中、向井、野 田三位日軍官僅是比較特殊的例子。曾來紐約參加北美廿世紀中華史學會主辦的七 七事變五十周年紀念會的前日軍第十二軍軍曹冢越正男在會場上痛哭流涕地說∶「 當上了下士官,變成了擁有二十六名部下的騎兵分隊長,而且被允許佩帶日本刀。 佩有日本刀具有什麼意義呢?變得想殺人,有一個叫試新刀的斬首項目。」冢越說 他在中國四年多,共殺死106個中國人。 凡是被派到中國戰場的排長必須當眾,通常是團長營長和連長的面前,以其戰 刀砍殺中國俘虜,否則便無資格作排長。請見最近在美出版頗引起讀者重視的庫克夫婦所著之《戰爭中的日本——口述歷史》。最驚人的莫過於中島今朝吾以中將師 團長之尊,在南京
② 馬鞍山南圩多少畝田地
馬鞍山當塗南圩有25000畝土地,所以在出現決堤現象後破圩了,內部群眾和巡查的人員已撤離
③ 三國十大戰役的夷陵之戰
發篇以前寫的夷陵之戰解析
參考資料
(1)三國志——《曹丕傳》《孫權傳》《劉備傳》《陸遜傳》《朱然傳》《黃權傳》《馬良傳》等
(2)裴注——《魏書》《傅子》等 蜀章武元年(221年)四月劉備稱帝,七月御駕親征伐吳以雪荊州之恨,孫權求和落空。劉備擊破陸遜、李異、劉阿等,佔領巫、秭歸,又勸降武陵蠻夷,附近各縣以及五溪百姓皆倒向蜀國。此時出現一個問題,依《三國志》「夷陵之前」相關人物記載,可發現蜀軍的行動到此為止,雙方進入相持階段,直至明年一月陸遜先動手(由此可見東吳准備充足),劉備才返回秭歸,率大軍壓進。這難免要問了,其東征目的何在?若真想拿回荊州,當於七月乘勝追擊且東吳大軍未至,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嗎?何必送出半年時間讓孫權麻痹曹丕,專於西線呢?兩種解釋。
(1)無意荊州——
其一、荊州交兵是沿長江作戰,沒有水軍就沒有立足之地,而蜀國水戰主力皆在關羽手中,隨著荊州被奪也全部喪失,那益州水軍如何?劉備用之卻拋在夷陵以西而「舍船就步」,足見薄弱。至於東吳則不必多言,其水戰之盛為當時之最。
其二、蜀軍從益州向東存在優勢。東吳長江防線(當時還未完成)的最大缺陷就是西部脆弱,只有聯盟蜀國使其成為屏障,才能近乎完美。反之「屏障」成為「敵人」則對東吳極具威脅,但這無須多說,因為劉備沒有曹魏那麼多兵力,也不打算用水軍保護側翼,卻跟東吳沿長江作戰,還有何優勢可言?
其三、損兵折將丟地,嚴重損害了劉備的實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取回荊州也吃不起,橫跨荊、益只會兩頭遭危,曹丕、孫權更不會給時間讓他慢慢消化。除非天降奇跡,劉備在短時間內國力猛增,足以站穩荊、益,但這太遙遠了。
所以劉備攻克巫、秭歸,止步不前。若再往東就到夷陵(也就是西陵)了,這是荊州西面門戶,劉備要是碰一下,就如同孫權敲永安(益州東面門戶)一樣,對方無法接受勢必引發一場大戰。劉備是英雄不是匹夫,他就是有再大的怒氣也要掂量一二,到底要不打?敢不敢碰?答應偏向否定。
(2)等候曹丕——
雖然劉備半年不進軍,但他並不知道孫權會成功麻痹曹丕,或許他還等著魏國出兵呢。如此一來,吳國兩面受敵,蜀國形勢大轉足以彌補水軍劣勢,劉備就有可能將損失壓制最小而奪回荊州。當然這只是我根據蜀不進軍而做出的猜想,且存在漏洞:孫權兩面受敵則必危,其若一蹶不振對劉備也沒好處,因為還有強勢的曹魏。以上總體來說,劉備「無意荊州」的可能性更大。
(3)使吳軍軍民人心渙散,看著大軍壓境,而吳國屢戰屢敗,人心自然不齊。劉備想在此期間,使吳軍內部產生矛盾,從而產生內亂。這樣他就可以減少自己的兵力損失。 起初,魯肅借地給劉備以圖天下三分,而劉備則以連續詐騙還之。孫權四次讓步,第五次忍無可忍(下有補充),雙方一番沖突又握手言和,劃界分地。後東吳不宣而戰,奪取荊州殺關羽。劉備怒而東征,孫權求和遭到拒絕。對東吳來說,得失巫、秭歸都沒多少意義,但家門口讓劉備放了一群人馬,還能安心睡覺嗎?倒不如抓緊時間准備,既然已經動手就該破其主力,徹底粉碎劉備奪回荊州的念頭,而後講和才會實現,唇齒關系,聯盟會再次降臨。孫權正是如此。吳黃武元年(222年)正月,陸遜派宋謙攻劉備五處屯地,皆破之,斬其將領。劉備返回秭歸,揮師東進。
補:
孫權第一次忍讓——依《三國志 魯肅傳》載,借地之前。益州牧劉璋政治頹弛,周瑜、甘寧都提議取蜀,孫權派人詢問劉備,劉備說:「我與劉璋皆漢室宗親,希望能憑借高皇帝的英靈,輔佐朝廷。今劉璋得罪左右,我很替他擔心,不敢順從你的意見,望能寬恕他。若你執意取蜀,我當散發歸於山林。」孫權順其言。
孫權第二次忍讓——依《三國志 劉備傳》載,借地之後。孫權派人和劉備商量,一起出兵入蜀。手下勸其同意,因東吳不能跨荊州有蜀地,蜀地可據為己有。荊州主薄殷觀卻說:「若為東吳做先鋒進不能克蜀,退軍之時必被其乘虛而入,則大事去矣。今可先許之,再以新得諸郡還沒鞏固為說法,稱暫時不能興兵,則東吳必不敢跨荊州取蜀。如此進退之計,可收吳、蜀之利。」劉備從其言,孫權只好打消念頭。
孫權第三次忍讓——依《三國志 魯肅傳》載,劉備西圖劉璋,以關羽守荊州。孫權聞之怒罵:「狡虜乃敢挾詐!」魯肅跟關羽接境,彼此互相猜疑,界限劃分不清,但他常以歡好安撫之,雙方保持和氣。
孫權第四次忍讓——依《三國志 劉備傳》載,孫權聽說劉備得益州,於是派人索要荊州。劉備說:「須得涼州,當以荊州相與。」孫權惱怒。或者依《三國志 孫權傳》載,孫權聽說劉備得益州,遂派諸葛瑾索要荊州諸郡。劉備拒絕說:「吾方圖涼州,涼州定,乃盡以荊州還吳耳。」孫權很生氣,說:「此虛而不反,而欲以虛辭引歲。」兩者意思差不多,皆能看出劉備先前許過「得益州則還荊州」的承諾。再依《三國志 劉備傳》載,孫權降低要求,改長沙、零陵、桂陽三郡。
孫權忍無可忍——依《三國志 孫權傳》載,改要荊南三郡,劉備還是不給。遭到拒絕後,孫權直接任命長沙、零陵、桂陽三郡的官吏,結果全被關羽趕走。遂向劉備宣戰。 劉備東徵兵力不見於《三國志》,但裴注《傅子》有載,陸遜大破劉備,殺其兵八萬餘人。《傅子》可信度很高,其作者傅玄生於217年屬三國時期,比陳壽大十六歲,年代更近。在「夷陵之戰」中,陸遜所殺數目與蜀軍總兵力不會相差太遠,因為猇亭之戰、涿鄉之戰、馬鞍山之戰全是大破,劉備幾乎全軍覆沒。由此支撐,先將其東徵兵力定為八萬,然後暫擲一旁,待分解蜀軍各部,自有分曉。
前部——張南軍,依裴松之注引《魏書》載孫權表,說「劉備支黨四萬人,馬二三千匹,出秭歸」。
中部——劉備軍至少三萬。依《三國志 陸遜傳》載,陸遜圍攻劉備於馬鞍山,蜀軍「死者萬數」。這個數字指其中部,因為馮習軍四萬餘人在此之前幾乎全軍覆沒。
北部——黃權軍兵力無載,於江北監視曹魏,保護劉備側翼。
南部——馬良軍兵力無載,負責進武陵招納五溪蠻夷。
東征總兵力——結合上文再加胡王沙摩柯(入蜀軍前部)及後勤等,《傅子》八萬一說可信,前部加中部 就已經七萬了。
劉備舍棄船隻,陸路進軍,連營五十餘處分守險要。曹丕聽聞對眾臣說:「劉備不懂兵法,軍隊分散七百里安能擊敵?」其實劉備連營是正確的,單說軍事能力他比曹丕強多了。深入敵境當然要連營,再依《三國志 陸遜傳》載陸遜火攻劉備,破其前部四十餘營。由此可見,其軍營有五分之四都扎在前方,哪裡分散兵力了?反看曹丕千里之外,聽聞蜀軍七百里有五十餘營,尚不知扎於何處,就敢亂下結論取笑劉備,這太武斷了。
另有《三國演義》說,諸葛亮得知蜀軍布營情況,指其錯誤。這是典型的混淆視聽,羅貫中為了突出諸葛亮的價值,間接減少陸遜破蜀的技術含量,特意虛構這段內容,給三國愛好者製造「若諸葛亮在軍中,劉備就不會犯錯,陸遜就不會贏」的錯覺。再強調一次,史實劉備連營無錯,其兵敗另有原因見下文。 吳軍兵力很明確,依《三國志 陸遜傳》載蜀軍東進,孫權以陸遜為大都督、假節,領朱然、潘璋、宋謙、韓當、徐盛、鮮於丹、孫桓等五萬拒之。
陸遜後撤,把領土白白讓給劉備,表面上是暫避鋒芒,以逸待勞,但實際並非如此。若陸遜想守,根本不需要後撤,以五萬兵力拒八萬人沒問題。可若想粉碎劉備軍,那就不得不撤,否則就沒有「乘流斷圍」的條件,單純正面突破很難。撤軍後,誘敵深入對峙於猇亭。那麼,蜀軍分守險要看似無懈可擊的連營,就會暴露出薄弱環節——沿江。陸遜以退為進,巧借地勢,充分揮發沿長江作戰的水軍優勢,上演了一場大型殲滅作戰。 劉備以馮習為大都督,張南為前部,輔匡、趙融、廖淳、傅彤等各為別督,先派吳班領數千人於平地立營挑釁。吳軍諸將欲擊之,陸遜說:「此必有詐,暫且觀察。」劉備料計不成,收回山谷中的八千伏兵。陸遜說:「之所以不採納各位攻打吳班的提議,正是料敵有這般舉動。」 陸遜上疏對孫權說:「夷陵是國家之要害,易得易失,失則危急荊州。今爭此地,應使諸將同心協力。劉備違反天命,不守窟穴自來送死。我雖不才,憑借您的尊威順勢討逆,破敵之日不遠。觀劉備前後用兵敗多勝少,照此推論不足為懼。我本以為他會水陸並進,如今舍船就步處處結營,察其布局應無變化。您高枕無憂,不必擔心。」 諸將對陸遜說:「攻劉備應在當初,如今他深入五、六百里,首尾相連七、八月,各處要害皆已封死,我軍攻之必敗。」陸遜說:「劉備狡猾,經歷多事很有經驗。進軍初期他心思精密,不可與其抗衡。而今相持已久,劉備計窮,軍隊疲憊士氣低落,破之正在今時。」陸遜攻敵一營,軍敗。諸將說:「你這是白白浪費兵力。」陸遜說:「我已知曉破敵之術。」依《三國志 陸遜傳》載陸遜「敕各持一把茅,以火攻拔之。一爾勢成,通率諸軍同時俱攻,斬張南、馮習及胡王沙摩柯等首,破其四十餘營。備將杜路、劉寧等窮逼請降」。
翻遍「夷陵之戰」相關人物傳記,都找不到類似於「風勢正猛」、「火勢蔓延」的記載。由此可見,劉備並沒把軍隊扎在樹林密集區域,再次證明連營無錯。這同時也引出一個問題,既然火勢沒有迅速發展,那蜀軍前部為何死傷慘重,諸將或降或死而不撤退呢?答案只有一個,陸遜用了兩棲登陸作戰,前後包抄。依《三國志 朱然傳》載「然別攻破備前鋒,斷其後道。」又《三國志 黃權傳》載劉備「以權為鎮北將軍,督江北軍以防魏師;先主自在江南。及吳將軍陸議(陸遜)乘流斷圍,南軍(黃權在北,南軍是指劉備)敗績,先主引退。而道隔絕,權不得還,故率將所領降於魏。」
說到此處,陸遜的全盤指令已經很明確了。其先命將士每人手持茅草准備火攻,再以朱然領五千人走水路,繞到劉備前部沒有水軍保護的沿江側翼,登陸作戰,斷其退路。連營最怕切斷,蜀軍必定大亂。「一爾勢成」,陸遜率諸軍四萬餘人全線出擊,前後放火,馮習軍無處可退(漏網之魚應在少數),四十餘營破。此亦可見,沒有水軍保護側翼才是劉備兵敗的原因。盡管益州水戰薄弱,可如果水陸並進,至少會對陸遜「乘流斷圍」造成干擾,馮習軍就能提前做好准備,分兵拒敵不至於大亂。然而劉備卻忽略了這一環節,以為陸軍分守險要就能高枕無憂。 陸遜繼續向西,劉備合兵於涿鄉決戰,陸遜大破之。劉備西逃馬鞍山,陸遜四面圍攻,蜀軍陣亡士兵以萬計。劉備趁夜逃跑,火燒鎧甲等阻斷追兵,奔回白帝城。此次東征軍資盡喪,兵卒屍體漂流,塞滿大江。劉備慚愧憤恨,說:「竟被陸遜折辱,莫非天意?」
徐盛、潘璋、宋謙等各自上表說劉備可擒,請求追擊。孫權問陸遜,陸遜與朱然、駱統都認為曹丕聚集兵力,假指西蜀,實意在東吳。於是撤軍,後曹丕果然南下攻孫權。 起初,孫桓攻劉備前鋒,軍敗被圍於夷道,急求支援。陸遜不同意,諸將說:「孫安東與吳王同族,身遭圍困,因何不救?」陸遜說:「安東有軍心,且城池堅固糧草充足,不必擔憂。等我計劃實行,其圍自解。」今破劉備果然如此,後孫桓見陸遜說:「之前怨恨你不發援軍,時至今日,才知你籌劃有方。」
在抵禦劉備時,諸將或是孫策舊部,或是王族貴戚,各個驕矜自負互不聽命,更看不起陸遜。陸遜按劍說:「劉備天下有名,曹操所憚,今犯我國界是為強敵。諸位蒙受國恩,理應齊心協力除敵報國,怎能互不和睦呢?我本書生,國家之所以委屈各位聽命於我,是因我略有可贊之處,能忍辱負重。各盡其職不可推卸,軍令如山不可冒犯。」後破劉備,陸遜之謀,眾人心服。孫權聽聞說:「初有違抗軍令者,你為何不告訴我呢?」陸遜說:「我深受國恩,竭盡所能也難以回報。而諸位將領,或心腹忠良、或國之猛刃、或功勛在身,都是幫助您完成大事的人才。我雖愚笨但私下很羨慕相如、寇恂,也想屈身容忍以成國事。」孫權樂而贊之,任陸遜輔國將軍、荊州牧、江陵侯。 東漢末年,政治腐敗混亂,出現了農民大起義和地方勢力割據與混戰的局面。在混戰中,曹操「明設賞罰,逐間設奇,晝夜會戰」,廣招賢士,勢力發展最快,在兗州建立了根據地。
192年冬,曹操擊敗了從北方來襲的公孫瓚軍,次年又擊敗了從南方來襲的袁術軍。193年秋,曹操率大軍征討曾助公孫瓚攻打曹軍的徐州陶謙,連下十餘城,殺男女數十萬。194年四月,曹操第二次討伐陶謙,時劉備在陶軍,派使與操講和。恰在這時,曹軍留守張邈、陳宮勾結呂布造反,呂布襲破兗州,占據濮陽。曹聞內亂,撤軍北回,打敗叛軍,殺死很多叛將,重新鞏固自己的陣地。
194年八月,曹操率軍進攻濮陽,陳兵於野。呂布出兵迎戰,曹軍不利,退兵三十。曹與眾謀,趁呂布得勝易嬌,夜襲濮陽西塞,恰呂布有防,曹軍屢被圍截,幸有樂進、典韋拚命沖殺,才得脫圍。
呂布與陳宮(東郡人)謀,令濮陽城中巨戶田氏,以詐降作內應,引曹如城。曹操果中其計,率兵殺入城來,未至郡府,只聽炮聲一響,金鼓齊鳴,四方火起,喊殺聲如番江倒海。曹操知中計,直走北門,被截殺,又趨南門,被攔阻。復轉北門,呂布躍馬殺來,戟指曹盔曰:曹操何在?」曹指前曰:「騎黃馬者是。」呂布鞭馬追趕,曹操撥轉馬頭,望東門奔去。時東門城樓大火燃起,幸有典韋來救,冒烈火濃煙沖出東門,曹操左臂已被燒傷。
曹操敗回營中,將計就計,許稱曹操被燒傷身亡,全軍掛孝發喪,埋伏軍營四周,引呂布來戰。呂布果然率軍殺來,被伏軍團團圍住,折損很多兵馬,呂布死戰得脫,逃回濮陽城中。是年秋,蝗蟲忽起,食盡禾穀,東郡斗米五十貫,人民相食,兩軍糧絕,暫且罷兵。
195年春,曹操重振旗鼓,收復兗州失地,先下定陶,繼克鉅野,殺死呂布戰半李封、薛蘭,接著進攻濮陽。呂布出城迎戰,曹軍許褚、典韋、夏侯憞、夏侯淵、李典、樂進六將共戰呂布,呂布不能支,撥馬回城。城中田氏恨呂布暴戾,投降曹操,將門關閉。呂布不得回城,只得率殘軍向東南逃去,降奔徐州劉備去了。這時東郡兗州盡歸曹有,朝廷正式任曹操為兗州牧。 1 陷陣營VS虎豹騎
作為呂布軍與曹操軍的王牌部隊,陷陣營和虎豹騎在這場戰爭中的作用不可小視。
陷陣營是東漢末期一支獨特的部隊,人數不多,但作戰極為勇猛,它的指揮官是呂布手下的大將高順。全軍僅有七百餘人,各各驍勇善戰,裝備配製精良,士兵以一敵百。奇襲兗州曾帶給曹操極大的恐慌,甚至曾經使曹操萌生退兵的念頭陷陣營曾經擊敗過擁有關張的劉備,兇猛可見一斑。但最終其結局是悲慘的,陷陣營在沖殺中最終覆滅。
虎豹騎是曹操手下的精兵根據《三國志》的記載,曹操是有這么一支精銳騎兵的,稱其為「虎豹騎」是因為他的戰鬥力極強,作戰時像虎豹一樣勇猛。雖然史書記載不多,《三國志》只在《武帝紀》和《諸夏侯曹傳》有過記載。說他是曹操的精銳部隊是有依據的,據《三國志》裴松之注記載,《魏書》說:「純所督虎豹騎,皆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可以看出,這支部隊的成員皆是百里挑一,誇張一點來說,在普通部隊中可以擔任將領的人在「虎豹騎」中僅僅是一名普通的士兵,可以想像一下他的戰鬥力之強是三國部隊中頂尖的,一般由曹氏將領。虎豹騎在濮陽之戰中是曹軍攻堅的利器,所到之處無往而不勝,對戰爭起到了重要作用。
總體來說,在這次交鋒中,陷陣營與虎豹騎達成了平手。
2 夏侯吞眼
濮陽之戰期間,張邈叛迎呂布。夏侯惇出走鄄城,不過在途中中計,被偽降的呂軍劫持,夏侯惇的部將韓浩聲稱按照國法將不考慮人質的安全,做出了要出兵攻擊劫持人質者的姿態。劫持人質者害怕,於是放棄人質投降。曹操聽說這件事後,將攻擊劫質者不用顧忌人質定為法令,於是以後就沒再發生劫持人質事件。與荀彧、程昱力保三城,反攻呂布時卻被曹性流矢射傷左目,敗北而回,從此被人稱為「盲夏侯」。
3 遼來也
濮陽之戰期間,作為呂布軍前鋒的張遼沖鋒過程中高喊」遼來也「,使得沿途曹軍士兵聞風喪膽,甚至一直攻到了兗州南門。張遼的勇猛深受曹操的賞識,此役後,張遼投降曹操,隨曹操走南闖北,替魏國立下了汗馬功勞。
4 水淹下邳
水淹下邳是演義中精彩的一部分。198年9月,曹操採納郭嘉之謀出兵攻打虎踞徐州的呂布。曹軍先破彭城,再敗呂布, 最後圍困下邳。呂布堅守不出。戰役持續了大半年, 曹操見士兵疲憊, 准備放棄。這時, 郭嘉卻看出了勝機。他以項羽為例勸諫曹操, 提出「 有勇無謀者若氣衰力竭之時, 便不久於敗亡」 的觀點, 勸曹操急攻。曹操依郭嘉計策而行, 一面攻城, 一面決堤水淹下邳,果然於同年月攻克下邳, 擒殺呂布,一舉奠定了曹操勝利。
④ 花果山在哪
《西遊記》里的花果山在連雲港的八個理由 文 / 暮雲追雪
從所處位置看,方向正確
從自然景觀看,不差分毫
從作者籍貫看,相去不遠
從交遊行跡看,來往甚頻
從景觀設置看,對其啟發巨大
從宗教背景看,與其淵源頗深
從民間傳說看,對其影響在前
從猴王原型看,與其密切相關
「……這部書單表東勝神州。海外有一國土,名曰傲來國。國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喚為花果山。此山乃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每讀《西遊記》至此,禁不住掩卷深思、悠然神往。那麼,《西遊記》中所描述的花果山究竟在哪裡呢?在今天,這個問題恐怕連三歲小兒都難不倒,早已不成其為問題了。早在上個世紀50年代,偉大領袖毛主席就發過「金口玉言」:孫猴子的老家在新海連市雲台山!響徹寰宇,音猶在耳。國內外眾多學者皓首窮經,以令人嘆服的史料佐證了「主席語錄」的絕對正確。國家文物主管部門、國內外《西遊記》及吳承恩研究機構及專家幾乎眾口一詞,連雲港市花果山乃「正宗」孫悟空老家,鐵板釘釘,不容更改。
但事情總有那麼點蹊蹺,偏偏有一些地方從狹隘的局部利益考慮,置種種史實於不顧,抱著有棗沒棗打兩桿、有魚沒魚撒兩網的思想,不自量力非要與江蘇連雲港來爭正宗花果山的名份。這也難怪,「孫悟空老家」可是塊含金量十足的金字招牌,特別是在各地大興旅遊經濟,旅遊漸成主導產業的今天,這塊招牌可謂孕含商機無限,不爭白不爭,把水攪混了,總能摸上幾條小魚。連雲港人自古以來就熔鑄了山的博大和海的寬容,心比天高,氣宇軒昂,對此不過付之一笑而已,本來就無需爭辯,也不屑於爭辯。
我不是《西遊記》的研究者,也無意於介入正宗花果山的名份之爭,卻素喜抱根問底,追尋探索的樂趣。我已實在記不清多少次登上連雲港市花果山了,穿梭在媧遺石、水簾洞、七十二洞、唐僧崖、八戒石等眾多歷史景觀之間,深刻感受於花果山的鍾靈毓秀、浪漫神奇,體味著「一部西遊未出此山半步」聯句的精闢,可謂頗有感觸。近來又偶翻了數本典籍,探尋印證,含英咀華,心領神會,怡然自得,不覺陶醉其中,《西遊記》與連雲港市雲台山越發清晰地重疊在了一起……
1.從所處位置看,方向正確。《西遊記》對花果山的位置有明確的界定,前文已引述過,換言之即「東方海中的一座名山」。從歷代史籍、方誌對連雲港雲台山的記載看,一致指明其在海州東北的大海上。《山海經》雲:「都州在海中,一曰郁洲。」《水經注》亦雲:「朐縣東北海中有洲,謂之郁洲。《山海經》所謂郁山在海中者也。」《江南通志》:「在州(指海州)東北海中有大洲,謂之郁洲。」《中國古今地名大辭典》:「鬱林山,亦名郁山,在江蘇灌雲縣東北郁洲,舊在海中……今已連於大陸,名雲台山。」《雲台新志》:「康熙四十年」,雲台山與海州大陸「渡口漸塞」,「至五十年,忽成陸地。」至於古今地名更易就不需贅述了。
2.從自然景觀看,不差分毫。在世人眼裡,雲台山早就是一座遠離人寰的海中仙山。唐開元年間《東海縣鬱林觀東岩壁紀》石刻描述雲台山:「霧夕與碧海同深,朝霞將赤城爭峻。」宋蘇東坡於孔望山遙望海中仙山,寫詩嘆道:「鬱郁蒼梧海上山,蓬萊方丈有無間。舊聞草木皆仙葯,欲棄妻孥守市寰。」上述兩例皆為前人所述,絕非牽強附會。即使是吳承恩時代,雲台山也仍還是海中山島。明隆慶三年,海州知州楊本俊《登雲台山》詩雲:「山如駕海海圍山,山海奇觀在此間。乘興時來一登眺,恍疑身世出塵寰。」試問有哪座山能比雲台山更象《西遊記》中的花果山?!
3.從作者籍貫看,相去不遠。吳承恩長期生活於淮安,這是世人皆知的,祖籍是與淮安緊鄰的漣水,則在為其父親撰的《先府賓墓誌銘》中寫得明白。查一查史籍方誌就知道,明代以前漣水曾幾度歸屬海州,海州也曾長期歸淮安府管轄。所以,吳承恩自號「淮海浪士」、「淮海豎儒」,號「郁洲山(即雲台山)人」的吳恆宣則在其著述《雲台山志》扉頁上署名「淮陰吳恆宣」。吳承恩作為本地人,寫熟悉的本地風物當為順理成章之事。
4.從交遊行跡看,來往甚頻。海州不僅有吳氏族人,也有吳承恩的親戚,更有與其相處甚殷的摯友,因之吳承恩的行跡、交遊便與雲台山所在地有了不解之緣。雲台山吳氏與淮安吳氏之間的宗族關聯十分清楚。雲台山吳氏為書香門第,世代居守「即林園」,並作為施主修立了相傳長春子邱處機棲真過的「長春庵」。吳承恩後人淮安人吳進曾三赴雲台,不僅盛贊其「家兄」吳用晦所居守「即林園」之幽美,還在那裡發現了吳承恩之遺稿《倉卒未及錄》及其它詩文。《嘉慶海州志》載有胡璉及其子、孫、重孫四代人的小傳,吳承恩在與胡家來往的相關詩文中稱胡璉為「我師」、「我舅」。隆慶四年(1570年)任淮安知府的陳文燭,倡修《隆慶海州志》並為之作序,被稱為淮安「二吳高士」的漣水吳承恩、沭陽(海州屬縣)吳萬山皆為陳家座上客,陳文燭還從吳承恩手中得到過海州刺史李邕書寫的《娑羅樹碑》拓片,可見吳承恩對海州史跡頗為知曉。嘉靖四十四年(1565年),吳承恩正在醞釀創作《西遊記》,校正《隆慶海州志》的贛榆人裴天佑晉大理寺卿,吳承恩以詩《贈裴鶴洲晉列卿逢初度歌》贈之雲:「主人本是瀛洲客」,指稱裴氏家鄉之雲台山為海上仙山,可見吳承恩對雲台山的地理掌故很是熟悉。
5.從景觀設置看,對其啟發巨大。水簾洞是《西遊記》故事的重要背景地,是齊天大聖孫悟空的府第。而雲台山水簾洞早在《西遊記》成書之前就有其名,絕非《西遊記》流行之後附會之名。與吳承恩同處明代中葉並有故舊關聯的海州人張朝瑞「博學力行」,在其《東海雲台山三元廟碑記》中最早記載了花果山水簾洞之名,其時《西遊記》尚未成書,而水簾洞已為雲台名勝之一。花果山之名雖最早見於1934年許紹蘧所撰的《連雲一瞥》,但其名當為民間沿用很久、約定俗成的稱謂。雲台山中有一塊天生奇巧的「媧遺石」,夾在大石縫中,上不靠天,下不著地,民間傳說為女媧煉石補天所剩,其尺寸形態與《西遊記》中描寫的感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的仙石猴胎恰相吻合,周圍格局也與書中描寫十分相似。另外,雲台山上還有看門石猴、八戒石、唐僧崖等形神兼備的西遊人物形像,皆為地造天設。上述列舉幾例,對吳承恩寫《西遊記》絕對不會沒有啟發。
6.從宗教背景看,與其淵源頗深。連雲港地區的雲台山在漢代即成為太平道信徒修煉的最佳選地,晉代道教學者、煉丹家葛洪稱雲台山(郁州)為海上島嶼類煉丹場所的重要選地。晉代天師道孫恩、盧循起義將雲台山地區作為其轉戰的重要根據地。唐初著名道教學者成玄英也曾長期隱居於連雲港雲台山。在宋代以前雲台山一直被道教公認為第七十二福地,並為全真道的重要發祥地之一。宋、元、明時期是中國歷史上道、佛教相互融合的時期,此時雲台山取得了道教老資格尊神「三官」根本道場的地位。自漢代佛教從西域傳到中國內地後,海州地區和內地其它地域一樣,佛教漸漸傳播開來,除孔望山漢代佛教摩崖石刻外,海州廣建佛寺,修簍浮圖,歷史上建有三元聖宮、石佛庵、大佛殿、海清寺、船石庵、雲門寺、鎮海寺等佛教寺院幾十處之多。雲台山地區作為歷史上重要的宗教活動集中場所,與淮揚等周邊地區宗教往來不絕,從而為《西遊記》的創作提供了豐富素材。雲台山寺廟名稱以及歷史上三元宮道、佛並揉更迭也能在《西遊記》中找到相關投影。
7.從民間傳說看,對其影響在前。雲台山地區關於唐狀元陳光蕊、宰相殷開山及其女殷小姐的傳說、資料很多,地方文獻多有記載。吳承恩信手拈來,直接取材。到了《西遊記》里,陳光蕊成了唐僧的父親,唐僧也隨之由史實中的「河南緱氏」人變成了海州人,唐僧也成為了雲台山三元宮中的天、地、水三官的弟兄。
8.從猴王原型看,與其密切相關。《西遊記》是在我國古代人民群眾集體創作的基礎上,由吳承恩進行集大成的再創作形成的。現存《大唐三藏取經詩話》為南宋時說話人使用的話本,寫了猴行者化身白衣秀士保護唐僧取經、沿途降妖伏怪的故事。該書中的猴行者顯然是後來《西遊記》中孫悟空的前身,「神通」卻遠不及孫悟空,且整個形象與吳承恩筆下的美猴王有本質的區別。學術界較為廣泛認同的孫悟空原型,是《古岳讀經》中的「淮渦水神」「無支祁」,這也與雲台山不無關系。吳承恩生活的時代,淮水動輒決堤,連年成災,吳承恩有著很深的水患情結,為此曾寫作《瑞龍歌》。雲台山在地理舊籍中被認作為淮水入海口,無支祈被鎖在入海口的大山「足下」,明代淮安地區(時海州屬淮安)只有雲台山為地處入海口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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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淚的時分,也是溫暖的決堤;縱有暗淡的境地,也是幸福的滿溢。絕境之中,總有天籟,時時撥弄著智者的心弦。
————題記
李白從貴族的屋檐下走出,與清風明月相伴;張繼從楓橋的一葉扁舟中走出,尋找考試失意後的人生之路;蘇軾從政治的宅門中走出,與清風明月相伴,不論身處的環境怎樣污濁,不論現實怎樣黑暗,即使黑雲壓城,東坡依舊無所畏懼,因為黑夜給了他雙黑色的眼睛,他要用它尋找光明。
走過蘇軾,欣然沐浴過秋的蕭瑟與冬的悲涼,當然還有夏的生機與春的希望。他狂放不羈,性情豪放,李塗有雲:韓如海,浩瀚恢宏:蘇如潮,奔騰傾注,燦如星斗。就是因為燦如星斗,才會有黑暗包圍它。
元豐二年,御史中丞李定、舒檀、何正呈等人專從蘇軾詩中尋章摘句,羅織罪證,以「指斥乘輿」「訕謗朝廷」罪將蘇軾入獄,這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文字獄「烏台詩案」,罪名赫赫,一時間親朋鎮聶。蘇軾也感到性命難保,所幸神宗無意傷他,加之親故營救,三個月後結案入獄,貶為黃州團練副使。
「烏台詩案」是蘇軾生活與創作道路上的一塊界石,這次幾乎置他於死地的文字獄,對他是一次沉重的政治打擊,從此開始的長達十年的貶謫生活,使他經歷了得失驟變的政治滄桑,飽嘗了忍辱無償的人生苦澀。但這一切並沒有使他意志消沉,相反,卻使他的個性與才華在同現實生活的碰撞中,放射出更加燦爛的光華。
苦難是一種溝通。歷史的殘缺與完美,現實的動盪與平靜,世界的無奈與精彩,生活的苦澀與醉人。也許只有真正經歷,才能明白人生的真諦。常人沒有蘇軾的心態,因此中國歷史上只有一個蘇軾。
蘇軾的達觀對待苦難的態度與對人生美好事物的執著追求相輔相成的結合在一起,使他筆下的形象在天涯淪落的悲苦之中燃燒著炙熱的積極向上的情感,格調之沉鬱,情味之深宛給人以銘心刻骨的感受。謫居中,對「揀盡寒枝不肯棲」的孤鴻的歌頌,對地處江城幽獨而高潔的海棠的頌揚,對承天寺潔凈空明的夜月的贊美,對安國寺販城佛僧時物我相忘、身心皆空、染污自落、表裡躇然的精神境界的眷戀,對質朴而醇厚的海南老人的厚愛,對茅封草長的閹閣的禮贊„„都那麼內涵豐富,倏然曠遠。
史記告訴我:「唯倜儻非常之人」才能名聲遠播。傅說舉於版築,膠鬲舉於魚鹽,正是艱難困苦才能玉我已成;叔敖舉於海,里奚舉於市,我逐漸懂得苦難不能使有志者灰心;太白困而作道難,東坡淪而賦風波,譽滿九州,這無不昭示著正是不怕困難的精神和堅忍不拔的意志在支撐著大寫的「人」字。
縱然黑雲壓城,終有甲光向日。當黑暗一點一點向東坡涌來,他選擇的不是閉上眼,黑夜給了他雙黑色的眼睛,他卻要用它尋找光明!
如果要沖出黑暗,尋找光明,就要有勇氣,拿出勇氣,不在黑暗中落寞,拿出勇氣不在黑暗中沉淪,拿出勇氣不在黑暗沮喪,拿出勇氣不在黑暗中墜落,當光明到達巴陵郡,當光明到達岳陽樓,當光明到達蘇州,當光明照亮心靈的每一個角落,都將加速希望的光顧。那時,東坡已滿懷信心,高唱「揀盡寒枝不肯棲」但已不是「寂寞沙洲」已不再有黑暗,而是一片光明„„
⑦ 馬鞍山長江大橋是不是要決提了
莫名其妙的